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信誓旦旦的要抓人,但目標躲在暗處,要想在幾百萬人口的城市中把人給找出來,卻絕非易事,只能把網張開,靜靜等候消息,而且雖然判斷出對方不願擴大事態,但能力者的破壞力驚人,潛伏在側,實在讓人寢食難安,誰也不能保證對方就沒有進一步的破壞計劃,若真出了什麼紕漏,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接下來的行動安排,行動組的人沒有散出去找人,而是分成兩組,一組由陳國棟親自指揮,帶領除馬子德和石凱之外的所有人,暫時轉移至負責省委守衛任務的武警大院,那里位于市中心,又以起降直升飛機,以隨時應對突狀況,以及對周邊地區及時做出支援。
而馬子德和石凱則被派去駐守劉家溝水電站,該電站的水壩位于金城上游三十公里處,是金城最重要的戰略要地,不僅供應全市所需的電力,更因為黃江被南北兩山夾于其間,一旦生潰壩,滾滾江水無處宣泄,傾瀉而下時,將整個金城完全沖毀乃至淹沒,其破壞力甚至比核彈還要恐怖,牽扯到近千萬人的生命財產安全,水壩絕對不容有失!
正值用人之際,蒼樵子回疆的計劃也暫時擱置,而是選擇留下來幫忙。
但石曉磊卻婉拒了隨大家一同駐守的請求,一天抓不住人,或者沒有核實對方已經成功逃走的消息,這種戒備就要一直持續下去,天知道這種等待會有多漫長,他不願被這事束住手腳,所以承諾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有情況以隨時支援,還從樓下的車庫中順了一輛越野摩托,這樣一來,有急事也不怕塞車。而且摩托車是軍區的牌照,稍微違違章也不怕交警找麻煩。
隨眾人去武警大院認了個門,然後石曉磊獨自離開,一人悠哉游哉的騎車在市區亂轉,還專在那些外資公司聚集的繁華路段轉悠,乘離吃午飯還有一段時間,他神識全開,不停觀察每一個他所能現的外國人,寄希望能好運踫到目標,奈何城市中的人口密度實在太高。每個建築內都有成百上千號人,就算用神識掃描,找到正主也如大海撈針般困難,幾率太過渺茫了。
中午十二點,一無所獲的石曉磊來到金大校門外,等待汪婷出來吃飯。
金大對外來車輛管理比較嚴,他那輛金銳倒是辦了個出入證,但這摩托卻開不進去,反正教學樓離校門不遠。今天就讓汪婷自己走出來吧,精神略顯疲憊的石曉磊是懶得再動彈了。
之前從未試過這麼高強度的神識掃描,想不到對精神的損耗會這麼大,到現在人還有些頭昏。石曉磊決定再也不干這種傻事了,如此毫無頭緒的找人,效率實在太低,根本無法和有目的的監視相比。就比如現在,學校內的人也很多,但石曉磊卻能很輕松就現汪婷之所在。這得益于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精神印記的指引。
「不會吧,又把這辣妹給叫來了!」石曉磊恨恨地嘟囔一句,他現汪婷已經快到校門了,但和她一起的還有那個叫潘思雅的閨蜜,而對這個丫頭,他實在有些頭痛。
所謂物以類聚,能和汪婷成為密友,這個潘思雅也是個小辣妹,她不知道石曉磊的本事,所以總為好友抱不平,覺得石曉磊這個普普通通的家伙配不上汪婷,對鮮花插牛糞之事非常不憤,每次見到石曉磊,總是話里話外的擠兌,笑里藏刀的挖苦。
而汪婷這個鬼丫頭卻很意看戲,覺得男友和好友斗嘴是最有趣的事情,有時還幫著好友數落石曉磊,讓人是哭笑不得,有火都沒地兒。
沒過多久,兩位美女出現在校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騎在摩托上的石曉磊,等她倆走近,石曉磊率先開口。
「阿雅美女,才幾天不見,越妖嬈動人了。」說完話,遞給汪婷一個頭盔,自己也把頭盔戴上,「婷婷,上來,我現草場街新開了一家湘味砂鍋館,咱們去嘗嘗。」
汪婷接過頭盔,卻沒戴上,問道︰「就一個頭盔,那阿雅怎麼辦?」
石曉磊聳聳肩,頭盔里的壞笑卻沒人現,這貨的氣量真心不算大,不過他只是稍微惡心一下潘思雅,沒有真把她丟下的意思,最後還是取下頭盔,無奈說道︰「要不就在附近找個餐館?」
「哼!怎麼听起來這麼沒誠意?」潘思雅果然不好糊弄,她緊緊盯著石曉磊,問道︰「我說老石,是不是嫌我這個電燈泡礙眼?不歡迎你就直說,別整這些花花腸子,這麼大的爺們,有意思麼?」
石曉磊撇撇嘴,下車打開後箱放置頭盔,口中用對方剛好能听得到的聲音嘀咕道︰「挺明白個人啊,怎麼臉皮這麼厚,明知不受歡迎還不主動消失?」
「你……」
潘思雅頓時被噎住了,氣憤之余更有些奇怪,以前這個大個子雖然不待見自己,但總還要維持表面的風度,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點都不偽裝了?
汪婷也有些詫異,之前由于要維持男士的所謂風度,男友不會和阿雅太較真,在斗嘴中從未站過上風,現在卻奇了怪了,戰斗力暴漲啊!
兩個女人卻不知道,石曉磊渡過心魔劫後,心態已經生轉變,世俗間的禮法教條,已經不被他看入眼中,包括上午直言質疑陳國棟也是這個原因逆天而行的修行者,與天都能斗,何需在意凡人的看法?
總而言之,渡過心魔劫的石曉磊臉皮變厚了,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就不通人情世故,見潘思雅被頂的臉色通紅,石曉磊也意識到自己讓女孩下不來台,確實有些過了,于是他一手摟住汪婷的縴腰,一手隨意拍拍潘思雅的肩膀,隨口說道︰「我說潘丫頭,別呆了,這點挖苦都受不了,那哥以前還不得被你擠兌得吐血而亡,走了,走了,哥帶你們去吃開鍋羊肉,算是對剛才的冒犯道歉。」
這種變相道歉潘思雅算是勉強接受了,她繞到汪婷一邊,咬著耳朵小聲問道︰「你男人這是咋了,火氣突然變這麼大,嗯……不過好像也變得更豪氣了,比以前順眼多了。」
聲音雖小,卻被石曉磊听個真切,他心中月復誹,這娘們是個賤皮子,男人一硬,她就軟了。
兩個女孩嘀咕一陣後,潘思雅探頭問道︰「老石,今天你有點奇怪呦,以前沒這麼man啊?」
石曉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化,覺得這是理所當然,調笑道︰「哥一直都這麼man,不過咱的妙處,只有咱家婷婷能夠體會,你要想了解,這個,嘿嘿,不太方便吧。」
潘思雅羞紅臉啐了一口,汪婷卻咯咯直笑,伸出剪刀手嘲笑閨**︰「二比零,哈哈,阿雅你今天好遜哦!」
「哼!你男人今天吃槍藥了,老娘先暫避鋒芒,哼哼,先讓他囂張兩天吧!不過,夫債妻償,收拾你,俺還是滿有把握滴!」說著話,魔爪伸向汪婷的腋下撓癢,兩個女孩笑鬧成一團。
兩個美女圍繞著石曉磊追鬧,引起周圍路人的目光,身處其中的石曉磊頗感得意,有種當年和女友漫步校園,被人羨慕嫉妒的感覺。
但這兩者又有不同,那時是年少輕狂,虛榮的成分居多,畢竟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因為無知,所以無畏,離開校園後才現,維持甜蜜的感情也是需要實力支撐的,否則,那些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語,都會化為虛妄;現在則不同,他有強大的信心,也有足夠的實力捍衛幸福,所以這種滿足感是有底氣的,是實實在在的成就感。
就在附近找了個餐館,進包廂就坐,在等待上菜的間歇,石曉磊詢問汪婷,「看你今天心情不錯,怎麼,掛科的事搞定了?」
汪婷使勁點點頭,「嗯,搞定了!我還準備晚上登門拜訪呢,誰知打電話時,李教授直接就叫我去他的辦公室,幾句話就把問題解決了,哼,你還說他是貪圖學生送禮,我們老師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潘思雅也頻頻點頭,抓住機會給了句評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咦?這麼容易,不應該呀?」無視潘思雅,石曉磊感到意外,對汪婷追問道︰「放你過關,總得有個說法吧,什麼理由?」
「他和我隨便用句麗語聊了幾句,就認了我的水平,說我能是揮失常,不用再補考了,下成績單時加上幾分就ok了。」
「就沒點什麼別的要求?」石曉磊還是不信,他從來都是用惡意的心態來揣測別人。
「嗯,他還說很欣賞我的設計才華,邀請我加盟他的工作室,下學期就以先在那里實習。」
「啪!」
石曉磊兩手一拍,自認為找到了答案,「這就對了嘛,這是準備把你給潛規則嘍!你不會傻得答應了吧?」
汪婷搖搖頭,「我說還要再考慮一下,不過,我覺得李教授應該不是別有用心,他雖然對我表示出欣賞,但目光坦然,沒有那種**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打工時**見的多了,那種色迷迷的目光我能夠分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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