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靈魂上被生生打算烙印,何止是痛麻倉好嘲弄的勾起嘴角,那種痛楚,即使是現在,他也幾乎不敢回想「但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想讓他痛,想看他痛,縱情就是這麼個絕對的混蛋!
縱情彎了眼角「啊!沒錯,那就是我想要的,小麻葉忍不住慘叫出聲的樣子實在太美好了
麻倉好握緊了拳頭。
從縱情的角度去看,麻倉葉此刻的樣子很好看。
那麼冰冷陰沉的眼神,隱隱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表情,強大的巫力威壓甚至讓遠處的那群麻倉好的跟隨者開始驚恐顫抖了,可這樣的他,此刻穿著的衣服被扯開露出光滑的肩膀,肩膀後被刻著縱情二字,被她強行的摟在懷中,怨恨憤怒而又帶著隱隱的依賴和隱忍。
真是讓她忍不住想下手啊!
雖然少年人太過縴細的身形讓縱情有些不滿——縱情其實還是比較喜歡給人感覺更有壓迫力點、更經玩些、不容易壞的成年男性身體——但麻倉好的那種歷經滄桑,性子卻不光沒被磨平,反而徹底極端了的心性,實在很對縱情的胃口,也算是間接彌補了身形上的缺點。
沒辦法,縱情就是這麼個重口味的,不然她也不會對海兒如此滿意了,畢竟,雖然披了張溫柔似水的皮,但海兒的性子和手段確實已經重口到讓人高山仰止了,還有很重的精神疾病,現在都還沒治好呢!
縱情的手順著他凌亂的衣領開始從光滑的腰側往下滑,麻倉好的臉上越加冰冷,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性|體驗舒爽痛苦到了極點,他忍不住有了些許慌亂,冷冷的開口道「火靈!」
轟的一聲,巨大的持有靈一拳砸下。
縱情放開麻倉好,後退開,躲過了火靈的攻擊後,攤手笑道「怎麼這些凶啊?」她說著,視線非常露骨的舌忝|舐著麻倉好全身「上次不爽嗎?」
麻倉好將衣服扯上去,站在火靈身邊,聲音平淡,帶著隱隱的寒意「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
「我听說小麻葉想要建立一個只有通靈人存在的世界縱情笑著,似乎挺開心的樣子「滅世這種事情怎麼能不算上我呢!我可是這方面的專業戶
幼年時,她就把她出生的世界給毀了,之後毀了多少世界更是記不清了。
麻倉好冷冷的看著縱情,但就如多年前一樣,他仍舊看不懂這個女人。
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我不想看見你,縱情
「哦?」縱情似乎頗為詫異的看著他「我還以為小麻葉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呢!」
麻倉葉冷笑著張開了右手「如果你是指念念不忘的想殺了你的話,但到真是這樣.」
隨著他的話語,身形巨大的持有靈以極快的速度沖向縱情。
縱情動也沒動,伊藤泉憑空出現,揮刀擋住了火靈的巨大的手臂,刀刃與手臂相撞間,強烈的氣流幾乎凌厲如風刃。
縱情伸手理了理被吹亂得有些擋眼楮的亞麻色短發,低笑道「要打嗎?」
下一秒,麻倉好已經抽出劍對她揮去了。
縱情輕巧的側身讓開一步,不多不少的距離剛剛好躲開了攻擊。
麻倉好收力,臨時換了攻擊方向。
縱情雙手插在兜里,一個敏捷的後空翻,再次輕松躲開。
火靈突然嘶吼了一聲,另一只手臂也揮向了伊藤泉。
伊藤泉冷淡的神色波瀾不驚,縱身躍起,順著火靈的手臂,以一種違背地心引力的角度往上跑。
這四個就這麼打了起來,但相比起伊藤泉和火靈的認真,麻倉好與縱情的打斗實在有點不太像回事。
「小麻葉太急躁了,攻擊角度有問題
「不行喲,這樣直接揮劍對你的手臂傷害有點大呢!」
「呵!我越說你還越錯了,千多歲了才來叛逆期會不會太晚了點?」
縱情輕巧的躲避著,雙手甚至一直插在兜里,游刃有余輕松從容的樣子,再加上她的這些話語,到搞得像是一場指導賽似的。
這種絕對的實力差,麻倉好有多久沒有感覺過了?
就恍然他回到幼小無力的孩童時代,連縱情甩給他的短刀都拿不動,只能仰望著那個肆意強大的女人,雙方的差距卻大到他甚至無法計量。
而現在,仍是這樣。
即使是如今的他,在面對縱情時,仍舊無措弱小得可笑!
難堪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在加重,但理智,卻漸漸徹底回籠了,麻倉好停住了毫無用處了攻擊,召回了火靈。
縱情站在那兒只是笑看著他。
伊藤泉見火靈不再攻擊了,也就立刻收刀入柄,後退一步,再次不見了蹤影。
他的本職,本就是暗衛,縱情的暗衛。
麻倉好冷冷的打量了縱情一回後,轉身,再次倚著樹干坐下,側靠著假寐了。
這是要非暴力不合作還是要冷戰?縱情挑眉。
但不管如何,縱情就這樣帶著伊藤泉強行加入麻倉好的隊伍里了。
麻倉好似乎是打算對她冷處理,不理會不正視不交談,完全當她不存在。
縱情故意逗弄,他也毫無反應。
一段時間下來,縱情自己就覺得沒意思了,也不主動折騰什麼了。
伊藤泉在暗處看著,覺得麻倉好跟海兒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
對縱情這種人,你就不能跟她正面較勁,你贏不了她不說,她還越鬧越得意,要是她真覺得有意思了,那就徹底沒消停的日子了,所以冷處理才是最好的,她自己折騰一陣覺得沒趣了,也就算了。
不過,要徹底無視縱情,將冷處理堅持下來也不容易,畢竟這貨鬧騰起來時,真是夠人煩的了。
縱情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坐在麻倉好身旁,看著對方那張端莊冷漠萬年不變似的臉,覺得這位怎麼就這麼耐得住寂寞呢!這幾天除了趕路就是趕路,她無聊得都要發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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