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吃飯的時候,劉詩語不斷的給紀博文夾菜,讓自己的手指盡量多的在他的面前皇晃著,可是紀博文一直低頭安靜的用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劉詩語的小心思.
「哎喲——」劉詩語突然痛叫一聲,筷子應聲掉在了桌子上,紀博文抬眸不解的看著她,疑惑的問,「怎麼了?」
「好疼好疼劉詩語拼命的對著自己的手指吹氣,紀博文這才發現她的手指上纏了一層紗布。
「怎麼了?」他的語氣听不出來到底有沒有關心的成分。
「疼,流血了
「怎麼會流血了?」
「洗碗的時候劃破的劉詩語很委屈的解釋著,將洗碗兩個字咬的特別清楚。
「真是的,你不會是把碗摔碎了吧?」紀博文很氣惱,冷聲喝道,「把手伸過來給我看看
「不用,我沒事
「伸過來!!!」紀博文再次命令一聲,劉詩語只好伸了過去,心里有點小小的竊喜。
紀博文緩緩的將纏繞在她手指上的紗布解開,一條深深的傷口映入眼簾,讓他觸目驚心,他不禁蹙眉,這個傻子,洗碗都能把手劃出這麼深的傷口?
「跟我來依舊是霸道命令的語氣,劉詩語屁顛屁顛的跟著他去了客廳,紀博文找出醫藥箱,先用酒精將她手上的傷口清理一下,棉簽觸踫到手指的時候,劉詩語感覺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從指間一直傳入心里。
她安靜的看著紀博文細心為她擦藥的模樣,如果受傷就能得到他如此細心溫柔的待遇,多傷幾次又有什麼關系?
傷口消毒之後,紀博文便拿出一張創可貼帖貼在傷口處,而後依舊用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行了,吃飯去吧
劉詩語做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就听見紀博文在外面跟黎嫂說,以後不要讓她再洗碗了,頓時心里無比的輕松快樂。
黎嫂暗暗應了一聲,其實剛才紀博文在幫劉詩語包扎傷口的時候,她也看在一旁看著,劉詩語手上的傷根本就不是洗碗的時候劃到的,應該是她自己在樓上用刀劃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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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紀博文一早就離開了,黎嫂見劉詩語還沒有醒,便先去菜市場買菜,路過一個路口,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出現在她的面前。
蕭夢涵坐在車內,臉上帶著一副大大的太陽鏡。
黎嫂看見她便走進一個隱蔽的角落,蕭夢涵隨後跟上。
「怎麼樣,黎嫂?那個女人有什麼異常沒有?」蕭夢涵開口急切的問。
原來黎嫂原本是蕭夢涵家里的保姆,蕭夢涵偶然看見紀博文在雇佣保姆就突然想出了一計,讓黎嫂進入他們家,一來可以監督劉詩語,看她究竟是不是在假裝失憶,二來可以故意為難她一下。
這樣她的心里才會平衡一點。
「回小姐,面前還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那個女人好像真的傻了
蕭夢涵依舊不服氣,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便說道,「我覺得她還是在裝,你找機會多試探她一下,我看她還能裝多久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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