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demon的事我才進一步了解,原來赫卡不僅僅是頭腦好,她的格斗技能完全不輸于我,有時在健身室我們會稍作切磋,結果是我的完敗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來時赫卡已經不在房間,我穿好衣服把被子疊整齊,揉著眼楮出去,發現赫卡正蜷在一樓沙發里抽煙,還在穿著薄襯衫大短褲,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非要等哪一天痛到你死去活來才肯改進?我拿著毛衣絨褲邊下樓梯邊瞪著她說。
赫卡見我下來,順手把煙摁滅在煙灰盒里,搓搓手,語氣特別期待,可樂,你終于醒了,我好餓。
你把衣服換上,我就給你熱飯去。她臉色依然很差,嘴唇微白,明顯還是非常的不舒服。
可樂赫卡很委屈的擰起眉頭,死不悔改。
我把衣服丟到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現在就穿,立刻,馬上,我看著你穿,你要是拒絕,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以後別想我按時給你做飯。
赫卡雙手在臉上痛苦的搓了搓,啊啊啊,可樂,你實在是太嚴格了。見我不理她,她沒辦法,只好慢吞吞的把衣服穿上。我用手狠狠戳了戳她的頭頂,我熱完飯出來別讓我看到你把衣服月兌了。
呵呵赫卡式的笑,她攤攤手,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回到廚房,早上做的東西已經冷透,而且現在也不是吃早餐的時候,收拾收拾都放回冰箱,留著明天我自己吃,然後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燜飯炒菜,等做好飯出去一看,還好,赫卡仍乖乖穿著衣服。
她身體雖不舒服,食欲倒不減,還是吃得很香,吃完就去書房拿了本書又縮回一樓的大沙發里。我把碗筷洗干淨,又將樓上樓下全部擦拭一遍,髒衣服洗一洗,該干的活都干完,一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半,見赫卡這邊也沒什麼大事,我突然想回家看看媽媽,自從住到赫卡這邊,已經有段日子沒回家了。
把這想法跟赫卡一說,她很爽快的給我放假,還問我需不需要現金給媽媽買點東西,我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赫卡已經提前將半年的薪水打到我的銀行賬戶上,她是個慷慨的老板,我自然也不是個卑鄙的員工。
離開前我告訴赫卡晚上會回來給她做飯,不過可能會稍微晚一點點,她也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我便匆匆出了門。
先抓緊時間去銀行提了些錢,買了點冬天能用到的東西,就直接回了家,媽媽看到我回來挺高興的,自然少不了詢問詢問有關新工作的事情,我簡單的把工作美化一下敷衍的和她講了講,如果讓她知道我的工作那麼恐怖和危險,她絕對會勒令我立刻辭職,才不管薪水有多誘人。
我和媽媽聊天的時候突然想到之前曾偶爾閃過的念頭,便是讓她給我織兩雙毛絨拖鞋,赫卡整天穿著夏拖讓人看著都難受,而且還不願意穿襪子,我媽媽的手工編織技巧可是被很多人夸贊過的,什麼毛衣、圍巾、手套、鞋子之類的全部難不倒她,只可惜我沒有從她那里遺傳到學這門技術的天賦,所有的家務我都能做得很好,但是這點卻完全不行。
媽媽自然願意為我出力,很高興的答應了我的請求,說這兩天就動手織,下次再回來時就能讓我帶回去。
我看看表,已經六點多,媽媽一邊說聊著聊都忘了時間一邊張羅著要去做飯,我趕緊告訴她我馬上得回去,那邊還有工作要做。媽媽挺失望的,她還以為我今晚會留在家里睡,但我也沒辦法,赫卡那邊離不開我,她又在痛經期,我不回去不知道她會怎麼虐待自己。
把取出的錢交給媽媽做家用後我就離開了,回去的時候順便買了點紅糖,晚上可以給赫卡煮點紅糖水,听說能夠減輕疼痛,因為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有痛經過,所以也不太了解這方面,只是听媽媽說女人不能著涼,否則就會這樣。
等回到事務時已經七點多,屋子里面有一位客人,是個年歲與赫卡差不多大的短發女子,我一進門就听她極熱情的說道,哇,這就是傳說中的可樂吧,久仰大名。
我一頭霧水的看向赫卡,赫卡仍穿著我給她的毛衣,下面的絨褲卻又換成了大短褲,蜷在沙發里,懶懶的說,這家伙是個瘋子的福音,你不用理她,我餓了,可樂。她一只手輕輕放在小月復部位,應該還是在痛。
喂喂,我是瘋子的福音,你是變態的天敵麼?那女子立刻反唇相譏,然後起身向我伸出手,嗨,我叫蘇菲,正經的職業算是個精神病醫生,和赫卡是老相識。
哦,你好,我叫洛可。我禮貌笑了笑,與她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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