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探案集 17消失的筆友(三)

作者 ︰ 瓶子里嘀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一直無法顯示,于是重新更新一下,不是有意偽更,抱歉~~~

qaq昨天去喝滿月酒,結果被灌了好多,淚目,整個桌的都不能喝,于是那家主人就只能一杯杯和我一個人干杯otz,不知道是她可憐還是我可憐

ps︰有木有發現叔叔之前寫過好多次賀卡童鞋想伸出拿煙又縮回去的情節,嘿嘿,她對可樂小朋友可是超級體貼的老者開始講述他的事情,他叫褚耀強,今年剛好六十歲,在西街區開著一家古玩店,同時幫人家鑒定古玩,一輩子都靠這一雙犀利的眼楮吃飯,因為身體原因沒辦法生育,所以膝下無兒無女,三年前結發妻子離世後就一直一個人生活,他住在自家店鋪的二樓,平時基本不怎麼出門,請固定的鐘點工來照料家務校園全能高手。一年前,偶然的機會從朋友那里得知筆友這一概念,由于生活寂寞便動了交友的念頭,將自己的地址和簡單的身份信息登在一家雜志的交友欄里,很快就結交了很多朋友,每日書信來往覺得生活多了許多樂趣,大概在六個月前,他又結交了一名新的筆友,對方的字跡十分的漂亮,對書法頗有研究的他一眼就喜歡上了對方的字,幾次來往之後他們逐漸的相互了解,得知對方叫陳萍,是一個四十六歲的已婚女人,同樣沒有兒女,和丈夫感情不是很好,非常寂寞,希望通過筆友來找到心靈的慰藉。也許因為有著相類似的苦楚,他對陳萍非常憐惜和在意,字里行間褚耀強能感覺出那個女人的活潑、熱情和風趣,又不失成熟的氣韻,只是憑借一封封來信,他便不自覺的在心中將那個女人的形象描畫出來。

一般人只將筆友作為一個消遣,閑來無事時才回信聊聊,陳萍是給他回信最積極和頻繁的一個,陳萍的地址就在隔壁的k市,當天寄的信隔天就會到,而算算陳萍給他回信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收到信的當天就回信,一直如此。有一個自己充滿好感又這樣重視與自己交往的筆友,褚耀強自然也傾注了更多真感情,隨著交往的深入,他更能體會到陳萍細膩體貼的關心,總是提醒他要怎樣怎樣注意身體,甚至會關注他這里的天氣,擔心他會感冒。

幾個月後,褚耀強終于忍不住向陳萍提出想看看她的照片,因為他發現他似乎已經有些迷戀上這個素未謀面又小自己十多歲的女人,每天都期待著對方的新一封來信,仿佛年輕時墜入愛河那般忐忑不安,即使他知道她已然是有夫之婦。

令褚耀強沒料到的是,陳萍沒有寄來照片,但竟說願意到這里來看望他,她覺得見面要比照片更加有誠意。這個消息讓褚耀強興奮不已,雙方約定好後,陳萍如約而至,見到面時褚耀強發現陳萍要比他預想中的還要美好,風韻猶存氣質溫淑。面對心怡已久的陳萍,褚耀強不可避免的動了心,但他不敢抱任何希望,畢竟自己比對方大了那麼多,對方還是有家庭的人,也許只是把他當作普通朋友,他也不敢去勉強什麼。誰知,陳萍給了他不敢想象的驚喜,她首先暗示出對他的好感,接著又帶著羞澀的主動突破了兩人最後的底線。兩人相處的幾天相當甜蜜宛若一對夫婦,陳萍幾乎和信中展現出的形象沒有差別,甚至要更加溫柔體貼,每天晚上睡前給他沖杯牛女乃,說牛女乃安神,而且上了年紀的人需要補鈣,她還帶來了相機,拍下許多照片,要留下美好的回憶,約定回去後把照片洗出來寄給他。

說到這部分時,褚老顯得有些羞愧,顯然他也明白這種關系的不道德和不光彩,但卻壓抑不住那份甜蜜的幸福感。不過接下來的事就有些詭異了,兩人建立非正常的情人關系,陳萍回去後依然相處甜蜜,但過了一個多月左右,漸漸的她在信里開始吐露出一種慌恐,說是可能有人要害她,她處在巨大的危險之中,並且這種慌恐愈演愈烈,陳萍不斷表露出希望褚耀強去救救她,可又說不出是什麼樣的危險,這種狀況維持了將近三個星期,直到不久前,褚耀強的信再沒收到回復,徹底失去了陳萍的聯系,他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去找陳萍,畢竟對方是有家室的人,正躊躇著下不定決心,昨天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听聲音是陳萍,對方好像很驚恐很害怕,只說了一句「來救救我」,電話就被掛斷,這讓褚耀強再也不敢猶豫,決定去k市找陳萍。可他一個人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听聞赫卡是個很厲害的偵探,便慕名而來尋求幫助,他承諾薪酬絕不是問題。

听完褚老的敘述,赫卡問道,你們來往的信件都帶來了嗎?

我帶來了最近幾封,就是她開始說自己有危險的時候。褚老從口袋里把信件掏出來,信封干淨平整,連撕口都整整齊齊,可見這位老人十分珍視與陳萍的交往。

赫卡迅速看完之後把信遞給了蘇菲,在我與蘇菲湊在一起看信時,她又說道,我希望您能將全部的信件借給我看看,我是指她與您全部的來往信件,您肯定有保留著,對吧。

這有這個必要嗎?褚老似乎不太願意。信件畢竟涉及私隱,換作是我,大概也不會願意讓陌生人翻閱吧。

如果要我協助調查,那麼我就要了解事情的全部過程,若是您只肯提供片面的信息,很抱歉,我恐怕不能接受這種委托。赫卡果斷而明確的給出了兩個選擇,要麼交出私信,要麼另請高明,這家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很決絕,我的小筆記本上又該多上一條。

褚老猶豫片刻,最後終于做了決定,好,我現在回去取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今天就動身起程去k市。

沒問題。

得到赫卡的承諾,褚老很干脆的離開。我和蘇菲也差不多把信的內容大致讀完,基本與他敘述的一致,信里透著一種莫名的慌恐,卻又沒有道出因由,言詞間不似有難言之隱,倒好像是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危險,就是憑感覺覺得有人要害她。

蘇菲把信扔到桌上,既然有時間,我就陪你去吧。

沒有人希望你同去。赫卡懶懶的斜仰著,手下意識的還會護著小月復。

切,不希望我去你還把信給我看。蘇菲伸手去撈被赫卡丟到一旁的煙,卻又被赫卡搶先一步拿走,喂,讓我抽一根會死啊,要不要這麼小氣。

可樂不喜歡煙味,要抽就到樓上去,或者出門去抽。赫卡不耐煩的掀開煙盒杵到蘇菲面前。

在一旁的我頓時有些怔住,確實我不喜歡煙味,但從未與赫卡談過此事,畢竟這是她的家,而我只是她請來的搭檔。可是這樣一想,自從我住進來後,赫卡就很少會在我面前抽煙,通常我在樓上時她會在樓下抽,我一下來她就會熄滅。

蘇菲听了恍然大悟,嬉笑著把煙推走,哎喲,早說嘛,忘了可樂是好孩子,肯定不會抽煙的。

我搖搖頭,沒關系,你們不用特別在意這個,想抽就抽吧。可是赫卡,你怎麼知道我

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來了,人的表情太多必然會將自己的所有想法徹底暴露,只要善于觀察就可以發現很多信息。仿佛知道我要問什麼,赫卡直接回答道。

難怪我見過很多次赫卡想要伸手拿煙卻又收回的動作,原來都是因為我在她身邊的緣故。打從第一次見面起,她就已經把我看得很透徹了吧,這樣的人真有些令人畏懼,換個角度想想,卻也異樣的細心和體貼,讓我不禁有些欣喜的感動。

蘇菲沖我擠擠眼,我就說了吧,讓你不用擔心,這家伙相當中意你呢。

你們說了什麼?赫卡眯起眼眸,狹長的眼尾微翹,氣場瞬間變得危險。

蘇菲根本不怕她,單手抱胸,模著下巴歪歪頭,這是我跟可樂之間的秘密,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

赫卡用鼻腔不屑的哼了哼,沒再說話。

很快,褚老就再次回到事務所,用袋子裝了厚厚一沓封放到桌子上,這就是全部了,差不多半年的信。

赫卡用她超常的閱讀速度在很短的時間便把信全部讀完,然後一抬眼,這麼說,你們在一起時那些照片,她並沒有給你寄過來?

是的。褚老點點頭。我至今也沒有她的照片,所以真不知道到了那里萬一找不到她怎麼辦。

赫卡把信歸還給他,便開始與之簽定委托合同,在此期間我麻利去收拾些簡單的衣物和日常用品,接著便直接起程去了k市。

我們開了兩台車,一台是赫卡的一台是蘇菲的,本來赫卡是要我和褚老都坐在她的車上,讓蘇菲一個人開另一台車,但蘇菲才不願意,她硬是把我拉上了她的車。于是,我們就以這樣一台車兩個人的分配踏上了旅程。

一路上蘇菲的話都沒停過,大概精神病醫生都要很健談吧,認識赫卡之前我從沒接觸過這些對常人來說比較稀奇古怪的職業。與蘇菲的相處是很輕松愉快,可我心里還有放心不下赫卡,她今天才是經期的第二天,瞧她時時會把手放在小月復的樣子就知道一定還是在痛的。

蘇菲好像對我的經歷非常好奇,一直問我關于在軍隊時的事情,听我的回答時,她的神情中帶著一種難懂的深奧,最後還似笑非笑的說讓我好好照顧赫卡,我雖然輕聲答應著,但是不太明白蘇菲是什麼意思。

走高速公路,幾個小時就到了k市,我們先找了家餐飲解決溫飽問題,赫卡不喜歡所有飯店的食物,所以根本就不挑,吃得很少。借著餐館的熱水讓她把藥吃了,看她臉色不算太差,我還是不太安心。

吃過飯,我們一行人就直奔陳萍的通信地址,那里是一個舊式的住宅小區,樓房非常密集,陳萍住在其中一棟的一樓,費了些力氣才找到她家,外面是鐵網式的舊黃色防盜門,里面是紅色木門。

按響門鈴,許久才有一個男人來打開里面的門,那男人蓄著胡子,高高瘦瘦的,看見我們,一臉疑惑,你們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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