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第二天日上一桿的時候才懶洋洋的睜開眼楮,自己也沒想到上次的那句話還那麼的管用,自己睡到現在竟然破例的沒人來砸門了。
趙庸打著哈哈開了門,可是張開的嘴卻沒合上,柳青兒和南宮燕兒正在門外焦急的等待,看樣子時間也不短了。
「青兒,南宮丫頭,你們等多久了?」趙庸看著兩人問道,還真是罪過,讓那麼漂亮的兩個小妞在門外等自己。
「青兒姐姐,你看看他,都是你給慣的,太陽都那麼高了才起床,一個大男人家的還老讓人叫,也不知道害臊!」南宮燕兒嘟著嘴,不滿的向柳青兒說道。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給兩位小姐賠罪,這大清早的冷不冷啊,來,我給暖暖!」趙庸拉過柳青兒的手放在自己的懷里,雙手就要去捧青兒的臉。
「庸哥哥——」柳青兒臉一紅,掙月兌了趙庸,「燕兒妹妹在呢!」
「額,南宮丫頭,要不我也給你暖暖?」趙庸看著氣嘟嘟的南宮燕兒說道。
「哼,我才不要你暖呢!」南宮燕兒白了一眼趙庸,心里也是酸溜溜的,等到青兒姐姐提醒才那麼說,分明就是在假惺惺的裝關心。
「嘿嘿,」趙庸訕笑了一下,撓撓頭,「是不是我的那組的觀禮賽就快開始了?」
「嗯,庸哥哥,快開始了,你趕緊準備準備去賽場吧!」柳青兒回道。
其實對于南宮燕兒的指責,自己也是無語,自己知道趙庸為了那三年之期的賭約付出了多大的辛苦,經歷了多少生死的邊沿,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只能在這些小事上多用點心而已,可是那南宮燕兒怎麼能體會到這些呢?
「嗯,我們這就走吧!」趙庸點點頭,率先向賽場走去。
等趙庸三人到達賽場的時候,第十一組的賽事已經結束了,柳岩和南宮平正在焦急的四周巡視著,讓柳青兒和南宮丫頭去通知趙庸,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其他是學員都開始上場了,可是這個家伙竟然還沒露面!
武極和司空圖還在也是一肚子火,這個小子是不是存心要把兩個老家伙給氣死啊?整天的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現在倒好,這最後的一場就要開始了竟然還在玩失蹤,這觀禮賽也是有規矩的,要是半柱香的時間還不到場的話,只能按棄賽處理了,他們真懷疑先前的敲打這個小子根本就沒听進去!
正在眾人焦急的時候,趙庸領著兩個美女悠哉悠哉的晃了過來,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向他們射來,這個小子走運贏了一場,還真拿自己當大爺了,要全部的人等他,你晚來就晚來吧,還牛逼哄哄的高調帶著兩個院花過來,你叫他們這些個仰慕者情何以堪?
「你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到現在才死過來!」武極一個閃身來到趙庸的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下面飛起一腳,就把趙庸踹到了台上。
趙庸一邊揉著被踹疼的,一邊趕緊爬了起來,這個老頑童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講點文明禮貌什麼的,就知道動粗,要是讓南宮丫頭注意到自己被揪耳朵的這個細節,還不給自己鬧翻天啊!
「好了,參賽學員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武極氣哼哼的宣布道。
「靠,自己還沒喘口氣呢,這麼快就開始了啊?」趙庸暗暗爆了句粗口,也趕緊打起精神來,現在連賽台上的情況自己還沒弄明白,除了龍千陌自己剩下的兩個自己也不認識,看來自己先前準備的技能的庸上了。
趙庸暗暗提起靈氣,凝神戒備著,看著賽台上的一個個的大眼等小眼的,都不想第一個出手,這可不好玩,自己的那個乾坤大挪移可是越混亂越好,把別人的攻擊給轉移方向,造成他們之間的互相猜疑,自己才可以渾水模魚。
「哎,我說各位,我們老是這麼站著可不行啊,你們還等有人互相謙讓自己走下去?」趙庸看著這一個個的說道。
「這個沒奢望,不過你那分組什麼的建議最好就不要拿出來了,我可不想走的不明不白的!」其中一個魔法師模樣的說道。
「額,行,可是我們不能這麼等下去吧,這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到時候沒人出手的話,可就全部淘汰了,要不這樣吧,你就先起個頭,沖我來好了。」趙庸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魔法師說道。
那個魔法師到不客氣,手一抬,一個瞬發的風刃向著趙庸就飛過來了。
「靠,還真不客氣啊!」趙庸暗暗嘀咕一聲,不過這正是自己想要的,自己裝作躲避的樣子,乾坤大挪移也瞬間施展開來,頓時那個風刃打著呼哨就向另一個魔法師掃去。
「哎,我說是讓你打我,你偷襲別人干嘛!」趙庸假裝氣憤的喊道。
趙庸的話剛剛落地,被襲擊的那個魔法師毫不客氣的還一個火球過去,可是這個火球在半路又詭異的轉變的方向,引得另一個魔法師出手還擊,頓時賽台上亂成了一團,每個人都分不清到底都是誰在攻擊自己了,只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攻擊對象全都莫名其妙的改變了,自己發出去的魔法技能自己都不知道將飛向哪里,總之現在賽台上亂成了一鍋粥。
趙庸在賽台上連滾帶爬的狼狽的躲著到處亂飛的風刃,火球,水箭什麼的,其實趙庸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打吧,打的越狠越激烈越好。
台下的人看的也迷糊了,這群魔法師是不是瘋了啊,每一個人都毫無目標的胡亂攻擊,到處樹敵,不知道這是混戰的大忌啊,你樹那麼多的敵手,你知道誰會在你的什麼地方來那麼一下子,那就夠你手忙腳亂一陣子的了,可是現在不是一個人在那麼做,除了那個狼狽的小子外,其他的魔法師都像瘋了似的,魔法技能東砸一個西扔一個的毫無章法,賽台上也變成了「風水寶地」、「水深火熱」之地,看的人眼花繚亂的。
武極和司空圖看著看著就看出點門道來了,別看著那小子連滾帶爬的十分狼狽的樣子,可是在那水火亂飛的賽台上可是連皮毛都沒傷著,每一個靠近他的魔法攻擊都莫名其妙的轉了道,這個小子肯定有古怪,不過這個小子還挺能裝的。
其實這台上的那些個魔法師和台下的人也是一樣的迷糊,自己明明是攻擊的那個人,可結果卻砸向了另外一個人,可是他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了,怎麼會這樣?
反正不管他們想不想的明白,總之在這個時候,不斷的有人是不能站在這個賽台上再考慮這件事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個魔法師一個接一個下台考慮去了,到了最後還剩下包括趙庸在內三個人的時候,那兩個魔法師還在那里你一個我一個的魔法技能相互砸呢!
趙庸現在倒安分下來了,反正自己也對他們任何一個人沒出手,現在不用自己給他們牽線搭橋,他們也停不下來了,你看他們那狠勁,恨不得都想一個魔法技能把對方能給砸下賽台去,就像結了八輩子大仇似的,要是不把對方砸下去看來是誓不罷休了。
趙庸看那兩位掐的那麼起勁,看來暫時是沒自己的什麼事了,自己也樂得看看這免費的表演,等他們掐完了自己在去跟留下的那個去說道說道。
台下的人看著這場比賽看的也是有點莫名其妙,那個小子比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好像沒他的事了一般,在一旁看起熱鬧了起來,這學院的觀禮賽也不是舉行了一次兩次的了,可是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那兩個打的是熱火朝天的,那個站在一旁看熱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比賽的規矩給改了,主持跑到賽台上進行做裁決了呢!
沒一會的功夫,這兩位魔法師就變成了一位,當這位魔法師臉上帶著笑容向台下揮手的時候,趙庸都迷糊了,靠,是不是腦袋給打傻了,自己還在這賽台上呢,你就yy上了啊!
「轟」賽台下頓時也是哄笑聲一片,這位也太可愛,不是腦袋打傻了,就是剛才打的太投入了,把那個在一旁看熱鬧的給直接忽略無視了,他們現在都覺得只要跟那個叫趙庸的小子沾上點邊的,不論多麼嚴肅的事都變得有點喜慶了,他們真懷疑現在進行的不是什麼觀禮賽,而是活月兌月兌的一場喜劇表演了。
這個魔法師也迷糊,也不知道這發生什麼事了,及至自己看見趙庸,自己才算明白過來,這一邊還有個喘氣的在呢,自己還在那跟那傻逼似的向台下的揮手示意自己的勝利,這不是丟人丟到家了嗎?
「哎,我說你也跟大家打過招呼了,我們是不是商量商量接下來的事怎麼辦?」趙庸來到那個魔法師跟前,你該顯擺的也顯擺了,但總不能你在那里牛叉了,自己就得照顧你的面子自己下去吧?
「哦,那你想怎麼辦?」這個魔法師一愣,這事還有商量的嗎?在這個賽台上他們只能留下一個,難不成這事這事還有商量著來的?
「你看啊,你們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我可是沒參與吧,就剛才你在那個……那個……」趙庸學著那個魔法師揮手的樣子,「我也是沒趁機下手是吧,如果我那個時候要給你來那麼一下子,現在你還能站在這里嗎?要是我這麼做了,也不違反這觀禮賽的規矩是吧?說句你不愛听的話,其實按理論上來說,你怎麼現在都是下了賽台了。」
「不過我這個人吧,你是不知道,我心底比較善良,我不忍心看著你那麼不體面的被踢下去,是吧,你說一個人能站到現在也不容易的,我怎麼能在你背後插一刀呢?再說了,你都打了那麼久了,你這魔力消耗的肯定也差不多了,你覺得再接著打下去,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趙庸現在是能忽悠就忽悠,盡量不開戰就不開戰,要是能不動手自己干嘛還費那個牛勁呢?
這番話說的這個魔法師內心波濤洶涌澎湃,還真別說,這個趙庸說的是一點也不假,在賽台上只要沒決出最後一個來,就不能停手,他真要是在自己傻逼的時候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子,自己早就下去了,就是自己不願意乖乖的下去,可是和那個小子再打下去自己有把握勝得了嗎?
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戰斗,自己的魔力還真是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是他還沒怎麼出過手呢,這麼一盤算,這個小子還真是心眼不錯的一個人,還挺能為人考慮的,自己也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要是自己硬挺,到最後估計被揍不說,還帶照樣下去,還不如順水推舟賣個不是人情的人情,自己也不吃什麼虧,一舉兩得的事是再好不過了。
「嗯,好吧,這場比賽接下來我就不繼續下去了,祝賀你!」說完他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下賽台去了。
可是賽台下面的人看的就不明白了,都鬧哄哄的議論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等了這會沒等到他們動手,倒師那個魔法師自動的就下去了!真還沒見過這樣比賽的,自己心甘情願的把留在賽台上機會拱手讓給別人,難道這個世界人都變得那麼謙讓了?
「咳——咳——」趙庸大聲的咳嗽了兩聲,「各位,剛才那位學長呢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所以不能不能在繼續比下去了,所以不好意思,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這場比賽的勝利果實了。」
台下的人听到這里也是不可置信,那個魔法師听到也是發自內心的對趙庸是感激啊,沒想到自己下去了,他還顧全自己的面子,自己有時間還真得和他近乎近乎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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