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常來看如是!」將莫瀟塵送至門口,柳如是再三叮囑道。
莫瀟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好笑,就算你我的關系再好我要是天天的霸者你,那花姐姐不得生殺了啊!不過據我估計這個酒樓開張的問題也算解決一半了,再來幾天跟這個小妞再混熟一點,然後把酒樓開業這個事一說,這就成了。到時候只要拿出來現成的劇本,歌詞,再教給她,嘿嘿……老子賺翻了。
「恩,柳姑娘放心便是,我們都拉過勾的了?」說罷莫瀟塵舉起手指在柳如是的面前晃了晃。惹得柳如是又是含羞一笑。
出了如煙閣莫瀟塵看到王豆豆和吳承恩都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呢。此二人的臉上表情各有不同,王豆豆的臉上一臉的沮喪,不用想也能夠猜到他和那個靈兒姑娘肯定都是一對悶葫蘆,那水滴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會喜歡王豆豆這個沒錢沒勢的糟老頭呢。反觀吳承恩卻是另一番樣子,只見他紅光滿面,眉宇間桃色泛濫,顯然是難巧兒也是個養人的妙人,把這個吳公子滋潤的舒爽非常。
見莫瀟塵走了出來吳承恩帶著一臉曖昧的笑容來到他的身前輕聲問道︰「沒想到啊莫兄你還有這般艷福,在下真是羨慕非常。怎麼樣這花魁的滋味如何?」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莫瀟塵真想用拳頭「」一下他這張欠揍的臉,不過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沖動,趕忙「慌張」道︰「吳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像我這麼專心于聖賢書的讀書人與那花魁不過是談談詩作作畫討論一些學術上的問題而已,至于其他事情我們是一點也沒有做!我們之間只是純潔的男女關系。吳兄以後莫要再開此玩笑!」
吳承恩看到他這麼急于辯解,又豈會信他,心道︰你與那花魁要是純潔的男女關系的,那我與巧兒也是清清白白的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豆豆卻是臉色有些難堪的走了過來問道︰「瀟塵,你莫不是真的與那個花魁——」。
「哎~大叔,別人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我麼?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不待王豆豆說完莫瀟塵就趕忙打斷道。
但願你不是那樣的人,你要是那樣的人我的女兒可怎麼辦!王豆豆不由得一嘆。
吳承恩可不管王豆豆心里怎麼想,如今這莫瀟塵得到了金陵第一花魁柳如是的青眯,不怕有出名的一天,于是他趕忙說道︰「莫兄,我素來慧眼識人,就知道你並非池中之物,你看看,這一來就掀了那如煙閣花魁的牌子,真給我們這些做書生的長臉了,不愧為我吳承恩的朋友
「那是,那是!能與吳兄做朋友是我的榮幸啊!」這個吳承恩竟然比老子還不要臉,我給書生長臉跟是你朋友有個什麼關系。莫瀟塵心中感嘆,接著又道︰「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那好,咱們來日方長!」吳承恩拱了拱手轉身而去,王豆豆則說道︰「瀟塵,我讓苡苒備些酒菜,咱們回酒樓那邊吧!」
回酒樓?難道讓那個暴力小妞再給我右眼一拳?老子才不會沒病找虐呢,老子要回家陪老婆吃飯,想到這里莫瀟塵婉拒道︰「大叔,家中今日還有些事,我就不過去了,咱們改日再聚,明日我就備好銀兩拿過去,你們就按我說的置辦就行,若是不夠就再跟我說!」這麼晚了莫瀟塵才不會把身上的那五百輛「欽天寶鈔」交給王豆豆拿回去,太危險了,況且今日在如煙閣鬧事他才不會傻到以為就能這麼容易完了呢。打發走了王豆豆莫瀟塵也尋了一輛馬車直奔家去。
一路上莫瀟塵小心翼翼的微微掀開簾子注意著四周,等到了離家中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就下了車,隨便尋個巷子亂竄,最後確定沒有人跟蹤他的時候他才走進了家中的巷子。
一回到家中他就趕忙回身掩好了門,側身附耳听著外面的動靜。這一系列的反偵察都是他從電視中學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我說妹夫這麼晚了,你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干什麼呢?」
月如鉤听到了動靜便從臥房走了出來,見莫瀟塵伏在門上舉止奇怪便不禁開口問道。
听到月如鉤問話,莫瀟塵轉過身嘿嘿笑道︰「沒事,這怎麼能說是鬼鬼祟祟的啊,這是我發明的鍛煉身體的新方式!你看!」說罷就雙手撐著門面做起了「豎式」俯臥撐。不過待莫瀟塵看到月如鉤那龐大的胸部時他又「好心」的勸說道︰「不過我這個鍛煉身體的方法不適合大姨子你啊,嘿嘿!」
「為什麼?」月如鉤詫異的問道,不過當看到莫瀟塵的視線不斷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登時就明白了莫瀟塵所說的不適合是為什麼。這個登徒子,回家來就不正經。想到這里月如鉤就順手模向了發釵,有心一個飛釵就給他釘在木門上。莫瀟塵見狀魂兒都嚇飛了,就在這時女媧卻從廳堂中快步跑了出來欣喜道︰「相公回來了?」
月如鉤用手指撫了撫頭發,與發釵打了一個邊就將手放了下去。好像剛才就只是想扶一扶頭發一般!
莫瀟塵長吁一口氣,真是千鈞一發啊,我做俯臥撐大姨子就給我玩飛鏢,這家里面不光我一個人有運動神經啊。
偷模了一把汗的莫瀟塵笑著張開雙臂一把將嬌小的女媧抱在懷里道︰「小妮子,想沒想相公?」
女媧來不及反應就被莫瀟塵抱在了懷中,小妮子頓時面若粉桃囁囁的「嗯」了一聲。
莫瀟塵听罷哈哈大笑,得意萬分,對睡床的這個偉大目標又光榮的邁進了一步感到高興非常。
「相公你的眼楮怎麼了?」剛才太色灰暗女媧沒有看清,如今離得近了自然看得清楚莫瀟塵右眼的青紫。
「哦,哦,走路時不小心撞樹上了!」莫瀟塵慌忙答道。壞啦,老子怎麼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
「相公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女媧一臉的關切,一只小手不由得觸踫著莫瀟塵的眼眶。
然而一旁的月如鉤卻是不信,心中暗自思索道︰妹妹這是關心則亂,妹夫體內有著金丹護體,輕微的傷痛瘀紫很快的就能愈合康復,別看妹夫現在眼楮上的淤青並不嚴重,當時說是鼻青臉腫也不為過?究竟是何人下得如此重的手?難道是朱府的人?月如鉤心中也有些擔心一邊思索一邊就來到了莫瀟塵的面前。
「不疼,這不是著急回家見我的親親老婆麼,下次走路小心些便是!」莫瀟塵將女媧放下安慰道。
一走近莫瀟塵月如鉤就聞到了一股胭脂味道,心中驚疑,狐疑道︰「妹夫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哦,府上有些事情要忙,所以回來就晚了些!」
「這樣啊!奴家還以為妹夫是做完了工作閑來無事就去了些不該去的地方呢!」月如鉤「漫不經心」的說道,但是眼神卻是鋒利異常,想要把莫瀟塵看穿。
莫瀟塵一听,心中狂跳,這個大姨子難道是看出了什麼?再看到此時月如鉤微眯著雙眼正看著自己,不由得心虛道︰「姐姐你多心了,我怎麼會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呢!」
看著莫瀟塵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月如鉤豈能相信。
「妹夫,你可知這金陵最好的胭脂在哪里?」
胭脂?莫瀟塵如丈二和尚沒模不到頭腦道︰「不知道
月如鉤輕哼一聲,勾起嘴角咬著字說道︰「秦——淮——河,這麼出名的地方妹夫難道不知道麼?」
听到秦淮河三個字莫瀟塵額頭上是冷汗連連,心道
壞了,媽的,這個狐狸精肯定是發現什麼了,不過她是怎麼發現的呢難道是神仙不成?想了半天就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只得硬著頭皮狡辯道︰「姐姐你說的是什麼?秦淮河在哪里?我怎麼不知道?」老子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現在承認了,一定是死的透透的,若是堅持一下沒準還能死的委婉點。
「姐姐多心了,相公才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是因為府上有事才會回來的晚些,在別人府上辦事都要盡心盡力些,相公也是為了這個家,姐姐以後可莫要這麼懷疑了女媧一心一意的相信莫瀟塵,而且莫瀟塵對她確實是實心實意的好,加上這小妮子第一次談戀愛,沒有過上當受騙的經驗,她自然不會懷疑莫瀟塵去了哪里了,莫瀟塵說是什麼她就認為是什麼。好多女孩第一次戀愛也是這個樣子的,這一點不足為奇。
莫瀟塵听罷大為感動,若是周圍沒人他一定會抱著女媧叭叭叭的親上幾口。
不過他的心中也是慚愧非常,哎,這麼好的女孩到哪里找去?我怎麼就這麼禽獸的撒了謊呢?以後若是去了哪里一定要好好報告,不過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吧,這小妮子都這麼堅定的站在了我這邊,我若是承認了不免讓她寒心。
月如鉤只得輕輕嘆了一口氣,剜了莫瀟塵一眼轉身回到了房中。這個壞胚子,哪天本姑娘一定要抓個現行,讓他欺負妹妹天真。
「姐姐不吃飯了麼?」女媧問道。
「不吃了,忽然有些困乏,若是夜里餓了自然會去吃,不用在意我了,你們先吃吧!」月如鉤倦倦的答道,然後掩上了房門。
「你們還沒吃飯麼?」莫瀟塵驚異道。
女媧點了點頭道︰「恩,姐姐說你在外做事不容易,回到家中一起吃飯才好!」
想不到這個狐狸精還有這般暖人心的時候,莫瀟塵不禁的又是一陣感動。
我有罪啊……怎麼就逛了窯子呢,回來後又怎麼撒了謊呢?我有罪啊……
可憐的莫瀟塵第一次逛窯子就負擔上了這麼大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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