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庭晚,白總監凶你了啊?」
「你是他老同學他也真的教訓你?」
慕庭晚被白流光罵的心情亂糟糟,什麼話也不回答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女同事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白流光推門出來怒意未消的吼道︰「不想工作就給我滾!」
辦公室里瞬間鴉雀無聲。
大家都說,白流光就是個小白臉的模樣包公的性子,所以給他起了一個好听的外號,白包公。
下班的時候,她正給蕭亦瀾打電話,白流光面無表情的走到她前面。
听見身後的慕庭晚聲音甜沉沉的說︰「我已經下班了……我自己回去吧……嗯……我要吃可樂雞翅……嗯……拜拜。」
掛了電話,一抬眼就看見走在前面的白流光,慕庭晚心中的氣還沒消褪,看見他忍不住月復誹,白流光忽然轉身對她說︰「這個星期天有個附中的高中同學聚會,他們都在聯系你請你參加。」
慕庭晚收住步伐,站在原地定定的回答︰「再說吧,有空就去。」
她站在公司前面的站台等公交車,白流光從地下停車場把車開出來以後,停到她面前搖下車窗按按喇叭說︰「你家在哪?」
慕庭晚才不理他,「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不勞煩白總監了。」
「都是老同學有什麼勞不勞煩的?上車!」
她依舊不理會。
「還在生我的氣?」
後面公交車過來了,不耐煩的按著喇叭催,白流光打定了主意她不上車就賴著不走,慕庭晚只好作罷,悶氣的坐上副駕駛。
白流光淡淡一笑,揚塵而去。
「你家在哪?」
「天源城。」
白流光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好笑的問︰「還在生氣?」
見她不回答,繼續說︰「白天我真是被你氣死了,我進公司第一天就提醒過你,上班期間不要隨便打電話,你不僅沒听進去,還犯第二次。」
慕庭晚是個明事理的姑娘,這件事她有錯在先,她必不會太過得理不饒人,「這件事白總監不必放在心上,我沒有生氣。」
白流光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又忍著不發作,倒是回憶起高中那會兒,這個小姑娘可算得上是麻煩精啊,沒有哪天是不鬧騰的,忽然伸手想揉揉她的頭發,卻發現有些失禮,于是在半空中收回來笑說︰「看看你的樣子,氣呼呼的還叫沒生氣?」
慕庭晚氣結,靠在椅背上默默看著窗外的風景劃過車窗和眼前。
「附中的同學都很想你,听說你出車禍了都很關心你。」
「那又有什麼用?我都不記得了。」
「越是不記得越要接觸接觸,人都是靠相處的,一次不夠就兩次,兩次不夠就更多,總會有感情。你既是忘記了從前,想必也沒什麼朋友,周末出去玩玩就當交幾個朋友又有什麼不好?」
很快就到了天源城,慕庭晚解了安全帶說︰「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謝。周末的同學聚會我希望你能參加。」
「我盡量吧。」
一開家門就被人抱了滿懷,不用想都知道這人是誰,放松了神經和肌肉任由他抱著,氣息鋪面而來,她的心情不由輕松,閉著眼享受落在自己頸邊潮濕的吻,問道︰「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蕭亦瀾還在咬著她脖子那里的女敕肉,氣息不穩,「我哪天不熱情?」
他方咬到她柔白的肩膀,她被他桎梏在臂彎里情不自已的逸出一聲申銀,哼著氣說︰「今天白流光送我回來的。」
他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在玄關那里就開始動手撕她身上的裙子,「你說誰?誰送你回來?」
「白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