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突圍記——愛的方向 第三十六章

作者 ︰ 田田一粒米

36再不手術就只能做未婚媽媽了

鳳兒也算一個小可憐,前一向秦奇和夏之妍鬧矛盾,之妍睡鳳兒房間。******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鳳兒每天晚上歡天喜地偎進媽媽懷里,講故事,唱兒歌,最後總是格外香甜地睡去。可是好日子沒過幾天,爸爸媽媽和好了,爸爸就交代老母親將鳳兒帶到她們床上去睡。鳳兒嘟著嘴極不情願地抗議︰「爸爸討厭!老和我搶媽媽。不理你了!」還是被女乃女乃哄唆著走了,惹得之妍心里空落落地難受。老太太有老寒腿,喜歡插著電褥子睡覺。鳳兒小孩家本身就是一個火蛋蛋,跟著女乃女乃睡不了幾晚,只要一小便就偷偷地說︰「女乃女乃,這兒疼疼鳳兒指著她的小襠襠幾乎要哭了。

女乃女乃耳背般的大著嗓門喊︰「啥?牛牛疼?又上火了,吃幾包清火解毒的藥,女乃女乃再給你把牛牛洗一洗就不疼了急忙兌熱水給鳳兒「洗牛牛」。起初,之妍感覺很可笑,人世間怎麼有這樣的老太婆?太搞笑了吧!可是洗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太邊洗邊大聲嘟囔︰「你這小孩咋跑那麼快?將牛牛都跑丟了,就不知道慢一點,給女乃女乃捎帶個禮物,讓女乃女乃樂呵樂呵,死了也閉眼了

「女乃女乃,我沒丟,你不是在洗牛牛嗎?」鳳兒悄聲辯解。

「這是假牛牛,女乃女乃想給你要一個長真牛牛的弟弟。將來長大了能保護你,給你打狗狗,給你做伴兒……給你媽媽要去,纏著要老太太壓低聲音給孫女撇眼色,鳳兒嘟著嘴不說話。小人心里顯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不說。

秦老爺子急忙走過去小聲說︰「老婆子,你還提那事?啥年代了,好生不好養啊!咱不要,讓娃們好好干事業吧

「現在不要了,你倒會討兒媳婦歡心。瞧你這老阿公當的深明大義的,天上不多,地上少有。當初你咋逼我來著?一個窮得叮當響的教書匠,啥家業都沒有還要個兒子。我一人在生產隊勞動,一邊生產糧食,一邊給你生產兒女。我一連養了四個丫頭,人都快掙斷氣了,你還不罷休,想兒子想瘋了似的和我吵架。後來硬掙下一個兒子,你才狗臉變人臉了。人家孩子現在掙下一份家業了,你又不要了。將來誰繼承呢?」老太太氣咻咻地說。

「過去咱們考慮重體力勞動,養老問題,沒個兒子不成。現在時代不同了,娃們都有工作,老了有退休費,養老不成問題,有個女孩子幫著照應一下就能成。都隔多少年了,你還是老觀念對待新時代,你落伍了,老婆子!」

「對對對!你先進,你走進新時代了,你過你的新生活。我就停在舊社會過我的舊日子。去!一邊去!」秦老太太將老頭子像揮蒼蠅似的揮進房間里去了。

秦老太太大張旗鼓地給鳳兒洗牛牛洗出了靈感,隔三岔五地當著全家人吃完晚飯的時間叫嚷著給鳳兒洗牛牛,弄得秦奇和夏之妍很尷尬,但心里明白這老太太是變著法兒要兒孫呢,只得裝聾作啞不吭聲。一而再再而三,夏之妍就忍不住了,慢悠悠地說︰「媽,你不要那樣,女孩子害羞,您那樣不好,長期對她心靈的健康發展有影響

「啥?你嫌我不對,那你生個真牛牛給我洗洗。女人就是生孩子的。你嫁給我兒,就應該給我兒生個兒子才對

「我生不了,我又不是你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你兒當初娶我的時候,沒有提這方面的條件。要是提了,我還不嫁呢

「那是我兒委屈你了,我兒配不上你?哼!」秦老太太冷笑。

「我沒說之妍顯然在忍耐。她心里想說︰「別總以為你兒升了官就高人一等,誰都得低三下四地侍奉著。你以為你是老太後了,我偏不往眼里去

「我看你心里那麼想著呢。太驕傲了吧,尾巴翹啊翹!」老太太邊說邊往之妍跟前湊,像要打架的式子。

坐在沙發上的秦奇突然暴怒地喊︰「夠了!還叫人清靜不?媽,你回房歇著去說著站起身,一把擰上之妍的胳膊往房間里拽。之妍用力甩月兌秦奇的手,氣呼呼地瞪著秦奇。鳳兒趕緊跑過來推了一把爸爸,抱住媽媽說︰「媽媽,我以後再也不叫女乃女乃給我洗牛牛了。要洗給她自己洗去夏之妍噴笑,趕緊用手捂住了嘴。秦奇也笑了一下,迅速變臉,嚴肅地回房間看書去了。

這一向,秦奇忙工作、忙交往、忙應酬,一有時間就回家,他已經全心全意眷顧著家了。葉蓉蓉成了他人生中的一朵精彩浪花,悄悄收藏在記憶中,偶爾回憶一下,有點想。

葉蓉蓉感覺很靈敏,他知道秦奇愛妻子比愛她多一些。他只是在她那里尋找刺激,排釋郁悶而已。她不想為一個已婚男人再浪費感情,空耗青春了,因而悄沒聲息地離開泰蘭去了省城,在一家天園大酒店應聘做了收銀員。新的生活以嶄新的環境開始。葉蓉蓉在出租屋的孤寂中憧憬著自己的未來,準備為結婚而認認真真談一次戀愛,潛意識里卻不由自主在尋找另一個秦奇。飯店一個跑采購的小伙子進入她的視野。這個個頭氣質和秦奇有些相像的小伙子要比秦奇熱情活泛得多。葉蓉蓉用半只眼楮就看到該小子後面追著三兩個花姑娘,一有空閑就賈寶玉似的和她們嬉鬧著,很是樂乎。葉蓉蓉剛到酒店不到兩天,這個小伙子就一臉燦爛地湊過來搭訕,很會說話,葉蓉蓉听著舒服。

韋唯攜一干歌星來青城省舉辦音樂演唱會。小伙子弄到兩張票邀請葉蓉蓉一塊去看。葉蓉蓉感激地推諉了一陣,才故作矜持地跟著去了。路上小伙子很大方地拉起葉蓉蓉的手,放到自己嘴上親了一口說︰「你知道嗎?你一來酒店我就注意上你了,你與眾不同的氣質令人迷醉,就像青花瓷。我愛上你了!其她女孩都是瓦礫,我慶幸上天賜給我無價之寶,愛我吧!寶貝小伙子忘情地當街擁抱了葉蓉蓉,給了她一個深長的吻。面對匆匆而過的行人,在泰蘭還算大方的葉蓉蓉一半兒欣喜一半兒羞澀。在她的默然含笑中兩人確立了戀愛關系,儼然像八千年修煉來的一對戀人,身相依,手相握地走向名人演唱會。隨即兩人火速進入熱戀狀態……

當葉蓉蓉很自信地認為自己就是小伙子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青花瓷時,她卻發現另一個青花瓷正被寶貝似的收藏在金屋里。那天她下班後沒打招呼就去小伙子的出租屋,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剛走到窗口往里隨意一瞥,就看見另一個青花瓷正被小伙子緊緊擁在懷里。她幾乎沒有停頓就轉身跑了。她一口氣跑到立交橋上往下一看,車來車往,人流熙攘,都像螞蟻搬家似的忙碌著。他們都忙著去干什麼呢?有多少青花瓷呢?有多少人在忙著鑒寶藏寶呢?葉蓉蓉神經質地對天冷笑了一聲,壓下了即將流出的淚水。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想找一個人說說話,傾訴一下自己的委屈。拿起手機卻鬼使神差地撥通了秦奇的電話。秦奇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連日來隱隱約約的想念瞬間濃烈起來,趕忙問︰「你在那里?還好嗎?」

「不好!我在青城的舊城牆外葉蓉蓉聲音哀哀的,很可憐。

「呃,你……有事嗎?」

「有,沒,只想和你說說話

「……」秦奇沒有接話,半天才說︰「那你在原地別動,我在青城辦事,半個小時後就去接你,我們一塊吃個飯

「好吧葉蓉蓉臉上有了笑意。

在青城的阿里大酒店,秦奇和葉蓉蓉一塊吃著飯喝著酒。酒酣耳熱之際,秦奇看著這個一貫陽光的女人離開他後竟然如此憂郁,如此落魄,心中不由感動。這是個重感情的女子。起初只吃一頓飯,說說話就分手的想法被一陣身體的驟然沖動所摧毀,不由走過去摟住葉蓉蓉狂吻。這一吻竟使葉蓉蓉也難以把持,趴在秦奇懷里哭了……

回到天園酒店,葉蓉蓉昂起高傲的頭顱,不再理會小伙子的百般糾纏。她和秦奇之間也做了最後的了斷。兩人激情過後,有些後怕,說好再不往來。可是,一月後她卻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斷定這個孩子是秦奇的。她第一意識是盡快打掉。可是她卻害怕了,一個舉目無親的女孩在一個陌生環境里做別人可以任意發揮想象的手術,實在太恐怖了。泰蘭酒店里一個女孩當初懷孕後,都是那個肇事的男人陪著在另一個城市里做的手術。看來得請秦奇過來陪她去,免得一個女孩家孤零零地躺進手術室,遭醫護人員的白眼,人家肯定以為是個三陪小姐呢。手術做不好留下後遺癥,也許以後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沒了。葉蓉蓉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秦奇應負這個責。她刻不容緩地撥通了秦奇的電話,用一種哀哀的聲音說︰「秦奇,很不幸,我懷孕了,你的孩子。可是我不得不打掉他。你能陪我去醫院嗎?我害怕

秦奇在電話里愣了一瞬說︰「真的?怎麼可能呢?我們很小心啊!」

「可是化驗出來的葉蓉蓉突然來氣,臭男人太不像話。她怒氣沖沖地喊︰「你要是不信,我就生下來給你看!」

「別生氣嘛!生氣對我兒子不好。改天我抽時間來看你,我們再商量。你保重!」秦奇嘿嘿笑著掛斷電話,臉上的表情僵住,半天坐著沒動。一時的震驚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天是不是眷顧我秦奇,賜給我一根香火呢?有一句話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別強求。我秦奇命里該有。夏之妍不願生,我沒強求,這里卻不小心就有了,要不要生下來呢?老母親可是天天盼著抱兒孫呢!秦奇想起老母親供奉的菩薩,老母親給鳳兒洗牛牛惹出的風波。又想起媒體爆出的某局長、某人大代表、某主任等婚外生子的事,不由感慨,不就是多要了個孩子嘛,這算什麼稀奇事呢!他們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可是人家葉蓉蓉是大姑娘,遲早要嫁人呢!孩子還得給之妍養著,她涵養再好也不至于養著情敵的孩子吧?後果,後果……不堪設想。秦奇狠狠地搖頭,決定听听葉蓉蓉的意見再做決定。秦奇開始批閱文件,翻了半天一句也沒有讀懂,心里簡直像暴風雨襲擊過的莊園,亂成一片。

秦奇一旦動了要下這個孩子的念頭,就想起夏之妍私自打掉的孩子,心中的恨意升騰,理所當然對葉蓉蓉的感情又復蘇了。他迫不及待要見到葉蓉蓉,見到自己的孩子。

秦奇急忙處理了一下手頭的事情,連夜晚到了省城,住進了阿里大酒店。他想給葉蓉蓉一個驚喜,不料葉蓉蓉接到電話後有氣無力地說︰「來得這樣快,看來你愛你兒子勝過我了。算了,你一個有婦之夫,要了孩子會丟了前程。我還是明天自己去醫院做吧。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再見!」速即掛斷電話。

秦奇喂喂喂連喊了幾聲,心一下子像電話一樣茫然一片。繼續撥打,葉蓉蓉不接電話。秦奇急得團團轉,卻毫無辦法。他懊惱自己有些輕視葉蓉蓉,沒有問下葉蓉蓉的住處,然後去接她。看來這個女子並非尋常之輩,不是他想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種。秦奇繼續撥打葉蓉蓉的電話,可是一直無人接听。秦奇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葉蓉蓉臭罵一頓。萬般無奈,只得和衣躺下,眼瞪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良久,秦奇實在不甘心,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撥打葉蓉蓉的電話。直到听到葉蓉蓉在那邊喂一聲,心里驚喜至極,從床上一躍而起,卻強壓住聲調咬著牙說︰「你這個小妖精在哪里?我來接你,今晚非掐死你不可!」

「只怕你舍得掐死我,舍不得掐死你兒子吧。明天晚上再見!」

「在哪里?我來了

電話里頓了一會說︰「在朝陽新莊的星火一中對面36號秦奇

幾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快速下樓,他嫌電梯下來的速度太慢,一沖沖到樓梯上去了。他這會心里激情燃燒,溢滿對葉蓉蓉的渴望。他不再思想太多,他不再瞻前顧後,他不再管束自己。他想放開心中的野馬,讓他在草原上任意馳騁一次,他今夜豁出去了。

在葉蓉蓉的出租屋里,秦奇一掃往昔的威嚴和清傲,一把拉過葉蓉蓉緊緊擁在懷里,喘著粗氣說︰「小妖精你想急死我啊!看我怎樣收拾你?」牙齒緊緊咬住葉蓉蓉的耳朵。葉蓉蓉疼得尖叫,秦奇才松口,用手趕緊著說︰「對不起!咬疼你了。愛有多深恨有多深,你知道嗎?」

葉蓉蓉瞪著秦奇一瞬,突然將嘴湊到秦奇的嘴上。秦奇趕緊迎過去,陶醉地閉上眼楮。秦奇突然也跳起來大叫,原來葉蓉蓉狠狠咬住了秦奇的舌頭,看著秦奇疼得呲牙咧嘴的直吁氣,才幸災樂禍地說︰「我教你騙我,我教你巧舌如簧。我先咬斷你的舌頭,看你怎麼說假話?」

秦奇生氣地瞪著葉蓉蓉說︰「我怎麼騙你了?我不愛你,大老遠跑這兒來干啥?你看你,下這麼重的口

「你愛我?我離開泰蘭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有打個電話問問我死了還是活著。如今想要兒子了,才迫不及待地蹦達過來了。我決定了,明天就去醫院做掉葉蓉蓉顯得更氣,還很委屈。

秦奇一把抱住葉蓉蓉,撫模著她的頭柔聲柔氣地說︰「我愛你是真心的,你不信我做給你看粗蠻的將葉蓉蓉抱起來扔在床上,撲上去狂吻,葉蓉蓉一下子像被抽去渾身筋骨,綿軟無力,一股妙曼的感覺快速傳遍全身,回手將秦奇死死抱住。兩人糾纏在一起,如同火山迸發,岩漿奔流,忘情處突然從小床上翻滾下來,葉蓉蓉剛好落在秦奇的身上,兩人緊緊抱著哈哈大笑。

在回酒店的車上,葉蓉蓉突然沉靜地發問︰「為什麼長時間不打電話?難道在老婆身邊就完全把我忘了?」

「怎麼可能呢?我很痛苦,思念一個人的日子實在不好過。愛一個人希望她幸福。我一個有婦之夫不能給你婚姻,只能強忍思念和你斷掉關系。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嫁個好人家,我心里痛一痛也就過去了。可是心里的痛與日俱深,天天想著你,卻不敢驚擾。你卻打來電話,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天意如此,我們有了愛情的結晶。之前,我找人算過了,我命里還有一子,將來有大富大貴之命。我不太相信,可巧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走進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正轉得暈頭轉向,不知歸路,頭頂一條巨龍在飛舞,突然一個俯沖沖向我懷里,開口叫爸爸。我嚇得大叫一聲,醒了過來,發現我睡在辦公室的床上,夢境很清晰,心里納悶怎麼做了這樣奇怪的夢?時間不長你就打來電話說你懷孕了。我一高興就想起那個離奇的夢,結合算命先生的話,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了——我們該有一個龍種。我想圓這個夢,生下來就叫秦龍,老婆你說呢?」

葉蓉蓉盯著秦奇的眼楮看了半天,突然掩嘴大笑,邊笑邊說︰「啊哈!說假不打草稿。別哄我,我沒那麼傻瓜蛋

秦奇一本正經地說︰「你看咱倆男才女貌珠聯璧合,難道你不相信你肚里的孩子是個龍種,而是孬種?」

葉蓉蓉歪著頭很認真地看著秦奇說︰「要是能生個和你一模一樣,將來有出息的兒子,我就不顧一切生下來。可是……」

「沒問題,像你像我都可以。有我這個老爹,還怕兒子將來沒出息。我已經在前面把路鋪好了嘛

「那好,讓我再考慮考慮吧葉蓉蓉憂心忡忡地說。

「我考慮好的事情你還考慮什麼?女人活單純些好秦奇的領導範兒又出來了,臉上笑著,口氣卻很嚴肅。

葉蓉蓉若有所思地突然發問︰「你老婆那麼優秀,我看出你非常非常愛她,為什麼還要招惹我?是為了要一個兒子嗎?」

秦奇趕緊握了握葉蓉蓉的一只手說︰「她優秀?哼!所以像皇後似的端得很穩,總是強調她的人格和尊嚴。我有時都保不住人格和尊嚴呢。她?哼!有點情緒都被她顧左右而言它的神情熄滅了。你——不一樣,熱情奔放,可愛頑皮,總讓人能放開情緒

「是嗎?姆媽!」葉蓉蓉在秦奇的手背上響響地親了一口。笑得很狐媚。

秦奇模了一把葉蓉蓉的臉蛋說︰「這會又像個小狐狸了

「那你是說我騷了?我不願意葉蓉蓉嘟著嘴佯怒。

秦奇笑著說︰「不騷,騷一點好!」

「我叫你這樣說我葉蓉蓉手指細細地掐住秦奇的手狠勁一擰,秦奇疼得呲牙咧嘴,啊唷叫了一聲。

葉蓉蓉咯咯笑著︰「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剛才說的

阿里大酒店里,秦奇和葉蓉蓉不知疲倦地繼續纏綿著。秦奇從葉蓉蓉前庭飽滿,大而闊卻搭配得恰到好處的五官上看出一種特別的大氣。這樣的女子和溫文爾雅的男子結合生出的兒子一定具有軍人的豪放和文人的含蓄。似乎已有一個高大英武的少年才俊站在秦奇面前了,這種誘惑力空前的強大,秦奇堅定了要下這個孩子的決心。他在夢幻的少年才俊面前對葉蓉蓉的情感快速升級,似乎已經超越了老婆夏之妍許多。

感情又一次受傷的葉蓉蓉充分感受到了秦奇火一樣的熱情和殷勤,她將她的前男友與秦奇一比較,還是秦奇算得上最講感情,最講責任的了。可是這個男人有老婆有孩子,也不是終生的依靠。

葉蓉蓉在當斷難斷的感情糾葛中一陣歡喜,一陣憂郁。她知道姑娘做引產術是極其危險和痛苦的事情。眼下是最佳人流期,再不手術就只能做未婚媽媽了。家里人怎麼交代?誰來伺候她生育孩子?孩子怎麼立世?她怎麼嫁人?母子情分如何割舍?一連串的問題橫陳在面前,多麼可怕!可是,手術做了,還得嫁人生子。和自己不愛的男人生育的孩子其實也是個罪孽,同樣會有一串問題。葉蓉蓉頭很大,不願再往下想了。不想也罷!也許有些問題根本就沒有最好的解決辦法,只能听天由命,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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