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招來素兒,對它說了幾句話,隨後又囑咐了小鳥和幽蒼兩句,隨即他們的身影就原地消失不見了。♀
「好啊,既然你們那麼的想死,我也就樂得成全你們了。」
「挺熱鬧的嘛,我也來湊湊熱鬧!」
就在那南霸正要下令圍殺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南霸臉色頓時的一變,自己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三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自己這次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追張鄴到這里,這一路上也沒處什麼意外,沒想到這就要得手的時候會節外生枝。
「我等無意驚擾各位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這里已經離落夢森林很近了,自己一想到落夢森林的傳說,就不禁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看著面前全身裹在衣袍里、甚至連面目都看不到的神秘人,一時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鄴等人這個時候也愣了,不過他們倒沒有怎麼害怕,可以斷定的是,這三人不會是和那南霸一伙的,他們已經是那南霸砧板上的肉了,要是和他們一伙的,也不會多此一舉,如果真是傳說中這落夢森林邪惡勢力,自己倒希望死在他們手上,這樣也免得受那南霸之辱。
「哦?可是你們已經驚擾了,你們說該怎麼辦?」
「既然驚擾了前輩,還請前輩提出條件,能力所及之內我會盡量滿足!」
「哦?我要是提出來只怕你們不願意!」
「前輩盡管提,我一定滿足!」
南霸這個時候哪里還敢不答應,看來今天自己的願望也要泡湯了,不過這張鄴就是自己不殺他,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了,只要答應面前這個灰袍人提出的條件並能順利離開這個地方,將來自己有的是機會收拾他,說不定不用自己出手,那三個神秘人就替自己解決了。
「那好,那就把你的命留下來吧!」
那南霸臉色駭然的一變,心也一下沉到了谷底,不過這南霸也不虧為心狠手辣的角色,知道自己今天要想順利月兌身也不可能了,掄起手中的鋼刀一下就向趙庸劈面砍去,刀鋒帶起的風聲咻然作響。
可是那鋼刀才落到一半,眾人的眼前就是一花,那一直站在灰袍人身後的黑袍人就突然出現在了前面,一團黑霧一樣的東西就已經把南霸連人帶馬罩入其中,然後那南霸和馬就在眾人的面前就像被霜打了的葉子一般,身體迅速的萎縮,片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張人皮和馬皮攤在了地上,那情景令人說不出的恐怖和詭異!
雖說幽蒼實力因為可兒有很大的衰減,可是對上這些草莽一樣的人,這些人還真不夠看的,趙庸也是對幽蒼的表現很滿意,一點就透,出手也老辣果斷,還真不愧為人老成精的家伙。
同時趙庸也為幽蒼的龍息的殺傷力驚嘆,雖然比不上自己的那黑炎,可是給人帶來的震撼效果就非那黑炎可比了。
剩下的圍著張鄴的那些人一愣之間,有數十人「噗通」一聲墜下馬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不住的求饒,較為膽大一些的調轉馬頭,不要命的狂奔而去!
「素兒!」
隨著趙庸淡淡的一聲輕呼,那空間精靈倒也配合,小手一揮,那騎馬狂奔中的數十人突然就像直直的撞上了牆壁一般,前進的速度戛然而止,人和馬頓時涌作了一團,首當其沖的更是有的直接**迸裂,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這空間精靈掌握著最基本的空間元素,既然能撕開空間,就能禁錮空間,就算他們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空間精靈。
趙庸也為這樣血腥的場面心驚,可是轉念之間也釋然了,當然這並不是說趙庸變得冷血無情了,像他們這樣的人,不知道手上都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就是死也不足惜。
不過趙庸也沒打算趕盡殺絕,現在他們當中任何一個經歷了這樣場面的人,只要提出來讓他們怎麼去做,相信也不會有人再敢做出違背自己的事來,可以說自己殺雞駭猴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張鄴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目前的狀況,追殺自己的百十來人,轉眼就變成被人屠宰的對象,世事的變換就是這樣的無常。
但是看到南霸一死,自己的仇也算是報了,內心也釋然了,就算今天陪著自己的夫人葬身于此,死也是瞑目了。
「無意驚擾了幾位前輩,仇人已死,也沒什麼遺憾了,還望幾位前輩給來個痛快!」
「不急,張鄴是嗎?你看這片地方如何?」
張鄴也是一愣,面前的這個灰袍人問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還要自己選擇葬身之地?
「嗯,是個不錯的好地方,能葬身于此也于心無憾了!」
張鄴看著自己身邊的夫人倩兒,自己也是對她于心有愧,每天跟著自己刀口舌忝血,沒過過一天安生的的日子,不過這種日子從今天開始算是徹底結束了。
「那你留在這個地方如何?」
「嗯?」
張鄴一愣,這灰袍人人的話自己也有點听不懂了,自己是走是留自己有的選擇嗎?
「怎麼,這麼好的地方你不願意留下嗎?」
「不知道前輩是什麼意思,恕我等愚笨,還請前輩示下!」
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張鄴說話倒也不卑不亢。
「我是說,如果我助你平亂,你來這里安家落戶可好?」
「前輩所言當真?」
張鄴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我要殺你,還要跟你說那麼多嗎?」
趙庸想也是那張鄴剛才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畢竟面對剛才的情況,任誰也也不奢望自己能夠免過一劫。
「只要前輩肯放我等,我等願听前輩安排!」
張鄴也是對突如其來的驚喜激動不已,自己不僅撿回了一條命,還能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當然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好,那你就帶我們去你的團隊,我助你完成以後,會有人和你商談合作的事情。」
張鄴听到趙庸的話也是高興得無以復加,听面前的這個灰袍人的話音,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從屬關系,而是合作關系,是把自己放在和他一個平等的位置上,這樣的好事還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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