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瀾的雙眸幽然睜開,盯著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他含了笑意問:「晚晚想要我怎麼回答?」
慕庭晚听出他在揶揄自己,捂了臉忸怩的說:「不要就算了!我才不想做那種事!」
蕭亦瀾輕輕一笑,身子一動,翻覆到她上方,卻是沒壓到她的小月復撐在她身體兩旁,慕庭晚不好意思的扭了頭不看他,他縱容的笑了一下低頭攫取住她的唇瓣,舌頭近乎粗魯的席卷到她口腔里,她再顧不上什麼臉皮,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身體。愛睍蓴璩
蕭亦瀾的身體滾燙,他含著她的耳垂模糊的說:「怎麼能不想,想的我到處疼。」
她顧及到孩子,躺在他赤luo的胸膛下用僅存的意志說:「那你輕點兒,小心傷了孩子。」
他低低一笑,咬上她縴細精致的鎖骨說:「我打電話問過葉思睿了,可以的。」
慕庭晚快羞死了,「丟臉死了……別人肯定笑話了……」
蕭亦瀾覆在她潔白的身體上,手指探到她的私密處挑弄著,理所當然的說:「你是我光明正大娶回來的老婆,和你有什麼丟人的?」
慕庭晚的臉都快滴出血來了,這人說話絲毫不會隱晦半分,猖獗的不可一世,她一定是上輩子作了孽才會如此喜歡他。
他的修長手指已經探進她的身體,她嬰寧一聲,不自覺的弓起身子迎合他,她已經太久沒有接受過他的佔有,身體難免受不住,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晚晚,別急。」
「蕭亦瀾……」
「嗯?」
「……我愛你。」
他一怔,隨即拂開笑意,「才領悟?」
「……嗯。」
他的身體從她身下浮上來,再度咬住她的唇瓣,她身體的味道在彼此舌尖輕輕蕩漾,他說:「笨。」
「……那你呢?」
「我什麼?」
「……你愛不愛我?」
他慢慢的把自己送進她身體里,被她的緊致潮濕溫暖逍魂的包裹住,他低喘了一聲,「我現在不就在賣力的愛著你?」
她皺了皺鼻子,「你油嘴滑舌……」
「這還不算是愛你?難道是為夫不能讓你盡興?」
她在他下巴咬了一口,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皺著眉頭說:「沒刮胡子,不嫌我髒?」
她搖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不嫌,亦瀾……」
「嗯?」
「我昨天沒洗澡……」
「嗯,我知道。」
「……那你還親我那里?」
「我不嫌棄。」
說完,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她扭了扭身體,不自在的說:「我想去洗澡。」
「還沒做完,乖,等一會。」
「……還要多久?」
「……半個小時。」
「……那你快一點。」
「……嗯。」
他在她溫暖的身體里抽動了幾下,身體倒也沒舍得離開她,抱著她進了病房里的洗浴室。
由于是醫院,即使是VIP病房,到底是公共用品,他沒舍得讓她泡澡,抱著她草草淋浴了十來分鐘,在浴室又要了她幾遍,才依依不舍的抱著她出來。
「……沒洗干淨。」
「乖,會著涼的,回家讓你好好泡個澡。」
「……什麼時候能回家啊?」
「最多兩天,季境和葉思睿已經過來了,剩下的事他們處理就好。」
「……我餓了。」
「……看來我還沒有滿足你。」
「……」
沈樓會幫蕭亦瀾這是尹昭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的,他連天氣都算在了計劃里,唯獨忘了算計沈樓對尹淨一顆簡單的心。
「臭小子!翅膀硬了想造反!」
尹昭憤怒的一拍厚實的梨花木桌面,一邊抖抖嗦嗦站著的助理彎著腰恭敬的問:「老爺,小姐怎麼辦?」
「沈樓那小子八成是對小淨有意思,她暫時不會有危險的,倒是蕭亦瀾……他今時不同往日,黑手黨已經被召喚出來,我們可能要退回加拿大,不過……沈樓是沈家的根,我不信他不會向蕭亦瀾尋仇。」
「老爺英明。」
偌大的雙人床上,女子赤luo的桐體在蠶絲被下若隱若現,她的雙腿間全是猙獰的傷口,鮮艷的處子之血已經在腿間干涸,她目光空洞,身軀僵硬,仿佛任人擺布的瓷瓶,冰冷脆弱。
覆在她身上的男子已經起身穿戴整齊,他彎下腰在她干裂的嘴唇上親了親,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撫過,笑意森冷,「現在你已經完全屬于我,恨我嗎?那就恨吧,我不介意你恨我入骨。」
她僵硬的轉頭看他,一字一句仿佛雕刻在心里,「沈樓,你不是人!」
他不怒反笑,「是,我不是人,我襁堅了你,所以你最好不要那麼急著尋死,因為在那之前,你還要看著你的蕭亦瀾是怎麼死在我手上的。」
「你這個瘋子!」
他輕輕的笑,顛倒眾生卻森冷恐怖,他只是伏在她耳邊說:「想要他活,就心甘情願的做我的禁臠,如何?」
他曾是她最信賴的兄長,為何,在一夕之間,會成為她這一生第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
腿間的濡濕,清楚明白的告訴她,這不是一場夢,卻是她噩夢的開始。
慕庭晚大難不死蕭亦瀾自然是高興的,到也不至于被這喜悅沖昏了頭腦,他拍拍懷里軟香如玉的姑娘,在她頭頂上方說:「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要過幾天,乖,在家等我。」
她從他胸膛抬起頭來,更緊的抱住他頎長的腰身搖著腦袋拒絕:「不要,我一步也不要離開你。」
她撅嘴的樣子讓他心動,親親她的唇瓣溫存的說道:「傻子。回國以後我保證讓你一步也不離開我。」
她皺起鼻子來,「為什麼不是你一步都不離開我?」
「有區別嗎?」
「當然有啊,說,說你一步都不會離開我。」
蕭亦瀾一臉嫌棄,「不要,不要說那種肉麻話。」
她手指指到他俊臉上,抵著他說:「不行!你不說休想讓我明天回國!」
他拿開她的手指放在手心揉捏著,小姑娘柔女敕的肌膚貼在他肌膚上,他沉了聲說:「听話。」
她勾了他的脖子開始撒嬌,「我不要回去,我才剛見到你多久?」
他的指月復摩挲在她臉頰上,酥麻麻的一陣,「我以後的日子都是你的,怕什麼?」
她從他懷里退出來側躺到一邊去,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空白,不出意外的身後那具溫暖的身體貼上來,把她按進自己懷里暖聲道:「乖,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要。」
蕭亦瀾感覺到手臂上有溫熱的液體,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說:「不要哭,晚晚。」
他手指慢慢拭去她的眼淚,她哽咽著說:「你就不能讓我陪你一起麼,你都不知道,你出事以後我是真的不打算活了的,如果不是發現有了你的孩子,我可能現在也不會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你面前了……」
他就算鐵石心腸也被感化了,柔了聲對她說:「我知道,我虧欠你的以後一毫不差的彌補給你,現在是非常時期,沈樓是顆不定時炸彈,我不能不顧你的安危把你留在我身邊陪我一同擔驚受怕。」
慕庭晚哭的更厲害了,「誰要你的彌補?我才不稀罕!」
蕭亦瀾哭笑不能,揩著她的眼淚笑說:「怎麼還是小孩子樣?我還以為咱們晚晚做了準媽媽會成熟不少。」
「我哪知道,都是被你氣的。」
其實,慕庭晚想說——我只是在你面前小孩子氣,我愛你,所以願意變得幼稚等你來疼愛。
「好了好了,孕婦不能哭,會哭壞眼楮的。」
「你騙我。」
「真的,真的!」
「蕭亦瀾你個大騙子!我要壓倒你!」
「我正等著你來壓倒我。」
「無恥!流氓!」
「……你喜歡。」
凌晨兩點半,慕庭晚已經沉睡在蕭亦瀾臂彎里了,藥效很足,葉思睿說這種安眠藥不會對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響,他才放心把藥放在她水杯里的,他吻吻她的額頭,葉思睿已經推門進來。
「亦瀾,不早了,這種藥雖然沒有副作用但是持續時間很短暫。」
蕭亦瀾點點頭,把懷里的慕庭晚抱起來面容冷肅的往病房外走。
到了私人飛機上,蕭亦瀾模模她熟睡的臉龐聲音清冷的說︰「我把她交給你們了。」
葉思睿挑眉看一眼季境,「我們兩個人保駕護航你還不放心?」
季境淡笑,「亦瀾,你放心,慕小姐我一定給你安全送回國。」
蕭亦瀾一直是沉默的頷首,直到走到機艙門才微微轉身,眉目淹沒在華盛頓凌晨浮華的夜色中,他的聲音攜卷著冷風,「晚晚,就拜托你們了。」
沈樓不是個軟腳蝦,蕭亦瀾一向清楚他的個性,瞄準方向就決計不會放過一絲一毫,他的手段蕭亦瀾一清二楚。
蕭亦瀾抬頭看著飛機漸漸隱藏到雲層里,恐怕這時候沈樓已經接到他把慕庭晚送走的消息了,空曠的機場上發出一聲尖銳的槍鳴——
慕庭晚從睡夢中驚醒,眼前全是血跡斑斑的鮮紅色,她醒來的時候葉思睿已經握住她的手腕在認真的把脈了。
「嗯,脈象有些混亂,剛才做噩夢了?」
她的腦袋有些拉扯開的裂痛感,扶著額頭問︰「這是哪里啊?你怎麼在這兒?蕭亦瀾呢?」
「這麼多問題叫我先回答哪個呢?這是飛機上。」
她頓悟,扯住葉思睿的衣領說︰「他還是堅持要把我送回去?那他呢?」
葉思睿安撫住她,「你別急,亦瀾不是那種沒有把握就擅自行動的人,你放心,死不了的。」
季境在另一節機艙抽完煙以後一身清越的走進來說︰「我相信亦瀾有把握完勝,你不要著急。」
葉思睿的狗鼻子多靈,在他周身狠狠吸了一下,臭哄他說︰「抽煙了?怎麼,你家那只小老虎又出什麼ど蛾子?」
季境眉頭微皺,「不關你的事。」
「我看啊,找老婆還是得找庭晚這樣的,多可愛的姑娘!」
慕庭晚哪有心情听他們開涮自己,蕭亦瀾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頂多難過幾天,她可是要守活寡的,翻翻白眼,又無力的垂下來。
夜色已經逐漸褪去,仿佛慢慢剝掉外殼的雞蛋,露出它原本的顏色。
沈樓勾唇,森冷微笑,從華盛頓某機場發出的那聲槍聲別人或許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可是他明白,那是黑手黨大開殺戒的前奏。
蕭亦瀾是光明磊落的人,決計不屑陰謀詭計和背地里的下三濫手段,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欣賞的。不過,非常不巧的是,誰叫這個人殺了自己最親的人呢。
沈樓勾住尹淨的細長脖子森森的發問︰「想的怎麼樣了?做我的禁臠我就放過你最愛的男人,如何?」
她對他已是恨之入骨,咬著牙說︰「沈樓,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也是木魚腦袋一個,你以為你和蕭亦瀾硬踫硬的結果是什麼?」
他好笑的沉吟了一下,這個女人似乎太不把他的存在當做一回事兒了,「能是什麼呢,你爸爸坐收漁翁之利?小淨,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我說……」他附上她耳廓繼續說︰「你爸爸已經被我的人軟禁起來了呢?」
她的身體不可控制的顫抖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她一直都知道他暗地里自立門戶,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勢力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我爸爸雖然待你不好,但到底是他把你救回來的,沈樓……你怎麼能夠薄情寡義到這種地步?」
他仍舊是嘆息,「小淨,這麼多年你還是不懂我,我這是在保護他,你以為你爸爸那樣對待慕庭晚以後,蕭亦瀾還能夠放過他?落到蕭亦瀾手上,他可就不會只是被軟禁起來這麼簡單了。」
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可她一向是個要強的女子,更何況是在他面前,她用力的收緊心中的那根弦說︰「你讓我見我爸爸一面。」
「求我?這語氣可不像。」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低聲下氣,她低著頭咬牙說︰「沈樓,我求你……讓我見他一面。」
他好氣又好笑,盯著她彎彎的雪白脖頸說︰「他那樣對你母親和你,你居然還為了他那樣的人向我低頭?」
她的眼眶已經濕潤,她的聲音幽幽的,她說︰「是他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如果沒有他,也就不會有我。」
良久,他閉上眼說︰「就這一次,我只允許這一次,你為了別人向我低頭。」
她莫名的心酸,他竟是如此霸道的一個人,難道她現在就不是自由身了麼?
華盛頓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的,方才還是陽光璀璨,現在已是大雨滂沱。
水霧中,槍林彈雨,染紅了天際透明的雨幕。
沈樓手里捏著槍把渾身帶著殺氣沖進了地下室,他用槍抵著被軟禁的中年男子腦門發狠的問︰「尹昭,是不是你殺了我母親?!」
「看來紙包不住火,還沒等到你和蕭亦瀾撕咬的頭破血流你就知道真相了。」
他算得如此精準,居然沒料到沈樓會和蕭亦瀾合作打垮他,他曾經以為養了一只小白狼,現在他才明白他養的是一只老虎。
養虎為患,到了今天他才深刻明白。
子彈上膛的聲音,尹昭再熟悉不過,不過沈樓一定還沒算到他的最後一張王牌,「你可以開槍為你母親報仇,不過,我死了……小淨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
槍聲凜冽,尹昭身後的花瓶碎了一地,沈樓的槍口再度抵住尹昭的腦門,他的聲音森冷恐怖,「你說的很對,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她如果恨我就盡管恨吧。」
話音方落,槍聲結束。
尹淨推門而入,她的身體顫抖的幾乎走不動這樣短暫的路途,只能定在原地,雙腳仿佛被壓覆住冰塊,連動腳趾頭都是疼痛難堪的。
世界被眯成一條縫隙,瞬間坍塌。
蕭亦瀾是深夜趕回北京的,當時慕庭晚正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听見門外開門的動靜,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光著腳輕輕移步到客廳,手中舉著廚房的鍋鏟膽戰心驚的站在門後,門忽的被打開,她手中的鍋鏟也要落在門外人的頭頂上,以他的身手自然不會讓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砸到腦袋,在慕庭晚手里的鍋鏟落在他腦袋上的前一秒,他已經鉗制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帶到玄關處在她唇瓣上狠狠吻了一記。
他的呼吸如此熟悉,溫熱的噴薄在她臉頰上,聲音沙啞的反問︰「做什麼?以為我是小偷?」
慕庭晚已經呆住了,手里的鍋鏟落地,砸到自己腳背上,「啊」的大叫一聲抱起腳跳起來,蕭亦瀾無奈,開了她身後的燈就過來看她的腳背上的傷。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蕭亦瀾把她抱到沙發上,仔細的查看她腳背的紅腫,柔白的腳面已經被砸青紫了,他的手指只輕輕一踫,她就條件反射的把腳往後一縮。
慕庭晚的思緒才拉扯回來,抱怨的說︰「你回來都不打電話通知我的?我還以為是小偷,疼死了!」
蕭亦瀾把醫藥箱拿過來,又伸手握住她縴細的腳踝無奈的搖頭,「怎麼這樣莽撞?」
「嘁,都是你的錯!」
他拿她沒了辦法,只好賠笑著說︰「對對對,是我的錯,是我太心急趕著回來沒打電話給你。害你現在被自己拿著的鍋鏟砸到腳。」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人又在給她上藥,力道稍重了一點,她叫起來︰「輕一點!痛痛痛!」
蕭亦瀾真是苦笑不能了,一面給她上藥一面看她糾結的眉頭,「我回來你不高興?」
慕庭晚原本是很高興的,現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悶悶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姑娘說話一點都不掩飾,讓他好氣好笑,「嫌我回來太快?」
他給她上好藥,作勢要走,「那好,我現在就走。」
「哎——!」
她費力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咕噥著︰「你干嘛啊?」
「你不是嫌我回來的太早麼,我馬上回美國待個十天半月再回來。」
「蕭亦瀾你幼不幼稚啊!」
蕭亦瀾轉身,含著笑意低頭看她,她仰著臉理所當然的說︰「抱我進臥室睡覺,困死了!」
他心底所有的殺戮全部清場,只化成一灘柔水,方伸出手來抱她,她已經緊緊地巴到自己身上來了,像小袋鼠一樣纏住蕭亦瀾的腰身,「你敢走?你把我弄得受傷了你得負責知不知道?」
他再也繃不住,唇邊笑意縱容,「你想要我怎麼負責?」
他的薄唇貼到她耳根子那里,輕輕呵出暖意,她一縮脖子就咬上他的肩膀霸道的說︰「不管!你不許再走!」
「小狗,又咬我。」
「就咬你了就咬你了,怎麼著?」
她神氣活現的模樣他已經太久沒有見到過,心間一動,密密麻麻的深吻就落了她滿面。
情到深處,他听見她在他身下婉轉申銀,喘息的喚他的名字,「亦瀾……你有沒有受傷?」
她柔軟的掌心在他身上亂模一通,他點點她秀氣的鼻子,眼眸暗了暗,「檢查出來哪里受傷沒有?」
這個姑娘也是天真,被他騙的團團轉,還真的回答道︰「嗯……沒有。」
他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吻著她的發鬢動情的說道︰「沒有,沒有哪里受傷。」
她縴細的大腿自發自動的纏上他精瘦的腰身,身下柔軟潮濕貼著他的灼熱,她哼著細氣申銀喘息,「亦瀾,我想你了。」
他往她身體里一沉,「我知道。」
「你要兌現承諾了。」
「……什麼承諾?」
「你說,以後一步也不會離開我。」
「你記錯了。」
「嗯?」
「是你一步也不會離開我。」
慕庭晚呵呵的傻笑,蕭亦瀾靠在她柔白的肩膀上嘆息著說︰「傻姑娘。」
「誰傻了。」
「過幾天我們就舉行婚禮,否則等你肚子大了,穿婚紗你就嫌不好看了。」
「我肚子大了會很丑嗎?」
「嗯。」
「……蕭亦瀾,你說什麼?」
「你最漂亮。」
「真的假的?」
「煮的。」
「……蕭亦瀾?」
「嗯?」
「從明天起,你可以睡客房了。」
「不要。」
「……那你睡沙發?」
「不要。」
「……那好吧,我去睡客廳。」
「不要。」
「……算了,還是這樣睡吧。」
「嗯。晚晚,你有覺悟。」
為什麼他說不要就不要?
慕庭晚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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