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窟,如果剛開始的時候凌月逍是有幾分的好奇,但是陸湛告知自己的那些事情,令自己不得不覺得沉懿這個家伙當真夠狠,那樣的地方至少要修為達到元嬰才可以進入,否則根本無法通過入口處的封印。(n.o)
凌月逍擰眉,她的修為根本就不到元嬰期。
腦海中閃過鳳庭和青龍身上的鏈鎖,凌月逍心中喟嘆一聲她果然還是太弱了,就連小冥也因為自己不得進階,更無法追隨自己的魂體,只是那些鏈鎖也不能冒冒然然的便用幽冥之火去燒,尤其是青龍身上的銀白色的鏈子,似乎已經和魂識融為了一體。
「在去魔人窟之前,我要和師父出去歷練一段時間。」凌月逍漂亮的眸子眨了眨,她確實有些舍不得眼前的兩個人,尤其是雪衣,她總覺得雪衣這陣子有些不一樣,只不過這種異樣卻不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
顏子軒握著靈茶的手微微一頓,看見她緊蹙的眉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眼前這女子本該是在他們的懷里享福的,眼下她卻似乎背負了很多的重任,顏子軒隱隱約約的覺得她很不快活,他想要替她分擔,顏子軒你必須變得更強,這種變強的**也是他從未有過的,眼眸里閃過一道戾氣,不論那個人擋了她的陸,他都會毫不留情的除掉的,月逍,就讓我做你手里的刀吧,千言萬語只一句話,「你多多保重!」又抬眸看了一眼對面老身入定的蒼雪衣,但願將來她不要因此而恨自己。
蒼雪衣玉一般的手指用力的捉著椅背,卻是緊抿著唇,沒有多說一句。
詹台雲澤冷哼了一聲,帶著蒼雪衣腳下的小狐狸,一前一後的出了凌月逍的書房。
「我還有事。先走了!」顏子軒突然起身帶著身側的顏新往門外走去,顏新不著痕跡的滑過凌月逍和蒼雪衣,心中微微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憑什麼一個病秧子要佔著家主的寵愛啊。
見他要走,凌月逍也不攔,她正好有事和蒼雪衣說說,只在顏子軒踏出書房的時候,腦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這幾日不會太平,你出去辦事要小心些!」
不會太平!顏子軒丹鳳眼微挑。身子略停了一下,她這是關心自己嗎?不過看樣子這赤羽大陸是要出事了。
屋內只剩下凌月逍和蒼雪衣兩個人氣氛有片刻的尷尬,凌月逍起身握住了蒼雪衣的素腕。修仙者這一閉關就不知道是何時,顏子軒和姬無塵都是修仙者,再活個百十年都不是問題,偏偏是雪衣,是凡人不說。身體又極其的病弱,凌月逍看著他若回光返照般的面孔有些擔憂,她甚至想要替他生一個孩子。
只是現實又不允許她這般做,凌月逍苦笑,何時她也這般的自作多情了。
蒼雪衣反握住她的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的。如果,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了,便忘了我吧!」
不是記得。是忘了。
若不是早就知道蒼雪衣的心思,凌月逍定會認為眼前的是個絕情的人兒。
啪嗒!一滴淚落在蒼雪衣的臉頰上,蒼雪衣抬頭對上凌月逍泛著冰冷的容顏有片刻的怔忡,她是在為自己落淚嗎?水晶葡萄一般的黑眼楮瞪得大大的,眼角微微上揚。與那狐狸的眼梢極為的相似,活像是個受了委屈卻又倔強的不敢言的小媳婦。令蒼雪衣有些手舞足蹈,甚至這樣的凌月逍激發了他的絲絲**,喉嚨微動,小月復也涌起了一抹欲*火。
「別,別這樣!是我不好。」蒼雪衣心疼的給她擦著臉頰,他有些後悔,可是自己已經服用了那丹藥,身子也只有四五年的壽命了,他本想健健康康的替她多做些事情,也比之那病怏怏的多活幾年強,可是還是被她看出了蹊蹺。
凌月逍這時真是有些感傷,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是活在母親的庇護之下,她看著她和那些夫郎恩恩愛愛,卻從未真正的關心過她,只這一滴淚,讓凌月逍想到了母親深夜的那一滴淚,那樣堅強的人是為誰留的呢,凌月逍甚至從她的身上感受到幾分的淒涼和淒苦。
凌月逍握了握手,不論那個人是誰,她都不會原諒他,娶而不善,生而不養,這樣的人,凌月逍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但是又有一種預感,他還活著,而且活的十分的滋潤。
蒼雪衣薄涼的唇覆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掉了她的眼淚。
「雪衣,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凌月逍抬起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滿眼的認真,「你會陪我一輩子的是不是!」明知道是不可能,但是凌月逍這一刻決定了,她要與天斗,也要將這個默默愛自己,自己又喜歡的男人留在身邊,她才不要像母親一樣。
蒼雪衣很想告訴她,自己是不可能救治好的,更不想留這樣的希望給她,讓她將來徒增傷心,可又鬼使神差的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好!」
這一夜凌月逍是歇在蒼雪衣的沁雪園的,顏新見自家主子徹夜發呆,心中也是隱隱的氣憤,「這個蒼雪衣不聲不響的,倒是迷得家主失了魂!」
「顏新!」顏子軒扭頭看著他,「你幾時這般的喜歡多管人家閑事了。」那雙精明的眸子在顏新的身上滑過,顏新頓時一個激靈,撲通跪倒在地,「主子,屬下只是替主子打抱不平,並沒有,並沒有……」
顏新最後哆哆嗦嗦的竟是說不下去了,神色也是分外的慌張,心中閃過一道驚雷,他何時會這麼的在意那個女人的動向,但是有些事,事實就是事實,顏新的心中閃過一抹疼痛,卻也在不在辯駁。
顏子軒淡看了他一眼,「她那般優秀,你年少暫時的迷茫也屬正常,只可惜這個人你踫不得。」是了,這是主子的女人,自己如何能踫的上,不說自己僅僅是一個小跟班,顏新這一刻是萬分的清明,「請主子準顏新到外圍去。」
外圍不過是顏子軒將手下的人分的幾個檔次,外圍的人多是刀口舌忝血,做的都是一些身臨其境的危險事,中圍便像顏子軒手下的各方的老板們,再就是隨侍的心月復內圍。
「何苦呢!」顏子軒哀嘆了一聲,卻是準了顏新的要求,「這件事我容我在想想,雪衣,也是不容易,你不要總是針對他了。」
顏新苦笑,他有什麼資格針對人家蒼雪衣,自家主子這樣的人都在默許和那個男人一起分享家主的愛。
白皙的肌膚,青色的長發,蒼雪衣絕對擁有撩人的資本,也是若不是這樣,他足不出戶,這雲城竟出了一批他的忠實擁護者,就連那安城的安柔也時不時的想要安插進月府個人來。
「看什麼呢。」蒼雪衣輕解衣衫的手頓了頓,臉頰上盈出了淡淡的粉色。
「看你!」月逍有些傻愣,這男子怎麼能長的如斯好看,在想到他那病弱的身子,這老天定是羨慕雪衣,才會如此的吧,伸手拍了拍床邊,「睡吧。」他的身子不好,她更不能為了一時的快樂,令他好不容易有起色的身子在差下去。凌月逍想著,天命者當真是命由天嗎。
這話本是為蒼雪衣著想,但是落在他的耳朵里卻是驚奇了一番心雷,「你……不喜歡我?」
見他神色有異,凌月逍才有些焦急的辯解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燈火突然滅了,月逍雖是修仙者也有片刻的不適應,不知道為何雪衣竟喜歡上了凡人界的普通人家的物品。
凌月逍來不及細想,便被蒼雪衣俯身吻住了,細密的吻開始落在她的唇上、臉頰、脖頸,柔軟的玉手利落探入了她的衣襟,凌月逍捉住他繼續行凶的手,喘著粗氣道,「別……」
雪衣的唇上泛出絲絲壞笑,卻是不理會她,濡濕的吻密密的落在她身上,輕喘著粗氣道,「別拒絕我,沒有哪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會願意做柳下惠的。」
他的聲音帶著幾絲哀求和曖昧,甚至還夾雜了幾分斷斷續續的申吟,熱的凌月逍的心房泛起了絲絲漣漪,素來聰明的腦子更是被他吻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的伸手竟是迎合了他。
蒼雪衣臉上一喜,手指利落的剝開她礙事的衣服,俯身埋在了她的胸前,一陣亂啃。另一只手卻輕輕的捻住了另一只,緩慢的擠壓,摩擦。
細碎的申吟慢慢的溢出凌月逍的粉唇,蒼雪衣感覺身子莫名的躁動,手幾乎是有些粗暴的撤掉了他和月逍之間所有的束縛,赤*果*相待,細膩的肌膚摩擦,莫名的舒暢,「月逍!逍兒……我要進去了。」
凌月逍悶哼一聲,濕潤磨合之處,令二人的身子俱是一顫,蒼雪衣扣著凌月逍細腰的手緊了緊,緊致濕潤的包圍令他水晶一樣眸子越發的朦朧,濃濃的**燃燒而起,身下的動作越發的猛烈了起來,從不曾見過這般凶猛的雪衣,凌月逍只得隨著他的動作沉浮,玉璧用力的捉住了他的胳膊,企圖能夠在這深海中平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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