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謝謝了黃千山費了好大勁才將請柬從中年人手中拽了過來,道。
「不……客氣中年人面沉如水,心情很糟,說完這句話後,便匆匆離開了。
不久之後,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了,離去時,許多人還回過頭,同情地看了一眼仍倒地裝死的殷俊,發出一聲輕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之後才徹底離去。
「小子,起來吧,人都走光了等到周圍人群完全散去後,黃千山對殷俊道,手里正把玩著那張剛從中年人手里騙來的請柬,一臉竊喜之色。
「我靠,黃老頭,下次要演戲提前通知我下,別搞突然襲擊,好嗎?還有那麼無恥的騙局,你都想得出,真是猥瑣至極啊!」一听到黃千山的召喚,原本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殷俊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黃千山的鼻子就是一頓怒罵。
「噓!小聲點,深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騙子嗎?」黃千山慌張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悄聲道。
「這樣欺騙別人的同情心很不好,下次不要了這時風歌開口了,他看著黃千山與殷俊,表情很嚴肅。
剛才,有好幾次,風歌都想開口阻止,但考慮到他若真這樣做,估計黃千山與殷俊也不能活著出城了,會被滿大街的圍毆致死,所以他才沒有輕舉妄動。可在心里,他對兩人的這種行為,卻厭惡到了極點。
你騙壞人也就罷了,那中年人心地明顯不錯,很有同情心,這樣的人你還去騙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風歌的雙眼很明亮,且鋒利如劍,兩人被他看得心里發虛,連連表示下次不會這樣了。
「只有一張請柬,只有一個人能進去,誰進去?」騙人風波已經過去,殷俊拍淨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問道。
「你忘了他有一塊勇者玉牌了?」黃千山指了指風歌,露出一絲微笑。
「勇者玉牌能當請柬用?」風歌問道。
「這個我不敢肯定,可能可以,試試就知道了說完,黃千山就領著三人朝拍賣行大門處走去。
「請出示請柬銀甲護衛冰冷道。
黃千山將從中年人處騙來的金色請柬遞了過去。
這請柬上下兩面都是用金線繡成的,金光閃閃,價值不菲,而且里面並沒有寫被邀請人的名字,無論誰拿著這張請柬都可以進入拍賣行。
這樣的設計原是為了方便別人將請柬倒賣與送人,但此時卻正好幫了三人一個大忙。
「請柬沒有問題,可以進去一個人一名銀甲護衛表無表情道。
「能不能用這個代替請柬?」風歌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塊火紅色的玉牌,遞到了銀甲護衛的面前。
「這是……勇者玉牌!」兩名見慣了大場面的銀甲護衛見到那玉牌,竟同時驚叫了起來,雙手顫抖,連手中的大戟都險些拿不穩了。
勇者玉牌是什麼?那代表著勇者大殿的一種認可,每天進出勇者大殿的人何止千萬,但能拿到勇者玉牌的,又有幾人?
甚至做拍賣行的守衛這麼多年,他們也只在五年前,見到有人拿出過勇者玉牌,那人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身份極高,據說他花了整整二十年才得到這個玉牌。
「用這個能不能代替請柬?」風歌見銀甲護衛沒有回應,再次問道。
兩名銀甲護衛頓時反應了過來,其中一人滿臉堆笑,道︰「請您稍等,我讓人去請示一下總管而另一人將大戟一放,很自覺地跑向了拍賣行的深處,轉眼便消失在了三人眼前。
不一會兒,那銀甲護衛便又滿頭大汗地出現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儒生模樣的白衣中年人。
「總管大人,勇者玉牌就是這位小兄弟的那名銀甲護衛將白衣儒生帶到了風歌面前,介紹道。
「在下乃是黑鐵拍賣行的總管,見過小兄弟白衣儒生沖風歌微微施了一禮,道,臉上的微笑如春風般溫暖。
「總管大人,有禮風歌微笑回禮。
「小兄弟手中的玉牌,可否讓我開開眼?」白衣儒生道,說是開眼,實是驗明真偽。
「可以風歌道。
白衣儒生小心翼翼地從風歌手中將玉牌接過,仔細地欣賞起來,不得不說勇者玉牌的用料極為上乘,通體晶瑩如火,沒有一絲瑕疵,而且還會散發熱量,在冬日里可以用來取暖。
「好玉,當真好玉!勇者玉牌果然名不虛傳,三位請隨我去貴賓間只是一會兒功夫,白衣儒生便做出了判斷,一臉微笑地將玉牌還給了風歌,隨後走在前面,替三人帶路。
「你听到了沒有?竟然是貴賓間哎!偌大的黑鐵城,有資格使用貴賓間的,還不到五人,總管居然會這樣決定
「那有什麼奇怪,那少年在此等年紀,便得到了勇者玉牌,必是天縱之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總管這麼做,是在提前拉攏,待那少年將來一飛沖天,我拍賣行說不定也會得到莫大好處
等風歌等人走遠以後,兩名銀甲護衛小聲嘀咕。
「不知幾位,此番前來,所求何物?」白衣儒生走在一條金碧輝煌的大道上,風歌三人緊隨其後。
正一邊走一邊轉頭四顧的三人听到白衣儒生的話,皆是腳下一頓,定首看向他。
「這次拍賣會都有哪些寶物可買?」風歌問道。
「此次拍賣會共會拍五件寶物,都是一些稀世珍品,以丹藥為主,其中有猛虎丹,暴龍丹,瘋魔丹,延壽丹,最後一件寶物則是一個人。至于具體的信息,拍賣時,拍賣師會詳細介紹的,我就不在這里多說了白衣儒生並未停下腳步,只是不時側過身子與三人講話。
「一個人?」風歌驚道。
前面的四種丹藥,他都不甚了解,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最後一件被拍的寶物竟然是個人,卻讓他震驚了,人也能被當作寶物拍賣嗎?
「一個什麼人?」殷俊也好奇問道。
「一個少女,到時你們見了便清楚了白衣儒生故作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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