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瀾說:「如果作為普通朋友,那麼我喜歡沈怡的性格,如果是作為情人,慕庭晚,我只喜歡你這樣笨的。」
他眸色清寒,該是動人的情話,卻硬是說出了一股力道劇烈的席卷她的心湖。
慕庭晚又氣又惱,臉頰呈現病殃殃的緋紅,推開他起身端矮幾上的牛排來吃。
「你怎麼拐著彎兒罵我?」
「你不笨麼?報紙上說我在外風流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判我死刑。」
她怔住,扭頭看他滿臉認真與莊嚴,一時羞愧,低垂了眼眸說:「我看見了報紙就沖出來了,只是偏巧胃疼所以……」她話鋒一轉,靠進他懷里曼聲道:「還好白總監追了出來,否則我可能現在已經不能出現在你眼前了。」
蕭亦瀾心間一緊,拉開她問:「發生什麼事了?」
「我當時急于跑出來去找你,要不是白總監及時拉住我,我可能就被車撞了。」
他呼吸突然一窒,緊緊擁住她。
「亦瀾,改天有空請白總監吃個飯吧。」
蕭亦瀾從不喜歡欠人人情,慕庭晚又說白流光救了她一命,于是開口說道:「好,一切依你。」
慕庭晚的身體還沒恢復,蕭亦瀾有時忙的實在抽不開身又放不下她一個人在家待著,于是半強半軟的把她打包攜帶在自己身邊出沒各種場合。
蕭總的笑容又禍水的重拾了回來,蕭氏上下員工那叫一個惷心蕩漾啊,對總裁夫人這樣太有治愈系效果的生物崇拜的五體投地。
某甲:「快去發加薪郵件。」
某乙:「我去遞策劃書。」
某丙:「慕小姐治愈牌滅火器,以後蕭總發火終于有救了。」
蕭氏員工一向都非常有覺悟,各個都是人精,那幾天給慕庭晚偷偷送禮的人幾乎把京城繞了一圈。
大大小小的禮盒,各色各樣的保健品和美容產品數不勝數。
慕庭晚囧,對蕭亦瀾感嘆:「蕭總啊,你平時怎麼虐待員工的啊?」
蕭亦瀾一挑眉,大手一揮,把她面前的大小禮盒揮到茶幾另一邊,「他們是看你好說話,這群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慕庭晚默。
蕭亦瀾余光一掃,突然從拆開的禮盒里瞄到兩張機票,長手一勾,修長手指夾著兩張機票突發奇想的說:「我們出去轉轉吧。」
慕庭晚疑惑,「去哪里轉啊?」
「你想去哪里?我們就當度蜜月。」
慕庭晚伸了脖子看他手上的兩張機票,是飛去法國巴黎的,她趴在他手臂上說:「巴黎去過了哎,你抽的開身嗎?」
他伸手過來捏捏她的臉,「想去哪里?」
她忽然笑意嫣然,「我們去峨眉山好不好?」
明眸皓齒,粲然微笑,晃的蕭亦瀾眼花。他一用力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開始狂肆的吻,靈活舌尖攫取她的甘美生香,彼此喘息間,她捧住他清雋的臉龐綿軟嘆息:「蕭亦瀾,你知道麼,峨眉山是鎖住愛情的洞穴。」
他低下頭,深深埋進她溫暖的頸窩里,呼吸著她的身上的芳冽馨香低啞開口:「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