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之霸上女軍王 006 情動之後

作者 ︰ 姐是爺兒

章節名︰006情動之後

006

羅以歌頭也沒回,就嗓音低沉的凌厲道︰「殺過去!」

羅以歌的殺過去一出,k1幾人都心中一凜。

這要怎麼殺?他們都沒看到有人。

羅以歌不是一時沖動才想著要帶k1沖到邊境前方去的,其他戰士那邊同樣一直沒傳來動靜。

雙方一直這麼僵持的話,還不定得耗到什麼時候,總有一方要主動出擊。

對于習慣將戰局掌握在手中的羅以歌,主動出擊也沒什麼不好。

「羅隊,我們就這樣過去,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對于羅以歌的命令,顧林雖然從不質疑,但她還是不太確定的低聲追問了一遍。

在戰場上,先發制人與後發制人在某種特定場合時,區別可不是一般的大。

「沒讓你們過去,你們守在線上掩護我,我一個人過去羅以歌身形矯捷的無聲穿梭在林中,伏著腰片刻不停地的前移著。

危慕裳眸光一暗,眉頭微皺的看著羅以歌挺拔的背影,他一個人去?

「太危險了,我也去兩個人一起的話,多多少少還能掩護一下,一個人孤軍奮戰的闖到敵軍的境地,危慕裳終歸是不太放心。

羅以歌前行的速度越來越慢,在距離國境線一百米處的一堆草叢後,他停了下來。

「我過去探查敵情,你們都安分的呆在這里,有情況我會通知你們羅以歌回轉過身看著身後的k1六人,低聲說著他的想法。

通過前三天的觀察,羅以歌發現每晚十點鐘的時候,國境線外的五百米外的地方,都會有些類似清風吹動草葉的動靜。

據他的經驗分析,那應該是敵軍的換崗時間,他在這個時間潛伏過去的話,被探查到的機率會大大減小。

「明白相較于其他成員的沉默,只有西野桐一人點頭贊同羅以歌的做法。

「注意安全危慕裳在沉吟了兩秒後,看著背對著光看不清楚神色的羅以歌,終是同意了羅以歌的打算。

「要是一個小時後我還沒回來,你們立即撤離此地,明白沒有?」

羅以歌的瞳眸一一掃過面前的六人,在深看了眼作為副組長的祁覆後,他的視線落到了危慕裳臉上。

「是!」

與其他人點頭肯定回應的反應不同,危慕裳只是黑瞳一瞬不瞬的看著羅以歌,淡然的眸底深處有著一股固執的執著。

當羅以歌一轉身朝國境線而去時,k1六人紛紛快速的就近找個狙擊點蹲守起來。

五十米……

三十米……

看著羅以歌的背影一點點的靠近國境線,危慕裳這心里就控制不住的緊張起來。

危慕裳從瞄準鏡里看出去的世界,更是犀利沉冷的觀察著國境線外的情況,抿緊的唇,誓必要在一出現突發情況的那一瞬間就解決掉目標。

羅以歌雖然身形矯捷的快速移動著,但他同樣不敢放松,一雙深邃的瞳眸警惕的四處瞟動著。

特別是在即將沖過國境線的前一秒,羅以歌更是一股作氣就沖到了,國境線外十多米處的一塊大石處躲了起來。

職業軍人都懂,若非一般情況,國境線外的地方是不準開槍的,但國境線內的範圍就不同了。

這也是羅以歌為什麼跨過了國境線,就先找個安全避風港的原因。

林中寂靜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叢林中連一絲清風都沒有,漆黑的夜色跟危慕裳此刻的心情一樣,低沉的壓抑。

羅以歌握緊了沖鋒槍躲在石頭後,在閉著眼仔細聆听了五秒,也沒听到任何的動靜後。

羅以歌這才睜開雙眼,側頭從石塊邊緣看向身後的叢林。

跟先前看到的情景一樣,樹還是那樹,草還是那草,依然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半蹲在石塊後的羅以歌,往前看了眼來時的方向,同樣的一派平靜,他完全找不到危慕裳六人藏在什麼地方。

羅以歌抬手看了眼時間,二十二點整剛過三十秒。

深吸一口氣,羅以歌握牢了掛在胸前的沖鋒槍,貓著腰起身後,瞳眸快速的掃動間,再次奮勇直奔向敵軍的地盤探去。

看著羅以歌的身影漸行漸遠,危慕裳的精神力就更加的集中了,不放過任何的一絲風吹草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k1六人在陸續換了個視野更寬廣的狙擊點後,他們已經維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的趴伏了近四十分鐘了。

危慕裳所在的地方位于一個土堆後,放眼四周,算是一個比較有利的制高點。

但在羅以歌行蹤詭秘的路線中,危慕裳早就已經看不到羅以歌消失在哪棵樹後了。

在夜色的掩飾下,羅以歌游走在叢林中一直往前探了一公里多,才在發現了第一道身影。

瞥到樹影斑駁的叢林間閃現出一道身影,彎著腰仍在前進的羅以歌,當即就瞬間臥倒在原地。

趴伏在地上,羅以歌先是抬頭看了眼閃過身影的右前方,沒察覺出異常後,他這才悄悄的拿出紅外線望遠鏡張望起來。

在兩個小圓鏡的世界里,剛開始的時候,羅以歌並沒有在原來的方向偵查到任何的情況。

過了約莫十秒鐘之後,羅以歌才在枝葉間隙中,看到一個手握長槍身穿叢林迷彩作戰服的yn士兵,在他晃了一瞬,緊接著又消失了身影。

仔細觀察下,羅以歌發現那個yn士兵是一個巡邏兵,正左右來回的行走巡查著周圍的環境。

第一個目標出現後,找準位置的羅以歌,收起望遠鏡,便更加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匍匐前進著。

又往前模索進了約五十米後,因視野大大開闊,羅以歌已經能看到敵軍駐守的崗位房屋了,他便停止移動不敢再貿然前進。

從羅以歌的方向看去,他的視野所及之處,是由三個一層平房及一個崗位亭所構成的小哨所。

其中一座平房背對著羅以歌,另外兩座並排建造的平房與第一座平房成垂直角坐落。

平房前約十米處有一支旗桿,旗桿上懸掛著一面旗幟,在夜晚無一絲清風的情況下,那面旗幟正柔順的垂掛在旗桿上頭。

雖然旗幟並未飛揚著舒展開,但僅一眼,羅以歌也能認出那是一面yn國的國旗。

羅以歌先前看到的那名yn士兵,此刻正站在背對他的第一個平房上來回巡邏著。

而哨所內的情況,被第一座平房給遮擋住了視線,羅以歌看不到里面的情況,沒法模清楚他們有多少人多少裝備。

望遠鏡一轉間,羅以歌突然看到哨所內出來了一排士兵,有六個人,他們個個手持長槍,正步伐整齊在哨所周圍巡查著。

當哨所周圍多出一個巡邏小隊後,羅以歌一抬眼間,赫然發現其余兩個平房房頂也跑了兩名士兵上去。

他們一人佔據著一個平房頂,上去繞著房頂走了一圈後,他們便悠閑的抽起了煙聊起了天。

看到敵軍此種嚴防死守的情景,羅以歌看了眼時間,二十二點三十二分。

羅以歌並沒有立即返回,而是一動不動的趴伏在原地,繼續觀察著敵軍哨所的情況。

十分鐘過去,除了先前看到的那些巡邏士兵,羅以歌並沒有再看到其他的人。

此時,將該探查的敵情也大致的模了個清楚後,羅以歌也準備撤退了。

但在羅以歌剛準備放下望遠鏡撤離時,他從兩個小圓鏡後面,卻瞥到房頂上的一名yn士兵突然扭頭轉向他的方向。

瞬息一瞥間,yn士兵的這一個突然轉頭,嚇得羅以歌連忙放下望遠鏡,腦袋也緊緊的趴著地面動也不敢動一下。

「怎麼了?」另一邊的平房頂上,yn的a兵見跟他聊天聊得好好的b兵,突然轉頭盯著國境線的方向,便也緊張的握緊了長槍詢問道。

「沒什麼,剛才一瞬間,好像有種被偷窺的感覺b兵仔細的勘察著羅以歌的方向,卻什麼異樣也沒發現,便隨意道。

兩軍現在在暗戰,但b兵想,就是給z國那些兵一百個膽子,他們也未必敢靠他們那麼近。

「汗!我還以為你發現了什麼呢!」a兵瞅了b兵一樣,隨即放下手中的槍,轉而去掏口袋里的煙抽。

「他一直都這麼神神經經,你又不是不知道另一個方向的c兵,瞅了瞅b兵,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羅以歌的方向,隨即也不在意的說著。

「現在是特殊時期,還是謹慎點好。誒,你怎麼又抽上了?你這煙頭在黑夜里很容易暴露目標的!」

b兵也知道自己做事太過風吹草動了,但他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轉頭見a兵又在抽煙後,看著他煙頭上的點點星光就眉頭微皺道。

「平時在部隊想抽都沒得抽!都到這荒郊野嶺來了,還不讓抽幾根啊?」

a兵顯然是一個煙癮不小的人,他見b兵這番模樣,深怕他過來搶煙似的連忙閃到了一旁去。

在低下頭的一瞬間,羅以歌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了那麼半拍,約莫一分鐘過後,羅以歌還是動靜都沒听到,更別說槍聲了。

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羅以歌謹慎的看向哨所的方向。

羅以歌見房頂上先前站在一起聊天的三名士兵都不在視線里後,他便右手抓著槍左手一撐,修長的身影轉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快速的將望遠鏡塞回背包里,羅以歌也不在回頭看,動作流暢的貓著腰就開始往回撤退。

待羅以歌撤回到距離國境線還剩五百米處時,身形矯捷快速穿梭在叢林中的他,突地一個急剎車瞬間停下腳步朝左側看去。

當羅以歌側頭的時候,在左側五米處的一棵樹下,他猛然間對上了一雙剛睜開雙眼的眼楮。

跟坐在樹下打盹剛醒的yn士兵一對上眼,下一瞬間,羅以歌的已經身形一閃以閃電般的速度朝他攻去。

五米的距離,幾個跨步間,羅以歌單腿一彎雙手一伸,猛然間半跪在yn士兵身前的他。

在yn士兵還坐在地上睜大雙眼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 嚓’一聲,以狠戾果決的手段,一把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看著yn士兵的腦袋瞬間耷拉歪倒在一旁的樣子,羅以歌視線快速的掃了眼他身上的裝備。

跟哨所里的yn特種兵不同,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難怪執勤的時候會在這里打盹睡著。

yn國的特種兵水平在國際上並不弱,之前羅以歌還在猜測這一次yn國並沒有派特種兵到獵人學校學習,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現在看來,他們是在積極準備如何擴張版圖,所以才沒空去獵人學校了。

二十二點五十七分。

危慕裳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時間,時間越接近二十三點,她看得就越頻繁。

羅以歌說,如果一個小時他還沒回來的話,就讓他們撤離此地。

現在,距離一個小時就只剩三分鐘了,可羅以歌的身影還是沒出現。

祁覆從依然平靜一片的國境線上收回視線,轉而去看左側十米遠,隱藏在草叢後的危慕裳。

猶豫了兩秒鐘後,祁覆端著槍彎著腰,就悄悄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裳,也許我們該撤了蹲守在危慕裳身旁,祁覆看著她依然埋首在瞄準鏡前的側臉,略冷的聲音就低低道。

祁覆說撤,並不是想丟下羅以歌不管,他相信羅以歌能應付得了。

且他們並沒有听到槍聲,最也可以說明一點,羅以歌應該是安全的。

之所以說應該,是因為沒槍聲還代表著另一種極端不好的可能,那就是羅以歌被俘虜了。

但以祁覆的經驗來看,要活捉了羅以歌,貌似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再者,一個小時不見他回來就撤,這是羅以歌走之前就交代下來的命令。

「還有兩分半,我們再等等危慕裳依舊專注在瞄準鏡的世界里,好像那些一動不動的樹和草,能讓她她想要知道的信息般。

危慕裳的聲音很低,很淡,從她的聲音里,祁覆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和情緒。

盯著危慕裳的側臉看了半響,祁覆從草叢的間隙里看了眼國境線的方向,還是什麼情況都沒有。

「裳……」祁覆並沒有去看危慕裳,他在垂眉低眸了幾秒後,轉而盯著國境線的方向輕聲呢喃著危慕裳的名字。

「……嗯

祁覆低喃了一句危慕裳的名字,危慕裳以為他是有話跟她說,結果她等了半天也沒等來祁覆的下一句,她便又以為祁覆是在等她的回應,便出聲嗯了一句。

側頭看向危慕裳,祁覆看著她從頭到尾看都看沒過他一眼的側臉,心中泛起一股苦澀。

就算前方沒有羅以歌的身影,她也不願意扭頭看他一眼麼?

對待感情,從某一方面來說,其實祁覆跟危慕裳一樣。

對于圍繞在危慕裳和羅以歌之間的不明氣氛,其實祁覆一早就有察覺到,剛開始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遂並沒有放在心上。

等他知道了自己對危慕裳的感情後,他便開始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危慕裳和羅以歌之間,其實什麼都沒有。

這一些圍繞在明里暗里的莫名情愫,其實看得最清楚的人是西野桐。

祁覆能正視他自己的感情,能正視危慕裳和羅以歌之前的情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西野桐時不時就在他耳邊給他洗腦換來的成果。

又過了好半響,其實也就幾十秒而已,危慕裳在‘嗯’了之後,還是沒等來祁覆的下一句時。

危慕裳終于將注意力從前方的陰森叢林間移開,轉而去看身旁的祁覆。

一對上祁覆那雙飽含各種復雜情愫的冷眸,危慕裳這心里就機警的一咯 。

祁覆太過復雜的深黑冷眸,讓危慕裳直覺的就想要躲開,而她也確實那麼做。

看著危慕裳僅一眼便快速移開的黑瞳,祁覆本就復雜的冷眸,此時更是增添了一抹疼痛。

「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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