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跟了你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你玩膩了,就想把我甩了,是不是?你把我甩了也行,給我一千萬的青春損失費,從此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咱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轉過身來的王璇,沖著劉茫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面色猙獰的猶如一頭怒不可遏的獅子,這演技,直逼娛樂圈的一線女星。
「一千萬?」
听了王璇的話之後,劉茫立馬暴跳如雷的吼了起來︰「你值那麼多錢嗎?啊?臭婊子,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真他女乃女乃的欠揍!」
說話間,他一個箭步就躥了過來,左手揪住了王璇的衣領,右手高高的掄起,「呼」的掄了下去。
「啪!」
聲音很響,絡腮胡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人瞬間愣在那里︰尼瑪,怎麼回事,他的巴掌怎麼會落在我的臉上?
「 !」
看到劉茫偷襲得手,早就蓄勢待發的王璇沒有絲毫的遲疑,腰身一扭,回過頭來,集中全部力量的右拳,自下而上的揮了出去,狠狠的打在絡腮胡的下巴上。
旋即,她的左手飛快的探出,不差分毫的抓住了絡腮胡的右手腕,右腳「呼」的掄起,重重的踢在了絡腮胡兩腿之間的要害上。
「啊!」
一聲痛苦而又淒厲嘶吼從絡腮胡的口腔中迸射出來,他疼痛難忍,「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可是,被這混蛋用槍插進深溝里的王璇,卻怒氣難消,奪下手槍後,她冷喝一聲,右腳高高的抬起,竟在瞬間越過了頭頂,然後,「唰」的落下,猶如一柄重錘,重重的砸在絡腮胡的胸膛上。
雖是怒不可遏,但王璇的這一腳還是控制著力量,並沒有弄斷絡腮胡的胸骨,不過,疼痛那是在所難免的。
看到絡腮胡在那里疼得直打滾,王璇冷哼一聲,扭頭沖著旁邊的劉茫一揚眉,臉上露出了少許的得意。
「剛才那記下劈,很漂亮!」
女人,尤其是美女,都願意听好話。所以,听了劉茫的夸贊後,王璇臉上的得意又多了幾分。
可她得意沒幾秒,耳邊就傳來了劉茫的一聲嘆息︰「可惜……」
「可惜什麼?」
這可是她最為得意的一招,卯足全力的話,能有接近三百斤的力量,她可不認為有什麼不足的地方。
一听劉茫在那里搖頭嘆息,王璇的臉色頓時變的不爽起來,眼眸里寒芒涌現,似乎劉茫要是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就要用目光凍死眼前這個混蛋似的。
「這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女人,真是個善變的動物!」
月復議了一句,劉茫嘆了一口大氣,這才緩緩地說︰「你那記下劈,要是穿裙子的話,就更完美了。」
「穿裙子?」
王璇一愣,想不明白下劈動作和穿裙子有什麼關聯。可旋即,她的臉色就變的鐵青起來,右拳緊緊一握,怒不可遏的向劉茫打了過去。
「我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穿裙子的話,那豈不是把里面的春光都暴露出來了?這個家伙兒,簡直是太流氓了。
「啊!」
劉茫故技重施,痛苦的叫喊一聲,旋即捂著胸口,蹲了下來,臉色更是在這一剎那慘白起來,看上去有些嚇人。
「你,你別嚇我……」
王璇懵了,眼眸里全是不敢詳細,說話的聲音也變的顫抖起來,「我根本就沒使勁兒……」
「我有嚴重的心髒病,受不了重擊,可能就要死……。」
劉茫顫巍巍的說,表情極其痛苦,看上去真像那麼回事似的。
「啊?」
王璇嚇壞了,關鍵是劉茫的臉色蒼白的厲害,不由的她不信。
「我去給你叫救護車!」
驀地,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的王璇,耳邊陡然響起一記無比陰狠的聲音︰「臭娘們兒,你還是直接叫輛殯葬車來,比較好!」
「絡腮胡?」
王璇心下一驚,嬌軀一顫,手機掉了下來,摔成了碎片。
扭過頭來,看到一只黝黑的槍口直直的對著自己時,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伙兒的手里怎麼還有一只槍?
忽然,她眼前一亮,又一次對上那雙看上去有些熟悉的眼楮,駭然失色的驚呼道︰「你是劉武川?」
「現在知道了?」
劉武川面色猙獰,凌厲的眼眸里閃出一抹狠厲的精光,「臭婊子,竟然敢踢老子的命根子?嗯?」
他又一次把槍口頂在了王璇的腦袋上,左臂箍住了她的脖頸,沉聲喝道︰「下樓!」
說話間,他的左臂又一發力,王璇的臉色頓時因為呼吸的困難而變的漲紅起來。
「我說……」
話音落下,那記熟悉而又陌生的慵懶聲,又一次在劉武川和王璇二人的耳邊飄起,「你怎麼又把主意打到我女人的身上了?」
說著,蹲在地上的劉茫緩緩的站起身來,臉色難看極了,他最討厭的就是泡妞的時候被人給打擾,眼前的這個劉武川,讓他很是不爽,心里更是直接宣判他為死刑。
看到劉茫站了起來,劉武川的眉宇間陡然掠過一抹慌亂,左手箍住王璇,右手的槍口對準了劉茫,面色猙獰的咆哮起來︰「你特麼的給我滾開,不然……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打我女人的人,一般來說,只有兩個下場。」
劉茫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還用自己健壯的身軀,擋住了他的去路,「第一是變成死人,第二是變成東方不敗,你選擇一下吧!」
「老子走第三條路,那就是先干掉你,然後,再干了你的馬子!讓你們在下面,做一對苦命的鴛鴦!」
劉武川神情激動的吼了一嗓子,旋即,右手食指沒有絲毫遲疑的放在了扳機上。
「不要……」
王璇突然發出一記不似人聲的尖叫,眼楮里不僅閃出一絲絕望,還閃出了少許的晶瑩。
不知道為什麼,在听到他要打死劉茫的剎那,她竟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不已。
同時,她也在怨恨自己怎麼會如此大意,為什麼不先把這個家伙給銬住再說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