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睡眠療法
冷飛听到張穎奇怪的回答,不解地問︰「你笑什麼?」
「冷哥,你說,假如買彩票要是壞事的話,國家還能這樣大張旗鼓地鼓勵買彩票嗎?」
「當然不會!」
「那就是說,買彩票是好事唄!」
「可你看有些人為啥因為買彩票犯了罪,還有些人因為買彩票弄得傾家蕩產,這難道還是好事嗎?」
「可你想想看,很多人因為中了大獎而成了富翁,許多人因為中了大獎而改變了貧困的生活,更有些人因為中了大獎而改變了命運。那些犯罪的人和那些家破人亡的,不是因為彩票不好,而是他們自己沒有管好自己,可以說,即使他們現在不在彩票上犯罪,也會因為別的原因犯罪
「你說得是有道理,可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總會有人明明知道不可為,卻還是管不住自己,非得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呢?甚至進了監獄丟了性命,值嗎?」
張穎听了冷飛的話,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冷飛。她似乎意識到冷飛問的好像不僅僅是彩票的問題,而是含有其它的含意。
「冷哥,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還很糾結。是嗎?」
「好像是。可我也說不明白。心里悶得很。有時,我覺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了了,精神隨時都可能要崩潰了的感覺
冷飛看著面前的張穎,她今天的形象真的很打動他。端莊的臉龐。白淨淨的臉蛋。澄澈的眼神。甜甜的嘴巴。溫暖的微笑。整潔的衣著……整個人都顯得干淨利索優雅大方……冷飛忽然想,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張穎竟是這麼美呢!
「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心里很疲倦,看見什麼都覺得心里亂糟糟的,煩得很,可又感到無奈無助?想發泄卻又發不出?甚至恨不得痛痛快快地大哭大鬧一場?」
「有時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也不全是
「你為什麼不扔掉心里的事,好好休息休息,徹底地放棄各種想法,讓自己輕松下來?」
「那麼多事情擺在那里,你讓我怎麼若無其事,熟視無睹?能嗎?又怎樣能使自己輕松下來,我試過,可沒用冷飛顯得很無奈。
「那你就好好地睡上一覺。就是那種什麼都無所謂了,天下任何事都與自己無關了。然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大睡一場,不管黑天白夜,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用管,就是如雲的美女守在你身邊,天大的事等著你去解決,你也不為所動,一直睡到自己不想睡,就是人們所說的自然醒了,你再看看自己是什麼狀態。也許一覺醒來,你就覺得身心輕松了
「真的?那樣能行?」冷飛很懷疑地看著張穎。這丫頭不是在忽悠我吧?可看看張穎那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忽悠啊!
「信不信由你。我以前就試過。挺管用的。我曾看過一本書,這好像就是一種叫什麼睡眠療法
「睡眠療法?如果真的管用,那我就試試?」
「試試唄!這又不用花錢上醫院看大夫,又不用吃藥打針,多方便。再說,你也該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別總是把自己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好像這天下就你自己最重要,離不開你似的,這樣會把自己累死的
「可這一大攤子事,能行嗎?」冷飛還是有些不放心,也有點不太相信張穎說的方法。
「哎呀,冷哥,我不是說就試試嘛,行不行試試後才能得出結論。你還不相信我呀?」
「好,那我就听你的。這幾天,你就辛苦點吧!如果有人找我,一概不見,就說我不在
「任何人都不見?」
「對。任何人。可我睡不著怎麼辦?」
「這個不是問題,好辦。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看!」
張穎一邊說著,一邊彎,從辦公桌下面的抽屜里拿出兩瓶酒,笑嘻嘻地放在冷飛的面前。
,好家伙,竟是冷飛最喜歡喝的五糧液。
張穎好像早就知道冷飛需要睡眠療法似的給他準備好了酒。
「這酒可很貴的。你啥時買的?」
「這你就別管了。今晚下班,我陪你喝酒。喝完你就睡。其它什麼事你都別想,只管睡你的覺
冷飛注視著眼前的張穎,心里真的很感慨,這是一個多麼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子啊!同時,他也感到很慶幸,這樣好的女子,就像自己最知心的紅顏知己,能夠幫助自己,懂得自己,什麼都想在自己的前面,人生有這樣的女子相伴,還有什麼比這更幸運呢!
「你能喝酒?我怎麼不知道?」
張穎曖昧地看了冷飛一眼,嘴上說道︰「你又不是神仙,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往後,你慢慢就什麼都知道了。今天晚上,你就放量喝吧,一醉方休!」
「對,一醉方休。我要好好享受享受你的睡眠療法
下班的時候,張穎打電話跟酒店定了幾個下酒菜送過來。兩個人就關上門,在樓上喝了起來。
「張穎,沒想到你竟是喝酒高手,以後,咱們公司招待客人陪酒的工作就交給你了看著張穎非常爽快地干掉了兩杯酒,冷飛簡直有些驚訝了。
「不行。我才不陪那些酒君子呢,每一個好德行的!」
「為啥?」
「不為啥。我只陪你!別人,想都別想張穎說得非常堅決。同時,她那雙明亮的眼楮熱情似火地凝視著冷飛。那眼神,充滿了無限的含意。
冷飛跟張穎的目光對視了一下,就敗下陣來,酒意中,他似乎看明白了,又似乎很模糊。他雖然是個情種,但對張穎,她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
在冷飛的心中,這個公司的存在,張穎至少有一半的功勞。沒有張穎,公司至少發展不到現在這個樣子。
「張穎,你真是哥的好妹子。咱們公司有你在,我就什麼都放心了!妹子,你放心,哥虧不了你,這個公司有你的一半
冷飛雖然平時酒量很大,但也許是他的精力真的太疲憊,心理太過沉重,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當兩個人把兩瓶五糧液酒全部喝干時,冷飛已經有些醉意沉沉了。他還想對張穎說些什麼,可眼楮有些不听自己的了。他只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被張穎扶著躺到床上,額頭上被什麼東西軟綿綿地沾了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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