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瀾已經喝了不少酒了,胃里已經開始火燒火燎的,他看著葉思睿一字一句的說︰「我想忘都忘不掉。愛睍蓴璩」
葉思睿灌了口酒,「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算忘不掉,也不要老是惦記著了。就像我,逃到中國來也已經有五年了,她估計都嫁人了,我還在這里不敢回頭看,真是報應!」
「你說對了,就是報應。」
葉思睿冷哼了兩聲,又喝了一大杯下去,「你不一樣,小不點多喜歡你,你還不知足?」
他的聲音很輕,葉思睿听得很清楚,「就是因為太喜歡,太愛了,所以更加忘不掉自己對她做的混蛋事。」
「你真挺混的!」
蕭亦瀾臨走的時候,喝了一整杯酒,他按住葉思睿的肩膀說︰「你慢慢喝,我回去了。」
「嗯,你走吧,讓小不點擔心也不好。」
他到家的時候,酒精已經麻痹了大半的意識,掏鑰匙開門總是插不進去,慕庭晚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听見開門聲就過去開門,一打開門,蕭亦瀾就倒在她肩膀上孩子似的黏著她,他身上有很重的酒精味,她皺著眉頭說︰「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他哼哼的笑,伏在她身上開始親她的唇瓣,她一面避開一面吃力的扶著他往臥室走,「別鬧別鬧。」
她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伸手幫他月兌了皮鞋又給他月兌外套,他一把拽住她就喊︰「晚晚……晚晚……」
她動手給他月兌外套,還要應和他,「嗯嗯,我在這里,蕭亦瀾,你喝了多少酒啊,醉成這樣?」
他輕笑了一下,「不多,四瓶白的。」
慕庭晚瞪了他一眼,他是醉了渾然不知,她在他胸膛敲了一記,「喝這麼多?」
「不多了……四瓶本不會醉的。」
「那你現在還醉了?」
她費勁的月兌下他的西裝,只听見他哼著氣說︰「心情不好容易醉……」
慕庭晚一怔,伏到他臉頰邊問︰「心情……為什麼不好?」
他就一直喊她的名字喊個不停,「晚晚……晚晚……」
她跪在地板上,趴在他旁邊問︰「因為晚晚所以心情不好?」
他哼了一聲,她覺得心里不大舒服,就那麼靜靜的看他的醉顏,他不安分的伸手探過她,一觸到她手指的柔軟更加得寸進尺起來,翻個身就把她撈上床壓在身下。
「哎——」
這人喝醉了酒力氣倒還是不小,壓著她開始在她身上亂模,她沒心思和他鬧,掙扎著說︰「你喝醉酒了,別鬧了,趕快睡覺。」
「不要……晚晚……我想你了。」
她的心微微一顫,抵不過他的深情,妥協的問道︰「你想不想吐?要不要去沖個澡什麼的?」
他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她吃痛,他笑著說︰「我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要晚晚。」
她紅了臉說︰「洗個澡再說,全身都是酒精味。」
慕庭晚掙扎著從他懷里逃出來,扶他起來進浴室,他腳步虛浮的厲害,慕庭晚也不敢放手,讓他靠在琉璃台上她才抽身去放水。
水放的差不多的時候,慕庭晚踮腳拍拍他的臉頰,試圖讓他清醒一點,「亦瀾,水放好了,你自己洗啊。洗完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剛要出浴室他就拉住她,不許她走,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說︰「晚晚幫我洗……」
「不行啊,晚晚太累了,明天讓晚晚給你洗。」
慕庭晚像哄孩子似的哄,蕭亦瀾聰明的很,才不吃這一套,搖著頭說︰「不行,我不洗了。」
慕庭晚氣餒,在他懷里動了動說︰「你不放開我我怎麼給你月兌衣服?」
蕭亦瀾乖乖的撒手,慕庭晚給他解襯衫紐扣,手指尖無意的劃過他的胸膛,他調笑著說︰「晚晚你勾引我……」
慕庭晚翻翻白眼,敷衍的說︰「嗯嗯嗯,勾引你了。」
她又解他腰間的皮帶去,皮帶有些難解,她彎著腰一邊解一邊問︰「亦瀾,這皮帶怎麼解不開?」
蕭亦瀾低低一笑,伸手過來自己解,解得差不多了,慕庭晚才反應過來皮帶上的開關是這樣的,低頭給他月兌了西褲,慕庭晚就看見他腿間的已經漲得高高的了,耳根子一紅,轉了臉說︰「剩下的你自己月兌行不行?」
「不行。」
他喝醉了盡說胡話,慕庭晚看看他又覺得過意不去,手指顫抖的伸過來給他月兌內庫,喪氣的說︰「你的晚晚快給你累死了。」
扶著他進了浴池,她給他洗澡,說道︰「你和晚晚說說,心情怎麼不好了?」
他下意識的說不出來,拽了她的胳膊說︰「晚晚,你親我。」
她不依,「你先說為什麼心情不好,說完了你如果乖乖的不鬧,晚晚就親你,好不好?」
「那我親你。」
他作勢就要親她,她無奈了,「……蕭亦瀾!」
「嗯?」
「不許鬧。」
「嗯。我不鬧,我親你。」
「……不許。」
洗了半天也沒洗好,她的力氣耗得差不多了,趴在浴池壁上說︰「早知道你喝醉酒這麼難伺候,我就不應該讓你出去吃飯。」
「晚晚……」
「……又怎麼啦?」
他喝的醉眼朦朧的,還該死的迷人,看的她喉嚨干澀,她爬過去給他擦背,他說︰「你也進來。」
「什麼?」
她沒听明白,他又繼續說︰「你陪我一起進來洗。」
「不要,我洗過了。」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拽進池子里,「再洗一遍。」
「啊——」她栽進溫水里,睡衣都濕了,緊緊的貼在肌膚上,蕭亦瀾性感的喉頭一動,壓住她就開始密密麻麻的親她。
「蕭亦瀾,你不能這樣欺負我……嗯……」
他的雙手已經在她身體上輕車熟路的開始游移,她里面什麼也沒穿,他又緊緊的貼著她,胸前的柔軟與他結實的胸膛不急不緩的摩挲著,蕭亦瀾喝醉了酒一點耐心都沒有,灼熱抵著她還未濕潤的入口就試圖進入,她推拒著說︰「亦瀾,不要。」
她身體還是虛弱的,承受不住這樣的情潮,可是蕭亦瀾真正喝醉了,忍不住的就伸手抬高她縴細的大腿毫無前戲的貫穿她。
「啊……疼……」
她疼的流出眼淚來,他抬頭親她的臉頰似乎清醒了一些。
可他還是沒撤出來,絞在她身體里,她知道他喝醉了也不怨他,好聲好氣的哄他說︰「亦瀾,你出來好不好?」
蕭亦瀾像是沒听見,在她體內抽送,她疼的咬牙切齒,倒吸著氣喊他︰「亦瀾,我是晚晚啊……你清醒一點啊。」
她的睡衣還穿在身上,卻已經被他佔有,她看見鏡子里有些羞恥的畫面,掐著蕭亦瀾的背說︰「亦瀾,你輕點啊……」
蕭亦瀾深深的喚她,吻著她每分每寸的細膩肌膚。
「亦瀾……我難受。」
他的雙眼閃過一絲清明,低頭愣愣的注視著身下咬著唇的慕庭晚。
「晚晚,」他的雙掌托著她的背脊,直直的看她,良久,吐出一句話來︰「真的是你。」
她全身都疼,他竟然以為她是別人,故作惱怒的說︰「不然你以為是誰?」
他潮濕的唇覆下來,喘息之間看她說︰「以為是幻覺。」
她動了動,皺著眉頭說︰「你終于清醒了,我快累死了。」
蕭亦瀾記得方才強要了她,恐怕是傷了她,于是草草了事,抱著她沖了一遍澡回臥室。
慕庭晚躺在被窩里悶悶不樂的不發作,蕭亦瀾清醒的很快,剛才恐怕是酒勁正上來,現在只是頭暈卻已經清明,他貼過去抱住慕庭晚,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看著自己,他柔聲問︰「還疼不疼?」
她點點頭,用手指尖戳著他的胸膛問︰「你今天為什麼心情不好?」
他伸手探下去,輕輕覆在她腿心嬌弱處,她的思維已經被刮分,臉色嫣紅,低著頭說︰「你干嗎?」
他認真的說︰「讓我看看。」
「不要了,沒事。」
他已經掀了被子了,公寓里開著中央空調,倒也不至于冷,他把她抱到自己懷里,開始掀她剛換的睡袍。
她掙扎了一會兒說︰「丟死人了。」
蕭亦瀾面色凝重,掀開她的睡袍就看她的,白希的大腿間青青紫紫的,嬌弱地方已經微微撕裂,她本就是怕疼的姑娘,他正要伸手,慕庭晚已經拉住他的手說︰「亦瀾……不要了。」
蕭亦瀾從床頭的抽屜里拿了藥膏,用食指擠了透明的藥膏在她大腿內側涂抹,漸漸的見她窩在自己懷里乖順的不得了,于是擠了更多了藥膏蘸在食指上從她緊致的花里探進去,她顫抖著咬著唇瓣說︰「好了沒?」
蕭亦瀾不急不徐的,輕輕的在她體內研磨起來,藥膏清涼涼的,她也不覺得難受,神經一放松,就申銀出聲了。
蕭亦瀾毫不避諱的盯著她的腿心,眼里幾乎要冒出的火苗,她不自覺的合攏雙腿。他的手卻在她腿中央絲毫不打算拿開。
她可憐兮兮的搖搖他,「亦瀾?」
「嗯,還疼不疼?」
她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他就眷戀的用手指一直要著她的身體,她又是極容易被他撩撥的想要,蕭亦瀾壓抑著的火苗聲音喑啞,「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