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靜兒不自然的整了整衣服,「見過是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伶牙俐齒的美女」,帝風笑道,然後別有深意地看著靜兒︰「你怎麼知道冰鳳等了我千年?」「我……我……」靜兒頓時無言以對,這些自然是之前冰鳳和自己說的,但是靜兒現在又如何說的出口,要是讓帝風知道自己是被冰鳳的一段話勸回來的,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懂事兒了,「是冰鳳告訴你的吧?」帝風笑道,這件事兒一般人也不會亂說,當然更不會知道,所以除了冰鳳絕無他人,而且當時靜兒被自己氣得不輕,現在不過過了半個時辰,靜兒顯然已經不生自己的氣了,這其中的恩怨糾葛想必也就冰鳳能和靜兒說清楚,「是又怎樣?」靜兒自知瞞不過就索性認了下來,「不怎麼樣,我哪敢那你怎麼樣啊?」帝風好笑道,「我就是懷疑冰鳳到底還和你說了什麼,能讓你如此的听話,不再胡鬧」,「我哪有胡鬧?我是冤枉了冰鳳沒錯,但是我絕對沒冤枉你,還有你居然敢不相信我」,說著靜兒再次怒視著帝風,「我……」帝風不僅無語,「大姐,拜托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好?」「我就不講了!你能拿我怎樣?」「我……我……我不和你理論了,對了趕快給我找件兒衣服」,帝風自知說不過靜兒只好轉移了話題,「找什麼衣服?你現在不是穿著呢嗎?」靜兒一愣,「我是讓你給我換件兒衣服」,帝風無奈的抖了抖衣服,「這不是咱們成親時穿的喜服嗎?」「喜服咋了?喜服就不是衣服啊?再說了我不是也找不到別的衣服了嗎,你的衣服全讓小雷送人了,就剩這一件兒了」,說完靜兒無奈的攤了攤手,「你……我……」帝風指了指靜兒然後相當郁悶地向劍神殿走去。
等帝風和靜兒來到劍神殿時,殿內的一切竟然完全和帝風之前預想的不一樣,場面不但不凝重反而到十分的熱鬧,與其說眾人是在等待自己的到來,倒不如說眾人是在聊天兒,或者打算開慶功會來的恰當,而且貌似帝風二人站在門口,在場的眾人竟然沒有一個注意到,就連之前一向沉穩的冰鳳現在也在和赤羽不知聊著些什麼,而火獅則是和劍尊、紫雷、雷影三人商量著什麼事情,正在帝風猶豫要怎樣開口時,靜兒見帝風遲遲不肯進去就在身後推了帝風一把,因為當時二人正在門檻兒的外面,經靜兒這一推帝風差點兒絆倒在門口,等帝風回過神來站好時,帝風已經成了眾人的焦點,如此一來到讓帝風有些不好意思了,「主人」、「公子!」、「大哥」,眾人開始向帝風湊過來,但是帝風卻並沒顯出太多的開心而是慢慢撥開眾人向紫雷的方向走去,「公子你……」火獅正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冰鳳攔了下來,而紫雷則是以笑來迎接正向自己走來的帝風,雖然不知道帝風為什麼要走向自己,就在帝風走到距紫雷半米左右時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瞬時間整個大殿靜得連掉一根針的聲音都听得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等著帝風的下文,驚訝之余紫雷笑著去扶帝風,「你這是做什麼?」但是帝風又豈能讓紫雷輕易地扶起,「祖師,帝風有負您和斷風祖師的救命之恩,有負義父十幾年來的養育之情,有負風雷宗上下萬余條性命」,說著帝風重重地垂下了頭,「這話怎麼說?這和你有什麼關系?」紫雷松開了抓住帝風肩膀的手,「神界武者武者屠殺風雷宗與我月兌不了干系」,帝風咬了咬牙說道,「這話哪里說來?神界武者來我風雷宗是為了當年的麒麟金塑,和你有什麼關系?」紫雷好笑道,「就是因為這樣才和我有關系,因為他就是麒麟那個金塑」,帝風指向一旁的麒麟,而麒麟則是一臉無奈的低下了頭,而在場的眾人尤其是紫雷都死死地盯著麒麟,紫雷眼中的神色先是不信任再變成一種尊敬,最後竟帶有一絲玩味,「想不到當年師尊留下的金麒麟現在竟然就站在我的眼前」,紫雷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不起,風雷宗兩次遭劫,皆由我而起,在這兒,是我對不住你們了」,說著麒麟重重地低下了頭,「我記得當年師尊說那尊麒麟就是個封印,想不到封印的竟然就是獸神麒麟,風雷宗兩次遭劫皆由那個金塑而起,但到最後能拯救我風雷宗的竟然也是麒麟」,紫雷嘆道,眼中的無奈一覽無余,「祖師請放心神界欠下的債我一定要讓他們用血來償!」說著帝風重重地拜了下去,「起來吧」,紫雷慢慢將帝風扶起,「這一切都是命啊,還是當時師兄的話對,你也許就是我風雷宗的希望所在」,「我發誓只要我還活著我必誅滅神界!」帝風狠狠地說道,「我也是!」麒麟跟道,「我和二哥誓死追隨公子!誅滅神界!」冰鳳忽然說道,一旁的火獅也跟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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