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什麼是能讓一向冷靜且低調的暗影如同入魔一般感興趣的,那自然必數一些「機密」且難以得到的情報和秘密的。♀(八▲零▲書▲屋)
倒不是說,暗影有什麼偷.窺他人的特殊癖好,只是作為一個本身就是擅長這方面的人才,總會對一些充滿挑戰性的東西分外的感興趣一般。
正如疾風,明明知道想要研制出比現在的最烈性的**藥性還要強上許多倍的,能夠對于變異獸和喪尸造成大範圍高強度的殺傷性的**,是一件充滿挑戰性的事情,甚至是極為危險的事情,他依舊會興致勃勃的去做一般。
如果不是骨子里充滿了這種不畏死的精神和在自己所專長的一行,最喜歡挑戰和危險的話,幾人也不會走上殺手這條路。
畢竟,他們與韓烈的身世以及身上所肩負的秘密,卻是完全不同的。
而毫無疑問的,何承旭是一個極為聰明且充滿了耐心的獵手,準確的抓住了幾人中最冷靜的暗影的弱點,並且一步步的引誘對方上鉤。
毫無疑問,對于變異獸形成的原因,以及它們為何這樣有組織有紀律的進攻幸存者基地,這些東西,即使沒有何家的人提供的消息,暗影依舊會自己去搜集信息,尋找答案。
只是那樣得來的消息畢竟很少,也不充分。暗影自然也就不會妄動。
只是因為何承旭的行為,致使暗影對于這些消息有了絕對充分的了解甚至是第一手資料。而在了解之後的結果是,暗影無論如何也想要探知一下真正的秘密。
畢竟以暗影的性格,對于能夠讓他記在心中仔細衡量揣摩的事情,或者說是未破解的密碼的時候,他都是屬于寧願不吃不喝不睡也要將之拿下的。
而這樣大的一個「秘密」,無疑充分的調動了暗影的積極性。
只是如果沒有何承旭在暗中似有若無的推動。暗影無論如何也會守在基地里等著他和貓兒回來的。
而何承旭,他所做的,其實只是「恰恰好」的在恰當的時機用恰當的方式輕輕地推了一把。
這一把。讓暗影即使明知道對方在算計自己,他依舊會心甘情願的上當。
「看來。貴基地的人才很緊缺?」韓烈的臉色很難看。
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該是暗影和疾風管的。這兩個混蛋,腦子發燒燒壞了不成?!
「呵呵……韓先生不要誤會。」余秋白笑著擺擺手,「在下跟韓先生一樣,只是在這里‘做客’而已。」這個基地的決策權和掌控權,還輪不到他染指。
「哦?」韓烈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只是望向余秋白的眼神,到底還是和善了幾分。
說到底。韓烈之所以對何家抱著最大的善意,甚至是幾次容忍,不過是因為何老的原因而已。
而像暗刺這種人,除非對方對他有真正的大恩。不然即使對方是他的親生父母,他也不見得就會這樣尊敬對方。
畢竟在調查中,暗刺可是一個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拋棄的孤兒。而他之所以被淳于鷹撿回去,也是在對方逃出了孤兒院之後。
據說,在淳于鷹撿到暗刺的時候。小小年紀的他,身上就已經背上了三條人命。
那三個人,據說都是因為和當時還是一個流浪兒的暗刺搶食物,且仗著人高馬大揍了他一頓的人。
像這種人,說他的心都是冷的都不為過。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些小恩小惠小利益的對何家另眼相看?
這一點。余秋白不知道何承旭是真的看不清,還是不願看清。
不過,這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何承旭最好永遠也不要看清,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多出來一個強而有力的盟友。♀
就算不是盟友,如果交好對方,能讓他獲得哪怕只是何家所獲得的的一半的利益,余秋白表示,他也會覺得滿足的。
他可不是何承旭那蠢貨。
而且,就楚墨軒跟韓烈等人的關系,以及韓烈等人對楚墨軒的態度,余秋白表示,他還是相信對方對于他們認同的人,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呵呵……說起來,對于魏博士,在下也不巧有些耳聞,不知道韓先生可感興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余秋白用著試探的語氣說道。
韓烈的眼神一凌,銳利的眼神對上余秋白探究的目光,「余先生。」
「哈哈……韓先生不要誤會,」余秋白打了個哈哈,「只是韓先生想必也知道,在下是從首都過來的。當初在首都的時候,曾經與上級一同接見過這位魏博士……」
「哦?」韓烈意味不明的微微挑眉,「余先生的交游倒是廣闊。」
「呵呵,韓先生客氣了。說起來,韓先生幾人和阿軒也算是同伴,在下與阿軒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咱們彼此之間,沒必要這樣生疏不是?」余秋白笑得面不改色。
「余先生太看得起韓某人了,我們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角色,哪里敢跟楚家公子套近乎。」韓烈淡淡一笑,語氣疏離。
只是听到韓烈的話,余秋白的臉色卻是不大好。該死,這個韓烈難怪會成為他們這群人的老大,心智之堅定之敏銳,果然不是那幾個家伙能比的。
原本以為自己抓到了一條了不得的線索的余秋白瞬間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
哼,他還真就不信這家伙對那個研究機構不感興趣。
雖然他是不知道韓烈為什麼那麼痛恨那個禹城,但是很顯然,絕對不會是私人恩怨,韓烈和禹城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更沒有產生交集的機會。
對方之所以會痛恨禹城痛恨到非殺不可的地步,絕對是跟那個研究機構有關系。
難道說,對方是不知道魏博士是誰?
這樣想著,余秋白臉上劃過一抹古怪和懊惱。「呵呵,韓先生不要誤會,在下沒有任何的惡意。更不會做任何威脅到韓先生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想要跟韓先生合作而已。」
「憑什麼?」韓烈聞言。卻是理智而毫不留情的反問。
余秋白卻是沒有任何的尷尬情緒,畢竟這短暫的了解,他對韓烈的性格也算是有了幾分認識。所以,倒也不至于誤會了韓烈的話里的意思。
韓烈的話,並不是在超弄個諷刺看不起余秋白,而只是單純的反問。
是在問余秋白憑什麼認為韓烈會答應跟他合作,亦是在問余秋白憑什麼認為韓烈就有資格跟他合作。
「就憑暗刺的名頭。」余秋白笑了笑。「還有你們和阿軒的交情。」
韓烈低頭短暫的思忖了幾秒。
余秋白瞧見韓烈終于有了一些意動,心中一喜。「呵呵,韓先生放心,不管怎麼說。我們余家包括阿軒他們楚家與何家之間都是世交,更是盟友關系,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所以說,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讓韓烈站在何家與他之間為難。
當然……
「當然。何家也不是何承旭一個人說了算的。再怎麼說,他也只是何家的老二。而且,何老的身體也一向硬朗。再說,往最壞的方向說,何承銘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韓烈的眸子幽暗的盯著余秋白看了看。「你對那個研究機構了解多少?」
余秋白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韓烈說的是自己之前說的那件事,心中不由又是一喜,面上卻是笑得愈發真誠。
「韓先生如果需要,我現在就可以將資料拿給你。」
韓烈想了想,卻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欠人人情。」
所以,還是等價交換的好。
听到韓烈的話,余秋白心中先是一凸,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面色不由一動,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果然,韓烈之所以對何家這般信任容忍,只因為欠著何老某種或許只有韓烈和何老兩個人知道,亦或者就連何老都不知道的人情。
而等韓烈自認為還完了這些情之後……
不知道韓烈還會不會容忍何承旭的目中無人?
沒興趣了解余秋白臉上的表情,韓烈只是在心中思忖了一下自己可以跟余秋白作為交換的情報。
而余秋白很快恢復正常,臉色正了正。「那麼現在,咱們想必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吧?」
韓烈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卻看向貓兒。「稍等。」
余秋白隨著韓烈的眼神,同樣看了一眼一直扮演著人形「壁紙」的角色的貓兒,臉色瞬間有些古怪起來。
將正一臉好奇的盯著兩人看的貓兒的小腦袋按下去,韓烈神色平靜的陳述道。「你該午睡了。」
這些東西,貓兒沒有必要知道。他並不想貓兒接觸到他內心深處最陰暗的一貓兒鼓了鼓腮幫子,「倫家不困!」
「乖,好孩子必須天天午睡。」韓烈神色不變,笑得溫柔和煦。
大師兄大壞蛋!她從來就木有午睡的習慣好伐?
如果說好孩子必須天天午睡的話,那她這個不好的孩子已經做了這麼久了,早就歪的走不回頭了!~(≧▽≦)/~
只是很顯然,貓兒的抗議憤憤在韓烈危險的笑容下,被乖乖地收了回去。
嗚嗚嗚……
大師兄大壞蛋,威脅人的都是超級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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