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骨音挪開抵著衛瞭脖子的劍反手背到背後,手再拿到前面來時劍沒了。
「總算能回去睡覺了。」魚腥把包扔給骨音,絲毫沒有搭理文克的意思。
「你們拿了什麼東西!」衛瞭沉聲問。
「還能是什麼,現金、值錢的小玩意。」魚腥喘了口氣,「行賄受賄勾結誰誰誰的證據。包括你大兒子的。太多了,我拿硬盤裝的。」
「你們,衛丞,你是成心要我和你大哥死?你要繼承權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把東西留下。」衛瞭施舍的語氣和沉痛的眼神刺痛了衛丞的心。
衛丞看也沒看他一眼,走向大門,圍堵在門口的人被文克的士兵驅趕到一邊,清出條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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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曾經,衛丞是想奪走繼承權讓衛瞭和衛元吃悶虧,給母親出氣。可是家里每個人都要對骨音不利,他只能下決心走,用別的方法給自己和骨音出氣。
衛丞不太想回軍隊,比起殺人見血的戰場,他更喜歡沒有硝煙的商業戰場。大學悄悄去軍事院校念書的時候他或許還有份血性,當真上過戰場,不到兩年他的稜角就被磨平了。
他不偉大,沒有遠大抱負及野心,沒興趣維護公國的和平,他只要解決了衛家的事,然後離的遠遠的當個商人,賺錢養活自己和員工。
「你施舍的那些東西和他在軍隊得到過的榮譽比完全就是沙子一樣不起眼。」文克不屑地瞥衛瞭一眼。
「政治玩的再好,沒有武力就是渣。」骨音提著包走人。
魚腥揪住卡利後衣領跟上去︰「愚昧的凡人,很有趣的鬧劇。」
文克眯了眯眼,打個手勢,士兵們立刻放下槍整齊有序的列隊退到門邊。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也收了槍,莫瑞和卡瓦利身上的紅點消失。
「上面很快會下批文的,別再找衛丞的麻煩,誰敢動他就是挑釁軍方。上次的帳先記下,凡達最近小心啊。」留給卡瓦利一個惡意的笑容,文克帶著他的人退出擁擠的衛宅。
最大的威脅離開,目標也跑了,莫瑞空手而歸。////
「卡瓦利,不說一聲就要殺死你表弟,你有把我這個阿姨放在眼里嗎?」不相干的走了,柯金娜才想起找外甥算賬。
「別這麼說,重要決定都是凡達家族做出的。」卡瓦利咬著凡達家族一詞的重音,看到柯金娜臉色慘白,愉快的離開。
柯金娜狠狠瞪了不知道說什麼的衛瞭和衛元一眼轉身回房,默默垂淚。
「先生。」管家擦把額上的汗,上前扶險些站不穩的衛瞭。
「爸,那小子,我遲早把今天的還給他!」
「不要說了。準備好,我們去一趟國都。」
「老同學,等等我嘛。」文克追著衛丞幾人沖出來,魚腥正打算他們走到沒人的地方後拎上幾個大包袱起飛呢。
「文克,現在很晚,我們應該回去睡覺。」衛丞回頭,眼角在抽筋。
「幾年不見你都不很我好好聊天?不行,今晚通宵去喝酒,什麼時候回去我們幾個老同學聚一聚。」文克勾住衛丞肩膀往自己車上拖,他的軍隊在他指示下自行往另一個方向開走。
「我有點累。」
骨音蹙眉。
「嗨波林,你知道嗎,這家伙是我們中央軍最年輕最厲害的顧問,戰功可讓人羨慕。你想不想知道他在學校里干的那些事?有很丟臉的。」文克改為引誘骨音。
「你也是最年輕最優秀的少將,那些事情同樣有你一份。」衛丞無情的把文克從自個身上撕下來。
「這位帥哥,我覺得我們肯定能談得來,要不我們一起喝酒聊天?」文克豪不氣餒,繼續找卡利下手。
「我听老板的!」卡利忙拒絕。
「那……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來我們去玩?」目光轉向魚腥,文克眼楮一亮。
「好困,我們要不把這個聒噪的凡人打暈了?」魚腥提出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文克完全不懂八區方言,一個字沒听懂,睜大眼盯著衛丞尋求翻譯。
「打暈不太好,你拎著他一起走,綁起來塞衛生間就安靜了。」骨音一手掐住衛丞手腕時刻準備起飛。
「為什麼又給我拎!」魚腥郁悶。
骨音晃晃手里的包,他一手衛丞一手包,沒第三只手提文克。
「文克應該很忙,不用管他他會自己回去。」衛丞替自己的老同學考慮了下,骨音和魚腥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老同學,你們在說什麼?」
「閉嘴,你立刻走。」衛丞為拯救文克做最後的努力。
「他不是有車嗎,五個人坐得下。」魚腥瞥見文克霸氣側漏的軍用車,果斷改變飛回去的計劃。「少將?幫個忙,開車送我們回去。」
「你會說通用語!」文克吃驚的張大嘴巴,接著喜滋滋跑去拉開車門。
「骨音,不要把他塞進衛生間,我們也要用衛生間。」衛丞反握住骨音手腕,骨音手動了動,沒掙開。
「忘了。」骨音說。
「老同學別忙著跟老婆甜蜜了,快上車啊!」
「我們不用陽台。」骨音小聲補充。
文克渾然不知自己今晚只能和陽台聊天了,把幾人載到酒店不知死活的跟上去,一進房間魚腥就拿出一根綠色繩子圈在他身上。
「干什麼?」文克心里震驚,以他的身手竟是瞬間被繩子困住,反擊的時機都沒有。
「我去給你們拿果汁。」卡利靈光閃現,文克不知道哪里惹到兩位大爺,要倒霉了,他得趕緊撤離案發現場。
「文克,我已經勸你回去。」衛丞表示愛莫能助。
「咳,有話慢慢說,看在我跟衛丞的交情上,不用動手吧。」文克咽口口水。
「誰叫你惹某個有仇必報的家伙。我去睡覺,天晚點亮最好。」魚腥給文克打個大大的蝴蝶結,扭頭撲上一張床睡覺。
「我哪里惹到人了?」文克死不瞑目,他今天沒說錯半句話!
「把衛瞭一家人整得不能翻身,可以嗎?」骨音將包里的硬盤放到文克面前。
「原來你也會說通用語,那你們說什麼方言!故意不想讓我听懂啊!」文克怒視他老同學。
衛丞不好解釋,在他面前骨音一直是說方言。
兩個東方非人生物交談為什麼要用通用語?骨音覺得他和魚腥說話不用中文才奇怪。
「不用這些證據我也能讓他們不能翻盤。就看老同學樂不樂意我插手。」文克咧嘴笑。
「我已經動手。剩下隨意。」衛丞的計劃最後一步到位,他對衛家再沒什麼想法,幾乎殺死他的凡達他倒沒什麼感覺。他只需要坐著等人替衛家收尸。
「那就雙管齊下吧。」文克嘿嘿直笑。
骨音想他沒一刀了結那家子人果然是對的,看衛丞和文克的笑容,人類的報復方式更加折磨人。
「衛丞,你們感情很好?」骨音側著頭問衛丞,突如其來的問題叫衛丞一下子不好回答。
這是在問什麼感情?
「當然好當然好!我們是一起睡一張床的交情!」能在對方身側安眠,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從前軍官的高危職業,這份交情絕對是比親兄弟還親。文克搶著回答完,就見衛丞臉陰了。「呃,不對不對,不是那個意思!衛夫人你別介意!」
「嗯,我明白,少將不怎麼像是被壓的那個。」骨音淺笑。文克背後起了一陣陰風。
「衛丞說話啊。」文克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衛丞。
衛丞依舊愛莫能助,他那麼寵骨音,老同學犧牲了他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要打仗了。」骨音突然丟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最近很太平啊。」
「已經幾天,沒有任何地方下雨。」
「沒有任何地方……不可能吧。」文克動動身子想掏出通訊器查查全球天氣。
骨音拉開蝴蝶結讓文克活動自如。
「還真是,這幾天的天氣預報都沒有雨。全球沒一個地區有雨。太反常了。」
「全球性干旱,還有來自海洋的威脅。」骨音把自己干的好事和猜測透露給文克,沒想過衛丞真的有能全心交托信任的朋友,所以提醒兩句。
「唔,問題有點復雜。有點好奇你的情報來源,哈哈,要不要和衛丞一起來做顧問?夫妻雙檔肯定更厲害,還有剛才綁我的那位。」
骨音捏緊手里繩子想為什麼魚腥不是毒草睫變的繩子沒毒呢?
「文克,你就睡沙發吧。」衛丞拉骨音起身去房間里僅剩的床上睡覺。
方便藏匿,衛丞他們開的是標準三人間,只有三張標準單人床。骨音突然回來,衛丞讓半張床和他睡,反正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雖說單人床擠了點,骨音整個被摟在衛丞懷里。
文克不想委屈自己,小心翼翼走向魚腥的床,到近前看見魚腥忽然睜開的雙眼在夜泛著幽幽綠光,腳下一頓他拐向另一邊去欺負卡利。
結果,倒霉的還是給人打工的,卡利抱著被子去睡沙發。
沒人考慮先洗澡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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