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法醫?」
染小雲正不滿這個突然多出來的男人,就听秦婷有些訝異的聲音。原來是認識的,看起來長得也算斯文。
「秦婷,他是誰?」染小雲打量了一眼陸海風的樣子,發現正眼看長得更順眼了,才開口。
陸海風溫和笑著道︰「秦婷,不介紹一下嗎?」
秦婷好笑地看了染小雲一眼,讓她收斂收斂才道︰「陸海風,刑偵大隊的法醫;染小雲,我朋友
陸海風笑著道︰「幸會
染小雲卻是好奇道︰「你就自已一個人?你們法醫不是都不喜歡這種地方嗎?」莫非又是一個追隨者?
「我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听到這句,秦婷也好奇了。
陸海風笑了笑,轉身,去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上拉起一個女人,那女人看起來甜美溫婉。走過來的時候,微依著陸海風,面色有些淡淡的羞紅。
陸海風人還沒走過來,染小雲快速來了一句,「你說那個女人是誰?」
「他的新婚妻子
染小雲立馬堆起笑容,收回剛才花痴般的眼神。
兩人走近,陸海風擁著身邊的女人,看她的眼神十分溫柔情深,「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梁小柔。小柔,這位是我的朋友,秦婷;這是和她一起的,染小雲
听陸海風這樣介紹,染小雲有點不爽,不過面上也沒有表露。
梁小柔面色微紅,柔笑道︰「你們好
染小雲在這種斯文溫婉的女人面前最是不自在,秦婷深知這點,笑著道︰「你好。恭喜你們
「謝謝梁小柔小聲說道。
陸海風讓兩人一起坐下,不過染小雲給秦婷使了眼色,秦婷婉拒道︰「不用了,我和小雲也該回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陸海風笑著看了染小雲一眼,道︰「好吧,下次有機會我再單獨找你,淡上次沒來得及說的事
秦婷想了想,上次陸海風給她的資料的確是有些不清晰的地方。而且她問的問題,陸海風還沒給她回復,便點頭道︰「好,再聯系
兩人和梁小柔又道了別,才從藍色里出來。一出來,染小雲就忍不住了,「哇,那個梁小柔太溫柔了,受不了,受不了
秦婷沒好氣地別了她一眼,道︰「是你太不溫柔了!」
染小雲道︰「哼!本小姐這叫自然率真,和她是不同的類型
秦婷笑起,正要調侃她,卻見她看著一個地方,笑容突然收起。
「怎麼了?」
秦婷以後看過去,正看到一個身影進了藍色,染小雲頭也不回道︰「秦婷,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說完,染小雲跑回了藍色。
秦婷看著她的身影,嘆了口氣。隨後,又皺起眉頭。剛才的身影她看得清楚,是寒墨。只是這寒墨未免太不知道收斂,這個時候還出來這種地方,要是被發現後果還怎麼收拾。
秦婷搖了搖頭,只能自己先走。
「寒墨!」
寒墨還沒進門口,染小雲直接大喊。
門口的身影停下,轉頭,看著沖過來的染小雲,他眉目微挑,漂亮的臉上不掩嘲諷,「真巧
染小雲听到這句,頓時漲紅了臉,她凶巴巴道︰「我告訴你,我不是特地來等你的!我是和秦婷過來,剛好看到你而已!」
「哦?」寒墨冷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是要離開吧?怎麼又回來了?」
「那、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你看到了我對不對?」寒墨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看著染小雲,在金色閃爍的燈光下,漂亮的臉上透著一種冰冷,華麗,高貴的美,「呵,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正痴迷的染小雲听到這句,就像是被人從頭上潑了一盆冰水下來一樣,冷得她發抖,她的心有一種窒息的,呼吸不過來的疼。
「我可笑?」染小雲的聲音很緊,有點像是艱難吐出來的。
寒墨看著她發白的臉,湊近,用一種欣賞她的疼痛的眼神道︰「呵?不可笑嗎?你覺得我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呵,論漂亮,你說算不上,論身材……也就是勉強,性格……呵……更不像女……」
啪!
染小雲不知道哪里的勇氣,狠狠地扇了寒墨一巴掌。
她看著寒墨,雙眸淌著眼淚,眸中有種被羞辱和被拒絕的憤怒悲痛,可是臨出口了,卻也只是一句,「你這個混蛋!」
說完,染小雲跑著走了。
寒墨看著她跑走了,嘴角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混蛋?呵他淡淡嘲諷了一聲,進了藍色。
染小雲想到剛才寒墨所說,先是傷心,然後就是憤怒。可惡的家伙,居然說她沒長相,沒身材!她染小雲那追求者也是一條街的,她才不稀罕她!
她擦了眼淚,大步走著的腳步突然停下來。
轉身。
「我為什麼要跑!」
染小雲頓時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窩囊,憑什麼每次被那個混蛋羞辱完她就跑!她要狠狠的報復回來,她要讓寒墨知道,她染小雲絕不是個膽小鬼!
更重要的是,絕對不是個沒身材,沒樣貌的女人!
染小雲心中鼓起莫大的勇氣,這一刻,她告訴自己︰她要為尊嚴而戰!
藍色酒吧,每過十一點就會變成夜店,有許多節目在台上表演。原本有些優雅的歌曲,也會變得勁爆,舞池里會陸陸續續有人過來跳舞。
染小雲推開藍色的門,此時音樂已經響起,是一首動感十足的歌曲。舞池中心,俊男美女穿著暴露,已經開始準備在舞池中間領舞。
她轉頭,找尋寒墨的身影,看到他坐在上次的卡座那里,左右擁著女人,態度十分的囂張欠扁。好啊,敢說本小姐什麼都沒有,本小姐今天就讓你看看!
染小雲大步走動吧台,「給我兩杯藍色海灣!」
調酒師猶豫了一下,但是染大小姐的怒瞪下,還是將兩杯藍色海灣送上。「小雲,這酒後勁大,你慢點喝
「你別管我!」
染小雲將兩杯灌下,身體開始的熱度騰升起來。她推開所有擋道的人,邊月兌、衣服邊走到舞池中間。等她站在一根鋼管旁邊的時候,渾身已經只剩下內、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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