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華琳突然發出一聲刀鋒劃過玻璃的刺耳尖叫,指著出現在門口的華瑩,眼楮和嘴巴都張到了極致,好像看到了一只從未見過的怪物似的.
此時的華瑩,面色潮紅,臉上還浮現出大量細密的汗珠;身上穿著線衣和線褲,衣服濕漉漉的,里面的**清晰可見,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你,你,你……」
華琳的語氣有些顫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你不冷了?」
看到這一幕,花老爺子的嘴唇也在哆嗦︰「瑩,瑩瑩……」
「怎麼,都不認識我了?」
笑嘻嘻的聲音陡然響起,華瑩手里拿著月兌下來的衣服和鞋子,像模特似的,在二人面前秀了一**段,「姐姐,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漂亮了?」
他真的把瑩瑩的病給治好了?
華琳還是有些不信,緊走兩步,一把抓住了華瑩的胳膊︰以往的冰涼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溫熱一片,暖洋洋的,很舒服。
這個時候,華琳對劉茫那是發自內心的佩服,爺爺都束手無策的怪病,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給治好了,就算他是個**,那也是個有著超絕醫術的**。
「身上有點臭味,我得趕緊上去洗個澡,我終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穿上漂亮的裙子嘍!」
身體不冷了,華瑩高興壞了,手舞足蹈的向四樓的那間臨時臥室跑去。
「姐姐,我先穿你的裙子了,一會兒叫劉茫哥哥帶我們兩個出去買漂漂!」
「流氓哥哥?」
華瑩的聲音從樓上飄下來時,華琳的臉色頓時變的愕然起來,旋即,她聯想到華瑩的那副模樣,就好像剛剛跟男人那啥了似的,她的臉色又在眨眼的功夫變的鐵青起來,眼眸里迸射出怒不可遏的火焰來。
「這個混蛋,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嗓子,華琳猶如一頭怒到了極致的獅子,抬腿邁進了煎藥房。
但是,華安老爺子卻是搶先一步,出現在了門口,震驚與詫異交織在一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盤膝坐在地上的劉茫,兩條稀疏的眉毛,瞬間便鎖在了一起。
「這是……」
當看到一團薄薄的霧氣從劉茫的身體里冒出,眨眼間,就讓他的身體變的若隱若現時,老爺子的眼眸一下子變成了乒乓球大小,里面寫滿了不敢相信。
原本對劉茫滿是怒火的華琳也感覺到事情好像並不是她所想的那麼齷蹉,盯了那團霧氣一會兒,萬分詫異的問︰
「爺爺,他這是……」
恰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劉茫的。霧氣中,他的眼皮顫了幾下,就恢復了平靜,任由手機在那里響個不停。
華琳遲疑了一下,慢慢的走了過去,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老婆」字樣時,她的心仿佛被一柄千斤重錘給擊中了一般,一瞬間,變成了碎片。
「他都結婚了啊?」
失望的呢喃聲,情不自禁的從她微顫的小嘴里飄了出來,旋即,她就自嘲的笑了一下。
年輕,帥氣,又有一身超絕的醫術,不結婚才是怪事。
思慮間,手機的鈴聲停了下來,但下一秒又響了起來。
華琳看了一眼,還是他老婆的電話,貝齒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
電話剛一接起,一個無比輕柔而又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光听到這個聲音,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個美女,這讓華琳的小嘴嘟了起來,感覺到心里酸溜溜的,有些不是滋味。
「您,您好!」
華琳有些緊張,擔心被對方誤會,說話的聲音有了那麼一點走樣。
「又泡了一個妞?」
方清雅秀眉微蹙,旋即舒展開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她依舊用一種輕柔的語氣說︰
「把電話給劉茫,我找他有事。」
「流氓?」
華琳的臉上突然涌現出一絲怨氣,竟然稱自己的丈夫為流氓,看來他這個媳婦也不怎麼樣。
「喂!」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大踏步的走出煎藥房,竟然沖著電話那頭的方清雅喊了起來︰
「即便你是他老婆,那你也不能用‘流氓’來稱呼自己的丈夫吧?」
一听這話,方清雅也頓時冒出火來,我剛才都沒跟你發脾氣,你個小三兒竟然沖我發這麼大的火?
想造反、謀權篡位不成?
可等她張開嘴巴,準備劈頭蓋臉的罵這位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三兒一頓時,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呼扇了幾下後,她嘴角一揚,臉上竟浮現出一副想笑而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
「這女人,還真是個極品!」
方清雅繃不住了,躺在**「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甚至,連眼淚都笑了出來。連劉茫的名字都沒搞清楚,就在那吃起了無名的飛醋,真是要笑死人了。
「笑什麼笑?」
華琳被她給弄懵了,嘟著小嘴,一臉的不明所以,很是不解打電話的這個女人怎麼會笑的這麼開心。
「唉!」
驀地,老爺子華安突然嘆了一口大氣,搖晃著腦袋,臉上也浮現出想笑而又不好意思笑的神情,嘴巴湊到了華琳的耳邊,低低的說︰
「傻孫女兒,人家的名字就叫劉茫!」
華琳的臉色頓時一紅,寫滿了尷尬,很是不爽的瞪了霧氣中的劉茫一眼,叫什麼名字不好,怎麼叫這麼一個「齷蹉」的名字?
「啊?」
可下一秒,她便像個傻子似的呆立那里,呢喃自語道︰「他是劉茫?那你不就是……」
今天剛一上班,她就听店里的這幾個比較八卦的女人們,談論起林安第一美女方清雅結婚的消息,自然從她們嘴里听說了劉茫這個名字。
「我就是方清雅!」
听到了華琳的呢喃聲,方清雅知道她明白過來,遂停止了嬌笑,語氣肯定的說,「請把電話給劉茫,好嗎?」
「方,方,方律師……」
華琳有些語無倫次,有個地縫的話,她真的是很想跳進去,這真是太尷尬了。
要是別的女人,她還真有和對方競爭一下的念頭,可方清雅……人家從各個方面,都能夠甩下她好幾條街都不止。
她的那點自信,在這一剎那,被無情的轟成了碎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