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洪歷八年五月十八日,亥時過半。
地點︰金陵許府別院房頂。
人物︰身穿夜行衣的月如鉤、莫瀟塵、還有一個被堵住了嘴反綁著的女人。
故事繼續……
亥時,相當于現代的時間約是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一輪明月當空,整個金陵城都籠罩在如煙的月色之中。
「我說大姨子,你這主意能行麼?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麼辦?」莫瀟塵把著屋脊看向一邊的月如鉤問道。
「妹夫若是不相信回去便是
「相信,相信,絕對相信莫瀟塵趕忙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哼」月如鉤揚起下巴道︰「再等等
看著月如鉤月光下的模樣,莫瀟塵禁不住又想起了剛才在空中的那一抹旖旎。
「不要以為奴家不知道你心里想得是什麼?若再有下次你就看看你身邊的那個女子
莫瀟塵的臉部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看著旁邊穿著月如鉤那身紅衣的女子,就好像植物人一般動也不能動,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頓時讓他再也不敢心猿意馬下去了。
在這個時代一個人會武術就好像在我們那個時代有槍一樣,指誰誰死,莫瀟塵現在可不敢惹這個逆天的大姨子,萬一再中了這傳說中的「點穴」,可就不好玩了。
「還要等多久啊?」
莫瀟塵心中埋怨︰你倒是穿得正好,老子從早到晚就這一身薄衣,晚上天涼,更何況是在這冷冰冰的屋檐上趴著︰「感冒了你去給我買康泰克啊?」
月如鉤一愣看向莫瀟塵道︰「什麼感冒?什麼康泰克?你在奴家身邊胡言亂語個什麼?等到他屋里的女人走後再動手
一听這話莫瀟塵頓時來了興趣︰「女人?他屋里還有女人?」「看著便是」月如鉤瞥了他一眼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莫瀟塵大大的冤枉︰「大姨子你看著我說什麼啊?我又不是許文丑,他不是好東西那是有目共睹的,別以偏概全把我們男人都說進去跋竟還有好的嘛!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
「噓!」月如鉤一只手指豎在嘴唇前示意陌小塵不要說話︰「出來了說完手指向下點了點。莫瀟塵頓時會意,向院中看去,果然看到一對男女,那男子一臉的笑容除了許文丑還有誰?那女子長相一般穿著大膽,滿臉潮紅。臉上滿是陶情蜜意。一看便知剛才必然有過。
嘿嘿,好一對狗男女。
二人行至一側的拱門許文丑一把抓住那女子一邊的玉兔,揉捏了兩下道︰「跟爹比起來我是不是更能讓小媽你爽快啊?」
那女子也不躲閃,任由著許文丑大手肆意而為的回道︰「那老東西自從娶了我就沒上過我的床,哪里做得了比較?」
許文丑勾起那「小媽」的下巴吻了一下道︰「以後常來,保準讓你這小騷蹄子爽到天上去——」
喲,老子是不是發現了點什麼?這個禽獸竟然給他爹戴了個綠帽子。趕明兒個兒有了時間說什麼也要來這個許府拜訪拜訪。看看他那忍者神龜的老爹長個什麼模樣,听說和楊不凡那老頭還是同僚。莫瀟塵月復黑道。
送走了「小媽」許文丑便轉身回到了房中。
「就是現在,快,把人給奴家月如鉤催促道。
「這不好吧——」莫瀟塵「羞澀」道︰「人家還沒有準備好
「我點——」月如鉤並起雙指就要運功點穴。
莫瀟塵看到這一幕魂兒都嚇飛了。連忙一臉真氣凜然的樣子將身邊的「植物人」女子遞將給了月如鉤。好像剛才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月如鉤接過了人,瞥了一眼莫瀟塵道︰「妹夫莫不是天生賤格?非要動手打在了皮囊之上才會听話?」
「大姨子勿要說笑。辦正事要緊莫瀟塵凝眉緊鎖,盯著院中,頗為「正經」道。
月如鉤只能搖頭嘆氣,這個妹夫就是一個滑頭鬼,被妹妹寵上了天,誰也管不了。
于是也不多言。月如鉤抱起那女子,便翩翩落在院中。這輕功又看得莫瀟塵目瞪口呆。
月如鉤將那女子放置許文丑的門口解了她身上的穴,接著輕叩了幾下房門便一個縱身又飛上屋檐,將莫瀟塵往下拉了一拉,示意暫時不要探出頭。這一系列的動作嫻熟老道,讓莫瀟塵不由得懷疑這個大姨子是不是沒事光干這缺德事了?
屋內的許文丑剛才與「小媽」偷情,那個騷蹄子索要過多,讓他也不禁感覺乏力想要早點睡下,誰知道剛要褪下衣衫回床休息就听見有人敲門。轉身一看並未看到門前有人。「誰?」許文丑趕忙合上衣衫問道。
但是周圍依然是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人回答。他警惕的摘下床頭的佩劍。輕輕的來到門前趴在門上仔細听了一會,發現沒什麼動靜便「嗆啷」一聲拔出寶劍,拉開了房門。此時月光正照在他的院中,庭院顯得異常的明亮,許文丑低頭一看門前竟然倒著一個左右掙扎蒙頭反綁的姑娘,嘴里還嗚嗚嗚個不停,顯然是塞了東西。那姑娘身量妖嬈異常,尤其是那身衣服,分明是今日白天在輕語樓看到的那個妖精般的女子所穿。
許文丑大喜,看了一下四周無人趕忙合上寶劍,一把抱起「夢中情人」趕緊關上房門回到了屋中。
美人在懷,感受著那嫵媚的身姿原本已經準備休息的龍頭又再次高昂。
月如鉤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個瓦片,很自然的就能夠看到屋內的景象,因為二人所在的屋檐是背月面,所以月光並不能順著瓦孔照進屋內,然而屋內卻被透過窗子的月光照的明亮。
莫瀟塵月如鉤二人腦袋挨在一起公用一個瓦孔,感覺到莫瀟塵的臉都快貼到自己臉上的月如鉤輕聲責怪道︰「你就不會再弄一個瓦孔?偏偏與奴家擠一個?」
莫瀟塵嘿嘿一笑輕聲道︰「我不會弄,萬一弄不好瓦片掉了下去咱倆還看個屁了
莫瀟塵口無遮攔,月如鉤知道他不講理,最後索性不理會,二人就腦袋挨著腦袋的看著許文丑即將上演的好戲。
「萬一他要把頭罩拿下來怎麼辦?發現不是你。這戲估計就看不上了莫瀟塵擔心道。
「先看看情況,若是他拿下頭罩奴家就給他一記麻針,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莫瀟塵一臉驚恐的看向月如鉤問道:「大姨子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什麼看我的啊?你不是要讓我把那個女人給——你跟她有過節,也別把你妹夫我也搭進去啊!」
「呸!」月如鉤羞道︰「亂想個什麼?奴家的意思是若奴家刺暈了他,你就進屋尋些那種藥,給他二人喂下去。到時候他就是不行也得行
莫瀟塵一定,頓時一愣。他當然知道月如鉤口中的那種藥只得是什麼了。再看向月如鉤的時候已經是難以形容的表情了。
這個大姨子也太心狠了,以後寧惹閻王莫惹大姨子啊,這句話一定要記住了。
月如鉤被莫瀟塵看得臉上發熱羞怒道︰「你到底干不干?」
莫瀟塵狂汗。這個大姨子說話太勁爆了,總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干。必須干莫瀟塵偷偷的佔了便宜。「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屋內有那種藥?」
「許文丑惡名在外,玩弄了不少良家女子,听人說大多是將那些女子強行擄到屋中施以藥物好稱他心意
「禽獸!」莫瀟塵表情憤然,接著輕聲不滿道︰「這小子這些寶貝在哪里弄的,不說分給老子點
「恩?你說什麼?」月如鉤疑問道。
莫瀟塵連忙打著哈哈道︰「啊,啊。啊,我是說那就算找到了我也不知道哪個是啊
月如鉤哪里會听不到莫瀟塵的話,她也不追問,只是淡淡道︰「奴家告訴你
莫瀟塵頓時一臉詫異的看向月如鉤,眼神瞬間變得詭異非常道︰「想不到大姨子還挺專業的啊!」
月如鉤並起雙指在面前一晃,莫瀟塵登時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趴在屋頂上看好戲。開玩笑呢,要是在這屋頂上被點了,老子明天就上新聞頭條了。偷窺官二代私生活——這長長的標題多顯眼。老子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許文丑現在心中大樂,他現在還以為這是黃泉得手已經把莫瀟塵 嚓了呢。這個女子自然就是事先說好的。
「黃老果然是老江湖,嘿嘿!」許文丑頗顯得意。那女子在懷里掙扎不停。
她越掙扎許文丑越興奮,于是他一把將那女子扔在床上,趕忙用床頭四角處的麻繩圈分別套在那女子的四肢上。
屋頂上的莫瀟塵眼楮睜得溜圓,心中滿是不可思議道︰古代就有sm了?看許文丑這麼嫻熟的動作,很顯然是長干這事啊!不行啊,老子再看下去非得出丑不可,于是他趕忙把臉瞥到一邊看向月如鉤。二人挨得如此之近莫瀟塵好懸又要親到月如鉤的臉上。
不過莫瀟塵豈能允許這種沒事成為遺憾?撅著嘴就要往前送,忽然感覺到腰間被人頂住,然後就不干再有何動作了,只能乖乖的退回到原位。
月如鉤示威一樣的看著他警告道︰「莫要動什麼歪心思,奴家可沒有妹妹那般好說話!」
會武功就可以用手指亂頂人啊?等老子牛逼了,說什麼也要頂回去,不用手指。
「大姨子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做一個實驗,就是看看我撅嘴的極限是多少。並不是想親你
提到親這個字的時候月如鉤還是有些不自然,不過轉而換上一股媚笑道︰「你要是真相親,那就在妹妹面前親奴家一下,奴家絕不躲閃如何?」
莫瀟塵一听要當著女媧的面,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不敢再多言。
月如鉤笑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跟你就不應該多言,直接抬出顰兒便是
「他在干什麼?」這時莫瀟塵看著屋內的情況臉上滿是疑惑。
ps︰
一章奉上,還有一章。莫瀟塵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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