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從來沒真的吃過虧,向來是惹到她的人比較慘,但仍舊很煩人好嗎?
她要不是現在太弱,早就動手把這一族滅了。(八?零?書?屋)
佐助漸漸從一個小團團,變成了一個比較大的小團團,還總是學著他哥的樣子繃著張臉裝小大人,看上去真的很可愛,很讓人想欺負。
于是千夏就不遺余力的欺負了。
「姐姐!」鼬非常無奈的看著又被千夏弄得眼淚汪汪的佐助。
佐助用力眨眼楮,努力瞪千夏,眼眶紅紅的,眼淚不停的在眼楮里面打轉,但堅決不肯真的哭出來。
隨著年齡漸漸增長,佐助也從一開始總被千夏欺負得大哭特哭,變成了現在的努力忍哭。
看見鼬走來了,佐助幾步走到鼬身邊去,扯著鼬的衣袖,樣子非常可憐。
鼬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看向一臉無趣的千夏,簡直都不知道說他這個姐姐什麼好了。
千夏一把將佐助扯了過去,微微彎□道「你繼續哭,我就不欺負你了!」
這莫名其妙的要求讓佐助愣住,鼬也滿臉茫然。♀
千夏難得的為自己的奇葩行為解釋了一下「你哭起來比較好玩,而且比你小時候哭的時間長多了,我想看看他最多能哭多久。」
所以你就故意把弄哭嗎?鼬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他家姐姐的大腦到底是個什麼構造啊!
「千夏,還沒收拾好嗎?」富岳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看見什麼都沒拿的千夏,帶著幾分責備的說道。
千夏站直了身體,勾起嘴角,笑容里帶著幾分惡意和殺氣「你別忘了我現在是要去哪兒?東西什麼的,到那自然有了,我還自帶什麼,用來佔地方嗎?」
千夏要去的,是戰場。
忍者世界的大戰又一次開始了,實力出色的千夏,自然也要上戰場。
而千夏所說的,富岳也立刻听懂了意思,東西什麼的,到時候去現搶不就行了?
這是何等自負?但偏偏她確實有這個自負的實力。
所以富岳也就沒再對此說什麼了,只是道「你動作快點。」
「姐姐,要去哪兒?」鼬听出點苗頭,有點不安的問。♀
「去跟人玩個大型游戲。」千夏說著,蹲在佐助面前「叫姐姐。」
佐助抿了抿嘴,瞪著她,明顯不想叫。
千夏挑眉,張開手掌,威脅性十足的說「你還想挨揍嗎?」
佐助咬緊下唇。
千夏已經抬起了手眼看要打下去。
佐助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姐姐!」
「很好!」千夏微笑,又問「你家姐姐叫什麼?」
佐助憤怒又驚恐的看著她。
「你一定要我問第二遍?」千夏壓低了聲音,充滿了壓迫感。
佐助只能乖乖回答道「宇智波千夏。」
「很好!」千夏站了起來「好好記住你的兩個回答,等我回來了,你要是忘了你有個叫千夏的姐姐,我就把你扒光了掛火影岩石上去!」
「姐姐,要走很久?」鼬更加不安了幾分。
「路比較遠,事比較煩,怎麼,難道你擔心我?」千夏的話語帶著點嗤笑的意味,顯然對她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她說著就頭也不回的揮揮手,走了出去。
到不是擔心,鼬一直覺得他的姐姐是最強的,但想到似乎要很久見不到面,就覺得很難過而已。
富岳有點想苦笑,因為他發現自己也不怎麼擔心。
千夏這可是要去戰場,但他真的覺得,那孩子會出事或者失敗,簡直無法想象。
原來不知不覺,他對自家這個大女兒的實力已經信任得都快盲目了嗎?
被盲目信任實力的千夏的狀態其實真的不算好,自從附身到這個身體里後,她的精神狀態和記憶,其實就一直是有問題的,要說失憶吧!也不對,她記得自己是縱情,記得以前發生過什麼,
自己又要做什麼。
但要說沒失憶吧!也不對,因為她會時常隨機性忘記事情,甚至忘記她現在是在哪里?
就像剛才,她知道自己是縱情,自己是離體附身了,知道接下來自己要上戰場,但她就是突然不記得自己附身在了誰身上,旁邊站在的這只小東西又是她的誰。
她從變成千夏後,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但誰也沒發現過。
因為就像剛才那樣,她總是能完美的掩飾過去。
千夏並沒加入那個隊伍,從她接任務開始,她就一直是個獨行俠。
就連支撐團隊合作的三代火影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孤軍奮戰。
因為千夏在這方面表現得太明顯了,她腦子轉得快,攻擊起來狠辣強悍,實力高天賦好,她一個人出場的話,至今沒那一次任務是她沒能處理好的。
但要是把她安進某個團隊里,那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災難,她性子爛,喜歡欺負人,想法莫名其妙讓人難以理解,還總是突然問些顯而易見的問題來惡意嘲諷戲弄,且不听命令,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真惹得不高興了,就直接把隊友和老師都先揍趴下,然後一個人去把任務解決了。
多來這麼幾次後,所有人都默契的讓她一個人一隊了,連三代火影都再不說什麼了。
而這次上戰場,也是一樣。
千夏自己自成一隊,她的任務非常簡單,火影給她列了個單子,讓她優先殺了,要是沒踫到的話,那只要是敵人,你就挑喜歡的宰了吧!
而這任務,千夏特別喜歡。
然後,千夏剛剛到戰場剛兩天就出名了。
千夏到的第一天,她暗中來到對方的指揮部,直接宰指揮者,從而幫助己方獲得勝利。
千夏到來第二天,木葉忍者正要上戰場,她阻止了,她的原話是這樣的「東邊的,我今天要殺光,你們就別來礙事了。」
這話自然听得眾人非常不爽,且覺得這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圭女圭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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