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爭寵 120不思悔改

作者 ︰ 苗荷x

「好南宮奕也正有這樣的打算。♀

鄭重的家就在中州府後院,他昨天去過中州府找鄭重登記自己的情況,熟悉去中州府的路,很快就帶著花珊珊與南宮癸,趕到了中州府後院的一堵牆根下。

為免打草驚蛇,花珊珊先認真傾听了一下後院的動靜,才低聲提醒南宮奕︰「里面往來的人不少,我們進去以後,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不如你先在鄭重這院子外面織一個只進不能出的結界,讓里面的人即使發現了我們,也沒法向外界求助吧!」

「嗯!」好主意!

堪稱賢內助!

可惜,我只是你的小郎,連跟你以夫妻相稱的資格都沒有!

南宮奕一想到這事,內心就無限郁悶。

他努力鎮定情緒,伸手向著中州府後院認真劃了一圈,轉頭沖南宮癸朝後院東南角做了個一起過去的手勢,便拉著花珊珊的手,帶她縱身掠起,如電光閃過一般,飛快徑直先落在了後院東南角的一間房頂。

「南宮奕,我們為什麼要站在這里?」好危險的說!

花珊珊還從來沒有在房頂上站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踩斷了房頂上的瓦片與木板,掉進下面的屋子里去,忙附到南宮奕的耳附低聲詢問。

「因為鄭重正在這下面的屋子里跟鄭和說話南宮奕神識強,早在院子的那堵牆下時,就憑著對鄭重聲音的熟悉,飛快發現鄭重在這間屋子里說話,並從他的談話中發現了他的談話對象是鄭和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在房頂又織下了一個結界,以免屋子里正沉浸在與鄭重談話中的鄭和突然神識警醒過來,發現自己和花珊珊的存在。

「哦……」靈力高就是好,既可以有神識,隔老遠就能了解人家在說什麼、做什麼;還能布下結界,令自己明明站在對方身邊。♀對方卻看不到自己的人影。听不到自己的聲音。

我要努力修練靈力,爭取早日也能有自己的神識,會織出結界。

花珊珊暗暗給自己打氣。

「少主,安德公主,鄭重和鄭和似乎在談很重要的事,我們先認真听完他們的談話,再進屋找鄭和問話吧!」這時,南宮癸也從那堵牆根下飛掠過來,落在了南宮奕結下的結界中。

「好從側面听到的東西,遠比從正面問到的東西要真實。因為。一個人說話時,背著別人。往往是隨心所欲的;對著別人,就得先掂量清楚自己說話的意義和對方的心思,再有所選擇地開口了。

花珊珊與南宮奕都很贊同南宮癸的提議,回答得異口同聲。

屋子里,鄭重正在跟鄭和進行著沉重的對話。

鄭重神情沮喪地問鄭和︰「鄭和,你派出的第二批殺安德公主的殺手,真的都被朱雀族南宮家的頂尖高手用靈力滅為灰燼了麼?」

「是的從現場殘存的一點點骨灰來看。只有朱雀族南宮家的「天火神掌」,才能夠做到這種效果;而這「天火神掌」需要八階以上的功力才能使出,所以,出手殺這批殺手的,必定是朱雀族南宮家靈力八階以上的頂尖靈力高手!

鄭和在淳滄大陸生活了五、六十年,對于淳滄大陸各大家族的成名絕技以及絕技的特點,都了如指掌。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寄希望于第一批殺手能帶來好消息了!」唉,冤孽呀。海燕她招誰惹誰不好?怎麼就偏偏招惹上了最得皇上疼愛的安德公主呢?

鄭重煩惱地用手敲打著身邊的書桌,略想了想,吩咐鄭和︰「你去把大小姐叫過來,我有話要再細細問下她

「是!」鄭和恭敬地答應一聲。

他轉身迅速出了屋子,走到附近四十余米遠處的一個院子里,把鄭海燕叫出來,徑直帶到鄭重的屋子里。

「爹,你派出去的人殺了那個安德公主沒有?」鄭海燕一看到鄭重,就尖著嗓子,迫不及待地問。

「還沒有鄭重搖搖頭,示意鄭海燕先在一邊的椅子上坐好,然後,耐心地引導她︰「海燕,你仔細回想一下,那個南宮奕當時跟安德公主說‘還有事要辦,必須在這里呆一天’這句話之後,到底有沒有再具體告訴安德公主,他是有什麼事要辦?」

「沒有!」我這麼聰明,怎麼會記不清事情始末呢?

鄭海燕撇撇嘴,頗不滿地解釋給鄭重听︰「那個安德公主說話聲音很小,是附在南宮奕的耳朵根說的,我听不到什麼,可南宮奕沒有附在那個安德公主耳朵根說話,所以,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听得很清楚!」

「是麼?」照這麼說,要弄清南宮奕在中州多呆一天的原因,只有另外再派人跟蹤、打探了。

鄭重看向鄭和,吩咐他︰「你安排那幾個大皇子殿下送給我的暗衛在城里到處尋找一下,看看南宮奕和安德公主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南宮家的哪一個人幫助他們出手殺了我們的人!」

「是!」南宮奕才三十歲,淳滄大陸南宮家一直傳說他從小靈根太差,難成大器,南宮澤之前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由此可見,殺那八十名殺手的必然不是他,而是別人。只是,這個別人,能擁有這麼高階的靈力,如果不能及時找出來,終究是讓人內心不安的隱患!

鄭和轉過身,打算馬上就按鄭重的吩咐行事。

然而,他才走到門口,一個身影已經迅速從房頂掠下,搶先一步,把他堵在了門里面。

「你是誰?」鄭和的靈力只有五階,然而,他卻感覺到來者身上散發著遠遠比自己要強的神識威壓,不由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地瞪著來者,沉聲質問。

「我是淳滄大陸朱雀族南宮家的南宮癸,奉我們家主之命,來找你要回我們家主的庶子南宮澤賣給你的‘舌靈珠’!」南宮癸說到這里,從懷里掏出一撂銀票,遞到鄭和的手里,提醒他︰「這是你當初買‘舌靈珠’的五百萬兩銀票,現在,錢已經還給你了,該輪到你把‘舌靈珠’還給我了!」

「不行!」「舌靈珠」已經根本不在我的手上,我拿什麼還給你?

再說,我是正兒八經花錢從你家主的庶子南宮澤手里買下它的,名正言順,憑什麼你們不想要錢了,我就得退貨?

鄭和覺得自己佔著理,靈機一動,故作憤懣地責怪南宮癸︰「自古只見過退貨的,沒見過退錢的!你要是想退錢,就該早點來!你知道麼,你們那顆‘舌靈珠’也在我的手里失竊了,你就是再增加一百萬兩銀票給我,我也只能干瞪眼,拿不出‘舌靈珠’來跟你交換了!」

「是麼?」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手下,瞧這強辭奪理、裝腔作勢的樣子,跟鄭海燕真是如出一轍!

花珊珊跟著南宮奕這時也從房頂掠下,出現在了南宮癸的身邊。

她輕蔑地看了一眼鄭和,故意詐他︰「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那顆‘舌靈珠’的下落了,它就在我大皇兄的身上!」

「你、你胡說!」大皇子姨父他跟你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怎麼會蠢到把這種重要的事也告訴你?

只是,要不是他告訴你的,你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事?

鄭海燕在一邊听了,嚇了一跳,內心很糾結,急得臉色發白,趕緊搶先下意識出聲駁斥。

「呵,看吧,看吧,你還敢說我胡說?難道你沒注意到你那張發白的臉,已經足以充分說明了一切麼?」可真是個沉不住氣的蠢貨!

花珊珊本來心里只有六成的把握,現在,立時變成了十成。

她懶得再為這件事跟鄭重、鄭和、鄭海燕三個人廢話,轉過臉,笑著告訴南宮奕︰「我現在可以肯定,那顆‘舌靈珠’一定是在我大皇兄那里。你和三伯都大可不必再問鄭海燕他們這個問題了!」

「好的!」就依你!

南宮奕雖然才跟花珊珊認識不久,卻已經從她的言談舉止中,看出來她絕非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果斷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她。

他指了鄭重、鄭和、鄭海燕三個人,微笑著問她︰「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才好?」

花珊珊略想了想,沉聲回答︰「我們可以再問一問他們派出去刺殺我的第一批刺客的下落,他們要是肯說,我們就從寬處理,他們要是不肯說,非得妄想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們先刺殺了再說!」

「好!」這樣的處理方法,還是比較公平、公正的。

南宮奕點點頭,轉臉看向鄭重、鄭和、鄭海燕三個人,冷冷地問︰「你們派去刺殺安德公主的第一批刺客現在哪里?」

「不知道!」安德公主這麼聰明,她若不死,必成大皇子的心月復大患!

鄭和當年被仇家追殺,幸虧大皇子救了他的命,才得已活到現在,他跟大皇子情同父子,根本不可能背叛大皇子。

「我也不知道!」安德公主若不死,一旦讓她回京告御狀,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鄭奉破罐子破摔,也不肯說出來。

「我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們!」只要安德公主這個賤人能死,我就不怕死!因為,是她給了我這一生最大的羞辱!是她徹底毀了我自由自在的美好人生!

鄭海燕咬牙切齒地把目光盯著花珊珊,完全不思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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