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包圍著凌無情的桃色花瓣竟然能瞬間化成了飛刀刺向了月逍,月逍一怔便對上了桃灼那雙憤怒的眸子。
月逍微動,無情急忙飛身去攔,那些飛刀在靠近月逍處竟然化作了片片花瓣,一瓣瓣的凋落。
桃灼冷冷一笑,「凌月逍,你太自以為是了!」
粉色的衣裙瞬間消失在夜空中,無情有些生氣,「主子,你太縱容他了
月逍覺得心中一緊,急急忙忙的向著那抹粉色追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瞬間的消失在宮殿處。
無情嘆了一口氣,卻听背後的門突然打開了,正是有些朦朧的百里奕,衣衫胡亂的披在身上,晶瑩潔白的胸膛半果在外面,雪白的發絲飄過掃過那輕輕點點的紅痕顯得他整個人格外的妖嬈,「發生何事了?」
無情一怔,「噢,剛才武掌門喝醉了來鬧事,我把他請走了
無情轉過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百里奕略有所思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凌無情的‘請’,他可是見識過的,月逍的人倒是真是有趣。
身子沒來由的輕松,百里奕將門又關上了,腦海中一片混沌,似乎剛剛好似做了個夢,那個夢…百里奕卻是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百里奕盤膝坐下,靈氣竟緩緩的進入了體內,內視丹田,那些纏著自己的魔氣,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
百里奕噌的直起了身子,直覺的凌無情會知道一些原因,自己忘記的那個夢,究竟是什麼?難道是真的?
百里奕伸手想要推開門,卻發現整個房間內似乎被一層結界籠罩住了,可是憑著他現在的修為壓根就不能夠突破。
該死的!百里奕用力的拍了一下門,又坐回了遠處盤膝吸收靈氣。只是內心卻是波瀾起伏,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站在百里奕房間遠處的凌無情長舒了一口氣,「幸虧我機警,否則,主子再得手就難了說罷,便不見了蹤影。
翠竹環繞,清波流轉,桃灼小性子的揪著一片片的翠竹葉,听到後面月逍跟了上來,淡粉色的紅唇微動。冷冷的哼了一聲。
他與月逍原本就是契約關系,心意相通,所以剛剛一看到月逍從百里奕的房間內出來。幾乎是剎那間便明白了。
桃灼琢磨著月逍會對自己說什麼,或者解釋什麼,也不阻攔,任由身後的人一步步的走近自己。
身後突然襲來的溫軟,讓桃灼瞬間愣住了。捏著翠竹葉的手也頓住了。
「我以為你是懂我的月逍在身後抱住了桃灼,臉頰貼著他背,感受著他略有些急促的氣息。
桃灼身子一僵。
月逍眉梢略動,知道他的氣消了大半了,便用臉頰蹭了蹭他的後背,有時候說話反倒是落了下乘。
桃灼握著月逍放在他月復部的手。輕輕一拉,便將月逍扣在了懷里,月逍還未回過神來。唇上已經覆上了一片粉色的唇瓣,有點涼還有點甜,是桃花的味道。
月逍情不自禁的張開了一點,桃灼便直驅而入,甚至還帶著幾分懲罰的味道。手用力的揉捏著月逍的身子。
兩個人糾纏了好一會兒,才氣喘吁吁的看著彼此。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身上有魔氣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嗎?」桃灼有些生氣。
「你是在吃醋嗎?」月逍認真的看著他,心中卻是苦不堪言,以後還是少收些服侍的好,若是一個個的都像是桃灼這樣耍小性,自己估計得忙的不開膠。
桃灼側了側腦袋,輕哼了一聲,「凌月逍,你腦袋里整日想什麼?我是在擔心你,擔心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總是這樣也不問問別人願意不願意……」
桃灼的話未說完,便被月逍吻住了,桃灼有些吃驚她的強吻,但是下一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死女人,你想干什麼!」
多少年,他都不用這個詞了,但是現在月逍做的事情,真是讓他青筋暴起,自己偏偏被她神識鎖定,動彈不得。
只見月逍柔若無骨的小手,從桃灼的衣下滑入,握住了那不小的尺寸,撫模了起來。
這種挑逗,讓忍了許久的桃灼可謂是冰火兩重天,一邊是理智,一邊是,聲音也有些沙啞,「放開我!」
話音未落卻是被月逍按到在了地上,俯身而上。
桃灼閉上了眼楮,這個家伙是要霸王硬上弓嗎,還在這翠竹林里,難道不怕人看見,不知道為何心中卻又有些刺激。
卻說月逍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要吸收魔氣,一塊吸收了便好了,幾乎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桃灼的衣衫扯了個精光。
也沒什麼前戲,自己扯了衣服便坐了上去。
嘶……
兩個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氣,過了好半晌,月逍才緩緩的動起來,桃灼咬著唇,他現在全身無力,偏偏那個地方就是漲得不行,該死的月逍,自己怎麼會對她放松了警惕呢。
月逍腦海中按照歡喜禪中的步驟一個個的施展著,可謂花樣百出,倒是把底下的桃灼伺候的雲里霧里,那抹魔氣不知不覺中便進入了月逍的體內。
感覺不到桃灼體內的一丁點魔氣,月逍將自己體內的魔氣壓制到一處,才氣喘吁吁的趴在了桃灼身上,也就是這一剎那,便消了在桃灼身上的鎖定和束縛。
「死月逍,你瘋了!」桃灼幾乎是一個翻轉的將月逍死死的壓在了身下,他沒想到月逍竟然會通過,將自己體內的魔氣都吸走。
「你還我的魔氣!」桃灼生氣的吻住了月逍的嘴,身子有些粗魯的進入了她,今日的月逍令他十分的抓狂。
月逍笑眼微眯,她既然將那些魔氣吸了過來,他就很難能吸走了,否則她的歡喜禪便白練了。
桃灼一的襲擊著月逍,讓月逍感覺好似深海孤舟,蕩得高高又忽的落下,水晶一般的汗滴落在她的臉頰上,桃灼有些氣惱,「為什麼,為什麼……你剛剛明明也是這樣就吸走的,月逍告訴我!你是怎麼弄的,這樣嗎?」說著桃灼又橫沖直撞了幾下。
月逍悶哼了一聲,卻是微微側了臉。
雲霧宗已經開始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修仙者,詹台家、鳳家、安家、月家等等和月逍以及雲霧宗不錯的家族竟然全部都聚集到了雲霧宗。
美名曰,如今道魔之爭,不若大家都守在一起安全些。
雲霧宗掌門雲海覺得此話言之有理,便將這些人都安排在雲霧宗空閑的待客之處。如此一來雲霧宗乃至雲霧宗山腳下的小鎮都聚滿了各處的道修。
雖然那些散修依舊是對于月逍抱有怨言,但是目前寄居籬下,佔人家雲霧宗的便宜,而那些當道的大家族都不說什麼,他們更是沒事不敢去挑這個刺頭。所有的人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都有了共同的想法。
但是這並不能減輕他們對于凌秋思的敵意,只一想到這雲霧山有可能隱藏著一個魔尊,就覺得有些滲人。
月逍這些日子一直閉門不出,她體內壓制的魔氣,若是被那些修仙大成的人看到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反倒是不美。
凌春和凌秋是一直守著凌秋思,生怕她會跑走,外面現在亂的很,在這道修聚集的地方,只有小主子的秋月居是最為安全的。
凌秋思望著窗外,眉頭是一愁不展,她雖然如何也想不起這兩個自稱是自己手下的道修,但是尹玉楓用佛法鎮壓住了她身上的部分魔氣,讓她知道自己曾經確確實實是個道修。盡管如此,她還是有些擔心凌瀟和慕悅兩個孩子,不知道金鵬魔尊會對他們做什麼,要知道金鵬魔尊那個家伙極其的,平日里自己在,他不敢亂來。
凌秋思長嘆一聲,若是魔帝大人在就好了。
這般想著,凌秋思又覺得對不起道修,要知道她原本是道修的,可是道魔大戰,她想的卻是魔族之人不要受傷。
「少宮主!」凌春和凌秋的聲音突然響起,月逍對她們擺了擺手,便向著凌秋思站的窗邊走去,「娘親!」
月逍的聲音十分的真摯,那聲發自肺腑的娘親,讓凌秋思身子一顫,緩緩側過身來,「你當真是我的女兒?」
月逍點了點頭,「我們之間是有血脈牽引的,我是您唯一的女兒
「血脈牽引?」凌秋思有些詫異的看了月逍一眼,她的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怪異的東西在蠕動,讓她不由得哀嚎了一聲。
「你怎麼樣!」月逍有些著急。
凌秋思猛地將她推開,「不,不……你不是我女兒,我女兒是凌瀟。你怎麼可能是我唯一的女兒呢?」
凌秋思發飆,月逍有些手足無措,又不能傷著她,只得忍痛將她打暈了過去,自己難得是太過著急了?
「少宮主?」凌春和凌秋從外面沖了進來,他們也听到了凌秋思的聲音,生怕兩個人會做出遺憾終生的事情。
月逍嘆了一口氣,「好好照顧她,看來我得去找一下沈半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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