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觸模到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團子,就感覺到秦婷身上一僵,伸手打掉他的手。書
「流氓
軟軟的聲音惹來賀鎏陽的無聲失笑,他手一用力,將她摁在懷中,沿著她的唇瓣往下一路吻下去,啟停滿臉通紅,閉上了眼,睫毛微微顫抖。賀鎏陽親了一會兒,又悄無聲息地將手覆到她的胸、口上……
秦婷想要阻止那只手,可是他大手一收,將她更用力地按在懷里,唇舌大力吻著,侵略性十足得好像要將她吐下去。大手堅定不移地握住兩團柔軟……慢慢的,她的呼吸也有點急促,嬌俏的身體在他懷中微微顫抖……賀鎏陽沿著她嬌女敕的脖子,一寸寸地含……
偌大的客廳里,只能听到略顯燥熱的急促呼吸聲。賀鎏陽將秦婷整個人都壓在桌上,鮮花掃落一地,肆意地蹂躪采擷。
他的動作漸漸變得粗暴用力起來。
胸、口的疼痛感讓秦婷恢復了一絲清醒,「賀……鎏陽……」
嘶!
衣服再次被撕破,這次秦婷徹底清醒了。
「賀鎏陽!」
「啊!」
一口咬住雪白的團子,胸前的男人像是咬到獵物的雄獅一樣,或重或輕地撩撥。秦婷想推開賀鎏陽,可是渾身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不、不行!」
「晚了
他站起來,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臥室,一把放到床上。
秦婷還沒有掙扎起來,已經被龐大的身軀壓下。被壓著絲毫無法動彈,只能任人蹂躪的秦婷,此時才意識到,她對上賀鎏陽是沒有勝算的。
「我們……我們,不行……」秦婷掰開賀鎏陽的頭。
賀鎏陽將她的雙手壓住,她被迫挺著身體,只听他用磁性沙啞卻又沉沉的聲音問︰「理由?」
秦婷只覺得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你騙我
一听這句,賀鎏陽失聲笑了,他低頭,咬住秦婷的脖頸,一直大手不斷摩挲著她的大,「你知道了?」
秦婷重重點頭,她知道了,所以放開她!
「嗯……」
賀鎏陽沿著大腿一直往上,熟絡的手法輕易地就讓秦婷忍不住顫抖。
「我問過你,你說你是自願的
自願?
秦婷有那麼一瞬間的回憶,「我說的自願……啊……」
嘶!褲子被人一把撕開。
「我的衣服!」
「再買
「賀鎏陽,你這只禽獸!」
賀鎏陽沒有給秦婷多余的機會掙扎,他軟硬兼施。秦婷這只菜鳥在賀鎏陽這只老鳥面前,只有丟盔棄甲的份。不過十分鐘,她已經無法再做任何抵抗。
賀鎏陽吻著秦婷的每一處肌膚,大手到腰上的時候輕輕的在布料邊沿摩挲,秦婷隨著他的動作心跳如雷。
明明剛才是那麼粗暴,可是此時又溫柔纏綿得似乎要將她的心化成一團水。伸手輕輕握住他的手,閉上眼,隨著他的唇瓣微微戰栗。
察覺到秦婷的軟化,賀鎏陽緩緩松開她的手,讓她環住自己的脖頸。
在月兌掉她身上僅剩的遮蔽的時候,賀鎏陽能感覺到秦婷的顫抖,她常常的睫毛微顫,卻沒有再出聲阻止,流光瀲灩的唇瓣輕咬,散發著誘人的嫵媚。
他跪在她雙腿中間,唇瓣吻著,安撫著她,手慢慢向下,一點點地撩動她的**。
察覺到這樣的動作有多羞人,秦婷將頭緊緊地埋首在他脖頸間,雙腿夾緊可是被輕易地撥開,敏感的一點被觸踫到,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
秦婷張口,咬住眼前的肌肉,將身體的顫動透過牙齒傳遞給他。
這點刺痛加深了他的刺激,他雙眸微紅,在她耳旁低喃,「幫我月兌
秦婷搖著腦袋,卻終究執拗不過賀鎏陽。
她比扶著半坐起來,雙頰酡紅地替他月兌掉上衣。他光果蜜色的身軀在燈光下更是結實有力,線條雄性剛毅,雙眸明亮十足卻又炙熱如火,臉上有隱隱的隱忍。
秦婷環住他的腰身,在完成的時候只敢將頭靠在他懷中,什麼也不敢多看。
他已是箭在弦上。
賀鎏陽能感覺到她臉頰的熱度,胸膛擁著她,仿佛擁著整個世界,全身的血脈都要為之沸騰激昂。他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再次將她放平後,身軀重重地壓上去。
秦婷躺在賀鎏陽身下,任由他有力蠻橫地帶領著自己,去體驗從未經歷過的世界。
纏綿溫柔而熱烈,讓她不得不用盡全身心去回應。
燈光在她頭頂搖曳,她卻只能听到那些撩人、羞紅的聲響,還有她喉間發出的那些支離破碎,怎麼也控制不住的聲音。
秦婷緊張、羞澀,可是又難以自拔地想沉溺下去。
人體結構的每一處她都熟悉,甚至了解有關兩性的所有知識,可是如今親身體驗,才知道男女之間,這最原始的交流方法竟然比任何的語言都要刺激,刺激得幾乎要讓人迷失。
有疼,可是又有美好。
賀鎏陽的沒一次沖擊,就像是在點燃她身體里埋藏的火焰。在起伏間,她不得不緊緊抵抱住他結實有力的身軀,承受他蠻橫的挺進。
一次又一次……
在感覺到體內似乎又要有溫熱迸發的時候,她整顆心幾乎都要跟著跳出去。
「幫我
秦婷手中再度被塞入了一個東西,她無意識地看了一眼,上面的杜蕾斯字樣讓她這個人更是紅了一圈。
「快點!」
在他的催促下,她手忙腳亂。
「替我帶上
沙啞的聲音就像是魔咒一樣,秦婷不是第一次觸踫他那里,可是卻沒有一次如此清晰。秦婷告訴自己,她不過是在上生理課,在教學生怎麼保護自己……
可是這個學生是不是有點……太大……
秦婷弄的時候,賀鎏陽大手不斷摩挲著她的身體,那種急切渴望讓她從靈魂深處悸動。
「秦婷,坐到我身上來
不等秦婷反應,他已經握住她的腰肢,抬高,再次蠻橫地沖了進去。那種從內而外的動作,讓秦婷整個人都迷失了……
一次、兩次、三次……
已經不知道是凌晨幾點,秦婷迷迷糊糊被擺弄、屢次拒絕不成的時候,心中只剩下賀鎏陽的一句話。
「我在操練
就算是操練,體力也應該有限吧,為什麼她感覺不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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