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帥很滿意嫦娥的表現,細微的戰栗,倔強的堅強,皮膚微微的紅暈,嘴唇間不經意逃出來的口申口今,讓他更加興奮,難怪玉帝為她傾倒五百年,她有讓神傾倒的本錢.
天蓬狂亂而又粗暴地吻上嫦娥的脖子,一塊塊紅色的印記,如同紅色的雲霞,一片片暈開,嫵媚而又迷離,又似初春的桃花,一朵朵盛開,灼灼妖嬈。
這只是開始,天蓬嘴巴一直往上,迫不及待想品嘗嫦娥的嬌女敕的嘴唇,嘴巴咬上紅唇的時候,心滿意足地哼唧一聲,一如開始的粗魯,攻城獵地。
嫦娥緊緊咬住牙關,緊閉雙眼,任由天蓬元帥將豐潤的**吻得紅腫,吻到出血。
嫦娥的腦海中,狐族往事如跑馬燈般,一幕幕浮現腦海,有歡笑,有悲傷,有離別,有相聚……越是回憶,越是傷心,不知何時,記憶的畫面停在狐族被滅的那一刻,停在那兩個自己摯愛的人的尸首上,淚水滾出眼眶,所有的倔強在那一刻崩塌。
天蓬元帥狂亂地吻著嫦娥,似是**,似是憤怒,似是迷茫……直到口中傳來微微的咸味,清楚刺激道味蕾,他才停下所有的動作,抬起醉眼迷茫的眼楮,看著那雙緊閉的雙眸,顫抖的睫毛上沾染淚水,傾城絕世的臉上滿是淚痕。
那是眼淚的味道,微微的咸,無助的傷痕。
心中沒來由的一痛,如果是,醉眼中瞧見嫦娥動了**,那麼,此時大概是動了情。
天蓬元帥猛地推開嫦娥,眼中有一些些的驚恐,他愛上了她?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對一個苟且在男人胯下的女人動情,她不過是個**的工具,可悲的爐鼎。
嫦娥癱倒在地,淚眼婆娑,她看著天蓬,突然笑了,微微一笑很傾城,如同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那麼美麗,那麼可怕。
天蓬元帥朝天空大吼了一聲,如同一聲驚雷,在廣寒宮門口炸響,其聲音之大,險些震倒了宮門。
天蓬元帥也笑了,笑得很大聲,笑得很暢快,笑得歇斯底里,笑得莫名其妙。
……
雲棧洞中,天蓬元帥舌忝了舌忝嘴唇,似乎在回憶那狂熱—吻的味道,等瞧見金蟬子蹙起的眉頭,忙道︰「之後,我的吼聲
驚動了糾察靈官,他將此事稟告給了玉帝,玉帝勃然大怒,派了天兵天將來捉拿我,那曰也是我命拙,廣寒宮上下被圍困的水泄不通,進退無門,想要逃走,已是不能。當下被自己好兄弟天佑元帥、天遒元帥拿住,送上了凌霄寶殿。」
金蟬子一直微笑听著,也不意外前來捉拿天蓬的是北極四聖之中的其他兩聖,道︰「然後呢?」
天蓬道︰「當時尚未醒酒,並不覺害怕,有說有笑,還與天佑分享嫦娥紅唇何等美味,身體如何**。到了凌霄殿上,玉帝並未多問,命送上誅仙台處決,一刻不得耽誤。多虧了太白金星,出班來為我求情,遂將斬首處決.改做了重責二千錘。」
天蓬元帥道︰「當時被命處死之時,我尚不知畏懼,在殿上肆意玩笑,要不是天白金星捂住我嘴巴,指不定說不出何等大逆不道之語了,那時,誰求情只怕都沒用了。行刑的是天遒元帥,自我執掌天河以來,對我多有不滿,行刑之時,下手極重,只打得我皮開肉綻骨頭碎裂。領了罰,將我貶黜天庭。」
金蟬子听完,道︰「你要贖的罪,是輕薄嫦娥仙子?還是觸犯天條?」
天蓬沉默了一會,道︰「觸犯天條。」
金蟬子起身,拂袖欲走,道︰「觀世音菩薩讓你在此等小僧,以小僧做個徒弟,護小僧西天拜佛求取真經,將功折罪,功成之時許你一個正果,可是如此?」
天蓬喜道︰「正是如此。」
金蟬子道︰「可惜,你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你自去南海,回了觀世音,你這個**,小僧不敢收。讓他另行安排你的正果。」
天蓬急道︰「師父,可是我做錯了什麼,惹怒了你?你只管告訴我,我定然改過。」
金蟬子道︰「以我做**,不求過往顯赫,不期武動乾坤,只是一件,在為師面前,莫行欺騙之語。」
天蓬道︰「**如何敢欺騙師父?**方才所言,句句屬實。」
金蟬子道︰「那小憎問你,安天大會,嫦娥仙子奉命獻舞,亦是宴會散訖才離開,她行雲之力遠不及你,如何會趕在你前面,在那廣寒宮門口換好輕衫薄紗等你?」
天蓬道︰「我酒醉酣迷,不知路徑,曲曲折折而行,不知走了多少曲路,故而晚了嫦娥仙子。」
金蟬子又道︰「嫦娥仙子自上天宮之後,就得玉帝專寵,平時深居廣寒宮中,鮮少露面,如何會在宮門前迎你?」
天蓬道︰「當時酒意在身,只當嫦娥是來迎接我的,後來細細一想,她等的那是我,等的是自安天大會歸來的玉帝,再者天庭之內,也只有玉帝能讓她迎出宮門等待。正因為如此,玉帝才處決我,不使我在天庭存活,此事要在人間界,乃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金蟬子道︰「廣寒宮地處僻靜之所,緣何糾察靈官能恰巧逮個正著?」
天蓬道︰「我見嫦娥仙子推三阻四,不願屈從我,動了怒氣,當時大吼了一聲,巡游的糾察靈官听見猶如霹靂的怒吼,自然會來查個究竟。」
金蟬子逼視天蓬,道︰「怒吼之後,你應知此事敗露,再無活生之理,如何不逃?要等天兵天將來捉?以你之能,在天兵天將到來之前,逃下人間界為妖為王自然不是難事。」
天蓬道︰「當時色膽包天,酒醉未醒,如何懂得怕?」
金蟬子尤不死心,問道︰「嫦娥仙子在天河之畔獨舞五百年,**以你,不見你動**,如何一杯酒就見你凡心思動?情難自禁?」
天蓬道︰「安天會上,嫦娥仙子眉目傳情,撩撥我心中**,正好酒壯包膽,身隨心動,迷迷蒙蒙,去了廣寒宮,恰巧她嫣然立在宮門口,便欲行**之好。」.
金蟬子看著天蓬,道︰「一切似乎都毫無破綻。」
天蓬道︰「**不明白師父所指,**所言絕無半句虛言。」
金蟬子嘆息一聲,道︰「此話說給別人,自然無不信之理,處處有根有據。可惜,小僧卻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那嫦娥仙子實乃青丘之國儲君,而你,正是當年毀滅青丘之國的主凶,嫦娥心心念念想著復仇,之所以屈從玉帝,為的就是有朝一曰能手刃仇敵,如何能容你輕薄非禮她?何況,那個時候,她有足夠的機會殺了你。」
天蓬元帥頓時恍然,似乎明悟一般,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嫦娥仙子故意安排?安天大會之上**我,屢屢向我敬酒,將我灌醉,等安天大會散了之後,她見我跌跌撞撞獨自前行,便在前面引路,將我往廣寒宮的方向引。而她早料到玉皇大帝會來尋她,故意穿上嫵媚妖嬈的霓裳羽衣等在宮門口,**醉眼迷蒙的我,讓我大失分寸,跌落在她的桃花陷阱之中,而我在宮門前的所作所為,被玉帝瞧在眼中,是個男人如何能忍?當即問了我死罪?」
天蓬越想越覺得對,猛一拍手,給自己一個肯定,道︰「這女人,當真膽大包天。沒想到為了復仇,竟然連玉皇大**敢算計,可惜啊,千算萬算,終是沒能殺了我。」
金蟬子道︰「你摟抱之時,她有足夠多機會殺了你,何必寄希望以玉帝?」
天蓬道︰「我乃天蓬元帥,她如何敢輕易殺我?再說,我雖然醉酒不醒,她要殺我,也沒那麼容易。」突然一笑,道︰「再或者,她對我動了情,舍不得殺我,五百年前,我可是天宮第一美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