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清雅的話後,劉茫真是郁悶到了極致,不愧是知名律師,這張嘴還真是惡毒到了極致.
「咕嚕嚕!」
不過,郁悶的他,正想著用什麼方式教訓一下方清雅時,方清雅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于是,劉茫給了她一記「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就走出了房間,想著下去吃點早餐,然後,去院子察看一下自己這身體到底怎麼了。
竟然會流鼻血,這要是讓胡莉和林傲雪她們知道的話,肯定會笑出大牙來,這臉可真是丟大了。
然而,在走出房間的一剎那,她听到了方清雅輕喚了一聲「華小姐」。
難道是華琳?
劉茫的虎軀很明顯的停了一下,就繼續往前走,要是華琳的話,那肯定是為了昨天的那件事。
「兩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劉茫撇著嘴,臉上噙上了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先讓你們吃點虧也好,等你們來求老子的時候,那我不就可以……嘿嘿嘿!」
來到一樓的餐廳,他也沒有理會方伯雄那雙好像要吃人的眼楮,悶頭就是一陣狂吃。
吃完就走,而方老頭則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遲疑了一下,最終卻只是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唉,老嘍,那就像你說的那樣……靜觀其變吧。」
出來後,劉茫找了個個陰涼的地方,盤膝而坐,運轉著一股清涼的氣息,在體內的經脈走了一圈。
「奇怪,也沒感覺到什麼不適啊?」
劉茫呢喃自語道,「可剛才怎麼會突然氣血上涌,躥出鼻血來了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又推動著這股丹田的氣流,在體內運轉起來,這一次,他運行的很慢,仔細的察看著,與平時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他堅信自己的身體不會莫名其妙的流出鼻血來,一定是某個地方出了問題,只是自己還沒有發現罷了。
接連運轉了幾個周天,雖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但他卻感覺到自己精神抖擻、心曠神怡,舒服極了。
「呼!」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劉茫的眼皮輕顫幾下,緩緩的睜開了微閉的眼眸。
剛一睜開眼楮,他便看到方清雅正輕輕的俯**子,微微有些詫異的眼眸,眨都不眨的盯著他。
「啊!」
劉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驚呼出聲來,可隨即,他的眼球就瞬間凝固在方清雅的身上︰
紫色的T恤、齊膝的牛仔短褲、清涼的運動鞋,整個人往那兒一站,竟不像是成熟的職業白領,反倒像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樹,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美感。
由于俯**子,雞心領的領口耷拉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犯罪的深溝,白色的蕾絲邊**露出了少許的花邊。
然而,那沒有包裹住的三分之一**上,卻是有一塊小小的淤青,淤青上有兩排清晰的牙痕,破壞了她**的美感。
不過,在看到這塊淤青和上面的牙痕時,劉茫的眼眸像夜空中的星星似的,眨了幾下。
旋即,他慢慢的把鼻子湊了過去,隔著布料,貼在了她**上的那塊淤青上。
方清雅嬌軀一顫,臉色一紅,但想起身躲開,可始終低垂的眼眸發現劉茫的臉色有些嚴肅、明亮的黑眼楮里清澈如水時,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隱隱的,她好像是猜到了什麼。
鼻翼像狼犬似的抽動了幾下,一股似有似無的奇異香味,鑽進了劉茫的鼻孔。
霎時,劉茫便感覺到鼻孔又是一熱,急忙離開了方清雅的**,仰起頭來,並運轉丹田之氣,慢慢的把這突然上涌氣血平息了下去。
「原來是這樣!」
找到了流鼻血的原因,劉茫沉思了片刻,旋即,站起身來,抓住了方清雅的小手,為她把了下脈。
片刻後,他看了神情同樣嚴肅的方清雅一眼,語氣低沉的問︰「老婆,你昨夜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實話。」
听了劉茫的話後,方清雅嘴巴微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清冷的臉蛋上還泛起了一抹紅霞,猶如一只成熟了的水**桃,讓人有了種采摘的沖動。
但此時的劉茫,盡管是直勾勾的盯著她,但里面滿是期待,沒有一絲一毫的漣漪。
「給你打了電話後……」
好一會兒,方清雅才低垂著紅彤彤的臉頰,聲若蚊蟲的說︰「沒多久,我先是感覺到**發熱,緊接著全身都有些燥熱,想,想那事兒……」
「那你是怎麼解決的?」劉茫追問道。
「 !」
這話一出,方清雅掄起小拳頭就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幽怨的眼眸瞪了他一眼,旋即,幽幽的嘆息聲︰
「你又不在,我還能怎麼辦?自己用手解決唄!」
說話間,她的臉蛋上的紅雲又多了幾分,甚至,她感覺到整個身體都紅了起來。
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她都有點懷疑,自己不是方清雅了。
「老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不曾想,劉茫沒有拿這事開她的玩笑,面色陡然變的萬分嚴肅起來,微微有些生氣的說︰
「老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的,那我可一個人走了啊?」
說著,他還做出了要走的姿態。
「別走!」
方清雅抓住了他的胳膊,嘟起了小嘴,忿忿的嘟囔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看到她那副小女人般撒嬌的模樣,劉茫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這還是「月經不調」的那個方清雅嗎?
天哪,我要暈了,這娘們兒到底要干什麼啊?
「就在我熱的有些受不了,想,想,想用手……時,我的身體里突然涌出一股清涼的氣息,把那股燥熱給壓了下去。」
方清雅說的很慢,聲音也極低,臉色更紅了,很顯然,當著劉茫的面,說出這種羞人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厲害的毒啊!」
劉茫的臉色變的凝重起來,他萬萬沒有料到,這種蛇毒不僅有致命的毒素,解除毒素之後,竟然還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癥。
「僥幸!」
他在心里暗自慶幸,要不是那天他臨機決斷,不僅為她洗經伐髓,還大費力氣在她的丹田里留下了一小股內氣,昨夜的方清雅真的會出現天大的麻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