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之後,君落雪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路上是在是太累了,剛剛還消耗了這麼多體力去跳舞,雖然之後吃了不少的東西,可是吃飽了,就更容易犯困了。g
君璃冉跟暮染回到房間之後,則是在討論他們寶貝女兒的事。君璃冉跟暮染如此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乾國太子跟乾國五皇子對他們寶貝女兒的心思,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寶貝女兒似乎也表現得不太一樣。
「璃冉,你覺得,我們的女兒是不是喜歡上那個乾林熙了?」暮染站在窗邊轉過頭去問君璃冉。
君璃冉從身後把暮染摟入懷中,「喜歡嘛,應該還說不上,不過好感應該還是有的,不過這也正常,我們的雪兒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了。」
暮染贊同君璃冉的說法,「你覺得乾林熙這個孩子怎麼樣?」那個孩子看起來冷冷地,似乎不太好相處,不過今日他在大殿上的表現倒是讓她大吃一驚,不知道他對雪兒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他的一切都太過于鎮定和平靜讓暮染無法真正確地判斷。
「乾林熙他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你還記得乾茗羽即將大婚之際封的那個舞女嗎?」
暮染自然是記得的,那時自己是在場的,那個舞女長得很美,當晚她跳完舞後就坐在了乾茗羽的身邊,後來應該是被封了嬪妃。
「記得啊。」
「那個舞女就是乾林熙的母妃,乾林熙出生的時間要比乾國太子早,當是他的母妃還一度成為乾國皇後的眼中釘,她的母妃在乾林熙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不過她的身份卑微,對于皇宮來說,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麼,後來乾茗羽打算把他過繼給皇後撫養,可是乾林熙在御書房外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後來乾茗羽終于收回了旨意,讓他仍舊留在他母妃的宮中,直到他封了王爺之後,搬出皇宮。」君璃冉把乾林熙的事情娓娓道來。
暮染則是詫異地看著君璃冉,「這些事,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乾林熙這個人並不簡單,如果他能跟雪兒兩情相悅的話,我倒是樂見其成。」
暮染轉過身子,面對君璃冉,「人家都說岳父跟女婿是仇人,怎麼到了你這兒就不一樣了呢?這個乾林熙真有這麼好?」暮染現在倒是對這個乾林熙更加好奇起來,璃冉很少會把什麼人放在眼里的,現在更是關系到他的寶貝女兒,能讓璃冉說出這番話,這個年輕人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其實在我看來,這個乾林熙比乾國現在的這個太子更適合做這個皇上,只是他把自己隱藏地太深而已。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君家的商鋪門庭冷清的事嗎?」
暮染領悟,「這件事跟乾林熙有關?」
「乾林熙的經商頭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其實如果他相當乾國皇帝的話,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似乎對乾國皇位不怎麼感興趣,而且我發現他似乎有些厭惡這皇宮。」君璃冉是十分欣賞這個年輕人的。
「他的母妃是怎麼死的?」現在听來,這個孩子的身世還真是可憐,在她的記憶里那個舞女的面容慢慢清晰起來,那時她的眼楮里有種孤注一擲的決絕,強烈的,想要改變命運的期盼。
「這件事我倒是沒有那麼清楚了,畢竟那時候我還未注意到乾林熙這個孩子,皇宮里死人本來就是常見的,現在想要調查的話,只怕是不太容易了,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皇宮里死人雖然是很常見的,但是大多數都不會是正常死亡的,後宮嬪妃的爭斗從來都是比戰場上真刀真槍地更為殘忍與血腥。
「那個乾國太子看雪兒的眼光似乎也不對,還在雪兒面前表現得那麼殷勤,不過我直覺地不喜歡他,他的眼楮里有一種顯而易見的企圖心,他仿佛把我們的雪兒當做他的獵物了。」暮染見到乾國太子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還是不宜接觸地為好,如果他真的跟雪兒糾纏在一起了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們的雪兒眼光可沒有這麼差,不會看上乾國的太子的,雪兒雖然平時迷糊了些,但是看人的眼力見兒她還是有的,再說了,你親自教出來的女兒,你還不相信嗎?」君璃冉的手逐漸不老實起來。
暮染無奈地扯下君璃冉的手,「璃冉。」
君璃冉的唇卻已經印上暮染的,輾轉廝磨,暮染已是無力推拒,任由君璃冉胡作非為了,自暮染生下君落雪以後,君璃冉對暮染便是格外珍惜,在情事上總是耐心細致的,暮染能感覺到君璃冉對自己的珍惜和呵護,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決定,而事實證明自己的決定是正確。
然而君璃冉的熱情很快就讓暮染無法分心思考其他,只能隨著他的腳步,起伏回落,情潮翻涌,自是風月無邊。
次日一早,暮染便吩咐君落雪不許到處亂跑,這里不是寧城的君府,也不是洛國的皇宮,萬一又闖了什麼禍,可沒有人幫她兜著了,而且昨天晚上乾茗羽已經說過了,今天祈承燁跟蕭辛桐也會到了。
君落雪嘴里乖巧的滿口答應,可是真讓她老老實實地呆著,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君落雪再一次在乾國的皇宮中遇到慕容淼結局是不容樂觀的,慕容淼看見君落雪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而君落雪想要無視慕容淼卻是不太可能,因為人家正用類似仇恨的目光看著她呢。
「君落雪,你憑什麼跟我搶熙哥哥?我跟熙哥哥從小一起長大,你又算什麼?熙哥哥不會喜歡上你的。」
君落雪想要扶額為這位姑娘的智商感到著急了,「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跟你搶你的熙哥哥了?還有,你身為一個女孩子不先想清楚自己身上的問題,卻這樣質問別人,是不是太過沒腦子了?」
「君落雪,我不會讓你搶走我的熙哥哥的。」
「如果你的熙哥哥真的喜歡你的話,誰也搶不走,可是在我看來,你的熙哥哥似乎並不喜歡你啊,就算你月兌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啊,他都表現成這樣了,你還不要死纏著人家嗎?還是趁早死心,再找一個吧。」君落雪還是想勸勸這個執迷不悟的女孩子的,雖然她對自己似乎不太友善。
「君落雪,你不就是仗著你的父母出風頭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別人對你殷勤、奉承,真的是因為你優秀嗎?還不是因為你的父母。」如果她出生在君府,自己一定會比君落雪更優秀。
「就算是因為我的父母又怎麼樣?不然你再重新投胎一次好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君落雪不想再跟她廢話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她還是去別的地方玩耍吧,湛哥哥現在在干什麼呢?
君落雪從慕容淼的身邊擦肩而過,然而還沒有走出去多久,只听得身後痛呼一身,君落雪轉身回去看的時候,慕容淼已經躺在了地上,地上有一把粘了血的匕首,而慕容淼的腳腕在流血。
君落雪瞬間就明白了慕容淼想要干什麼,所以當慕容淼開口叫人的時候,君落雪並沒有走開,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個慕容淼已經觸踫到了她的底線,她最討厭別人冤枉自己了。
有幾個宮女听到聲音很快趕來,卻又立刻感到深深的後悔,這兩個主子她們可都是惹不起的啊,到時候該怎麼說呢。
很快這件事就被乾國皇後知道了,她自然是向著自家佷女兒的,在皇上還未知道以前就把她們兩個人都帶到了自己的宮中,對于君落雪,乾國的皇後是有些芥蒂的,畢竟她的娘親是皇上放在心里那麼多年的女人,她的心里難免會有所怨念,她的心里已經認定是君落雪傷害了她的寶貝佷女,而如果這件事讓皇上來處理的話,他一定會不了了之的,還不如趁皇上不知道之前,自己替自己的佷女兒出了這口氣。
「君小姐,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也是以禮相待,可是你為什麼要傷害淼兒,她哪里得罪你了?」皇後質問君落雪。
君落雪只靜靜地站在那里,「皇後娘娘你未免太武斷了吧?你怎麼就能確定慕容姑娘身上的傷是我所為呢?」
「當時除了你很淼兒在那里,還有什麼人嗎?除了你,還會有誰會傷害淼兒,難不成你要說是淼兒自己割傷的要嫁禍于你嗎?」
君落雪拍了一下手掌,「哎,皇後娘娘,您還真是說對了,慕容姑娘就是自殘想要嫁禍于我。」
「君姑娘,本宮本來看你小小年紀不知輕重才犯下如此禍事,沒想到你卻這般不知悔改,雖說你父母是乾國的貴客,但是本宮也容不得你在這里傷害本宮的親佷女兒。」
「哦,皇後想把雪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