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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莫瀟塵的眼前不是別人正是剛才他誤會成朱昭萱的「石榴姐」。
此時石榴姐那鮮艷的紅唇如菊花一般綻放,雙眼在明朗的陽光下反射著「幽怨」的光芒,那紅色的腰帶還飛舞在微風中。
石榴姐的目光仿佛實質一般穿過了莫瀟塵的身體,莫瀟塵頓感胃中上下翻涌,好些沒吐出來。
這是不能用奇葩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個怪咖,好在老子抵抗力比較強大,鳳姐,芙蓉姐姐哪一個沒見過?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怪咖給惡心到了。綜合實力比較一下還是這個面前的「石榴姐」的視覺沖擊力比較強烈。
「大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快隨我回去吧!!!」莫瀟塵一把抓住朱昭萱的手,頭也不回的就拉著她直奔輕語樓。
朱昭萱強忍著笑意跟著他的步伐道︰「你這人也真是的,人家女子對你這般痴情,你卻辜負了人家,好一個負心人!」
莫瀟塵哭笑不得道︰「大小姐啊,你可不要諷刺我了,你確定那是個女人?分明是個怪獸嘛!」
「哪有你這樣嘴上不積德的,那位小姐那里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朱昭萱嗔怪道。
「 喲~我的個乖乖大小姐,你自己長得跟個天仙似的,當然有權利同情弱者了,女子的容貌固然沒有那麼重要,但是長成這樣出來嚇唬人就不對了,再說了就是那張跟被驢親吻了的臉也敢跟我的親親大小姐比?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朱昭萱听到莫瀟塵夸贊他的美貌心中羞喜,哪一個女子不希望喜歡的男人夸贊她?把她捧到天上去,就算明知道是假話也會很開心。尤其是那句乖乖,親親大小姐,把朱昭萱都甜到心里去了。
「花言巧語,我才不信你。什麼親親大小姐,羞死個人了,像這樣的話說幾次就夠了,可莫要讓別人听見!」朱昭萱羞喜道。
莫瀟塵听得直咧嘴,女人真是難以解釋的動物,明明心里喜歡得很卻還要欲蓋彌彰,還說幾次就夠了。說一次老子自己都覺得惡心到了。汗!
「親親大小姐啊,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呢,這樣的話為什麼就要我說幾次,為什麼不能說一輩子?為什麼?」莫瀟塵悲傷道。
「討厭~」
這二人一路的打情罵俏。不過輕語樓里面的人可是急的團團轉,原因很簡單。就是觀眾們一致要求在演繹一遍《梁山伯與祝英台》,還有那麼唯美的愛情故事《白蛇傳》,這戲曲已經演了兩次了,但是莫瀟塵與朱昭萱還不回來,按照莫瀟塵的臨時安排就是待表演完了節目大家歡聚一堂,然後和喝茶水聊聊天。玩玩文學,等到了申時,讓楊不凡那個老頭把他送來的金匾掛上,之後到了晚上招待想留下的貴賓,想走的就都派人送走就好。可是偏偏莫瀟塵這個主心骨與朱昭萱這個鎮樓法寶都不在,朱昭厚與君威又不能出面,他們這次是微服私訪,金陵的高官都可以說是京官,自然都是見過皇帝的。若是朱昭厚跑出來主持那麼台下還不得跪倒一片啊?
而且這次朱昭厚還有一些事情要調查,要不然早就和朱昭萱跑到台下看戲去了。
王豆豆父子還在樓下忙著招呼客人拋去朱昭厚與君威。舞台後面剩下的就只有吳承恩一個大老爺們了,偏偏這個大老爺們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讓他救場,安排下面的事情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關鍵時刻還不如柳如是一個女子。
柳如是趕忙安排了人跑去尋莫瀟塵與朱昭萱,然後自己提著裙子就跑到了台前安撫了一下樓梯邊的觀眾們,貴賓們雖然也想看戲,但是他們到底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但是他們帶過來的那些貼身管家與僕役就不一定了,他們有的人絲毫不畏懼其他人,高聲要求著再來一個!柳如是縱然是善于表達一時間面對這麼多張嘴也是犯了愁,顯得慌亂不堪。
「靜一靜!」這時許文丑一身正氣的站了出來,頓時周圍變得鴉雀無聲。視線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見許文丑將紙扇合在雙手見對著在座的各位打了一個恭,然後笑著對楊不凡等人說道︰「楊大人,張大人,在下許文丑,在這里叨擾了!」
楊不凡與張虎自然是知道許文丑這個年輕人的,不過是一個仗勢欺人的紈褲少爺,還是大太監王慶和的干兒子,對這個年輕人他們沒有一絲的好感,張虎是武將,做事情直來直往,看你不順眼就是不順眼,于是他眼楮也不看一下許文丑,看不起之意溢于言表。不過楊不凡畢竟還是有些城府的,雖然看不慣但是依然是笑著回道︰「原來是許賢佷,不知令尊許大人身體可好?」
「勞楊世叔掛懷,前幾日家父還在家中舞劍作詩,逗鳥賞花,硬朗得很
「哦,想不到許老還有這般閑情雅致,這就好,若是哪日得了空定然與許老對飲一番楊不凡縷著胡子笑道。
「今日許賢佷可是自己前來?」
許文丑答道︰「文丑並非是自己前來,而是與義父一同來恭賀這輕語樓開業
楊不凡眉毛一挑道︰「哦?王大人也來了麼?老朽剛才並未看到王大人的身影,不知現在王大人身在何處?」
「灑家這把老骨頭怎麼能跟楊大人你比?走不動,也擠不進去,但是又不舍得錯過柳姑娘的戲,自然只能尋個角落一個人觀望了這時從許文丑身後被推出來一個人,此人面色蠟黃瞳孔渾濁,模樣蒼老猙獰,消瘦的身體隱藏在寬松的衣衫下,大腿上橫放著一個薄毯,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病入膏肓並不起眼的老頭卻是所有人都不敢輕視的存在。
因為誰都知道在金陵這個地方他可謂是有著三分之一的權力。當初成祖遷都以後派遣的九省鎮守其中就有他一個,而金陵又是這九省之中最重要的一省。雖然在官階上他不比楊不凡,但是要是說到權力上,與楊不凡,張虎比起來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就是金陵鎮守大太監王慶和,但年成祖被削藩時,當時皇帝的大軍打入王府,是他背著受傷的成祖逃出王府,他這雙腿在逃跑時中了毒箭。後來他與成祖掉到一個雪窟里,追兵往雪窟里狂亂的射箭後,然後將雪窟用雪掩埋,按照當時的情況所有人都會認為這二人必死無疑,可是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雪窟本來是當地獵人為了獵捕出來覓食的大型貓科動物所挖,憑借著陷阱的高度完全就可以摔死那些落入陷阱的動物,當時受傷的王慶和抱著成祖,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下面,好在當時連續幾天的大雪,雪窟地下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即便是這樣王慶和也將本來就中了毒箭的雙腿徹底摔斷,後背骨頭多處骨折,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看起來為什麼身體如此的瘦弱就是這個原因。
當時掉落洞中的時候王慶和與成祖本就萬念俱灰,可能上天眷顧如此忠心耿耿的僕人,落在陷阱下時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只不小心摔死的老虎,他們二人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死虎拉倒角落里,形成一個臨時的空間,之後二人躲在老虎身下避過箭雨,然後敵人用雪掩埋的時候二人憑借著死老虎與洞壁只見的角度那點空間這二人才不至于葬身學海。即便是這樣他們二人也不可能從這里逃出生天,不過成祖命不該絕,那下套的獵人們本來今天是要來看看陷阱中是否有了獵物的,但是官兵的到來讓他們不敢靠近,于是乎就躲在一邊的樹林中隱蔽起來里、看著這些官兵要做些什麼,
王慶和背著成祖掉入陷阱的一切他們都看得清楚,待追兵走後藏匿在樹林邊的獵人們趕忙將陷阱中的積雪挖開,這才徹底救出了已經凍僵了的王慶和與成祖二人。
後來成祖大難不死,又暗中聯系到了自己的心月復君威,忍辱負重多年,打听到當時皇帝因為膝下一只無子,皇太後听聞京中(當時的京師還是金陵)觀音廟中的送子觀音十分的靈驗便于正月十五之時去秒鐘朝拜,成祖安排當時已經殘疾了的王慶和在破廟口乞討,皇太後在金陵朝拜佛堂之時看到了雙腿殘疾的王慶和,善心大發就將他收在身邊坐了貼身的太監,也算是積德行事。果然第二年皇後就誕下龍鳳雙子,皇太後鳳顏大悅,認為這二子一個是因為菩薩靈驗,另一個就是因為她救了王慶和做了善事所積的德。因此本來就深得太後喜歡得王慶和更加的得到了台後的賞識喜歡,一時間成了太後身邊的紅人。
這期間王慶和以至于成祖暗中有所聯系,王慶和老實乖巧,當時的皇帝也甚是信任于他,很多事情都交于他辦理,直到成祖感覺到時機成熟,暗中書信與王慶和,王慶和依然忠心于舊主,于當日夜趁著御林軍換班的時候藥死了午門的看守,讓早就準備在外的成祖部隊一擁而入,殺入後宮的時候,成祖將一把匕首交到王慶和的手中,王慶和親手殺死了太後,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濺射到了他的臉上。
可以說成祖的兵變之所以能夠如此的順利王慶和可以說是功不可沒,大炎朝建立後,成祖遷都,感激王慶和的忠誠就安排他在金陵做一個鎮守,以報答王慶和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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