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704|h:396|a:l「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樓頂上的戰斗還在繼續,剛剛還瑟的一塌糊涂的圖巴樂該隱在措不及防下已經被突然殺出來的奈月給壓制住了。♀
高速飛刀激起的煙塵慢慢散去,圖拔樂該隱的身影再次顯露出來。
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瀟灑,反倒是多了很多驚慌。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無知的家伙~」
看著被自己三兩下就給壓制住的圖拔樂該隱,奈月臉上寫滿了失望。
「既然想要挑戰阿卡多大人,就要具備起碼的水平呀,現在的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阿卡多大人呢?」
一邊說著,一邊將沾滿沾滿圖拔樂該隱鮮血的飛刀舉到嘴邊,
「哧溜~」
溫潤的舌頭輕輕地舌忝了沾滿鮮血的飛刀一口。
「真難喝!」
稍微感受了一下口中的鮮血的滋味,奈月就皺起了眉頭。
「當啷,」
沾有圖拔樂該隱鮮血的飛刀被奈月隨手給扔掉了
「我說你呀,你到底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毒藥嗎?怎麼血液的味道這麼難喝?!」
像是一位光顧飯店的客人一樣,奈月一臉不滿的沖圖拔樂該隱這位主廚喊道
「你該不會是化學合成的假貨吧?!你不會是在血管里加了什麼什麼添加劑了吧?!」
奈月發誓,這是她第一次嘗到這麼難吃的血液,那個味道簡直惡心到極點,具體的說……
‘比地溝油毒大米蘇大紅加在一起還要惡心的多!’
「丑男先生」
擦干淨嘴角的血跡,奈月接著說道
「您的血液太難喝了,作為食物,簡直可以說是差到極點的垃圾
重新回復到戰斗姿勢,召出兩把更長的飛刀,血紅的瞳孔瞪得老大,死死地注視著圖拔樂該隱。
「不過呢……」
雖然味道令人作嘔,但是胃和唾液腺依然在加速分泌著消化液和唾液,可愛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微微翹起,銀白色的獠牙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依稀可以見到骨白色的反光。
「現在我實在是太餓了,也就不能挑食了呀~」
野獸般的瞳孔中閃耀著貪婪的光芒,饑不擇食的奈月依然很難忍耐住自己的饑餓感,她現在需要進食。
「刺啦——刺啦——」
兩把長刀來回的摩擦著刀身上摩擦出的火星告訴人們拿刀者磨刀的時候用力是多麼的大,心情是多麼的興奮。
不顧及自身的安危,僅僅想著能夠在饑餓的時候吃上一口食物補充體力,現在的奈月已經從準女僕化身為屠戶,磨刀霍霍地向圖拔樂該隱走去。
「不可能,海露辛什麼時候有了你這麼一個使用教會武器的家伙?!你這個家伙居然會使用教會的對吸血鬼飛刀陣?我想起來了!你……你就是剛剛混進海露辛的羅馬教會十三課的叛徒……前聖騎士‘聖戰者’的那個和泉奈月?!」
剛剛負傷,被壓著打了半天的圖拔樂該隱這才想起來在臨來之前好像接到了這樣一份講述海露辛最近新來隊員情況的情報。
而里頭就有說起過這個剛剛來到海露辛的前教會聖騎士的資料。慌不擇言的他將自己知道的奈月的情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
「?!」
前一個問號屬于奈月,後一個問號屬于通過監視監控著他們的瘋子少校。
看著這個露出驚慌之色的男子,奈月的心中突然咯 的跳了一下,然後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上心頭。
‘這個圖拔樂該隱……’
……………………………………
「真是的,這個圖拔樂該隱,話有些太多了……」
看著監視屏幕上驚慌失言的圖拔樂該隱,少校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有些戲法要是被人提前知道了門道就沒有意思了呀,尤其是我們的鬼牌還好好地夾在對方撲克牌里的時候
臉陰沉的埋在兩手只中,眼鏡反光的少校對于圖拔樂該隱的表現有些失望。♀
「需要將他立即處決掉嗎?」
博士感受到了少校的不悅,將裝有起爆器的盒子打開詢問道
「不,」
少校搖了搖手
「看來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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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臭丫頭,不要瞧不起人了!」
從剛剛的慌張中恢復過來,圖拔樂該隱再次將自己的撲克牌拿在手里,擠出屬于自己的自信的微笑。
「你的飛刀的確十分厲害,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非常優秀的技巧,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限」
將撲克牌洗好,在手中不斷翻弄的圖拔樂該隱胸有成竹的這樣說道
「噢?~那還真的糟糕,請問‘瀟灑’的男人,你說我的飛刀有問題,那麼問題在哪里呢?~」
听到圖拔樂該隱再次變得十分瑟的聲音,奈月也不顯得著急,而是擺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等著他的話
‘很好,她的進攻停下來了,這樣就可以準備第二次進攻了!’
「你的飛刀雖然威力和速度都十分了得,但是一次使用數量卻十分有限,而且丟掉的飛刀也再也沒法收回
調整好自己的1氣息,集中精力將傷口的血制住,圖拔樂該隱已經基本恢復了作戰實力。
「而我的撲克牌,卻完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說著將一張撲克牌從容的舉到自己的面前
「我的撲克牌一共有54張,每一張都可以被我靈活地使用和控制,進攻結束後不但不會浪費還會很快回到我的手中~」
覺得自己的拖延計謀得逞的圖拔樂該隱再次露出瑟的表情,看向像笨蛋一樣等待對方恢復身體的奈月
「而你的一次進攻只能使用八只飛刀,不能再利用,不能再控制,扔一把少一把
說著,眼楮微眯,得意地笑了。
「剛才問過阿卡多的話,我也問你一次好了~和泉奈月小姐,你那引以為豪的飛刀還剩下多少把呢?~能否在我下一輪的進攻中……」
「嘩啦啦——」
手上的整整一副撲克牌再次飛舞起來,圍繞著圖拔樂該隱飛舞起來。
「接住我多大54張飛牌的進攻呢?~」
阿卡多被重傷喪失作戰能力,和泉奈月的飛刀扔完失去了有效的打擊手段。
此時,圖拔樂該隱覺得勝利已經搓手可得了,他覺得阿卡多、和泉奈月都馬上就要被他消滅了。
雖然他是這麼想的,但是……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他的自信和勝利宣言卻被嘲笑了,被紅瞳露著獠牙的少女當成了愚蠢和荒誕的笑話
「怎麼了?難道是無計可施嚇傻了嗎?就算是你裝瘋賣傻,我也不會……」
「愚蠢的家伙!」
還沒等圖拔樂該隱說完,他的話就被奈月以不屑的口氣打斷了。
「無計可施?被嚇傻?無計可施和要被嚇傻的應該是你吧?圖拔樂該隱阿魯汗布?~」
奈月停下了狂笑,欷歔的看著圖拔樂該隱,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只自以為是的猴子
「你以為我會給你留下恢復體力的時間和反擊的機會是因為大意嗎?~你以為我用八把飛刀和你作戰時用了全力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緩慢地走向圖拔樂該隱。她每說一個字,沒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的氣勢和威壓就上升一個台階。
整個人散發出的氣勢很快就將瑟男的氣勢完全壓了下去。
「別開玩笑了!蠢貨!」
紅色的氣勢從奈月的身上冒出,黑暗的夜空中以奈月為中心浮現出淡紅色的薄霧,籠罩在奈月的身上。
那是氣勢,是煞氣,是被奈月殺死的怪物和吃掉的惡靈身上凝結的煞氣和負面的能量狂躁、不祥。
「怎麼可能?!這個小姑娘身上怎麼可能有這麼濃重的煞氣和氣勢?!這……這……」
剛剛再次雄起的帥哥再次萎了,被奈月這個小姑娘給嚇住了。
「你剛才問我,我的小刀能否擋得住你的紙牌的進攻,那好,現在我也反過來問你……」
嘴角上翹,抬起頭,舉起手將靈力集中到自己的上空,形成紅色的迷霧,迷霧中,星星點點的光輝在閃耀
「那是什麼?!難道是?……」
沒錯,圖拔樂該隱沒有看錯,在那紅色煞氣的迷霧中嶄露頭角的,是奈月的絕招——
靈力的構裝,無盡的劍雨——劍嘯九天。
真正的由飛劍構成的金屬和殺戮的海洋
「你能夠擋地住上千把靈力劍的進攻嗎?!」
輕輕揮揮手,上千把各式飛刀和飛劍從紅霧中退出,露出自己的本來面貌,刀劍上閃著藍色的靈力光芒,與紅霧的煞氣截然不同。
經過凝聚的靈子構成的劍雨,只需奈月一聲令下,就會撲向圖拔樂該隱他將退無可可退,守無可守被奈月的飛刀打成刺蝟。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丑男?~」
看著緊張的全身都是汗水的圖拔樂該隱,奈月的心情十分舒暢,他最喜歡的看到瑟的人栽更頭的樣子了,而今天確確實實看到了。
現在的他,緊張的已經說不出話了
「那麼就再見了……嗯?」
正當奈月準備揮手發動劍雨的時候,她的手突然停住了。
「切,傷好的比預想的還要快了些呢
感受到身後氣場發生的變化,奈月雖然感到有些不甘,但是卻知道自己現在不得不撤退了。
「真遺憾呀,丑男
將聚集在上空的靈氣散掉,飛刀和紅霧也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輕輕地嘆了口氣,奈月回身向一邊走去。
「雖然很想給與你最後一擊,雖然很想在殺掉你之後填飽一下自己饑餓的肚子,但是現在看來……」
說著,望向身上冒出遠勝于自己的殺氣和死亡氣息的野獸……那無數雙猙獰的,永遠也不會消失的無數只死亡的瞳孔……
那里寄宿著的地獄的怪物比奈月更加渴望著殺戮,渴望著戰斗。
「死亡君主……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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