往來的人群宛如煙霧般散去,後來竟只剩下我自己,閻嘯卿跟閻昔瞳都不見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張襲擊著心髒,讓我猶如無頭蒼蠅般四處奔走。
「長亭……我在這里
四周下霧了,我忙不迭的回頭,听著那熟悉的聲音就已經肝腸寸斷。
「夏衍,你在哪里?為什麼我看不見你?」我對著霧氣彌漫的街道大聲喊道。
「長亭,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只是你從來看不見罷了夏衍的聲音透著無窮無盡的落寞。
我慌了。
「你出來,求你出來
「為什麼是我出來,而不是你隨我進來呢?」
霧氣之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掌心朝上,一旦被這只手握住了,便是永生永世的相隨,他不會放開,而我亦掙月兌不開。
但這只手似乎更適合攥住天下。
我怯懦了……
即便在夢里,我還是一樣的害怕,害怕跟著他走入一個迷失而又陌生的世界,那里有很多我無法理解、無法適應的事物與人。害怕自己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最後成為累贅,到時候不消他來提,我也會忍不住羞愧的黯然退下。
「你不必害怕的耳邊傳來一道溫潤如春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見柳池提著一盞明亮的燈籠過來,霧氣雖然濃烈,可但凡柳池走過的地方,霧氣自然退散,眼前一片明朗。
「公主,你真的不必害怕柳池走到我面前,將燈籠遞給我。
可當我結果那燈籠的時候,柳池的身影立刻被彌漫的霧包裹住了,他的身體好像被什麼吞噬進去。
「柳池——」
我驚得大叫起來,蹭得從床上坐起來。
眼前一片漆黑,我虛弱的重新躺回去,額頭的冷汗提醒著我,剛才不過是噩夢一場,不必在意。
眼前忽然亮了起來。
「做噩夢了?」與夢中沒有半分區別的溫和嗓音傳遞過來,我驚得坐起來,目不轉楮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手里提著一盞與我夢里一模一樣的燈籠,立在我的床頭。
今天外面刮大風,把帳篷內的油燈都給吹滅了,所有帳篷都改點了燈籠。
我驚愕不已的望著他。
柳池伸手模了模我的頭,眉頭緊皺起來︰「這麼這般燙?」
我睡糊涂了,不知受了風寒還是怎麼的,居然發燒了。
柳池放下燈籠,去了軍醫那兒給我弄來一碗熱氣騰騰又苦的要死的驅寒藥,逼著我喝下。
喝了藥後,連呼吸都是苦的。
我裹著被子等發汗,柳池就坐在離我不遠的桌子上,看最近的戰表。
「我醉了幾天了?」
柳池抬頭,望了望我︰「這次不久,只有五天
我蹭得坐起來,嚇的汗水直往外冒,頭也不暈了,身上也不燙了,病痛一下子被嚇走似的,大聲吼起來。
「什麼?五天?」
在我睡著的這五天里發生了很多事,夏衍跟閻嘯卿又開始打了。上次柳池他們取走了好多人身上的天珠,如今能幫閻嘯卿的唯有五個人,掌管火系的焰藍楓、炎烈。木系的蘭西子、梅素然,以及金系的金凜。
ps︰下面是夏衍的番外,大家不要看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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