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靜怡的腦袋里一片的混亂,就好像倒進去了一堆的膠水,把所有的一切混合到了一起,最後得出來的結果卻依然是亂七八糟的一團。*****$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看著一臉不善的莫瀟塵聳著肩膀向自己坐過來徐靜怡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不自然的放在衣領前,這是女孩子在害怕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做這種無用功的抗拒動作。
「你,你要做什麼?周圍有那麼多人看著呢,我,我……」徐靜怡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傾斜,想找到一處依靠,但是莫瀟塵的變化太過于突然,讓她一時間忘記了「逃跑」。
「那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莫瀟塵「凶神惡煞」道,絲毫沒有顧及徐靜怡此時的心理感受。
隨著彼此身體的逼近莫瀟塵已經伸出了那雙魔爪,徐靜怡的瞳孔也許是太過于專注于莫瀟塵的手掌而逐漸的放大,這一次一種絲毫難以掩蓋的恐懼從那晃動的瞳孔之中表現出來,不過莫瀟塵卻並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
哼,讓你沒事跟我玩深沉,裝高傲,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的憤怒。
「啊!」一聲短促的驚訝,徐靜怡的瞳孔忽然變得穩定,顯然是從慌張與恐懼中回過了神來,她急忙轉身就要跑開,卻忘記了自己此時的上半身過于的傾斜,但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由于身體與腳的慣性不一,徐靜怡的身體又一次的失衡。向下摔去。這要是摔個實在的話肯定是全身泥濘了,對于如此愛惜羽毛外加有一些潔癖的徐靜怡來說還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徐靜怡緊閉雙眼,心里已經把莫瀟塵千刀萬剮等待那骯髒的一刻之時忽然感覺到腰間一緊,一股向上的力道瞬間就將她的身體拉扯回去。她猛然睜眼正看到額間凝出數滴冷汗的莫瀟塵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她,有憤怒、有擔心、有害怕。一時間這種復雜的眼神讓徐靜怡愣在了原地。
「蠢女人——」莫瀟塵怒道。
「啊!你要干什麼?」隨著莫瀟塵的一聲怒罵徐靜怡忽然覺得身子又一輕,那股向上拉扯的力道直接將她嬌弱的身軀砸在了莫瀟塵那還算寬厚的肩膀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覺讓徐靜怡不知所措,待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頓時讓她羞憤交加。那攥緊後如同蒜頭一樣的粉拳狂風暴雨一般的打在莫瀟塵的頭上、肩膀上、胸前……總之徐靜怡能夠接觸到的地方全都覆蓋了上去。
感覺到肩膀上躁動的徐靜怡莫瀟塵深深的沉了一口氣喝道︰「鬧夠了沒有?跟我回去!」
這一聲怒喝頓時讓剛才還施拳的徐靜怡頓時一愣,就好像被點中了穴道一般,但是這種匪夷所思的安靜只不過維持了大概一秒左右的時間,就在莫瀟塵以為用自己的王霸之氣震懾到了這個羞憤交加的女人的時候,徐靜怡用那嬌小的拳頭精準無誤的猛擊在了莫瀟塵的左眼之上——
「哎呀!」莫瀟塵禁不住一聲慘叫,只感覺眼冒金星,左眼模糊一片。顫抖的眼皮再怎麼努力也由于疼痛再難睜開。
莫瀟塵心中頓時生出一種無名的業火。他雙腿一曲。小腿大腿發力往上一頂徐靜怡頓時嬌呼一聲,感覺身體好像坐在了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之上,飄忽不定。
「還打不打我了?」施刑過後的莫瀟塵就好像一個審訊犯人的獄卒一般的口吻對徐靜怡沉聲說道。
徐靜怡對自己剛才的嬌呼覺得羞憤交加。咬著嘴唇早有眼淚從眼角劃了下來,不過從眼神中絲毫看不出屈服的樣子,顯然已經恨透了莫瀟塵。
這個小妞還真倔,莫瀟塵看到徐靜怡強忍著眼淚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感嘆道。不過她既然不說話了顯然還是變相的服軟了吧,畢竟在本大爺的肩膀上坐飛機的女人可不是像車震那樣舒服,嘿嘿。莫瀟塵想著想著又開始心猿意馬的不正經起來。
就在這時候天空忽然一聲驚雷,嚇得徐靜怡頓時捂住了耳朵,再一次沒出息的尖叫了一聲。
莫瀟塵揉著耳朵一臉責備的樣子看著徐靜怡說道︰「我說徐小姐,這雷聲沒嚇到我,你的喊聲倒是嚇到我了。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徐靜怡听著好笑,但是又覺得現在不是笑的時候,若是笑了不就是認輸了麼?那個壞胚子給個笑臉就會無恥起來,想到這里徐靜怡將頭瞥到一邊只留給莫瀟塵一個大大的後腦勺。
「震聾你活該~」
「什麼?」莫瀟塵不由得詫異道︰「虧你還是一個重點一本院校的女校長,說話怎麼這麼沒水準?簡直就是辱沒了斯文~」
莫瀟塵前面的話徐靜怡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也能听出個大概的意思,一定是說自己身份不一般,說話還是這般的不顧及身份。
「對于你這種人就不能給好臉色,好好的說話更是不可能!」徐靜怡篤定的說道,對于莫瀟塵一開始的那種好感消散的無影無蹤,甚至後悔給他出了那句對聯。
莫瀟塵一听這話頓時上了脾氣,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這小妞這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瞧不起人,我怎麼了?我這種人是什麼人?要是換做別的將軍,軍隊里就你一個女的話走就強行給你車震了,攤上我這個有責任心,又報復、有理想、素質堪比柳下惠的純爺們你不慶幸不說反到還不知足?侮辱我人格?你廢了!
「啪!」的一聲。
莫瀟塵的手掌毫不客氣的打在了徐靜怡那豐滿的臀部。
那種如過電一般的感覺讓徐靜怡心中一悸,今天莫瀟塵給她陌生的東西太多了。她的腦袋又一次陷入了空白,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徐靜怡雖然成過親,但是相公出使東瀛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對于男女之事雖有所聞但是並沒有所作為。對于打這種親昵到只有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她更是陌生了(徐公明老先生自然不會舍得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了,就算是打了估計也是在徐靜怡不記事兒的時候。)
「你,你……」
徐靜怡目光呆滯,神情麻木的看著莫瀟塵,似乎不知道該拿出什麼樣的表情和態度來面對一樣。
效果很明顯嘛!看到徐靜怡那一副那一名狀的表情莫瀟塵心中暗自得意,不過眼下還是快點回到軍帳中去,眼看就要下雨了不說,全軍主帥和軍隊里唯一的一個女性出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難免會傳出個緋聞,莫瀟塵這種對于緋聞免疫的變態生物自然沒問題,但是徐靜怡就不一樣了。人家不是黃花大閨女。而是比黃花大閨女還要恐怖的存在——寡婦。還是——處女寡婦。
身為一個典型的現代,莫瀟塵倒是不在乎人妻之類的問題,但是問題是放在古代的話。寡婦就是緋聞原子彈,簡直就是終結者,只要跟寡婦扯上緋聞就是白的也絕對變成黑的。人妻,不是每個時代都可以享受的。
想到了這些莫瀟塵果斷的邁起步伐,也不管徐靜怡此時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僵硬,她心中的想法是如何的遭亂。這些都等到回到大帳里再說。
又是一聲驚雷,數個豆子般大小的雨滴打在了莫瀟塵的身上,有一部分顯然是被徐靜怡擋了下來。
下雨了?要不要拿這個小妞當人肉雨傘一路跑回去?這樣不好吧?
莫瀟塵心中否定著自己這個無恥的想法,但是雙手卻是把徐靜怡高舉頭頂,徐靜怡嬌呼道︰「你要干嘛?」
「徐小姐。沒看到要下雨了麼?我這麼做不是顯而易見麼?」
徐靜怡那麼聰明,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莫瀟塵的想法,只不過她難以想象世上竟然有如此男子,遇到事情先把女子放在上前面,完全沒有個君子之風。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
「咦?難道我這麼純的爺們還男人的不夠明顯麼?」莫瀟塵無恥的反問道,雨越來越大了,莫瀟塵卻沒有絲毫要放徐靜怡下來得意思。
「你,你無恥打在身上的雨滴冰涼的觸感讓她的心也冰涼。
「徐小姐,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問題就是——不要因為自己是女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仗著你們有著弱勢群體的權力而有恃無恐的做事情
「我沒有?我听不懂你說什麼徐靜怡辯解道,不過聲音卻是沒有什麼底氣,最後哪一句更是顯得欲蓋彌彰。有的時候仗女人好勝,往往不知道自己的依憑就是仗著自己是女人,只有在別人說出來的時候她們才會明白。
「是你自己沒有發現而已,所以你才會這麼任性,現在我只是下雨事把你當成雨傘,但是換成了別的男人,很有可能在別人的刀刺向他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當成擋箭牌,偶爾任性會很吸引人,一直任性就要受到懲罰,現在我還願意告訴你這個道理,以後就不會了
徐靜怡被莫瀟塵說教只感覺心中委屈非常,她從年幼的時候就被人譽為神童,長大後成為了年紀最輕的女祭酒,而且還是在金陵國子監,雖然她生性喜歡平淡,討厭世俗的看法,不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為人也是比較謙遜,不過一直的優越感還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她內在的性格,在她的不知不覺中就造就了她這種任性的性格。
「我恨死你了理屈詞窮的徐靜怡對莫瀟塵宣泄道。
「恨就恨吧,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能喜歡上我,更何況你也不是我喜歡得那種類型莫瀟塵到底只是為了治理一下徐靜怡的怪脾氣,哪里會真的把她當成人肉雨傘,說完這些他就把徐靜怡放了下來拉著她的袖子和聲和氣的勸道︰「不要再任性了,我們要回去了,將士們都等著呢
自然,在莫瀟塵的預料之內。徐靜怡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自己,不過她卻沒有要繼續留在鎮子上的意思,莫瀟塵知道自己做的也有些過了,不過一切都等會去後再道歉吧。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莫瀟塵將視線從徐靜怡的身上移走,就要繼續前行,卻一下子撞在了一個物體之上,只感覺一種堅硬又不是很堅硬的感覺從額頭傳來。
「放開那個女子——」
一個狗血劇情里的奇葩台詞以一種渾厚的嗓音傳達進了莫瀟塵的耳朵。
莫瀟塵不禁的尋聲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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