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茫緊緊的摟著謝芸芸清涼女敕滑的身子,讓她玲瓏浮凸的身體全無間歇的緊貼著他,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背。яя
謝芸芸的身子不由的輕顫一下,縱使看不到她那漂亮的俏臉,但是,劉茫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無限的嬌怯——讓人心疼的嬌怯!
在劉茫魔爪的撫模下,謝芸芸的身子越來越熱,拉過了一條毛毯,輕輕的蓋在了身上之後,謝芸芸的嘴巴湊了過來,用極小的聲音說︰
「愛我!」
「你……」
話未說完,謝芸芸火熱的雙唇貼了過來,滑膩靈活的香舌立即游進了劉茫的口內,靈巧而又溫柔的攪拌,和他的舌頭再一次的親密的纏繞在一起。
劉茫的手游走在她的嬌軀上,她的肌膚因觸模而陣陣顫栗,體溫又升高了幾度。
許久之後,劉茫將她身體壓在了身下,從她的粉臉開始,慢慢的向下親吻,柔柔的脖頸,光滑圓潤的肩頭,小巧粉女敕的耳垂,直到胸前那對傲人的豐挺。
當劉茫宛若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叼住了傲挺之上的那顆熟透了的櫻桃、用力的吸吮之時,謝芸芸再也忍受不住,抱著他的頭,長長的一聲。
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就再也沒有停過,象一把美麗的小提琴般完全的接受劉茫的cao縱而演奏出讓人心蕩神馳的樂曲。
不知為何,劉茫的心中有種非常想要討好謝芸芸,全心全意讓其快樂的念頭。這種念頭是如此的強烈,以致劉茫她的動作極為輕盈,他好像撫模著jing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極輕極柔的撫模著她美麗的身體,而他的唇更是溫柔的流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謝芸芸的每一次顫栗,每一聲都深深的打動著劉茫的心。
當他的唇舌不知道第幾次游動到謝芸芸粉腿之間的那個小丘時,從她最神秘的叢林里徐徐流出的泉水告訴劉茫她是如何的歡快,如何的興奮。
她的聲變的更加的柔媚,嬌軀不安分的扭動蜷曲,按住他腦袋的雙手也在用力的將劉茫向上拖去。
劉茫輕輕的舌忝舐了一下她的耳垂,輕柔的問︰「姐姐,可以了嗎?」
「嗯!」
謝芸芸雙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脊背,輕聲應了一下,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雖聲若蟲蚊,但傳進劉茫的耳中,無異于吹響了進攻的號角,腰身一挺,長槍直搗黃龍而去……
幾十分鐘過後,謝芸芸滿身是水的偎依在劉茫的懷里,粉女敕女敕的俏臉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心情有了幾許復雜。
她現在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因為內心深處的悸動才跟劉茫上床的,還是因為他有幫曉龍活命的本事才跟他上床的,亦或是生活、工作中的壓力讓她做出了和這個男人上床的沖動。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她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樂。那種yu仙yu死的滋味,一直在她的腦子里回蕩著。
尤其是,男人的大手又一次握住胸前的嬌挺時,如同螞蟻在肌膚上走過的酥麻感頓時涌上心頭,似乎又在挑動著她壓抑了多年的yu望,刺激著她心底的那份渴望,火箭般的躥升起來。
驀地,謝芸芸抬起頭來,chun意盎然的看了劉茫一眼,然後,紅唇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並一點點的向上移去。
軟軟的舌頭舌忝了舌忝男人的耳垂,她那滿是火熱氣息的芳唇貼在了他邊,極其輕柔的說︰
「我要你……再狠狠的愛我一次!」
一听這話,劉茫的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
謝芸芸就是讓他在床上,當一晚上的苦力,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更何況,這種苦力,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那都是樂此不疲的。
可是,在劉茫想要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辛勤耕耘的時候,謝芸芸卻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柔柔的說︰
「這一次,我來!」
說著,她坐到了劉茫的身上,小手握著那根火熱的堅硬,調整了一下角度,便將他包容進自己的身體里。
很快,房間里又飄起了讓人血脈賁張的誘人和大床不斷晃動的嘎吱聲。戰況之激烈,幾乎能夠讓江河倒流、風雲變se。
從兩個人身體再一次融合在一起的一剎那,劉茫就像是一頭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似的,不辭辛苦的耕耘著謝芸芸這塊荒蕪了多年的肥沃土壤,讓那里重新煥發了蓬勃生機。
謝芸芸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徹底的癱成一團軟泥,才不再索求,偎依在男人的懷里,沉沉睡去,臉上掛著幸福的甜蜜和滿足的微笑……
炙熱的陽光,透過紗質的窗簾,照she在臥室中間的那張大床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身體,恰好沐浴在陽光之下。
偌大的房間,到處都充斥著一股男女體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要是有經驗的人,一走進這房間,就會知道昨夜這里發生過什麼事情。
劉茫緩緩地睜開略顯有些沉重的眼皮,嘴唇輕輕蠕動,呢喃自語︰「昨夜來了七次,今天加把勁兒,做他個一夜九次郎
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把謝芸芸纏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拿了下去,眼神停留在她那還泛著紅暈的誘人嬌軀上,還是不禁有些發直,只不過……此時的他,有些力不從心了。
要說持久戰,男人終究是不如女人。別看有些男人長的jing武強壯,但完事之後,被女人一句「我還要」三個字,就能嚇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當然了,劉茫盡管不屬于這樣的男人,但昨夜的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斗,還是讓他的腰肌有了些許的酸楚、三條腿也都有了那麼一點點的酸麻。
慢慢的走下床來,劉茫把外面的那層窗簾輕輕拉上,讓陽光無法透she進來,房間立馬變的昏暗了一些。
做好這一切,他回頭看了熟睡中的美人一眼,微微一笑,然後,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盤膝坐在地板上。
眼眸一閉,丹田之內的氣流便在劉茫的驅動下,緩緩的在身體里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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