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瀟塵徐靜怡兩人剛一落座,那公子就差下人斟滿了兩杯酒水,然後又吩咐下人叫了兩樣小菜先在廚房里炒著。接著就提了酒杯端在身前道︰「能與二位相遇即是有緣,這一杯酒小弟我先干為敬說罷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灑月兌至極。
但是莫瀟塵知道,這個公子哥看起來一副彬彬有禮,胸襟豁達的樣子,其實暗地里絕對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同樣莫瀟塵更加明確一件事情就是這個公子的目的絕對不是想來找個人喝酒,感嘆一下緣分,陶冶一下情操這麼簡單。就看他看向徐靜怡那小妞的眼神,明顯就是骨子里透著一股**的味道。
、人渣。莫瀟塵心中只能用兩個字來概括。他提著酒杯一時間不敢妄然盡飲,因為很多古裝電視劇里面像遇到眼前這種表里不一的人渣的時候,十有**酒里面都做了手腳的。
「這位兄台莫不是懷疑我這就中下了毒不成?」
那人渣公子顯然是看出了莫瀟塵心中的猜忌,便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莫瀟塵笑了笑,心里一狠,反正你丫的和老子喝得是一個壺里的酒,老子就不信你還能在杯子里做什麼手腳,大不了毒發前和你來個同歸于盡。沒再多想什麼莫瀟塵趁著還有一股子狠勁兒就下巴一揚,一盅酒就進了嘴里,感覺到與其他的酒沒有絲毫的差別,莫瀟塵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
「拙荊體弱,不善飲酒,這一杯我姑且就替她吧
沒等徐靜怡把酒杯放在嘴邊莫瀟塵就把酒杯劫在了手里,也是一飲而盡。
兩盅酒下肚,莫瀟塵感覺胃里一陣辣熱。顯然這酒的度數不低,按照現代衡量的方法來講,怎麼得也得是七十度的酒。
徐靜怡的眼神略顯關切,顯然也是擔心那酒盅有文章。♀眼楮絲毫不離的盯著莫瀟塵,生怕他有個意外,不能夠第一時間被發現。
「難怪貴夫人這般妙人肯鐘情于兄台,原來兄台是個知冷知熱憐香惜玉的人,在下佩服
莫瀟塵心道︰你小子要是沒事跟老子扯這個沒用的,老子給你叫上一桌子菜跟你扯一天都沒問題,嘿嘿。
「公子過謙了。家父與岳丈是世交,我與娘子自幼便是定了女圭女圭親,若不是這樣恐怕她還不肯嫁我呢,哈哈
莫瀟塵編故事那就是張口就來,絲毫不帶一絲嬌柔捏作的樣子的。
徐靜怡大羞。伸手就沖著莫瀟塵的腰間探了過去,莫瀟塵似乎有所感應趕忙側了一子。躲開了徐靜怡的玉手。對著猥瑣公子一臉無奈的笑道︰「我就知道我這麼說定要被弄些苦頭,好在我機靈些
這二人在自己面前絲毫不遮掩的打情罵俏秀甜蜜,那猥瑣公子眼皮也是不禁氣得直跳,這更讓他心中邪火陡升。他伸出手假意整理一下前擺,實則是安弄了一下高昂的龍頭以免出丑。
「聊了這麼久也不曾通報了姓名實在是有些唐突,在下姓李。單名一個爽字,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呢?(古代女子隨夫姓,地位相對來講比較低,所以這里李爽並沒有問徐靜怡的名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哦。我姓代,名德莫瀟塵便端起酒杯佯裝口渴抿了一下,為得是遮掩住一時間沒有忍住笑意而有些上揚的嘴角。
「代德李爽假意回味了一下感嘆道︰「好名字
這一下莫瀟塵差點沒噴了出來,不過好在他意志力的確異乎常人,這才沒露底。
媽的,這個李爽簡直太尼瑪有才了,果然掌握一門外語的確能罵人于無形,拒傻逼于千里。♀老子就是代德爸爸,哈哈。
李爽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多了一個「野爹」,還在打算下一步計劃呢。
此時三人聊了許久,話題只見大多是比較跳躍,比如是為何來此地、經營何種買賣、是否有子女等等。就這樣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可是盡管莫瀟塵喝得是兩人份的量也不見一絲的醉意,倒是李爽有些覺得不能再勉強下去了,他沒想到莫瀟塵看似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古時候有的商人做買賣會喬裝一番,莫瀟塵穿得是儒衫,所以李爽覺得他是書生也沒錯,更何況李爽根本不信莫瀟塵是做買賣的),想不到酒量竟然這麼大,就算酒盅容量小,但是這麼高頻率的飲酒,而且還是一次兩盅,加起來也是有一斤之多,能喝一斤多高度酒的絕對是鳳毛麟角,想不到今天竟然自己給遇到了,李爽心中暗叫失算,眼神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手下,意思在明顯不過,是讓他們另想一個辦法。
那手下也沒想到莫瀟塵竟然這麼能喝,一斤多酒下肚跟沒事人一樣,于是他眼珠一轉便在李爽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李爽听罷,嘴角不由得上彎,眼中的**之意更加的明顯了,這種絲毫不遮掩的態度一出現莫瀟塵就心中一驚,知道這個李爽又有了歪主意。
果然就在那僕人重新站回到原來的位置的時候,李爽滿面「笑意」的對莫瀟塵拱手說道︰「今日能夠遇到代公子和貴夫人實在是李某三生有幸,恨不能早些相識,恰好我家中有一壇上好的女兒紅,不如代公子這就與我一同回去你我二人把酒言歡喝個痛快,當然,在下自幼頗為喜愛詩詞,剛才听到貴夫人在這方面卓越非凡,也想請夫人一同過去,席間可以吟詩作對也算做一大美事如何?」
來了、來了,莫瀟塵暗呼這個李爽不要臉,想上徐靜怡就是想上徐靜怡,偏偏借著風雅的名頭,要是李白在世,估計喝酒舞劍的時候一記神來仙劍非得刺死這個衣冠禽獸的李爽不可。
抱著此地不宜久留的心態,莫瀟塵站起身拉起徐靜怡的手道︰
「李公子好意在下心靈了,不過今日在下的確有要事在身,實在是不易再過逗留。若是耽誤了生意,回到了家中也難向家父交代,日後若是有時間定然與公子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如何?」
李爽不是笨人,自然能夠知道現在莫瀟塵心中一定是起了疑心,于是他也不再遮掩,哈哈一笑道︰「代公子真是不賞光,就這樣拂了我的面子,讓我著實難堪啊
「日後定然賠罪便是
「日後?誰知道日後代公子你能不能再來濟南呢?不如今日把貴夫人留下與我探討些詩詞,就當賠罪了。反正做買賣一個人就夠了,明日你來我府上再接走貴夫人如何?」
這句話露骨至極,徐靜怡柳眉倒豎喝道︰「我與夫,夫君,形影不離。還請李公子自重顯然徐靜怡還是不習慣叫莫瀟塵「夫君」,不過為了做足戲份只好紅著臉說了。更何況李爽的作為的確讓她為之氣結。
莫瀟塵听到夫君二字的時候。心里也是不由得一癢,一陣陣的暗爽悶騷開來。
「不過就是吟詩作賦而已,夫人想到哪里去了?」
李爽詭辯道,然後就站起身將手伸向徐靜怡的下巴道︰「難不成夫人你想與我——」
「拿開你的手還沒等李爽的色爪莫瀟塵就伸出手果斷的打開,視線絲毫沒有膽怯的盯著李爽,似乎是在說︰「如果再敢動一下。老子就殺了你事實上莫瀟塵也是這麼想的。
男人可以壞,但是不能輕浮。
李爽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賤樣,似乎莫瀟塵的氣場絲毫不能影響他一般,這倒不是他的確是有這種氣量。要是有這種氣量的人絕對不會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只不過是因為他是在這里跋扈慣了,況且莫瀟塵又是外地人,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莫瀟塵是龍都得在這里臥著,能凌虐一個龍的老婆想一想都激動。
在這種變態的心里激發下李爽將手再一次的伸向了徐靜怡,徐靜怡雖然倔強,但是到底是一個女子,她稍微的握緊了莫瀟塵的手,然後往他的身邊靠了靠。
莫瀟塵神色一冷,一把抓住李爽的手腕,與此同時只听「嗆啷」一聲刺鳴,一把寒劍抵在了莫瀟塵的喉嚨之上。
持劍之人正是剛才那個僕人。此時他的臉上換上了一陣陰森的冷笑。
「我勸代公子最好識時務,讓我爽一夜又有什麼?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話說到一般李爽便換上了一個**的笑容對徐靜怡說道︰「當然,還有夫人知
「哎呦~」李爽忽然一聲慘叫,直接倒飛了出去,然後就捂著臥倒在地上慘叫著,顯然莫瀟塵是下了狠心,決定從根源上杜絕作惡。
那僕人萬萬沒有想到莫瀟塵被劍抵著還能做出這麼冒險的事情來,一般人到了這個地步絕對是束手就擒,就在他一愣的這一剎那莫瀟塵抬腿又是一腳,同樣也是奔著那僕人的命根子而去。感覺到危險逼近,那僕人大驚,想不到莫瀟塵竟然如此狠毒,若是此時他手腕用力前刺,定然能將他的喉嚨刺穿,但是同樣莫瀟塵腳上的力道絕對可以讓自己直接淨身。來不及思索,顯然自己後半生的幸福要比幫主子出氣重要的多,況且今日李爽吃了這個大虧自己回去也一定討不到便宜,破罐子破摔了,只要護住主子的安全就好,到時候再尋機會擒下那人便是。看這樣子,這個商人還有些功夫在身,一時間大意了,懊惱之余已經抽回了寶劍,向身後跳去。
那僕人躲過莫瀟塵的一腳廢一生,同樣也失去了可以制衡莫瀟塵的絕佳時機。莫瀟塵自知自己的功夫,絕對不可久留,一個肘擊打翻身側的另一個敵人,拉著徐靜怡就往樓下跑。
「少爺受傷啦,快點抓住那兩個人——」樓上持劍的僕人一聲疾呼,瞬間就從樓下涌出來一堆帶著短棍短刀的大手沖上了樓梯封死了莫瀟塵的去路。
看著正往上沖殺的人群莫瀟塵干咽了一口口水,額間的汗水順著眼角劃下,手掌不禁握緊了徐靜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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