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風,你怎麼在這里……」墨汐桐驚了起來,她慌忙地掙月兌著。
她想用力想逃出他的臂膀,卻怎料根本無法動彈。
「你放開我!」她喊道。
「桐兒,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永遠都不要,答應我,答應我!」蕭驚風抵著墨汐桐的發梢,不住地呢喃著。
真是可笑,他在說什麼,別離開他,真是荒謬,不是他拋棄她而去,又和著她的嫡姐修成正好的,現在他這番親昵又算什麼?
金屋藏嬌,哈哈,他倒是想得美。
「我的桐兒,呆在這里,以後呆在這里好嗎?別回去了,恩?」蕭驚風抵著墨汐桐的發,親昵得揉搓著她的耳垂道。
他說什麼,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墨汐桐僵硬地被蕭驚風環著,朗聲道︰「蕭驚風,你想怎麼樣?不是你那個夜晚無情的說是庶女麼,現在後悔了嗎?因為我的身邊變了,我沒有想到你是如此貪慕虛榮之人,我看錯你了
「不,不,不,桐兒,你變了,怎麼那麼咄咄逼人呢,不是說好的嗎?你是去的妻子,我此生一定要娶到你蕭驚風兀自呢喃著,整個人都環著墨汐桐,很緊很緊。
墨汐桐只是覺得自己的呼吸不過來了,她嗆著喉嚨,難受地垂下頭。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從容淡定的他早就消失不見了,他的心思她不願意去猜,只是他表現地這番明顯,倒是讓她覺得實在是可笑。
墨汐桐用力扯開蕭驚風衣袖,大叫道︰「放開我,蕭驚風,你瘋了,你個瘋子!」
她說完這翻話的時候抬起頭,見面前的蕭驚風神色已經黯淡而無光,他的臉耷拉下來,眼神里透著看不透的神色。
她有些後悔,自己是怎麼了,站在她面前的是蕭驚風。是那個自己日日思念盼歸來的男子,是那個願意今生享受的男子,是那個自己的心還在為他跳的男子
自己怎麼會像著魔一樣去懷疑他呢?只是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得到她的信任了。
蕭驚風終于是放開了她,隨處坐了下來,慢慢地扯下了腰間上的荷包,捏在手里,良久後為了渴求墨汐桐的認可,他拼著命地才說道︰「桐兒,你看,你看這個荷包是你親手縫制的,我一直留著,就連在在戰場上最危險的時候,我都留著,沒有一刻放棄過,我的心從來沒有變過
蕭驚風的眼楮已經變得赤紅,充滿了血絲。
不過縱然他手里拿著她縫制給他的紅包又怎麼樣呢。
那不過是過去,不過是他背叛她的證據罷了。
她曾經一度習慣性地去相信面前的這個男子,他好看的眉眼定是坦蕩的,他也曾堅信不疑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會騙她的,一定不會。
「你別這樣,蕭驚風,你已經變得我不認識了,你這樣處心積慮,不過是涂著的身份嗎?現在我也成為左相府的嫡女了,身份和墨雲一樣了,然後你開始後悔?呵呵墨汐桐冷笑著回應著蕭驚風。
他果然是別人用心。
蕭驚風見墨汐桐如此誤會他不由得難過,他呢喃著陸陸續續地開口說道︰「桐兒,你听我解釋,你听我解釋好不好?」
他想解釋,真可笑,也要看看她是否還願意听他的解釋吧。
不過墨汐桐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他。
「我也沒有辦法,是我爹的阻攔,桐兒,你不懂蕭驚風兀自解釋著,不管墨汐桐對著他冷淡異常。
「是麼?那倒是我愚蠢了她淡淡地說道。
「桐兒,如若說我要這天下,你願意陪我一起嗎?」蕭驚風干涸著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他要這天下?
他是臣,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一步步地後退,直到被冰柱擋住了去路才停下。
她的心糾結在了一起,渾身麻木,無法動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墨汐桐直到現在才感覺到了冷,好冷。
「桐兒,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從小我爹把我撫養起來,不過是要我取得了這天下。你或許不知道,我並不是我爹的親生兒子,我不過是流落街頭,並他撿回撫養罷了,所以那天我想反抗,可是沒有辦法,他讓我忍,我只有忍,因為我不能辜負我們這些年的努力
蕭驚風說的淒楚,他的難言之隱倒是對著墨汐桐通通說出了口。這本是秘密,但是他不願意,不願意她去誤會他。
她的手劃過這里的冰塊,決絕地道︰「天下不是你的,永遠不會是的,你是臣子,這天下是炎皇子孫的,蕭驚風,你必敗無疑的,何必要去冒險
幾個皇子之間就已經水火不融,他又何必自取滅亡。
蕭驚風手心捏著,猛地沖了過來,抓住墨汐桐的肩膀,咖啡色的瞳孔一轉道︰「你不知道我在邊疆守得有多苦,但是那幾個皇帝皇子在干嘛,不過是美女入懷罷了,這天下本就是我奪來的。還有你為了你,只為你,我不犧一切回來後,卻連自己的婚姻都不能支配。桐兒,你知道嗎?那天他帶走你的時候,我有多痛,不,你不知道
知道還沒有說話,蕭驚風就低下了頭,鎖住了墨汐桐的唇,吻了下去。他的手繞著她的脖子,小心翼翼卻也霸道之極。他也不管不顧她是否願意,執著地想要在她身上汲取更多,還要多。
「求你,蕭驚風放過我墨汐桐偏過頭去,眼淚順著流下,她現在很是排斥他的靠近,只覺得厭惡到了極致。
她現在的腦海不過都是那個淡漠的男子,那個蒼白卻可以讓她動容的男子。
只是蕭驚風要這江山,那麼是他派人來謀殺的炎煜,也是他刺殺了自己的母親,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那個時候,當太子告訴炎煜的時候,她還不相信,現在真相擺在了她的面前,她已經再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了。
這個男子已經瘋了,癲狂了。
「蕭驚風,這麼說來,謀殺炎煜的人一直是你,是麼?」墨汐桐幽幽地開口,全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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