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呃……少爺,許姑娘,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啊!」莫瀟塵一激動差一點沒叫出大小姐來,此刻朱昭萱跟第一次見面時一樣依然是一身男裝的俊俏公子哥,這要是叫錯了估計這小妞又是一個大紅臉,她要是下不來台哥哥我不就死定了。
朱昭萱看著活生生的莫瀟塵就站在自己眼前心里面有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壓抑了那麼多天的心情得以釋放的感覺讓她不禁的長出了一口氣,滿意道︰「還算你有些良心!」然後對身邊的張勇吩咐道︰「張管事,這幾日大家的確辛苦了,既然莫管家找到了,一會就讓大家伙再去賬房領五兩賞銀,順便再拿二百兩銀子過來,我要交予那醫治好莫管家的女神醫,當做診費朱昭萱心情大好,啪啪啪幾句交代下去這三百多兩的銀子就跟打了水漂似的。也忘了當初被女媧攔了車自己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反而還要獎賞她。
張勇領命而去,一路上不禁暗自咋舌,公主雖然自幼生在宮中,深得太後與皇上的寵愛,導致對銀兩沒有多少的概念,可是這二百兩紋銀可不是什麼小數目,皇帝賞賜有功之臣也不過三四百兩而已,御醫每月也不過五兩月俸。
雖然是救人性命,可是這診費也的確高出太多了,歸根結底還是公主對莫管家十分的看重啊,自己和兄弟們這十幾天跑斷了腿才撈到五兩慰勞費。那小姑娘把莫管家從生死線上拉回來公主就洋洋灑灑扔出去二百兩,哎,這小子的風頭遠超當年的我啊。
莫瀟塵一听,二百兩,嘴都樂歪了。想不到老子的命這麼值錢,顰兒是我老婆啊,給她不就是給我麼!這小妞真夠意思,還沒上班就預支了我三年多的工資,我太愛她了。
朱昭萱見莫瀟塵只顧著笑也不說話,哪里知道他此刻心中的齷齪想法,還當是他見到自己來看他高興的合不攏嘴呢,便笑道︰「還不快跟我回府上?正好我吩咐了府上晚些供膳,昨日又從進了些血燕窩,我讓廚子們炖了好給你補補身子
許花娘趕忙拉了一下朱昭萱的衣袖以作提示,小姐現在是女扮男裝,說話語氣也太過溫柔了,少了些陽剛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其中端倪。
朱昭萱頓時會意,想到剛才自己確實是只顧高興了不免有些失態,趕忙挺了挺身子粗著嗓子說道︰「我剛的話是代花娘轉達的,你不要會錯了意這一句頓時讓一邊好心提醒的許花娘鬧了一個大紅臉。心想小姐好不地道,就這樣拿自己當擋箭牌。我對他那麼好算什麼啊?我只是個做女紅的,你說這話誰信啊?
莫瀟塵呵呵一笑,這倆小妞也真有意思,沒事在這唱雙簧,不過這血燕窩今天是吃不上了,哥哥還要回家陪老婆,于是回道︰「少爺,家中娘子還在等我回去吃飯,待我抽了空就去府上
這一句話讓對面的兩個女子震驚不已,許花娘倒是還差一些,朱昭萱卻是臉色難看極了,不知道心里在想個什麼?
「你何時成得親?我怎麼不知道?不是說你一個人麼?」朱昭萱有些不相信,以為莫瀟塵是拿她打趣,這壞人總是想著法的讓人難過。但是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時自己剛才的確時是難受非常。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很陌生,也很讓人心悸。
「我何時說過?」莫瀟塵正感覺莫名其妙,忽然記憶中的一句話讓他如遭雷擊一般愣在原地,直直的向朱昭萱看去。
此刻朱昭萱盡咬著嘴唇,微揚著下巴,身體有些不自然的顫動,剛才莫瀟塵的一句我何時說過讓她大感委屈,心中不停的重復著︰他竟然不記得了?我跟他說得那句話他竟然說不記得了?每想一次眼淚都有一種從眼角涌出的沖動。她強忍著委屈問道︰「莫管家當真不記得?」
早在莫瀟塵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想起來了,那日自己躺在車里的確對朱昭萱他們說過的一句想娶個既漂亮又有錢的女子做老婆,可是重點不是這一句,而是後面朱昭萱這丫頭說得你若敢活,我就敢嫁的那句。如今自己倒是活了,這丫頭一定是想起那句話了。這讓莫瀟塵一陣的頭痛語塞,老子也想享受那齊人之福,可是你這小妞光是听到我有娘子了就這個表現,我能怎麼辦?總不能休了我老婆吧?于是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好像記起來些
听他沒有否認朱昭萱更是委屈,既然想起來了還去和別的女子成了家,怎麼就這麼著急?你將我朱昭萱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麼?于是她強忍著委屈繼續問道︰「不知莫管家娶得是哪家女子?我可認識?」
莫瀟塵不想瞞她,因為他知道一個謊言要用千百個謊言來圓,自己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好男人,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會去欺騙女子,于是如實說道︰「少爺認識,正是那日攔住少爺馬車醫治我的那位姑娘
朱昭萱听罷腦子一陣恍惚,一個不慎就要向身後倒去,許花娘大驚趕忙將她扶住輕聲安慰道︰「小姐何必如此,他既然有了家室證明與你沒那夫妻緣分,是他沒有那個福氣當駙馬,小姐萬不可這樣,花娘見了也傷心難過
莫瀟塵看在眼中也是一陣苦笑,本來能在重逢是一個讓人心情大好的事情,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收場,有心上前相勸,可是周圍的那些家丁們看到自家小姐被莫瀟塵氣得如此,個個也是把眼楮瞪得溜圓氣憤非常。自己家小姐對莫管家的好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這個莫管家好不識趣,能得到公主的垂青那時多麼大的好事啊,而且還是最受皇帝和太後寵愛的公主。
如今的局面很是尷尬,路上行人紛紛側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還是一片喜氣洋洋大團圓的感人橋段,這一回就變成了劍拔弩張的樣子呢?
這時一個讓莫瀟塵再熟悉不過的狐媚聲音響起。
「妹夫,買個饅頭還要那麼久麼?」
說話的正是在約好的地點久等莫瀟塵不來的月如鉤。
眾人只見從巷子口走出來一個身量窈窕嫵媚異常的女子,雖然是帶著半截面紗掩住了口鼻,不過隱約間還是能看出面紗後隱藏著的絕美容顏,那雙杏眼所看之處勾魂攝魄,讓人難以自拔,無限的刺激著男人們的荷爾蒙,惹得周圍的女子都是嫉妒的輕哼一聲。
莫瀟塵見來人是自己那長得禍國殃民的大姨子月如鉤,更像是吃了一口黃連苦澀難耐啊,這節骨眼兒上她來干嘛?真想現在一下子暈過去就什麼都好了。「你怎麼來了?」莫瀟塵看著月如鉤道︰「不是約好了地方麼?怎麼不在那里等著?」
沒有理會周圍吃人的目光,月如鉤走到莫瀟塵跟前委屈道︰「還說呢,奴家在那里等了你半天也不見個人影,害的人家腿都站酸了,你這壞人還要奴家過來找你,討厭!」月如鉤努起小嘴,雙眼觀鼻,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那說話的聲音卻是嬌媚異常。
月如鉤嗲音嗲氣得樣子讓莫瀟塵寒毛狂豎,如過電一般,這還是抵抗力比較強的,抵抗力弱點的早就化身狼人當街狂嚎獸性大發,再觀剛才怒目而視的家丁,各個早就口水一地,兩眼飛心了,小姐什麼的全是浮雲,豬哥才是王道啊。
依靠著許花娘的胸懷朱昭萱剛剛平緩了一點心情就听見一個讓人渾身不自在的嬌媚聲音,尋聲望去,只見莫瀟塵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嬌媚無比的女子,那聲音正是她所發出來的,真是聲如其人,一點不假。听那狐狸精般的女子口稱那壞人為妹夫,看來是那女子的姐姐,再想起當日那女子容顏朱昭萱暗哼一聲,果然姐妹都是狐狸精一般,難怪把那個壞人迷得神魂顛倒不願意回來。
「你又是誰?」朱昭萱離開許花娘的懷中對月如鉤問道︰「光天化日之下與一男子這般親近,好不知羞不知道怎麼,一見到那女子跟莫瀟塵走的如此之近朱昭萱就氣不打一處來。
月如鉤可是千年狐狸精,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橫眉倒豎的俏公子是女扮男裝,看那樣子與自己這妹夫的關系還不淺呢。月如鉤心中暗道一聲有意思,妹妹雖然並未與他有夫妻之實,但卻有夫妻之名,況且這金丹之事太過敏感,自己這個妹夫也不是安分守己相,還是讓這個妹夫身邊少一點這樣的美女比較好。
要說
這狐狸會張口說話,誰還能能招架的住?只見月如鉤故意挺了挺胸脯往莫瀟塵的身上貼了貼,示威似的說道︰「他是我妹妹的相公,我自然是他的姐姐了,哦對了,這人也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歪詞,說我是他的大姨子,是他的小棉襖
周圍人一听心中狂喊,禽獸啊,只有禽獸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莫瀟塵神情恍惚,有種吐血的感覺,這大姨子一說自己不會否認,可自己什麼時候對她說過,她是我的小棉襖了?這狐狸精不是胡編亂造呢麼!
「你這狐狸精好不要臉,跟有婦之夫還那麼親近朱昭萱紅著臉呸道。心中暗罵莫瀟塵無恥,竟然還說她是他的小棉襖,這些話都沒對我說過。
「夠了」一直看著這兩個女人打架在一邊不吭聲的莫瀟塵終于忍無可忍的大聲喊道︰「有完沒完,大街上丟不丟人?」
兩個女子被莫瀟塵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發愣,莫瀟塵抓住這個時期,借勢板著臉指著月如鉤說道︰「你,再去橋頭王鎖柱那買三個饅頭,記得兩文錢三個,買貴了回家我拿你是問轉身有對朱昭萱說道︰「你,繼續問我
二女一听,這是什麼說法?不禁都噗嗤一笑,但又覺得不對立刻恢復了表情。月如鉤一臉委屈轉身道︰「你就會凶我,你們在這里說話吧!我這就去說著就奔橋頭走去,左右搖擺的翹臀,帶走了一片的目光。
朱昭萱則問道︰「我並未听說最近有成親吉日,不知莫管家是哪日成的親拜的堂,也沒有告訴我一聲,略顯得生分了她怎麼想都不對,總感覺這十天里救人加上成親都太快了一些,雖然她朱昭萱還不至于為了一個管家就倒貼糾纏于他,可是自己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比了下去,她是天之驕女,含著金葉子長大的,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信。所以她豈會不問個明白。
朱昭萱如此一問讓莫瀟塵很是為難,如果他要是實話實說,說自己並未與女媧拜堂成親過,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若他說是因為有了夫妻之實,那就是無媒苟合,這古代結婚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稍不留意就容易落人話柄,自己倒是無所謂了,臉皮早已經練到刀槍不入,女媧不一樣,那麼小的年紀總不能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吧。看看許花娘就是深受輿論迫害的鮮活例子。想到這里他說道︰「我與娘子自幼指月復為婚,青梅竹馬,早有詩定情,有金鎖為證,我今日方才清醒與娘子相認,還未來得及拜堂成親
莫瀟塵說得亦真亦假,竟然沒有任何破綻,有那金鎖為證,不怕朱昭萱不相信,若問起那定情詩大不了自己再把那個只記得前半部分的李白的《長干行》吟上一遍唄,反正全都符合條件。
朱昭萱自然之道那日金鎖之事,不由得不信了,不覺悲從哀,心灰意冷。
許花娘只覺眼前的莫瀟塵好似變了一個人,明明在金陵郊外的時候還與自己和小姐親近異常,那日在車上小姐說得也是情真意切,不難看出小姐是真心相對。她心中不免一嘆,果然時間男子多是背信負心之徒,是自己當初看錯了他。想到這里自己也是一陣黯然神傷。
莫瀟塵心中也有不忍,但是一狠心咬牙道︰「少爺,那日車中我本將死之人,所說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說到這里莫瀟塵卻在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看到朱昭萱——哭了。
「玩笑話?你說那是玩笑話?好,說得好,是我朱昭萱太傻,錯付于人听聞莫瀟塵說那是玩笑話,朱昭萱哀莫大于心死,連叫幾聲好,再也不顧自己是女兒身,扯掉頭上金簪,頓時青絲回旋終散落在肩膀,金簪落地發出一聲脆響,朱昭萱淚如泉涌,忍痛決絕道︰「從此你我形同陌路,恩斷義絕,就當我朱昭萱從來沒遇到過莫瀟塵這個人說罷轉身離去,在空中留下一長串的淚珠。
張勇此刻正差著人將二百兩用托盤端過來,就見到公主摔簪斷情之舉,心中大駭,不知發生了何事。幾步趕上前用眼神詢問許花娘,只見許花娘也是泫然欲泣。
張勇不敢問朱昭萱,便指著銀子對許花娘問道︰「可這,銀子——」許花娘擺了擺手,輕聲道︰「還是先拿回去吧!」
看著不遠處望天長出了一口氣的莫瀟塵,張勇也是跺了一下腳不甘道︰「哎!你說這好好地,這算怎麼一回事啊?」然後也是搖了搖頭轉身而去。
莫瀟塵看著天空,身體有些不自然的顫抖,本來他以為他對朱昭萱並沒有什麼虧欠,可是當看到朱昭萱摔掉金簪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那隱藏在心中自己都沒有發覺出來的感情正在默默的流失著。
可能是自己沒有這個命吧!他緩慢的踱步到那個金簪前俯身拾起。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朱昭萱也是插的這個簪子,一身華服侃侃而談,愛打抱不平卻總是瞻前不顧後,心地善良,雖然性格古怪高傲,但並不歧視他人,是一個一等一的好姑娘。如今斷了關系也好,省得在我這樣的人身上錯付年華。
月如鉤這時走過來乖巧的站立在莫瀟塵的身邊,感同身受的她也安靜的一句話沒說。
「怎麼?饅頭買回來了?」莫瀟塵強笑道。
「恩月如鉤點頭,轉而問道︰「是不是我剛才說得有些過分了?」
看著這個狐狸精大姨子,此刻收起了媚態如尋常女子一樣站在他的身邊,莫瀟塵收起簪子勸道︰「跟你沒有關系,只能怪我!走吧,這一次耽擱了這麼久,顰兒在家等著該著急了
月如鉤輕恩一聲,兩人便走進了巷子,街道上的行人又恢復了你來我往的樣子,好像剛才這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人們只是議論紛紛低言細語的相互訴說著剛才的事情延續著無限個版本,忽然橋頭王鎖柱的一聲吆喝「饅頭兩文錢三個 打破了這條街上對這件事的繼續。
剛拐進家中的那條巷子就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俏立在家門口,期待的看著自己這邊。莫瀟塵不免心中釋然,只感覺剛才的壓抑全都一掃而空,舉起手向門口的那個女子不斷的揮動著呼喊道︰「老婆,我回來了他聲音喊得異常大,月如鉤知道莫瀟塵這是一種釋放,也是微微一嘆。
見是姐姐和莫瀟塵回來了,小妮子頓時一掃剛才在家中呆著的困頓之意,揮著小手高興的不得了。
莫瀟塵見狀哈哈一笑,對著身邊的月如鉤說道︰「看我這老婆,跟個小孩兒似的
月如鉤笑道︰「你這人真不知愁,無心無肺啊
我又怎麼了無心無肺了?莫瀟塵被月如鉤問懵了,不禁看了看月如鉤,想從她的眼中得道答案。
見他詢問的望向自己月如鉤說道︰「妹夫可還記得自己曾說過在一個大戶人家當管家麼?」
「自然記得,怎…………」呃——被月如鉤這麼提醒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自己把小姐氣成那個樣子,看來這個管家可做不成了,還要再找一份工作養家糊口啊!
月如鉤見他的樣子,知道他想起來了便繼續說道︰「置辦這屋舍我與妹妹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繼續,本來妹妹想用前面的房間開一間醫館賺一些診費來貼補家用,但是如今怕不行了
「為何?」莫瀟塵詫異道。
還不是因為將金丹給了你,如今妹妹的身子虛弱得很,哪有精力勞頓,哎,可是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這時莫瀟塵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顰兒為了就我花光了剩下的積蓄?」
呃——這下倒是好了,不用自己扯謊誆他,他自己倒是想出借口來了,而且這個借口還不錯。月如鉤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卻好似難于張口,艱難的點了點頭。
「嗨!姐姐放心,明日我就出
去找工作,絕不會讓你們兩個人餓到肚子的
「工作?」月如鉤詫異的看著莫瀟塵。
莫瀟塵見狀大呼頭疼,看來以後得給這倆丫頭上一堂現代語言課了,要不然說一句話都听不懂,多郁悶,他耐心的解釋道︰「就是活計
月如鉤見馬上就到了家門口,再說些什麼怕女媧听見便只是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這時莫瀟塵卻忽然輕聲說道︰「姐姐,我這丟了工作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顰兒了,免得她也跟著擔心
月如鉤抿嘴一笑輕聲回道︰「算你有心,我也不會閑著,也會找一些活計,所以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仔細些,免得被人誆騙
「恩,不說了
女媧見二人好似再商談些什麼,心中暗暗高興,姐姐和相公關系如此融洽,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
女媧往前迎了幾步接過莫瀟塵手中的饅頭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莫瀟塵苦笑啊,這小妮子還是不肯叫相公啊,哎。
「哦,賣饅頭的地方換了,我和大姨子找了好久才找到,而且還陪大姨子買了些胭脂,所以耽擱了些時間,是不是餓了啊?吃飯吧!」
女媧也不追問,听相公說起吃飯才呀的一聲說道︰「飯菜都涼了我在去熱一下吧說著就跑到石桌上端著菜往廚房走。
莫瀟塵幾步趕到女媧身前,說道︰「現在天氣那麼熱,菜不會放涼的,不要再熱了,來來回回的累到了你怎麼辦?」
女媧哪里听過這些話,只能羞澀的點了點頭,乖乖的端了回去。
月如鉤見這個古靈精怪的小神仙竟然見到莫瀟塵就變了模樣不禁暗自搖頭啊!哎,沐浴在愛情里,再怎麼機靈的女孩也會變笨的,自己這個妹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啊!這假成親沒準成就了真鴛鴦,人生百態,天道難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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