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貓兒趴在草地上搗鼓了一陣子,然後揮揮手在空中凌空畫了一個法陣,將原本應該待在築基期才能開啟的區域內的符牌召喚了過來
伸出小爪子將凌空出現的符牌抓在手心里,貓兒微微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可惜了,可惜作為「鑰匙」一樣的存在的符牌,是自己的福地洞天里唯一可以隔空跨界的東西
要不然,她何至于這麼發愁啊呦喂!
韓烈轉身的一瞬間,正好看到自家小貓兒伸手在空中那麼一抓,將一塊兒小巧玲瓏的玉牌抓在了手中
這樣的情形讓韓烈為之一驚,再也顧不得那些隨時有可能再次「落地生根」的豆莢,急忙隨手將手中的豆莢枝蔓一扔,便大步奔向貓兒
「貓兒,怎麼了,你剛剛抓到了什麼?」
貓兒翻了個白眼,對于大師兄的大驚小怪有些無奈不過看到大師兄原本冷冽的臉上現在卻是滿滿的憂心忡忡,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果然,這樣的大師兄比以前更難搞呢,以前她好歹可以憎惡的毫無愧疚感,甚至宰起大師兄來也毫不心軟但是面對眼前看起來比以前凶了好多,但是對她也關心愛護了好多倍的大師兄,總會讓她不自覺地生出幾分想要保護的情緒呢
真是奇怪,什麼時候她也會想要保護大師兄這個怪咖了?大師兄這麼神奇而強大的存在,合該是不欺負別人就好了的
收斂起難得一遇的「愛心」和愁緒,貓兒小爪子將韓烈的一根手指抓賺然後朝著手中小小的玉牌戳了戳
韓烈茫然的看著貓兒,不明白貓兒想要表達什麼
「啊啊……」
「貓兒,你在說什麼?」韓烈困惑地問
再度將韓烈的手指抓賺貓兒張開嘴,做了一個咬的動作,然後用指尖比劃了一下韓烈的手指指肚
「貓兒要我將手指咬流血嗎?」韓烈試探的問道
瞧見韓烈似乎明白過來了,貓兒急忙猛點頭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確定貓兒不會傷害自己,韓烈毫不遲疑的就將自己的手指咬開了個口子
瞧見韓烈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的手要咬流血,貓兒的眼神微微有些異樣
將自己白女敕女敕的手指也放在口中咬了一口
「貓兒,你要做什麼!」瞧見貓兒將自己的手指咬破,韓烈頓時大驚!
貓兒忍著痛將自己的血滴在了手中的小玉牌上,然後又將韓烈的手指拉過來,將韓烈的血滴在了自己的那滴血上邊,而後就著兩人的血液,在玉牌上畫了一個小小的符陣
瞧見符陣完成後,玉牌上亮起一道光芒,然後玉牌上的血全部消失不見,貓兒這才松了一口氣,蒼白著一張小臉,將手中的玉牌遞到韓烈手里
用自己和對方的血畫上符陣的符牌,才是真正的鑰匙只要有這把鑰匙,不管對方在哪里,都可以隨時隨地的進入自己的福地洞天里
當然,僅限于她對對方開通的範圍內
大師兄手中原本的那一把,雖然也能進入空間,而且可以自由出入每個地方,但是前提是必須跟自己在一起,距離自己的距離不能超過一里地
而且就算是那樣,大師兄為了能夠進入自己的空間,可是沒少在那塊兒符牌上花費功夫
最後還是在專攻陣法的廖師伯幫助下,又偷走了她的精血,才最終制成了那把鑰匙
那才是真正的從自己的福地上挖了個「狗洞」進入的呢,也難怪趙寒月對他從來都是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畢竟,任是誰對上挖狗洞進入自己家的小賊,都不會有好臉色
其實給韓烈這塊兒符牌,貓兒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畢竟這個世界她雖然不了解,但是這幾天她深思了一番之後,卻能確定,這是個絕對危險的世界!
尤其是在她跟大師兄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法力,只能依靠大師兄保護的時候
而她大師兄還從事的是那麼高危中的高危的工作,一不小心就會小名嗚呼到時候萬一大師兄掛了,她找誰哭去?
況且與其像在宗門時候那樣,被大師兄挖洞進入自己的月桂園,還不如自己大方的主動送上符牌呢!
至少這樣,還能限制對方的活動範圍不是?
這樣想的時候,貓兒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傻呢,如果直接答應將那塊兒一不小心流落出去,落在了大師兄手中的符牌制作成這樣的鑰匙的話,那她就可以輕易的限制大師兄在自己的月桂園里的活動範圍了!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不過某貓兒絕對想不到的是,現在將這塊兒真正的完整的鑰匙交出去,未來才是讓她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畢竟是身處在靈氣極度匱乏的地球,貓兒現在的修為又低得一塌糊涂,縱使是有遠超常人的神識,在畫完符陣之後,貓兒體內的靈氣還是被消耗一空
蒼白的小臉,讓韓烈憂心不已,直到在韓烈的幫助下,喝下去一大杯靈泉水,貓兒的臉色才好看上幾分,然後將手中的玉牌教導韓烈手里
「貓兒……這是做什麼用的?」皺了皺眉,韓烈先是心疼的看著貓兒手上的傷口,在確定傷口除了那一滴血之外,已經不流血了,傷口甚至在緩慢的愈合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將注意力放在手中這塊兒詭異的玉牌上
他自己流那一點兒血,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但是貓兒可不一樣,細皮女敕肉的,好不容易才養出來一點兒血色,他可舍不得而且,他可沒有錯過貓兒蒼白的臉色,是畫完那個血符之後才出現的
想到貓兒好不容易被自己養的紅潤的小臉一下子又蒼白起來,韓烈的臉色便有些不悅
「啊呀呀……」貓兒指了指空間,然後用手指比了一個韓烈用鑰匙打開家門的動作
「開門?」韓烈皺眉,有些遲疑地猜測
貓兒點點頭,然後指指周圍
「這里?空間?」韓烈抬頭看了一眼周圍
貓兒再度點點頭
「這塊兒玉牌是用來打開進入這里的門的?」韓烈靈機一動
貓兒點點頭,笑眯眯的看向韓烈唔,大師兄總算是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然而韓烈臉上的表情卻猛然一肅「貓兒,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怎麼可以隨便將這樣重要的東西拿出來!」
貓兒有些困惑的看著大師兄,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無辜和委屈
她又怎麼啦?
當初她不肯給,也不知道是誰死乞白賴,威逼利誘,甚至不惜色誘的磨著自己透露符牌的使用方法?
怎麼著,這自己主動給了,還不樂意了是吧?
于是貓兒憤怒了
不樂意,不樂意算了!
a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