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就是西門寒,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西門寒打量著帝風,十**歲的模樣卻已經成就紫級大成的修為,得是何等高人才能培養出如此少年英才啊,「那不認得我,還是根本就不知道?」帝風見西門寒並沒有認出自己是殺他十一名弟子的那個人,不禁一陣好笑,「剛剛我岳父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叫帝風」,「岳父!」西門寒一愣,然後低頭看了看歐陽天,看著西門寒錯愕的樣子帝風心中一陣無語,怎麼自己是是歐陽天的女婿就那麼難以接受嗎,其實帝風沒發現的是錯愕的不僅僅是西門寒,就是自己身後的冰鳳也正呆呆地看著帝風不知在想什麼,只不過帝風看不到而已,「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很難接受嗎?」帝風沒好氣道,「不知閣下的師傅是哪位高人?」西門寒笑道,「我師傅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帝風見對方提起自己的師傅不由想起凌振,臉色一下子就陰了下來,然後徑直向伏在地上的歐陽天走去,「你傷得很重」,帝風慢慢將歐陽天扶起來,然後開始緩緩將自己的真氣注入歐陽天體內,「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存心和作對是不是?」西門寒怒道,伸手就要去抓帝風,誰知剛伸出手就傳來了冰鳳冷冷地警告「你若敢動他,我就讓你死無全尸!」西門寒這才注意到帝風身邊的這個白衣女子,「好冷的氣勢!」這是西門寒現在唯一可以想到的,就這樣帝風開始全力給歐陽天療傷,而冰鳳則是守在一旁,只有西門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陷入兩難狀態,眼前的這個女子的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雖然眼前的境況對自己十分的不利但西門寒還是沉住氣了,因為一旦自己離開這個女子一定會攔擊自己甚至將自己斬殺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權衡利弊之後西門寒還是選擇了不動.
良久之後帝風終于睜開了眼楮,「你現在應該並無大礙了,靜兒她……」帝風還沒說完御劍峰的山頂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那不會是劍神殿的方向吧?」帝風身子猛地一震,因為靜兒和凌雷現在都在劍神殿剛剛的爆炸雖然不是很強但是要奪走兩名綠級武者的性命應該還不成問題,「那不是劍神殿,是劍巔」,歐陽天淡淡地說道,「劍巔?」帝風一愣,「是在劍尊祖師和劍魔在上面大戰」,「看來剛剛的爆炸就是這二人引起來的」,帝風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向身後的冰鳳,「冰鳳,你去看看,如果可以幫劍尊前輩一把」,另外完事後叫上山下的火獅把御劍峰給我仔仔細細的清洗一遍,我們在劍神殿會合」,「是!」冰鳳向山上走去,「公子你要小心注意安全才好!」冰鳳忽然停下步子,「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不要傷了自己!」帝風一笑,「冰鳳會小心的」,說著化成一道白影向山上沖去,「此人叫冰鳳,莫非此人是?」歐陽天驚道,「妖界,冰鳳尊者」,帝風淡淡地說道,「那你口中的火獅?」「就是火獅尊」,帝風慢慢扶起歐陽天,「他二人……」「這中間的緣由我自會和你們說的,現在我先幫您解決了眼前的這個人」,帝風笑道,然後慢慢將目光移向西門寒,剛剛的話西門寒听得一清二楚而且沒有絲毫的懷疑,也就只有妖界的冰鳳尊者才有如此的氣魄讓人不戰而寒,「現在我岳父重傷,不知在下能不能代我岳父領教閣下幾招兒」,帝風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這……」西門寒有些猶豫了,雖然現在冰鳳不在這兒,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看樣子卻與冰鳳和火獅有著極大地關聯,冰鳳和火獅的實力莫說是自己就是劍魔在這兒也不敢喘粗氣,帝風自然知道西門寒的顧慮,可是帝風還是相信這個人會出手,實在不行自己就拿出自己的殺手 把自己殺他十一名弟子的事告訴他,到時不信他不暴走,其實倒也不是帝風非要和西門寒打這場,只是帝風想把自己剛剛偷學到的演示一遍,雖然自己不會劍宗的真氣,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帝風的發揮。
「好吧,今天我就打這一場!」西門寒好像下了什麼決心,「那我就不客氣了」,帝風笑道然後以指代劍向西門寒刺去,而西門寒也絲毫不敢馬虎馬上提劍迎了上去,既然對方可以在如此的小的年紀就能成就紫級大成的修為可見其一定有過人之處,「岳父,借你佩劍一用」,還沒等歐陽天反應過己腰間的佩劍已經到了帝風的手中,幾個回合下來因為沒有使用真氣所以帝風一直都是以速度硬扛著,根本就佔不到對方半點兒便宜,當然西門寒也沒撈到半點好處,因為要想傷到帝風的前提是得先確定對方的行蹤,但是現在的帝風較之泥鰍有過之而無不及,弄得西門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怎麼出擊,就不得已回防好讓自己不被帝風傷到,因為帝風一直未曾發動真氣,所以西門寒跟本就不知道帝風的套路,至于帝風的劍法,粗看之下竟有點兒和自己的相似,但是細看又覺得和御劍宗的差不多,一時間西門寒都有種想撞牆的沖動了,相比起西門寒的當局者迷一旁的歐陽天可就看得明白多了,帝風所用的根本就是御劍宗和殺手門的混搭,完全沒有章法可言,「此子如果好好學劍在不久的將來一定大放異彩」,歐陽天贊道,但是剛說完不覺自己好笑,就是不練劍僅憑他自己的輪回真氣應該就可以足以傲視天下了,剛何況帝風還有一個功力深不可測的小麟,「小子,你到底想做什麼?」西門寒終于怒了,因為帝風的舉動根本與戲耍自己無異,「怎麼,這麼快就招架不住啦?」帝風笑道,「我招架不住?好笑,今天我到要看看咱們是誰招架不住?」西門寒冷笑道,「十六夜斬!」西門寒一笑消失在了原地,「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玩兒了,我就終結了你吧」,帝風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猛地一回身兩道真氣激射而出向半空中射去,接著西門寒慘叫一聲重重地摔了下來。
「這是?」西門寒看著自己月復部兩個拳頭大小的口子露出驚恐的目光,「是……是你?」「怎麼想起來啦,我就是那個連殺你十一名弟子的那個人」,帝風冷笑道,「我……我……」西門寒緊緊地攥住手中的劍怒視著帝風,然後身子慢慢軟了下去,「不是吧,氣死了?」帝風一愣,「他本就被你打成重傷,現在急火攻心不死才怪」,歐陽天嘆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紫雷前輩還在山腳下和雙行宗地雙行祖師大戰,你快去救他」,「我已經叫雷影把祖師送上劍神殿了,至于雙行嗎,已經被我擊殺了」,「你見過紫雷祖師了?」歐陽天大驚道,「嗯!」帝風重重地點了點頭,「那風雷宗的事,你也已經知道了?」歐陽天小心問道,「是的,我會讓神界血債血償的」,帝風淡淡地說道,不帶有一絲感情,「我這就扶你去見靜兒他們」,「其實我們不是故意要隱瞞這些的」,歐陽天想了想說道,「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好,我不會怪你們的」,歐陽天見帝風不願提起,也不好再說,但是心里卻對身邊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充滿了敬佩,得是怎樣的定力才能做到這點兒,全宗被屠,最疼自己的義父身死,這種事換做誰都不是那麼可以輕易承受的,但是帝風卻能如此的處之泰然,就剛剛帝風的表現來說,歐陽天還曾認為帝風並不知道此事,不然不會還有那份心境和西門寒胡鬧,雖然最後帝風出手依然是那麼的果決,但是帝風之前的表現又怎麼說呢?現在回想起帝風剛剛的調侃與說笑,歐陽天甚至敢說就是自己和劍尊遇到這種事也決計不到像帝風這般的灑月兌,當然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帝風是不重感情的人,甚至會被認為是忘恩負義,但是歐陽天自認還是對帝風有些了解的,在歐陽天帝風絕對是一個可以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而能出生入死的人,別的不說,僅帝風對靜兒的那份情誼,歐陽天就自愧不如,也正因如此歐陽天才會放心把靜兒交給帝風,雖然那場親事有一大半的原因是為了困住帝風,「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歐陽天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說了出來,「岳父,你說什麼?」帝風一愣,「我?我沒說什麼?我是說你和靜兒離開這麼久她一定很想你,」歐陽天忙轉移話題掩飾道,「我和靜兒才分開了短短數日而已,也沒有多久啊!」「啊!啊,是嗎?」歐陽天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離帝風也越來越遠,「我是怎樣的人?我想連我都不知道」,帝風嘆道,眼中閃過一絲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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