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遭到報應的.」皇後依依不饒地抓狂著.
炎煜側回過身.對著皇後道︰「是麼.遭到報應.我最不怕的就遭到報應.你以為我受到的報應還少嗎.」
「你母後的死和無關.是的.我承認一開始我的確是利用你.但是我已經把你視為己出了.這麼多年.你不是還好好的在這里嗎.你怎麼就不懂的知恩圖報呢.」皇後見炎煜這樣.憤恨地說道.
「……」炎煜挑挑眉.
「啊煜.你是的啊煜.」皇後的眼神驀地一轉.居然是百轉千回地柔和感覺.
不過皇後的表情.讓炎煜也嚇了一大跳.這皇後怎麼會突然那麼以轉變.讓人應對不急.
「我的好母後.以後請你不要再送點加大肺癆的藥和茶和御品了.因為這些都是徒勞的.」炎煜漠視了皇後的柔和.
「皇上他知道嗎.皇上難道不喜歡臣妾了嗎.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我要去找皇上.」皇後像是沒有听到炎煜的話一樣.依然自顧自自己的想法和語言.
「皇上當然知道你的把戲.不過他已經偷偷地讓人換了藥.所以我的母後你就別勞心了.」炎煜還是用母後這樣尊稱.撐著皇後.不過叫的不是從心底.還是很敷衍.還有虛假.
「怎麼會呢.皇上怎麼會知道呢.」皇後黃色的袍子已經凌亂不堪了.
她只是兀自地說著.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楮.不過片刻.她又猛地沖了過來.想去拉住炎煜說道︰「啊煜.你相信我.我沒有來害你.真得沒有.和我無關啊.」
「是麼.那你讓太子半路來殺我.我的好母後.你又是再演哪一出呢.」炎煜抬頭.淡淡地看了看皇後.又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皇後沒有了台詞.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應付炎煜才好.她的心里虛得慌.一時間也就不之所錯了.
「不.不.不.我不相信.皇上怎麼會那麼對我的.陛下最寵愛我的了.他怎麼會這樣的和你一起設計我呢.」皇後呆呆地起來.抬起身.依靠在床榻上.
「是麼.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勢力.我想父皇也不會寵幸你到現在.」炎煜意味深長地說道.
墨汐桐不想去想著他們的對話.她是第三者根本不懂他們之間的恩怨和復雜.
從皇後寢宮出來.墨汐桐只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反觀炎煜和之前的淡然也不同.他的眉頭緊緊地皺鎖在一起.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皇後和太子他們……」墨汐桐在炎煜身邊欲言又止.
起風了.風一陣陣的浮在墨汐桐的臉上.她思忖著炎煜的態度.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炎煜用手交叉在一起.神色深邃.
盡管被炎煜的態度嚇到.墨汐桐還是沒有辦法不停止去想著皇後的那張臉.她雖然有錯.卻也不至于悲慘到這樣的地步.
「我只是覺得從來沒有看到皇後這樣樣子過.覺得後怕.王爺.你覺得你們這樣的做法欠妥當嗎.」墨汐桐半響後.才輕輕地猶豫著試探的問出口.
「過分.」炎煜從鼻尖冷冷地哼出了口.
他的意思不過是指他怎麼做都不算過分.
「可是她畢竟善待了你那麼多年.我相信她之所以指派太子去半路攔截你.可能不是這樣的意圖.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墨汐桐站在一顆常青樹下.對著炎煜輕聲地道.
皇宮里人多嘴雜.墨汐桐不敢對炎煜直白地說出.只是已有所指的暗暗說道.
炎煜背身朝著面前走去.他的腳步很快.墨汐桐跟著有些吃力.不過她還是悶聲隨著炎煜走著.她來皇宮沒有幾次.對這里很陌生.她害怕炎煜把她隨便丟到一處.
「你知道.這是我母妃生前也熱愛的地方.每每想起母妃的死.我就覺得恨.憎恨她.怎麼都揮之不去.」炎煜終于在一個亭子旁邊停了下來.如同自我呢喃般.又像是和墨汐桐在訴說.
墨汐桐看著這個精美的亭子.這個亭子呈現出了四個角形狀.每一個角上居然很神奇地還呈現著動物的形狀.惟妙惟肖.而且旁邊還有一條蜿蜒曲折地溪水.感覺還明亮.
周圍還種著紅色的花.不過這個地方人跡罕至.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腳印零零落落地在一邊.
一邊一片黃色的葉子已經灑落了下來.灑在墨汐桐的身上.也灑向了炎煜.
他從來沒有用這樣消極地口氣和她這樣說過話.這樣的話句句如同針扎在心里.她抑制不住地又暗暗地想去關心炎煜的一舉一動.
「但是聖人曾經說過.以怨報怨是不對.正確的是要以德報怨.」墨汐桐嘆息了一口氣.想用這樣的安慰讓炎煜心里更好受一點.
不過好像她這樣的暗語和勸慰.讓炎煜更覺得心煩.他一甩手說道︰「我還輪到你來教訓.」
墨汐桐被炎煜這樣的口氣嚇到.沒有站穩.腳一挪.她的心一玄.腳怎麼就在這樣時候打滑.墨汐桐只覺得已經深陷在了一灘水汪中.任憑怎麼回旋都回旋不出來.
她不喜歡水.小的時候.她那個好的嫡母就是多次把她推入這樣的水中.于是這樣就如同噩夢一樣.砸在了墨汐桐的心里.
下面是一條河流.墨汐桐不識水性.她的心糾在一起.就差一點點.她就這樣的會掉落在了這條婉轉的河流里.
還好在最後的一秒內.炎煜及時地抓住了墨汐桐的肩膀.把她帶離了危險的地帶.
炎煜的手就這樣穩穩得抓住了墨汐桐的肩膀.把她帶到了他的懷抱里藏著.
墨汐桐掙扎著從炎煜的懷里出來.帶著氣.悶聲不說話.
「你怕水.」炎煜見到墨汐桐見到水驚慌失措.不知所以的模樣.竟然嘲諷地鉤鉤嘴角.質問出聲道.
「當然.」墨汐桐沒有好氣地回答顏煜道.
「真巧.」炎煜也不去計較墨汐桐的動作.而是看著溪水又發呆道.
墨汐桐瞪了瞪眼楮.揉揉了自己的紅腫的手腕.看著炎煜等著他的下文.他說的真巧是什麼意思.墨汐桐不明所以.
「我的親生母後就是這樣的認識父皇的.我娘親好像也是很怕水的.看到水臉色都會鐵青.」炎煜好像一下子被打開了話匣子.今日的他是報仇了嗎.所以有的是快感.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顏可說.
畢竟這場戰斗.他也犧牲了很多.
「當時我母後還是秀女.和幾個姐妹的打鬧的時候.不小心就差點掉落了這個溪水里頭.還好.在路過的時候父皇及時趕到.把她拉住了.才能讓我娘親面遭此劫難.」炎煜蹲.用手去撫了撫水面.
墨汐桐沒有想到還有這樣機緣巧合.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炎煜的母親.不過光光是憑著炎煜的話語.和之前炎煜說道的那個會舞蹈很美的女子.墨汐桐就可以知道.那個女子必定是極其美貌和嫻熟的.
「你母後一定很愛皇上吧.」一般這樣的一見鐘情後必定是有感情的發展的.對于秀女來說.皇上便是她們的夫君.怎麼會沒有憧憬.又怎麼會不愛呢.
炎煜濕著手.甩了甩.站起來道︰「呵.你還是知道得挺多的吧.不過算你答對了.的確.我母後對我父皇是一見鐘情了.後來她也很幸運.就這樣成了父皇的妃子.」
墨汐桐以為炎煜還會說下去的時候.他卻又截然而止了.
他拉近了墨汐桐.對著她的悚著眉毛.用警告地意味說道︰「不過我警告你.你別對我一見鐘情.不要愛上我.墨汐桐.愛上我.你會很慘.」
墨汐桐一怔.她看著炎煜那張精致地挨著她.他用這樣欠扁而狂妄地語氣對著她說話.不要愛上他.真是可笑.他怎麼就那麼自信.自信到她墨汐桐會喜歡上他.甚至愛上他.
「你別做夢了.」墨汐桐偏過頭來.想和炎煜拉長距離.她不習慣著的挨近.也不習慣用這樣的方式和炎煜交流.
「喔.的確也是我做夢了呢.不過我怎麼會忘記呢.你還想著你的情郎呢.對不對.只是情郎被趕走了.在邊疆.還帶著你的好姐姐一起去的.你當然不會覺得介意.」炎煜搖搖頭.用食指抵住墨汐桐的唇.不讓她狡辯.
「你別口不擇言.我和蕭驚風根本沒有什麼.你別愛上我.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吧.王爺.」墨汐桐打算道.她也用不甘示弱地眼神對著炎煜看去.她怎麼會處于弱勢.
「想有什麼恐怕也不能有了吧.」炎煜沒有再去說點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會對墨汐桐說這樣的話.他是在警告她不要愛上自己.還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愛上他面前的這個女子.他在她的身上看到太多自己母後的影子.
這樣的熟悉感.讓炎煜已經不知所錯了.他一直覺得只有報復了皇後才可以讓他覺得快感.只是現在看到皇後這樣落魄.他也沒有多少的喜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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