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與靈的世界 第十三章 紫菀與奈月

作者 ︰ 大家都來吃橙子

cp|w:704|h:396|a:l‘這里……是什麼地方?’

眼前的。是燃燒的城市和變成怪物的人類,城中紅色的軍團和白色的軍團陷入一片混戰,天空中,一只黑色的大鳥緩緩地降臨拉開了死亡的序幕……

‘這里是哪里?那些是什麼?我又是誰?’

死河在推進,抗拒者被無情地吞噬,城中的生命化成混沌,一切生與死的界限全部成了假象,生者已死,死者復活……,城市被黑色吞噬然後黑色也消失殆盡,所剩下的只有漸漸升起的太陽,仿佛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世界恢復了平靜……

…………………………………………………………

「哈!!」

突然,紫菀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熒光燈管,和熟悉的天花板……

‘原來只是場噩夢’

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屋子里的紫菀不由心里松了口氣

‘原己沒有死,自己撐過反噬,活了下來……’

伸出手遮住這種在吸血鬼看來有些不舒服的燈光……

‘不對,僅僅是真理那家伙不想讓我死而已,畢竟說道代價和懲罰……’

紫菀模了模自己的心髒

‘很早之前就已經領教過了,真理的殘酷了。’

看看掛在牆上的時鐘,現在是晚上11點,也就是說自己如果沒有睡超過28小時的話,就是睡了四個小時……從身體的狀況來看,恢復的比平時要好的多,這不是幾個小時可以恢復的,應該是超過了18小時以上休息才能達成的效果,身為小隊的參謀長,居然放下工作睡了這麼長時間……真是不像話,差不多該起來了。

正當紫菀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的床前趴著個人,白色的軟帽、白色的手套,敞開的有些凌亂的衣領,就這樣趴在自己的床前,睡著了。

‘奈月,是你呀~居然趴在這里陪我。’

紫菀的心中感到了溫暖,她自己從小身體並不算好,醫院什麼的也沒有少跑,作為危險的煉金術研究者,被化學魔藥爆炸燒傷什麼的都是常事,所以受傷住院對她而言,並不陌生,但是……

‘像這樣有人趴在自己床前還是第一次呢~’

紫菀的手不自覺的模上奈月那俊俏的臉,感受著柔滑細膩的肌膚帶來的觸感。

‘像這樣有朋友關心陪床的經歷……以前從來沒有過呢。’

紫菀的父母都是煉金術師,而且是十分優秀的那種精英級人物,長期以來醉心于工作和研究很少從心靈上關心紫菀的生活。

科學的運動、健康的飲食、最好的生活條件,身為兩位精英級煉金術師的後代,享受著這樣的生活條件也是自然的,她的生活從一出生就被計劃的完美無缺,算無遺算。

一切都是嚴格演算和科**算得來的結果,從一切中可能中分析和得來所需要的最好的,最佳方案,然後按照科學的方法行動,事先推導出可能的所有結果,將未來的神秘變成無數種人眼可見的數據和選項。

沒有什麼所謂的朋友,大家只是為了一些相同目的臨時組合在一起的同事和盟友,沒有什麼幻想,幻想只是種種的不確定,等待著人們用科學和演算。調查和研究打破的虛無縹緲的有礙于科學研究進行的無趣的東西,煉金術師的大敵。也沒有什麼所謂的童年,幼年期的時間只是為之後的研究和工作做準備和打基礎的一個生理階段而已。

感情用事無助于研究,無助于工作和合理的演算,是要被抑制和操縱的。世界不應該是由無盡的不確定和不規範組成的東西,而應該是是科學的、有序的、公證的、合理的理性的完美集合體。

追求真理的過程必然漫長而痛苦,枯燥而乏味,但是煉金術師們一早就做好了這種準備,為了追求這種無尚的境界和世界的法則義無反顧的將自己變成這種沒有感情的機械,通過自身的強制調節和科學控制,將自己的各種**抑制,只是為了在無盡追求後達到真理的世界。

這是紫菀以前這樣想的,一直也是這樣做的,直到遇到了那個人……那個殺人鬼……她心中的感情才真正覺醒……

‘原來這就是好感?這就是愛?感覺真好’

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的生活是那麼的糟糕,才知道原來有些東西不一定是讓人痛苦的,無用的,也是可以讓人快樂的,值得的。

後來遇到了五月,是她,那個比自己還強大的吸血鬼讓她感受到了人間第一次友情,兩個人的相遇或許是出于共同的利益但是兩個人相處數個月之後所產生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友情。

這種感情紫菀以前一直沒有正視,直到五月被伊惠的閃電打的快要不行的時候,她才感受到了自己對于五月真實的心。直到送走五月的時候,當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的時候,她才明白……

‘原來這就是朋友?這就是友情?感覺真好’

現在,當她受了傷,當她奄奄一息的時候,又一個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守護著自己,等著自己起來,笑著和自己打聲招呼說一聲‘你沒事了吧,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我擔心死你了……’之類的話,當那只溫柔的手拉住自己的手,當自己靜靜的躺下閉上眼時,都知道明天走出屋子,或者睜開眼楮的時候自己都不會是孤單一人,知道自己不管是工作,戰斗。研究之後,不管是傷痕累累還是疲憊不堪之後,都有一個安心的,可以不需要任何思考和抑制自己疲憊的心靈和需要撫慰的感情的時候……,紫菀才明白了家的意思……

‘這就是家嗎?這就是家人嗎?感覺真好’

不科學,沒有原理,明明是毫無用處的束縛研究和工作的東西,但是卻讓人的心靈與**得到如此的安寧與平靜。

明明以前知道。煉金術師不相信偶然與奇跡,只相信推算與概率。紫菀的人生很早就被設定成了這個樣子,科學、嚴謹、精密她自己一直也是這樣做的……

明明知道那個瘦小的身軀僅僅只有42千克,身高157公分,不管是身高體重都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柔弱少女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但是……

輕輕地將她摟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呼吸的氣息……

‘感覺是那麼的親近和溫馨,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血脈相連的感覺……’

將睡著的奈月摟在懷里,紫菀覺得自己找到了從來沒有找到的家人般的親情……

‘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摟著睡著的迷人又可愛的奈月……紫菀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嗯……紫菀……你醒了嗎?」

懷里的少女迷迷糊糊地發出了聲音……

「抱……抱歉,我看你睡著了,所以……所以……」

明白自己把奈月弄醒了的紫菀臉上瞬間變燙發紅,急忙將奈月拉了起來,將誰的迷迷糊糊的她擺正,還順手幫奈月將白色的軟帽整了整,然後害羞的將視線從奈月身上轉移到被子上,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好意思,剛剛摟了隊長,請不要介意

此時紫菀第一次慶幸自己的話少,要是剛剛那些想法都是直接說出來的那她自己……不行了,思維回路國過熱,激素分泌紊亂,血壓升高,心率加快,開始機能調整……機能調整抑制無效,思考不能!思考不能!

「隊……隊長您在這里陪我這麼長時間……謝謝您

憋了半天,紫菀憋出這麼一句話,她不善于用心說話,她以前幾乎所有話都是用大腦說的,這種發自內心的話雖然不是第一次說,但是確實最直接,最主動的一次,這次,她不是無意識說出的心里話,而是她覺得這個時候……和奈月,只需要用心說話就行了。

雖然還很生疏,但是她在努力,她現在明白了,人思考東西不光是要用大腦,還要用心來思考。

和殺人鬼在一起時,她認識到了自己有心;

和五月在一起時,她認識到自己也可以有心;

和奈月在一起時,她已經懂得用自己心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了。

紫菀變了,她不再是一部單純的情報處理機器或者一個科學研究的最小單位。

她成為了一個人,雖然她的**已經不再是人類,但是她的心里此時此刻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人。不再是一個活著的機器,而是一個真真正正擁的人類靈魂的生靈。

她已經可以走出暗無天日的研究室和科學院,走向陽光和世界,從黑暗與孤獨的陰影中解月兌出來,和朋友們一起在陽光下奔馳與歡笑。

紫菀,已經是一個精神上健全的人類了。

「不用客氣~感覺好些了嗎?」

還是那副溫柔的笑容,溫柔的奈月

「嗯,好很多了,那個……隊長,我……可以叫您奈月嗎?」

問完之後,紫菀有些不好意思,她明明記得奈月之前就有過答復,但是現在又一次問道,她想再听一次,再听一次奈月的答復

「當然可以了~敬語什麼的通通扔掉就好了~紫菀醬~」

奈月覺得紫菀也確實十分可愛,明明智商高的嚇人情商還完完全全是個孩子。

十分主動地,奈月起身將紫菀摟在懷里,溫柔地說道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紫菀需要都可以喲~」

紫菀覺的自己飛進了天堂,走進了無憂無慮的伊甸園和理想鄉,自己在名為幸福和親情的懷抱下徹底放松了,她的心靈已經得到了安寧。

「好奇怪呀,奈月的胸口好奇怪

將自己的頭使勁往奈月的懷里蹭,紫菀十分主動將自己送往奈月的懷里。她在貪戀奈月,貪戀奈月的氣味。貪戀奈月的溫暖和懷抱。

「感覺奈月就像是我的親人,我的血脈相連的親人一樣……」

紫菀覺得也許是自己太渴望這種親情了,自己的大腦已經壞掉了,明明是奈月,不是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更不是血親,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也許是我之前真的太寂寞,太孤獨了……」

此時此刻,紫菀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工作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用心1說出來的,她第一次覺得,用心說話是件這麼舒服的事情,讓大腦和理性完全休息,說出純感性的話是這樣的美好。

「嘛……嘛~雖然不全是,但是要是嚴格算起來,我們現在也算是親人了~」

猶豫了一下,奈月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嗯?這是什麼意思?奈月?」

此時紫菀還是那副小女孩的樣子,賴在奈月的懷里不想走,大腦依然處在罷工歇業狀態。

「如果說血親的話,現在我們已經算是了~」

說著,奈月將手從紫菀的背上拿開,將自己本來就不太整齊的衣領拉開露出潔白色脖頸和鎖骨。

「奈……奈月,你這是要……唉?!」

看見奈月無端開始解衣服的紫菀臉紅地都快滴血了,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奈月潔白的脖頸,誘人的皮膚,精致的鎖骨和脖子上兩對大大的牙印……

「牙印?!!!」

這時紫菀才發現奈月哪里有些不對勁,雖然平時的奈月也是十分溫柔但是像現在這樣軟軟的,沒有精神的樣子是很少的,這種樣子的奈月她自從來了之後的幾天里一次都沒有見到過。

「那個……奈月,難道說,剛才……剛才我……我對你……」

看著奈月那張雖然十分幸福但是沒有絲毫血色的臉,紫菀那短暫修業整頓的大腦再次開始工作,剛剛自己和奈月之間發生了什麼就算是一般人都能猜出來了。

「難道,我對你做了什麼……非人的禽獸之事?」

單純可愛的紫菀呀~不要紅著臉當著小朋友的面說這麼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嗎~

听到紫菀的話,奈月楞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副陶醉又不好意思的表情,捂著臉說道

「紫菀醬~你真的忘記了剛才對咱做過什麼事情了嗎?~

好過分~明明剛剛你才趁咱給你瞧傷的時候突然將咱摁倒在床,扯開人家的衣服二話不說化身野獸開始欺負人家~沒想到紫菀醬看上去這麼冷靜瘋狂起來什麼都攔不住,和人家在床上一鬧就是三個小時,把人家的骨血都快吸干了~幸好咱身體好,沒有被你玩壞,不然就算是一頭牛都要被你吸干~」

回憶著剛剛三個小時的激情,奈月至今還覺得自己在夢里,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被吸血鬼吸血,第一次發現原來骨血被吸血鬼從體內抽走是件這麼爽的事情,這絕對不是奈月變態,而是真的如此,當骨血從體內被紫菀開始抽走的時候奈月就覺得自己渾身癱軟沒有力氣了,不但是**,連心靈都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轉生時靈魂上做過弊的奈月知道這是靈魂融合和血液交融時造成的快感,這種快感可是將心靈中的傷痛和疲憊瞬間掩蓋,用一個靈魂去填補另一個靈魂的痛苦,這種填補比什麼麻藥都要管用,而起立竿見影,當兩個靈魂融合的時候,也就是彼此孤獨的靈魂得到安慰與安寧的時候,雖然這種比麻藥還有爽的快感過後,靈魂將不再是屬于你一個人,你將成為不是你的存在,成為新的你,你和另一個靈魂融合的怪物。

‘現在總算是明白吸血鬼抑制不住吸血的沖動了,且不說彌補心靈創傷的作用,單單是這種發自靈魂的爽快就能讓吸血鬼們欲罷不能了吧?’

「紫菀,現在你的體內流著我的血,雖然只有一部分,但是那確確實實是我的血,所以,嚴格的將,我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

將高領衣物重新穿好,奈月繼續說道

「但是,紫菀呀~你以後千萬不要去咬其他的人呀~

要知道,吸血鬼一旦吸食了其他人的血,那麼不但是記憶,連靈魂都會和別人攪在一起,那樣紫菀就不是紫菀了,而且一般人一旦被你吸血不管怎樣都會變成食尸鬼或者吸血鬼的。

能被你吸食血液卻不會死掉或者和你的靈魂發生融合的存在恐怕除了奈月我也沒什麼其他的了

奈月十分認真的提醒著,紫菀,通過這次被紫菀吸血,她重新認識到了吸血鬼吸血的原動力到底在那里,奈月自己因為有著尸和靈的屬性不會因為血液被大量抽光這種事死掉,只要大腦沒有遭受破壞,體內的靈力也足夠,那麼自己就怎麼樣都不會死,即使自己的靈魂被紫菀以血液為媒介吸走了……她不是還有儲備性命嗎?經過這次靈魂交融她明白了所謂的吸血鬼到底是種什麼生物,相信紫菀也明白了。

能夠發生血液交融但是卻能夠恢復靈魂的**這種事……世界上估計除了紫菀和奈月這一對組合以外不會再有其他的了。

一個是一次血還沒吸過的半吊子吸血鬼,一個是怎麼被吸血都不會死掉的變態。

這樣的組合確確實實在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對了。

「怎麼樣?吸了些血感覺好些了嗎?」

現在奈月雖然因為體質問題不會因為缺血死掉,但是狀態確實談不上好,畢竟是體內的生命力被抽走了相當多,奈月的血液中富含的大量靈子靈力也被紫菀大量抽走,使得現在的奈月感到兩腿發軟四肢無力,真的像是被吸干了骨血似得。

「……嗯,感覺身體好很多了,雖然被法則懲罰造成的傷還沒有但是不要緊,僅僅是被懲罰將體內的血都放了出來,沒有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現在……」

說著,紫菀再次溫柔地抱住奈月

「我的體內留著奈月的血,一點一滴,都是你的……我的奈月的血~」

這時,紫菀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奈月

「奈月

「嗨?」

「可以讓和你一起做個保證嗎?」

「什麼保證?」

「從今往後,我永遠只吸你的血,從今往後,你的血只能被我吸……答應我好嗎?」

吸血鬼都是佔有欲很強,一旦覺得是自己的就絕對不會放手,從這個角度上講,紫菀已經具備了吸血鬼的特質。

「嗯,好的~我答應你~」

看著紫菀那像小孩子一樣充滿期待的眼神,奈月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此時的奈月還沒有想過自己的血對于紫菀而言是多麼的珍貴。

首先吸血鬼吸血首先會選擇自己喜歡的有好感的人,關系越好,吸血時的快感就越強,此時因為紫菀體內已經有了奈月的血所以兩人的關系在血液的催動下無形間更好了,所以奈月的血對于紫菀而言也變得更有吸引力了。

其次,奈月的血液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只要靈力和生命力不枯竭就永遠吸不完也不會死人,這對紫菀而言就像無限不限額飲料機似得~

然後,紫菀吸食奈月的血不會發生靈魂融合問題,這樣紫菀自己的靈魂既能得到撫慰,又不會喪失自我成為徹徹底底的怪物,因為抽過來的雖然有記憶但卻沒有靈魂,所以每次吸食奈月的血液都是富有記憶的,能讓紫菀每次吸血有都有和第一次時一樣的快感,而不會漸漸乏味。奈月的血液的味道和她的最近吃的靈力和器子的營養搭配有關系,所以口味會經常變,所以不用擔心吃膩。

最後奈月的血液中富有高濃度靈力靈子,是對于吸血鬼的大補之藥,特別是紫菀這樣年輕的吸血鬼,更是難得可貴。

現在的紫菀,已經成為了一只雖然吸過血,成為了完整的吸血鬼但又擁有唯一的完整**靈魂的吸血鬼,成為了吸血鬼界中的一個奇跡。

「奈月~」

紫菀再次緊緊地將奈月抱在懷里,手上有些用力。

「嗯~紫菀……」

感受到了紫菀心中對自己產生的強烈的親近感,奈月柔聲的回應道

「你是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女乃牛,我的飯票,我絕對不會放手的最重要的存在

就像是在叮囑自己的漂亮的妻子不要出軌的老公一樣,此時的紫菀給人的感覺打大概就是這樣。

「放心~紫菀,我不會走的~我的血液永遠只屬于你~」

看著一直缺乏熱情的紫菀露出了這麼富有期頤的眼神說著這麼有人喂的話語,奈月反而突然松了口氣。

‘紫菀之前的問題是太會壓制自己作為人類的**和控制自己的欲求,而正常的吸血鬼的問題是太不會控制自己的**和欲求,但是……或許……’

看著此時此刻像個正常少女一樣黏在自己懷里的紫菀,看著她像個正常少女一樣渴望著,期頤著,同時又控制著自己,奈月覺得……

‘似乎變成完整的吸血鬼煉金術師的紫菀,比單純的煉金術師的紫菀和吸血鬼的紫菀更像人類了……’

‘現在的紫菀即懂得了如何去追去自己的**,又懂得了如何控制自己的**的正常人了~’

「走吧,大家還在會議室熬夜呢~今晚大家一起把謎底解出來吧,紫菀~」

「嗯~好的,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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