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需要那玩意麼」唐甜笑︰「反正你又不在意」
「額」安然語塞
「好了瞧你那樣我又沒說什麼」唐甜好兄弟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然淺笑
「對了這段時間你出門的時候最好注意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安氏里面有個奸細而且在安氏里面的地位還不一般至少和你們幾兄弟關系應該不一般不過遺憾的是按個人隱藏的太深我至今還沒查到」唐甜說完無奈的攤攤手
「恩」安然蹙眉這人隱藏的還真深
「而且那個南宮月如好像有問題」
安然挑眉︰「怎麼說」
「蕭陌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我知道」安然點頭蕭陌的死他大概也能猜個七八分而且偵探現在也還沒給他別的消息
「據我所知那場車禍要害的對象是安胥也就是你大哥但是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對象變成了蕭陌而那個原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和南宮月如有關她也夠笨的辦事居然沒擦好現在被那些人威脅要不是這樣的話我的人還真沒注意到她」說道最後唐甜嗤笑起來這種為愛報復什麼的她一直都是很不屑的
「謝謝了」安然誠懇的對唐甜道謝臉色有點沉重的說道︰「這件事我希望暫時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那是當然」唐甜淺笑「不過話說我這麼幫你你怎麼謝我」
「送你回家」安然挑眉
「小氣」唐甜撇撇嘴
「那明天請你吃飯」安然淺笑到
「好啊」唐甜忽然賊笑起來︰「話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的借酒澆愁莫不是被你家哥哥拋棄了」
安然斂眉「敢不八卦不」
「不敢」唐甜嘿嘿直笑「我也是想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話說你哥訂婚你真的不吃醋啊說不定他還真會結婚誒到時候你要怎麼辦是去搶新郎還是搶新娘還是直接開車撞死那兩個狗男女還是黯然離去」
安然幽幽看了他半響才淡淡的說道「你是電視看多了還是腦殘小說看多了腦殘是病得治」
「不我決定放棄治療」唐甜舉起小拳頭說的煞有其事
「再見和你沒共同語言」安然無語快步朝前走去
「喂安然你這是惱羞成怒了麼好別扭好可愛啊書上說你這種屬性叫傲嬌嘿騷年你傲嬌了麼」唐甜喋喋不休的跟在後面
安然黑線這叫什麼事
好不容易把變成話嘮的唐甜送回家安然松了口氣回到別墅里照樣一個人沒有池影孫盼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好幾天都沒來了似乎就他一個閑人這感覺真不爽
還是安笮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和董麗在一起膩歪一想到這他心里就悶悶的很不爽
不知不覺中安然居然在沙發上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安然動了子渾身僵硬脖子也有點痛安笮居然還沒回來
安然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一個電話也沒有安然看著手機愣愣的出神
跑到洗手間胡亂的模了把臉安然隨手拿了件外套就跌跌撞撞的出門了
「最近你好像來的比較頻繁啊」安胥坐在床上一邊翻著雜志一邊隨口問道
「因為就我比較閑吧」安然削著隻果的手頓了頓然後才淡淡的說道
「是嗎」安胥不著痕跡的掀了掀眉似笑非笑的說道︰「某人是傷心了吧」
安然的手一滑鮮紅的血液從手指冒出低落
安然眉頭也沒皺只是隨手把隻果丟進垃圾桶「傷心是什麼我從來不認識」
「嘖嘖真是口是心非啊」安胥嘆息著搖了搖頭把床頭的紙巾扔給他「看見這個顏色真是討厭啊趕緊去弄弄」
「不巧我卻極喜歡」安然淡笑
安胥皺起眉頭本是玩笑的話語現在說不出口了他認真的打量著安然那張帥氣的臉蛋上面此時掛著淡淡的笑容卻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你還好吧」安胥關心的問道「如果是小笮要結婚那件事的話相信他也跟你說了只是權宜之計他喜歡的只有你你別擔心」
「呵呵怎麼會」安然扯著嘴角「我都知道不過听你現在說這話是打算成全我們麼」
「額」安胥扯了扯嘴角「我可沒說我只說過不會反對但是不代表我會贊同我是個彎的如果小笮也這樣了我們安家不是要絕後了」
「你是彎的」安然挑眉笑道「我以為你是個雙」
「……」安胥
「我去下洗手間」安然不理會安胥黑下來的臉龐兀自說完走人
安胥無語這孩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安然離開後病房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看來你還死不了」于昊靠在病房門口調侃道「我還打算來給你收尸的呢看來是不用了」
「那真是讓你失望了」安胥扔開雜志「于大美女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
于昊臉上完美的笑容掛不住了黑的跟什麼似的他咬牙︰「這是夸獎麼我怎麼听不懂呢」
「因為你笨」安胥呲牙
于昊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緩步走到床邊坐下「你那個未婚妻呢這里也沒個人照應要是被人逮著機會 嚓了怎麼辦」
「那不是正好合你的意也不枉你白跑一趟了」安胥毫不在意的說道
「唉原來都這麼多年了你還這麼愛我啊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還是死心吧」于昊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安胥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哼道︰「說吧你來到底有什麼事」
「幫你啊」于昊撇嘴整個身子朝後仰去雙手搭在翹起的二郎腿上吊兒郎當的說道︰「你好歹是我的人啊要是被人欺負了我多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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