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對著雀兒搖搖頭,然後漫不經心的走了過來,踱到那刁司身邊,伏到他的耳邊悄聲的說道︰「那個……**絲公子是吧,你看我的。♀」
刁司看著趙庸,疑惑的站起身來,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一旁。
趙庸上前一抱拳,說道︰「這位公子,我看你長得英俊瀟灑、明眸皓齒、面如冠玉、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既酷又帥,而且氣質高貴,實乃英俊與智慧的化身,在下對你的敬仰猶如那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不知可否與公子共飲幾杯?」
趙庸一口氣把自己能想到的形容詞都羅列了一遍,然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噗」
雀兒差點沒被趙庸逗得笑出聲來,這個家伙什麼時候也沒個正形。
「嗯,請坐!」
雀兒在那刁司的瞠目結舌中把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庸轉過身,朝著那刁司拋了一個媚眼。
刁司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哆嗦了一下。
「小哥不厚道啊,什麼事總得講個先來後到不是,今天本公子是鐵定了要和小哥非喝上幾杯不可了!哥幾個,坐!」
那刁司回過神來,把手向身後一揮,身子一扭,閃身就坐了下來。
雀兒剛剛放松下來的表情霎時又凌厲起來,眼楮里一絲殺意再次閃起,周圍的火魔法元素又開始波動起來。♀
「靠,這個娘娘腔還真是狗嘴巴溜地——找死了!」
趙庸向那雀兒使了一個眼色,壓下了那小鳥的火氣。
自己還真是頭痛了,這小鳥可不會顧及那麼多,寒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額,刁司公子,我給你變個魔術怎麼樣?」
趙庸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刁司,用兩根手指摩挲著下巴,玩味的看著他說道。
那刁司哼了一聲不可置否,可是一雙老鼠眼還是在雀兒的臉上逡巡著。
「我想刁司公子肯定對這個魔術感興趣的。」
趙庸也不管那刁司的反應,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精致的茶杯,托在掌心伸到刁司的面前︰「刁司公子,我能把這茶杯在你的眼前讓它憑空消失,你信嗎?」
「哦,這個我倒想看看,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讓這位小哥和我喝個交杯酒如何?咯咯咯……」
那刁司尖利的似男似女的嗓音讓趙庸听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如果我做到了,那就請刁司公子移步它坐,不要再來打擾!」
跟著刁司的幾位公子甚至雲天閣的掌櫃也都好奇的睜大了眼楮,都想看看這個少年是怎麼把杯子憑空變沒的。
周圍的不少的顧客也注意了這邊的動靜,都扭過臉來瞅著這邊的動靜,要知道能來雲天閣主,可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說不定就會看一出好戲。
趙庸拖著茶杯的手一動不動,心念一起,催動黑炎導入到托著茶杯的右手上,只見手掌之上有黑色的東西蒸騰而起,那茶杯就在那黑色東西蒸騰而出的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那雲天閣的掌櫃在那茶杯消失的瞬間臉色也突然變得煞白,能做到這離月王國第一閣的掌櫃,看多了太多的人和事,眼光和實力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看到這個少年不動聲色露出來的這一手,自己在這個時候也明白了。
自己雖然不知道那少年的手上那黑色的東西是什麼,但自己可以肯定不是一件凡物,他也不是在表演什麼魔術,分明是在警告那刁司公子,如果那刁司再不識相糾纏下去,估計就得像那杯子一樣憑空消失了!
「刁公子,請吧!」
趙庸做出請的姿勢。
「你……」
「呵呵,兩位公子,不打擾了,刁公子,我們借一步說話,還是別打擾兩位公子的雅興了!
那刁司還想爭辯,卻被掌櫃一把拉了出來,這個刁司和離月王國的王族有關系,要是在自己這里出了事,自己估計也好過不了。
眾人看見想看的好戲也沒出台,也沒了興趣,都繼續的邊吃邊閑扯。
「嗯,謝了,掌櫃的,趕快把我們點的東西上來!」
不知道掌櫃跟那「**絲」說了寫什麼,看著憤憤不平離開的幾個公子哥,趙庸懶散的揮揮手,看來這掌櫃的倒識趣。
「兩位公子稍等,馬上來!」
掌櫃的現在很不得馬上把他們的菜給上來,好讓他們吃好趕緊的走人,看那刁公子離開是時候憤憤不平的樣子,千萬別再出什麼事才好,還是趕緊的吧這兩位小爺打發走為好。
「哼,你跟他們廢什麼話,一個火球就解決了!」
「你以為這是在禁嶺?可別忘了你跟著我來的,必須听我的!」
「掌櫃的,趕緊的!」
雀兒有氣沒處撒,扯著喉嚨喊了一嗓子。
「來了!」
那個小伙計應聲而出,端了滿滿的一大盤子的菜,上來就 里啪啦的就擺滿了一桌子。
趙庸也不客氣了,上去就把那兩碗的面條扒拉了過來,邊夾菜邊劃拉面條,稀里呼嚕一陣子兩碗面條就進了肚。
雀兒看得直瞪眼,這個家伙是不是前世餓死鬼投胎?
「哎,你們听說了那死亡走廊發生的事了嗎?」
「還能有什麼事啊,不就是死點人什麼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趙庸吃完沒事干,周圍人的談話到落入了他的耳中,沒想到死亡走廊里的是傳的那麼快。
「死人是死人了,不過听說走廊里詭異的出現了一次從來沒有過的赤火狼之潮,那叫一個多啊,整個的死亡走廊都擠滿了。」
「你听誰說的,不是在造謠吧,要是真有這事你這消息估計早就爛在死亡走廊了,你還能听到鬼魂跑過來給你傳播消息?」
「這事可是千真萬確,雲星飛殿下就是從中死里逃生回來後親口說的,這事整個的王宮都已經傳開了,還能有假?」
「嘁,以雲星飛殿下的魔導士的實力,能從那麼多的獸潮中逃月兌?別說那赤火狼的圍攻了,那麼多的赤火狼就是站著不動讓他殺也能把人給累死,你肯定是瞎掰!」
「如果靠雲星飛殿下,指定不能逃離死亡走廊了,據雲星飛殿下所說,是兩個才十六七歲的少年,一個使火,一個使什麼淹沒的技能,一下子就把滿死亡走廊的赤火狼都給抹殺了,他們這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趙庸听得也是暗暗苦笑,靠,自己和雀兒差不多連吃女乃的勁都使出來了,他們說的倒輕松!
「這些錢夠了吧?剩下的就賞你了!」
不過趙庸也沒心思听他們閑扯,等雀兒斯斯文文的吃完了,招呼伙計來結賬,從乾坤袋里拿出一袋子金幣來,扔在了桌子上,十足的一個暴發戶模樣。
「夠啦,夠啦!」
那小伙忙不迭的連連點頭,看得計眼楮都綠了,沒想到這穿著普普通通的家伙還真是一位財主!
「是哪位不開眼的東西,連我刁司兄弟的面子都不給啊?」
趙庸和雀兒剛站起來要走,雲天閣的門口就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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