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名為萬香丹的香藥,香味種類繁多,不時變化,自然,讓雙修的男客卿,樂此不疲的與她長相廝守。這香味並無*攝魄之效,就象女人化妝一樣,對修士無害。
而無意中修習了入門悟香功的修士,事後也無不明白自已體內有了悟香功的底子,但有了底子便有了,就當做一個機緣,沒人再去運功拔除,也沒人願意繼續修煉,而是听之任之,隨性而行。
悟香功作為一種開悟香覺的功法,即使不能進級,也和五覺一樣,有不斷升級,和香覺疲勞的問題。在華天峰春風無度之後,經歷了華天峰煉氣期女修的花容月貌,王先已很難再正眼看上容貌氣質比不過華天峰的女修。
相反,如果容貌氣質勝過她們的,自然更加吸引他。就象凡人在鄉下的飯館吃慣了各色菜式,突然跑到縣城,發現城里的飯館菜式更佳一樣,然後再到大城,再到州府,再到京城,再到大國的京城,如此不斷升級。
章芳芳和邰麗娜不同,她們無不是鐘靈毓秀,驚才絕艷。又如春蘭秋菊,各佔勝場,讓王先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她們修煉頂級功法已久,修為比華天峰煉氣期女修高出太多。那種自信從容,容光煥發,集精氣神于一體,透體而出的陣陣暗香,自不可同日而語,這再次激發了他的香覺性趣。♀
只不過,章芳芳是華天宗宗主孫女,初次接觸時,對王先沒有動情,王先對她不敢有絲毫不敬。但邰麗娜不同,她動情在先,又情竇初開,喜率性而為,讓王先也怦然心動。
到了陣外邊緣,王先拿出大陣玉牌一劃,大陣顯出一個小圓洞。王先手牽著章芳芳,猛然一拉,自已當先一腳,往陣中的一個落腳點上踩去。章芳芳促不及防,差點沒跟上王先的步伐。
王先借機左手一松,改為攔腰一抱,輕輕的道︰「失禮了。」便夾著她,讓她兩腳懸空,與自已一起,往陣中的一個陣眼中奔去。
王先既然動了心思,所思所行,無不是變著法的與邰麗娜親近。不打招呼,猛拉她一把,讓她身形失去平衡。借機抱著她,讓她上半身被自已摟在懷中,還不得不反過來摟緊他,以防掉下,落到陣法攻擊之處。
這時,邰麗娜的臉,早已羞得更紅了。埋頭伏在王先懷中,哪還記得這是要去尋找戰機攻擊金丹期的鬼修?
王先不斷的在陣中的落腳點縱躍,表面上在尋找最合適的陣眼,實際上這陣眼本可以早就走到,但他總是繞著圈子,裝做沒找到妥當之處,在陣中來去自如的晃悠。
大陣方圓八里,除了陣眼可看到陣內全部外,落腳點只可看到陣內三十來丈遠。♀因此,邰麗娜只知道王先在陣中穿梭,卻一直沒走到羅殺的附近。她不懂王先這個陣法,還以為王先是在為攻敵做準備。加上心中早已亂做一團,哪還會細心的去想王先是不是在忽悠她?即便是有所察覺,估計也是欲拒還迎,不會點破了。
王先在陣中晃悠,也是有所動作的。各個落腳點,需要閃轉騰挪,縱躍緩急,不時變幻身形。他本來左手單手抱著邰麗娜的腰部,可在身形不斷晃動之時,借著力道和角度的變動,漸漸的自然而然的改為兩手都抱著邰麗娜。
左手從背後環繞抱過腰部,右手從前面環繞抱過膝部。而邰麗娜,兩手環抱,勾住他的脖子,頭埋在他胸前。高聳的雙峰,不時刮蹭著王先的後臂和胸膛。王先摟過她膝後的右手,也不時有意無意的觸踫她的翹臀。
邰麗娜身材高挑,與王先五尺八的身材不相上下。因為北羅國胡人血統的關系,胸臀比夏國女修要大上兩圈,而且腰肢盈盈一握,身材玲瓏凹凸,落差極大。
一番近觀細看,王先發現,她的長發帶著一種栗色,微卷,藍眼楮如一顆寶石般深邃。她的皮膚,卻沒有胡人的粗糙多毛,而是繼承了她父親夏國的血統,滑如凝脂,吹彈得破。身上透出的暗香,更是讓他沉醉。
這番耳鬢廝磨,近觀偷窺,讓王先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小便宜佔多了,就想著佔大便宜。于是,他借著一個大幅度的騰躍,雙手一緊,把邰麗娜抱得更緊。雙手開始不安份的在邰麗娜的*上游走,範圍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明顯。
邰麗娜察覺到王先在故意佔便宜,嚶嚀嬌嗔一聲,扭了扭腰。王先略停了一下兩手的動作,見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抗,又故態復萌。
就這樣,王先在陣中游走了一個多時辰。邰麗娜本就不傻,只是一時心情起伏,沒去關注而已。這麼長時間下來,她也明白王先在借機親近她了,短時間是不會去攻擊羅殺的。
而王先,也不知不覺的,關閉了陣眼、落腳點與陣內陣外的聯系,神識、視線、聲音與外界隔絕了。一路上,只見周圍白霧迷漫,王先胸有成竹的在陣中熟稔的邁著步子。兩人就象在雪原上的白霧仙境中,摟抱漫步,卿卿我我的戀人一樣。
王先在這一個多時辰,已經把邰麗娜全身都揉搓了好幾遍,可以說肆無忌憚了。兩人都已血氣翻涌。如果邰麗娜發聲拒絕,發力反抗,王先自然會馬上停下動作。但邰麗娜初識情味,新鮮刺激,被王先一番挑逗,正是你濃我濃之時,竟然不願意離開王先的懷抱。這讓王先驚喜之余,也色心大起。
華天功、廣寒功的修煉,與眾多道門頂級功法一樣,講求隨性而為,快意恩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有情抒情,堵不如疏。不如此,欲求不得,反倒容易形成心魔。
道經功法,從未要求在情愛上要象凡人那樣,守身如玉,也未象儒修佛修那樣,有離經叛道的顧忌。男女修之間,看對眼的,興之所至,立闢洞府,就地雙修,也不少見。雙修過後,或結成道侶,或杳無音訊,也屬正常。
王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到一處陣眼,彈指一個火炎訣,把地面的積雪融化一空,再一個石盾訣,將地面的硬土整平後凝結成光滑如鏡,一塵不染,溫暖如炕的圓盾。兩人就這麼在一丈見方的圓盾上,停了下來。王先沒有放下邰麗娜,而是彎腰屈膝,由跪而臥,伏身而上,吻上了她的香唇。
廣寒宮中,雙修的道侶有兩成左右,雙修的功法和房中術,自不少見。邰麗娜和其他女修一樣,都略識一二,只是沒有親身經歷。如今,她哪還不明白王先的最終目的?
但她知道,兩人此戰後,各奔東西,各歸其位。兩宗間押送靈物,向來是修士們輪流前往,好處均沾,以後幾十年,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兩人很難再有機會踫面了。
她在廣寒宮二十多年,心中自有想法。不是她看上眼的強者,寧願不要,如今早已失去了尋找雙修道侶的信心。再錯過王先,身心又何所寄?如今心頭已有了他的位置,不如任君采擷,也好了此情緣,今後安心修煉,不再有憾。
修真之人,對是否長相廝守,倒是容易放下的。高階修士的壽元,常以千年甚至萬年計算,自不會看不破歲月的無情。因此,對情愛一事,但求曾經擁有的修士,比比皆是。雙修的修士,結合在一起,偶爾有一絲情愛,大體卻是因為功法修煉,互有所需。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