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瀟塵擺出一副你殺了吧的樣子月如鉤急道︰「那一會兒若是妹妹進來看到了你,奴家該如何自處?」
「總之我就是不到床底下,換個地方就行
這個妹夫關鍵時刻耍起了小孩兒脾氣,這讓月如鉤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看到放在前的衣櫃,月如鉤心中一喜。
女媧站在門外等了許久不見月如鉤來開門,只听到里面一陣窸窸窣窣,還以為是月如鉤是在換衣服,外面天寒女媧只批了一件寬單衣,微風一過還是有些受不住這點濕寒。
她輕聲道︰「姐姐顰兒冷了
就在這句話剛說完月如鉤的房門打開了,此時月如鉤穿了一件松垮的衣衫,用褻衣簡單的圍著露出了大半,頭發散亂子在身後,臉色有些微紅,儼然一副「就寢」起來後的樣子。如此香艷的一幕讓女媧看了都是臉色一紅,更別說此時在衣櫃里看著月如鉤換衣服的莫瀟塵了,差一點就失血過多而死。
月如鉤將女媧引進屋內合了門,女媧一進屋就開始四處的張望好像要找什麼東西一般,月如鉤心中有鬼連忙拉住女媧的手將她引到床頭道︰「妹妹這麼晚了還不睡?若要被妹夫知道了又該心疼了
女媧臉色羞紅道︰「姐姐又開顰兒的玩笑了
說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一樣道︰「姐姐,剛才我好像听到了相公的聲音,你听到了麼?」
月如鉤心咯 一聲,「笑」道︰「想來是妹妹太過依賴想念妹夫,才導致幻听的吧!」
女媧羞的點了點頭道︰「姐姐不怕你笑我,最近顰兒不知道為什麼,一刻見不到相公心里就惦記著他,天天盼著他回來,念著他對我的好,姐姐,顰兒怎麼了?」
月如鉤撫模著女媧的頭道︰「傻妹妹。你這是病了!」
「什麼病?顰兒怎麼不覺得?」女媧詫異道。她在仙界雖然從未病過,但是她也知道病的感覺不好受。
「這種病,既不疼也不癢,只叫人難受的緊,妹妹怕是患上了這種病了
「怕是正如姐姐說得那樣女媧臉上露出了幸福的樣子道︰「有時候顰兒就在想,就算有一天為相公死了也願意的很。這也是一種病麼?」
「妹妹莫要瞎說,你若是掉了一根頭發妹夫都要心疼死。以後可莫要再有這般想法了,這種病叫做相思病!只有愛到極致的時候才會出現
女媧一听神色焦急道︰「那相公還是不要愛我愛到極致了,我不要他得病
這個小妞是要感動死老子啊!櫃子里的莫瀟塵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忽然一道凌厲的視線透過櫃子縫掃了過來,月如鉤正死死的剜著他。
呃——這個大姨子剜我干嘛?
「傻妹妹。這種病不算病,治療這種病的方法簡單至極。只要你跟妹夫長相廝守永不分離便可一生無恙
女媧點頭道︰「顰兒就是說一說心里的話,姐姐莫要笑顰兒痴傻就好
「怎麼會,那個傻小子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顰兒也福氣
月如鉤哭笑不得道︰「好好好,你們倆都有福氣
二女同時不由得一笑,此時屋內因為沒有「外人」的原因,二女穿著都是居家便服。兩個麗人的一動,一笑又讓櫃子里的某人大飽了眼福。
「姐姐,這是什麼?」女媧指著床上的木釵道。
完了,要露餡兒,莫瀟塵心一緊。
「這,這,這是姐姐練功忘情所致月如鉤口不擇言道。
「晚上?練功?」
「對,對啊,最近姐姐發現趁著月色練功很有效
「那這個也是姐姐練功所致了?」女媧又指著床頭的銀針道。
「是。是啊,練功總不能只練一次吧。應該多練幾次,妹妹你看說罷只听「嗖嗖嗖」三聲,三根銀針「當當當」的扎在了莫瀟塵所在的衣櫃中間。
衣櫃里的莫瀟塵捂著小弟弟滿頭的冷汗直罵天,看著銀針冒出櫃子的針尖兒直逼自己的小弟弟身下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惡寒。
你這大姨子好不懂事,老子這個寶貝是能隨便用針扎的麼?若是扎萎了你妹妹我老婆還能「性」福麼?豈有此理。
這時櫃子外面的女媧拉起月如鉤的手道︰「姐姐,今日顰兒好像與姐姐敘敘話,姐姐若不困乏可以陪陪顰兒麼?」
就女媧那「卡哇伊」到極致的模樣,再加上那副我見猶憐的小出月如鉤又豈會拒絕?無奈只能委屈莫瀟塵再在櫃子里待一會兒了,等到女媧與她敘完話再讓他出來吧!
櫃子里的莫瀟塵一听女媧這話頓時只覺嘴里一陣發苦。
這個寶貝老婆今天怎麼突然間這麼「健談」了?相公跟大姨子「苟且」一次多不容易,最後變成你倆一被窩聊天,相公站在這櫃子里受罪,好歹我也是一個傷員啊,老天就不能發發慈悲,讓這個寶貝親親乖乖老婆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不行麼?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對莫瀟塵的祈禱並不感冒,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莫瀟塵快在櫃子里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時候月如鉤才將櫃門打開。
「你這人都這般模樣了,也能睡得跟豬一樣!」月如鉤「責備」的看了一眼莫瀟塵埋怨道。
「抱抱——」莫瀟塵伸出雙手就要抱月如鉤。
銀針一閃而過「叮!!!」入木三分。
莫瀟塵瞬間變得精神非常,一本正經道︰「大姨子,剛才我說的是夢話,你莫要當真,好了,現在可以上床了
月如鉤實在是拿莫瀟塵沒轍,這個人太會耍寶了,而且嘴上不佔便宜就不說話。
算了,都已經習慣了,說上床又不能真上床。月如鉤將莫瀟塵扶到床上。
由于金丹的修復莫瀟塵此時的傷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還有天驕的一些殘余的內力在他的體內流竄。
「咱們是不是繼續?」莫瀟塵嘿嘿笑道。
「繼續什麼?」月如鉤詫異的問道。
「月兌衣服啊!」莫瀟塵說得理所當然。
「呸,你這人滿腦子想得盡是些齷齪的事情,虧妹妹這麼寵愛著你!」
什麼叫我腦袋想得盡是些齷齪的事情?一開始是你要我月兌衣服的好不好?
「大姨子。你莫要瞎想,我只是想讓你給我運功療傷而已!」莫瀟塵一本正經道。順便來個胸推,哇嘎嘎。
月如鉤听罷真像腰斬了莫瀟塵,這個人說話始終帶著一股子不要臉的感覺,明明是禽獸偏偏說得那般義正言辭。
「你現在已無大礙,不用奴家再為你運功療傷了,好好的休息一夜便好
「咦?我已無大礙?我怎麼不覺得?大姨子你還是幫我把衣服月兌了看看吧?萬一不準呢?」莫瀟塵大言不慚道。
「沒有萬一。你已經沒事了!奴家確定的很月如鉤堅決道。
看來這讓大姨子給他胸推的願望破滅了——
「哦,那算了,誒——大姨子,你說我是不是個百年一遇的武學奇才?每次我受傷的時候肚子里都有一股熱氣騰騰的感覺。然後我就感覺到傷痛減輕了許多。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骨骼驚奇之人所獨有的?」
什麼武學奇才,你那是妹妹的金丹在你丹田里幫你修復身體。這個人好不要臉。
「哪里有什麼骨骼驚奇之說,你這人天天不學無術,定是從俠義典史上看來的那些誤人之說。練武必須日夜堅持,修內之人每天都要打坐調息,頓悟武學,一個人的武功修為主要是依靠非常人一般的毅力與悟性。根本沒有依靠骨骼的
莫瀟塵不懈的撇撇嘴輕聲狡辯道︰「你看到哪個軟骨癥的人成為武林高手的?」
「什麼?」
「沒什麼,大姨子地上涼莫要再站著了,快上來一起睡覺吧!」
「誰要和你睡覺?你這人莫要妄想了,難不成妹妹的心你沒看明白?」月如鉤一想到女媧對莫瀟塵的痴傻心里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總覺得和莫瀟塵走近了一點都是對不起女媧,但是偏偏好像有一股魔力作祟,總是讓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大姨子,你看你又思想不健康了吧?我說得睡覺就是單純的躺在床上睡覺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君子不欺暗室。我這麼一個純君子又豈會欺負大姨子?再說了,大姨子你是武林高手嘛。我要是有什麼不軌的動作你完全可以動一動手指就讓我死翹翹的嘛莫瀟塵言之以情曉之以理,舉例子、引典故的勸說道。
月如鉤听得哭笑不得,最後妥協道︰「一張床睡覺可以,不過得听奴家安排說罷月如鉤就將一根銀針就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床的正中間道︰「以這銀針為界,過界者就要受到處罰,妹夫哪里過界奴家就斬斷哪里如何?」
這一針的效果讓莫瀟塵再也不敢口舌花花,他趕忙拍手叫好道,「哇,大姨子好功夫,這銀針扎得好有水平!」然後老老實實的到了床內側,月如鉤則是拿著被子背對著莫瀟塵躺在了床外側。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月如鉤就听到身後傳來莫瀟塵可憐巴巴的聲音︰「那個,我說大姨子,這晚上天也挺涼的,咱家也沒個暖氣,你看你好歹給我些被子吧?」
月如鉤強忍著笑意道︰「被子就一條若是給了你,奴家怎麼辦?」
「大姨子你是沒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蓋一個被,這樣你也暖和我也暖和怎麼樣?」
「做夢去吧?誰要跟你同蓋一床被子?奴家還想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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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章,這幾日偏周出差只能保持每天一章更新,過幾天回去就能更新正常,希望各位書友忍耐一下,偏周知道這樣的確對不起各位的期待,但是偏周已經很努力的抽出時間來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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