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被強勁力量擊飛出去的白石砸在了大廳之內的木柱之上。
在白石的身子砸到木柱之上,感覺整個大廳都猛烈的抖動了一下,其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他手中的茶壺也因此砸在了地上,發出了‘ 里啪啦’的聲音,滾燙的茶水濺在白石的身上,所幸沒有濺到他皮膚外露的地方。但胸口傳來的悶痛,依舊讓得他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一旁的蘇軒看得此幕,忽然大叫一聲,跑到了白石的面前,將砸在地上的白石扶了起來。
而就在此幕,那一直坐著的東晨子其神色卻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他握著的茶杯,在‘啪啦’一聲,手掌緊握的情況之下,化為了粉末。原本坐著的身子也在此刻緩緩的站了起來,其身上的衣袍,在此刻竟然是無風自動!就連那滿帶微笑的面孔,在這一瞬,也變得鐵青起來!
「北晨子!我東晨子已經給足了你夠大的面子!這是東晨莊,並不是你的北晨莊!容不得你撒野!」東晨子的聲音,帶著低吼,瞬間彌漫在這東晨莊,將得這東晨莊周圍停留的一些鳥兒,驚恐滌竄開去。
一道強勁得幾乎要將整個大廳充斥得爆炸的力量,將得原本空曠的大廳,變得壓抑無比!
見得此幕,那一旁坐著的南晨子和西晨子連忙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有事好好談。」
但此刻的東晨子仿佛听不見他們的言語,在目光投向北晨子之時,有著幽幽森然光芒!
北晨子與東晨子對視著,她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中的利劍。那利劍之上,頓時有著一條條如同小蛇一般的白色力道快速的穿梭,瞬間將得她的身子,完全的包裹而住。
而其余的弟子,在看到此幕之時,一個個眼神中,皆是帶著驚駭之意!
縱使如此,那站在北晨子後面的兩名中年男子,在第一瞬間,便站到了北晨子的面前。
「看你這東晨子這般架勢,你東晨莊要為了一個弟子與我北晨莊翻臉不成?」被白色力道包裹下的北晨子淡然開口。
「今日之事,是你北晨子先不敬在先,你何嘗也不是為了一個弟子,在我東晨莊大打出手!」
東晨子沉喝一聲,強勁力道從他的身子內,轟然而出。直接擊中在北晨子的前面的兩名弟子身上,將這兩名弟子,瞬間擊飛出去,砸在了大廳的木門之上,那木門很是堅硬,但因為強勁力道的原因,在這兩名弟子砸向之時,依舊是化為了碎末,四濺而去。
而東晨子的身子,也是在瞬間,臨近了北晨子的面前。強勁力道沖擊之時,竟然將得北晨子的身上,直接逼退了幾步。那般實力,絕對不亞于北晨子。
而事實上,在北晨子和南晨子的眼中,這東晨子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平時這東晨子痴迷于燒酒,無暇修煉。而今所表現出來的,卻不得不讓北晨子有些咋舌!
但對于西晨子來說,他與東晨子的關系較好,對東晨子的實力也較為了解。雖然東晨子嗜酒如命,但東晨子一向低調,一般不顯露出自己的實力。曾經兩人切磋幾次,都無上下之分。而他更清楚的知道,每一次切磋之時,東晨子都沒有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所以當這一幕出現之時,西晨子卻是為北晨子捏了一把冷汗。
仿佛在這一瞬間,北晨子原本得意的眼神中蘊含了前所的驚恐,她看著眼前的東晨子,如同看一個陌生的強者一般。強勁的力道壓迫,壓得她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若你北晨莊真要與我東晨莊為敵,那就莫怪我東晨子翻臉不認人,縱使你北晨莊有上千上萬弟子……我東晨子,一樣不會害怕!」東晨子沉喝一聲,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身子迸發出來的力道,也在此刻,緩緩的收斂起來。
見得東晨子收回了力道,北晨子方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但性子桀驁的她,並非因為東晨子的讓步而感到絲毫的感謝,而是咄咄逼人的說道︰「今日之事,自然不會引起我們莊派之間反目成仇。我只希望,有個了斷……」
東晨子退了回去,坐回木椅。冷哼一聲,並沒有直視北晨子。
「我想,在南晨師弟和西晨師兄的面前,將此事說清楚……我愛徒蔡恆,其實力在築基期六重,而在剛才我查探白石之時,他的實力,卻在築基期四重。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一個實力築基期四重之人怎麼會打傷一個實力築基期六重之人。」北晨子開口說道。
聞言,一旁的西晨子很是驚訝的看向從地上已經站起來的白石,眼中白石詫異之色。他清楚的知道,這白石在西晨莊之時,完全沒有修煉奠賦。最起碼,于他再三查探之下所確定下來的事實。而今,白石剛來東晨莊沒幾日,便是一個築基期四重之人,這點,不得不讓他為此感到驚嘆。
但眼下的情形,並不允許西晨子去驚嘆這些問題,而是應該想想,作為一個師兄,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但事實證明一切,當下他無論怎麼說,這北晨子不會松口,被激怒了的東晨子更不會松口。
「若不是你東晨子在白石身上釋放了詭異的力量,白石又怎麼可能傷害到蔡恆呢?」北晨子繼續說道。
聞言,東晨子猛然抬頭看向北晨子,怒聲道︰「我最後再警告你北晨子一句,我希望你北晨子不要血口噴人!看在你是一個女流之輩,我方才不與你過多計較,若是你非要咄咄逼人,那就莫怪我東晨子手下不留情!」
「好了,都少說兩句了,今日之事,依我看,還是算了吧。若真是白石的錯,那北晨師妹你的意思是想叫東晨師弟將此人逐出東晨莊?」許久沒開口的南晨子連忙開口勸說道。
「沒門,想到別想……今日之事,既然她北晨子都這樣做了。也已經沒有誰對誰錯,我不可能將白石逐出師門!」南晨子的話語落下後,東晨子繼續沉聲說道。
「這……」聞言,南晨子看向一旁的西晨子,卻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好。
「一人做事一人當……昨日之事,已經不管誰對誰錯,依你們北晨莊的意思,你們想要怎麼處置我白石就怎麼處置,沖著我一個人來,別針對這東晨莊。」就在這時,白石開口。
听得白石的話語,北晨子的嘴角忽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好……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今日也不會為難東晨師兄將你逐出師門,但你必須得答應我,一年之後,待我弟子蔡恆的傷勢痊愈之後,與其比試一場。我倒要親眼看看,你這個築基期四重,為其他莊院所不要的廢材究竟是如何打傷我的愛徒的。」
事實上,在南晨子和西晨子的眼中,白石之所以能打傷蔡恆,並不排除白石的身上,有東晨子留下力量的這種可能。而今白石的這番話語,的確是讓得他們有些大跌眼鏡。
而對于東晨子來說,他並不為此刻的白石擔心,他清楚的知道白石有多麼高的修煉天賦,更知道在那酒窯里面所發生的一切。而今的他,倒是選擇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
白石向前走了兩步,眼神中閃過決然,看向那遲遲沒有開口的蔡恆,又將其目光投向了北晨子的身上,胸口傳來的悶痛讓得他在目光投向北晨子的身上之後,有著濃濃森然。更是將北晨子的模樣,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
沉默了瞬間,白石將其聲音,故意的放大︰「一年之後,我白石定然會與蔡恆比試一場,是否因為東晨師叔在我身上釋放詭異力量的原因,才能將蔡恆打傷,到時候,自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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