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117車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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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老爺子的老臉更是一沉,看著危元繼命令道︰
「把危慕裳給我叫回來!」
危元繼看了老爺子一眼,又看了看危元溪,隨後不緊不慢的追著危慕裳他們的背影而去。
「爺爺,危慕裳她怎麼能這樣!」搖著老爺子的手臂,危元溪就拉著臉嘟著嘴控訴起危慕裳來。
面上如小兒女般撒著嬌,危元溪的心里卻如惡婆婆般狠毒。
危慕裳這個賤人,勾引誰不好,竟然敢去勾引她的羅哥哥。她絕不能讓危慕裳的陰謀得逞,羅以歌是她一個人的!
「哼!我就說這個人沒用,這麼小年紀就已經學會她母親的勾魂攝魄了老婆子在看了危慕裳的背影一眼後,就嫌棄的移開了眼,轉身回了大廳。
不是老婆子對危慕裳有多大的偏見,只是在她看來。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母親都能做出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來,難保危慕裳也這麼做。
現在更是印證了這個事實,危家跟羅家是世交。危元溪對羅以歌抱有什麼樣的感情他們長輩都知道,危家早已將羅以歌當成了女婿來對待。
但這個女婿必定得是危元溪的丈夫,而絕不可能是危慕裳的丈夫。
「這件事我會解決,你別擔心輕拍了拍危元溪的手,老爺子安慰了她一句後,便也跟著轉身進了大廳。
雖然老爺子是在安慰危元溪,但其實他心里也沒底。
羅以歌是個什麼樣的人,同是軍人又是過來人,老爺子都看在眼里。羅以歌一看就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擺布的人,他心里是什麼想法,老爺子也猜不透。
若他今天的做法並不是為了要幫危慕裳找回顏面,而是真的是對危慕裳有所不同的心思。老爺子皺緊了兩條白眉,這件事可不好解決。
若事情真的出乎他們的意料,老爺子沉了沉一雙老眼。那轉機,也只能從危慕裳那里下手了。
雖然對危慕裳的了解並不是很多,雖然她一直都是靜靜的沒跟危家翻臉過。但直覺告訴老爺子,危慕裳的性格,應該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小妹,等等羅以歌牽著危慕裳就要走出大門時,危元繼卻適時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喚道。
小妹?
危慕裳不解的轉回頭,危元繼是在叫她麼?
待他們回過身,危元繼先是看了一眼羅以歌,才看向危慕裳不緊不慢道︰「小妹,爺爺讓你回去一下
這次危慕裳算是听清楚了,危元繼是真的在叫她,叫她小妹。
危慕裳幾不可見的牽起一絲諷刺的笑意,十幾年了。在她有能力夠資格離開危家的時候,危元繼竟然在這時候承認了她的身份。
「抱歉,還請你回去轉告老爺子。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了不等危慕裳回答,羅以歌便率先替她回了一句。
老爺子讓危慕裳回去,所謂何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羅以歌不認為危慕裳有回去的必要,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危慕裳側目看了眼羅以歌,繼而看著危元繼沒說話,她也不認為她有回去的必要。
不管危家的人跟外界的人怎麼想的,對她而言都不重要。她明天就回部隊了,不管他們有多大的不滿,想要如何對待她,也都沒機會了。
現在,她不會傻得把自己送上門去,讓老爺子質問她,讓危元溪她們詆毀她。
不管羅以歌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危慕裳現在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這樣就好了。
「你是認真的?」危元繼也不為難他們,想了一瞬後,認真的看著羅以歌道。
若羅以歌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危元繼想,他是不會讓危慕裳跟他在一起的。
一直以來,雖然他對危慕裳都是冷漠的,但其實他對危慕裳沒什麼意見。
好歹危慕裳也是他的妹妹,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妹妹,被別人這麼玩弄。
「你應該明白,我沒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浪費在這上面羅以歌突然笑了起來,挑著眉回視著危元繼。
他不是淳于弘,他也沒有淳于弘那麼多的愛可以分享給別人。羅以歌要的很簡單,只要能有一個心愛的女人,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希望如此,請你好好照顧她雖然羅以歌的人品還不錯,但危元繼並沒有全然的相信他。只希望,羅以歌可以讓危慕裳過得舒心一點,幸福一點。
處在危家復雜混亂的關系中,危慕裳的身份又那麼特殊。她的不開心,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大家都一致的選擇忽略而已。
听著羅以歌跟危元繼的交談,危慕裳突然就覺得有絲詭異的感覺。
她怎麼覺得,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在交易她一樣。她是**的一個人,她是她自己的好不好,這些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還有,對于危元繼突如其來的關心,危慕裳是真的不習慣。不管他是因為顧林的原因也好,還是其他。危慕裳還是希望危元繼跟以前一樣,把她當空氣忽視她的存在就好了。
危元繼回去後,羅以歌牽著危慕裳繼續向危家大門走去。但他們還未走出大門,有一抹男性身影突然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給我等等!」葉子威自危慕裳被淳于弘半路劫走後,就一直耿耿于懷。
在他郁悶過後準備放棄時,卻看到危慕裳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準備離開。見此情形,葉子威的火氣就呼啦一聲又竄上來了。
危慕裳一直拒絕他,他還以為危慕裳有多高尚的一人呢。之前跟了淳于弘不說,舞池就又跟另外一個男人勾搭在了一起。
現在倒好,都準備直接去開房了麼。
他葉子威是s城堂堂市長之子,哪里比不上淳于弘跟眼前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了,危慕裳憑什麼看不上他?
他長得很難看技術很懶麼?危慕裳有什麼資格不要他!
「你!」攔下危慕裳跟羅以歌後,葉子威傲嬌的抬高了下巴,伸手指向危慕裳道,「小爺看上你了,你不準跟他走!」
葉子威拽拽的,自認為自己夠帥,他都直接點名要危慕裳了,諒危慕裳也不敢拒絕。
羅以歌被葉子威趾高氣揚的小樣給氣樂了,現在這是怎樣,他的情敵來跟他挑釁他了麼。
「小子,還沒斷女乃吧?饞了就回家找你媽去!」羅以歌將葉子威快速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對著眼前的毛頭小子就說了這麼一句。
毛都還沒長齊呢,就敢來跟他搶女人了,這也太沒挑戰力了。
危慕裳瞬間覺得自己頭頂嘎嘎嘎的飛過一群烏鴉,羅以歌這話,也太傷人自尊,太不給面子了點吧。
「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葉子威雙眼瞬間就凸瞪起來,手指氣得微顫著指著羅以歌。
臉色又黑又紅,葉子威心情老不爽了,好歹他也成年好幾年,今年也二十歲了。怎麼就還沒斷女乃了,他早不喝牛女乃五六年了。
「你別以為比我黑就能裝成熟!你也別以為肌肉比我大塊就能裝老成!小爺今年二十了!二十懂吧!」葉子威激動了起來,伸出兩根手指頭朝羅以歌恨恨的比著v字。
他現在好不容易長到二十出頭了,眼前的男人竟然還敢諷刺他沒斷女乃。
葉子威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小孩子脾氣。
他知道家里人都寵著他,可他老爸就他一個兒子,寵他怎麼了?誰家父母不愛自己的小孩了。
他從小被寵著長大,脾氣壞一點怎麼了?他承認自己脾氣不是很好,可他脾氣不好不能說他是小孩子脾氣。
壞脾氣跟小孩子脾氣的差別是很大的,小孩子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他明明那麼努力的想要成熟起來了,怎麼可以容忍別人一句小孩子就抹殺了他的一切努力。
「哦……才二十而已啊見葉子威激動的跳腳的模樣,羅以歌就有了逗逗他的沖動。貌似他的這個情敵,不但毛還長齊,心性也還挺幼稚的麼。
「二十怎麼了?好歹小爺也成年好多年了!」一見羅以歌嘲諷的嘴角,葉子威已經將危慕裳的事給忘在腦後,一心想著不能讓羅以歌看扁了自己。硬著脖子就仰頭跟羅以歌嗆聲著。
「不怎麼,你跟我來羅以歌嘴角斜斜一勾,看著葉子威就朝他偏了偏頭,示意他跟自己走。
「干嘛?跟你去哪兒?」雖然嘴里在疑問著,但看到羅以歌牽著危慕裳就走的身影,葉子威還是立馬就跟了上去。
他怎麼覺得羅以歌怪怪的?他跟他很熟麼?他干嘛要讓他跟走?最重要的是,他怎麼就跟了上去呢?
走到停在門口的汽車旁,羅以歌先將危慕裳推進了副駕駛座。隨後斜睨著葉子威,自己朝駕駛座走去。
「干嘛呀?你們這是要走?我讓你們走了麼!」葉子威一看情況不對,連忙將羅以歌給攔了下來。
「誰說我要走了?是有人在找你羅以歌朝葉子威身後指了指,示意他向後看。
「找我?」葉子威不解,順著羅以歌的手指回過頭去。
大門內,只見危元溪小跑著向他們追來,一邊跑還一邊招手,示意他們停下別走︰「別走!等等我!」
「危元溪?她找我干嘛?」葉子威眉頭一皺,他跟危元溪的事早八百年前就玩完了。以前也沒見危元溪來糾纏他呀,怎麼今天就這麼熱情了。
「羅哥哥!你別走,等等我!」危元溪見羅以歌快步上了車,連忙越跑越快起來,生拍晚了一步羅以歌就走了。
「羅哥哥?」葉子威眉頭一皺,羅哥哥叫得不是他吧?
像是想到了什麼,葉子威猛地一個轉回頭,眼前哪里還有羅以歌的身影。
一側頭,葉子威就看見羅以歌早已坐在了駕駛座上。在他轉頭的時候,羅以歌朝他狡猾一笑,然後就咻的一聲開著車就跑了。
「喂!有種你別跑!」葉子威暗道不好,抬腳就去踹羅以歌的車,但他的腳提起後還沒踹到,羅以歌就已經連人帶車的跑了。
「靠!這老男人耍我玩呢!」葉子威看著遠離的車,恨不得放一把火燒了它。
他今天是倒什麼霉了,被人拒絕丟了面子還不算,現在還二愣吧唧被人給耍了一把。
「羅哥哥……」危元溪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緊追慢趕結果還是沒趕上。看著瀟灑離去的車尾,她癟著嘴都快哭了。
羅以歌怎麼又丟下她不管了呢。
「葉子威!你干嘛不攔著他!你怎麼能讓羅哥哥走掉了!」心里堵著氣,看見身旁憤憤不平的葉子威,危元溪突然就將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靠!他要走關我什麼事?小爺想攔就攔,不想攔就不攔,你管得著麼?」葉子威本來就心情也不是很爽,被危元溪當撒氣桶一罵。他就更加的不爽了,張嘴就厲聲反駁回去。
「喲!危元溪,我說你當初干嘛跟我分手呢?原來是看上這個老男人了啊!」看著危元溪緊張得快哭出來的臉,葉子威想到了什麼般,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然後就嗤鼻道。
「那老男人有什麼好的?扳著張黑臉跟誰都欠他百八千萬似的。他有小爺我瀟灑麼?有小爺我風流倜儻有情趣麼?一看就知道沒有!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些什麼眼光,放著小爺我好好的型男不要,非要去啃老牛。難道老牛……」
「葉子威你給我閉嘴!」見葉子威張嘴閉嘴就是老男人老牛的說羅以歌,危元溪氣得不輕,指著他鼻子就怒吼著打斷了他。
她羅哥哥是這世上最帥最男人的人,誰敢說他老,那是成熟!成熟知道吧!
看著葉子威小孩子般喋喋不休的嘴,危元溪簡直後悔死了當初的不長眼。
雖然她喜歡羅以歌沒錯,但羅以歌一走就是那麼多年。也沒個音訊什麼的,她就是等也不可能就傻傻的白等他。
這些年她的男朋友也沒怎麼斷過,現在一看見葉子威。危元溪就後悔的想要撞牆,她當初怎麼就找上了葉子威當男朋友呢。
這根本就是還沒長大的小孩子麼,一點也不成熟,還敢在她面前指責羅以歌的不是。
「閉嘴?我為什麼要閉嘴?你說我閉嘴我就閉嘴啊,那多沒面子!」見危元溪嚷嚷著讓自己閉嘴,葉子威偏不,偏偏就張合嘴在她面前嘮叨著。
「危元溪,我看你就是喜歡那個老男人!你說說他有什麼好的?他到底哪點比我好了?為什麼你們都選他不選我?」
想到不但自己剛看上的女人跟羅以歌跑了,現在就連自己的前前前女友都想跟著羅以歌跑。葉子威就不服氣,他到底哪里不好了。
「葉子威你給我閉嘴!你才老男人!你全家都老男人!」見葉子威喋喋不休非要糾纏下去的苗頭,危元溪一個頭兩個大,再次朝他怒吼了一句就轉身向大宅走去。
瘋子!瘋子!葉子威簡直不可理喻,幼稚至極。
「……你被走啊!危元溪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那個老男人了?」見危元溪轉身就走,葉子威連忙追上去,抓著她手臂就繼續糾結他跟羅以歌之間的差距。
「葉子威你別抓我,哪兒涼快哪兒呆去!」危元溪不耐煩的甩開葉子威的手,像避瘟疫一樣避著他。
「別呀!你告訴我我到底哪兒比不上那個老男人,我就走葉子威固執的繼續抓著危元溪的手臂,他今天非要弄個明白不可。
……
「你剛才的做法未免太草率了點看著窗外的幕夜色彩,危慕裳輕聲跟正在開車的羅以歌道。
羅以歌的做法越來越趨向那個方向發展,每當他靠近一分,危慕裳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後退一分。
她還沒有仔細想過她跟羅以歌之間混亂的關系,她也還沒準備好,他們會有某種可能性的發展。
一切都還是朦朦朧朧的,但羅以歌卻將這種朦朦朧朧的感情,展露在了危家人的面前。
要說生氣,危慕裳倒沒有。她只是不想要自己的事情,被危家人過多的關注而已。
「草率?怎麼會,我覺得很好看了眼面色平靜的危慕裳,羅以歌微微一笑,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早在十年前,他就知道危慕裳在危家的處境。十年前他並沒有將對她的呵護擺在明面上,但十年後的今天不同。
在他已經決定非她不可的時候,他如何能將她繼續藏在暗處。他要危慕裳跟他一起肩比肩面對著這世界,她的好與不好,都會有他的參與。
過了十年,既然危家的人還是不能接受危慕裳。那他就把她接過來,讓他們知道,她生活在他的臂彎里。
她危慕裳,是他羅以歌的人。就算危家的人要繼續欺負她也好,還是其他,他都得表明他的態度。
危慕裳是他的人,對她好的人他會看在眼里。對她不好的人,抱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這也是羅以歌今晚出席老爺子壽宴的目的,他就是要讓危家的人都知道。不管他們稀罕不稀罕危慕裳,他羅以歌很稀罕,非常稀罕。
「那你想過他們會怎麼想我麼?」輕嘆一聲,危慕裳有些無奈,她知道羅以歌是為她好。
但是,其實她不需要這些,她要的,就只是悄無聲息而已。
她已經滿十八歲成年了,不管從部隊退役下來是何年何月。她都是**的一個成年人了,那時的她不需要再呆在危家生活。
以後的她會是自由的,她也不需要跟危家有過多的牽扯。危家的人會淡忘她的存在,她也不會將危家放在心上。
但羅以歌現在這一鬧,為了危元溪的幸福著想。危家的人肯定就不會放過她了,這跟危慕裳原本的打算恰恰相反。
「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你只要知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就夠了,其他的事你不需要操心握住危慕裳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羅以歌朝她溫柔一笑。
他的小慕兒太敏感了,想得又太多。十幾二十歲的女孩子,應該是像危元溪一樣,會偶爾撒撒嬌,偶爾蠻橫不講理一下。
可這些,羅以歌從沒在危慕裳身上看到過。他也會心疼,心疼危慕裳背負的太多,心疼她的太理智與太早熟。
這一切一切的快速成長,讓她失去了天真爛漫的童年生活。
看著覆在自己雙手上的大掌,危慕裳突然就有些心動起來。這只手看起來那麼的大,那麼的具有安全感。
好像只要她輕輕握住,緊緊的抓牢,就能為她遮去狂風,擋住狂雨。
手隨心動,危慕裳不自覺的反握住羅以歌的手。
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的手一動一反握,那只大掌便立刻將她的手包裹起來,然後十指緊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此時此刻,雖然危慕裳的眼楮很平靜,但她的心卻一點也不平靜。
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更何況是這麼的好。
在危慕裳的記憶中,羅以歌除了對她耍流氓外,也並沒有對她做出多過分的事。
訓練時的嚴厲,她明白羅以歌是為了她好,是為了她能夠快速成長起來,這些她都知道的。
可就是因為知道,危慕裳才更想要逃。就是因為羅以歌對她太好了,她才會不自覺的後退。
因為她潛意識的知道,就算她再如何後退,她跟羅以歌之間的距離也不會被拉遠。
直覺的,她就是知道。她退,羅以歌便會進。她退一步,他進兩步,直到她再也退無可退為止。
事實證明,羅以歌也的確是這樣做的。無論危慕裳如何退,他們的之間距離,自始自終都沒有被拉遠。
從進了軍營第一眼看到羅以歌開始,危慕裳就能感覺到羅以歌眼楮里的不同。她不信羅以歌會對她一見鐘情,可不這樣想,她又想不出羅以歌為何會對她如此的好。
見危慕裳終于有點開竅,在想他們之間的事情,羅以歌異常配合的將車停在了路邊。
「想知道?」將車熄了火,羅以歌嘴角斜斜一勾,目光深諳不明朝她靠過去。
「……不了,不想知道了羅以歌餓狼撲虎般的炙熱眼神,令危慕裳心中警鈴大響,連忙後退著背部緊靠車門否定道。
「怎麼會不想知道呢?你會想知道的,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就高興你怎麼樣?」低聲一步步的誘惑著,羅以歌微眯起眼越靠越近。
他的小慕兒,今晚可真是美艷動人呢。
「不怎麼樣……嗯……」見情況不妙,危慕裳想開門就走。但她的手才剛踫到門邊,羅以歌就一把吻了上來,並放倒副駕駛座將她壓了下去。
緊壓著危慕裳凹凸有致的苗條身軀,羅以歌忍了一晚上的手,就克制不住的撫了上去。
細啄慢吻著,羅以歌一點點的品嘗著危慕裳誘人的櫻唇。僅幾個回合後,他就漸漸的越來越狂熱起來。
細吻轉深吻,羅以歌霸道的掠奪著危慕裳的美好,深深的吻著,不讓危慕裳有任何拒絕的力氣。
「不要……車,不要在車上……」就在危慕裳覺得快要窒息時,羅以歌總算是放過了她。趁著難得的喘息間隙,危慕裳連忙出聲制止羅以歌。
他們還在車上,雖然還沒到外面的繁華街道,但出入這里車輛也不是很少,危慕裳可不想跟羅以歌在車上玩限制級。
「呵呵……慕兒,那你的意思是……在家就可以?」輕吻著危慕裳的耳際,羅以歌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故意曲解危慕裳的意思。
「不是,你快住手!啊……」有絲嬌媚的低吼一聲後,敏感的耳垂突然被羅以歌重重一咬,危慕裳身體猛地一震,不自覺的嬌呼一聲。
「誰讓你今晚要跟淳于弘那小子跳舞的,這是懲罰!」將危慕裳礙事的雙手壓在頭頂,羅以歌絲毫不放過她的繼續欺身而上。
想到淳于弘那雙不知道模過多少女人的手,搭在危慕裳腰上,羅以歌就氣得不輕。他改天得收拾收拾淳于弘,讓他離他的女人遠點才行。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雙腿雙手都被壓著,危慕裳反抗不了的任由羅以歌為所欲為。
他以為她想跟淳于弘跳舞麼,她還不是被葉子威那群小子害得。
羅以歌要是介意,他當時干嘛不去救她。現在在這里跟她秋後算賬,算什麼英雄好漢。
再次封住危慕裳心不甘氣不順,喋喋不休的小嘴,羅以歌一點一點的享受起罌粟般的美味來。
對羅以歌而言,危慕裳就是為他特別研制的罌粟。哪怕只要聞一聞,都能讓他食髓知味,戀戀不忘,不沾染都能上癮。
就在危慕裳漸漸無力,羅以歌漸漸沉迷時。一道于他們而言,熟悉又刺耳的槍聲響徹在了他們的耳邊。
槍聲瞬間擊散羅以歌跟危慕裳的痴纏。兩人猛地一睜雙眼,四只眼楮瞬間清明異常。在對視一眼後,兩人霎時騰身而起,一把從座椅底下掏出手槍。
槍聲是從車尾傳來的,危慕裳向後看了一眼。車後的玻璃被打出了一個小圓孔,後面有四盞明晃晃的車燈照向他們。
羅以歌一邊重新啟動汽車,一邊掏出手槍。他看了眼瞬間恢復戰斗力的危慕裳,瞄著後視鏡里的兩輛車,他們的車瞬間就朝前飛出。
在第二枚子彈從後穿破玻璃時,危慕裳打起座椅要下車窗,微探出腦袋和手就反擊回去。
看不清追在車後的人,危慕裳是對著他們的車輪打得。突突兩槍後,後面的兩輛車在失去平衡的急沖下,瞬間撞在了起來。
收回手,危慕裳一抬眼他們已經駛入了繁華的街道。視線移到後視鏡上搜索著,危慕裳不意外的發現了四五輛緊追不舍的黑色汽車。
追著他們的人,估計想著這是鬧市,開槍容易引人注目。除了緊追著他們外,並沒有其他的異常舉動。
「難道這些是司空姿千的人?」想了一瞬,危慕裳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司空姿千,才會這麼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了。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羅以歌的眉頭微皺起一個川字,司空姿千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攻擊危慕裳。
他擔心的是,他的敵人可比危慕裳多多了。
他這次的假期很保密,也就一號跟三號知道而已。連樂浩石都以為他是出任務去了,按理說他在外面的消息,不應該會流露出去才對。
「那要怎麼做,是甩開他們還是把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解決?」不管是不是司空姿千的人,既然瞄上了他們,就肯定是要解決的。
「你想怎麼做?」羅以歌熟練的開著車在車擠車的縫隙間穿行著,引來一片車主們喊著不要命了,找死的咒罵聲。
「徹底解決了!」雙眼微眯,危慕裳黑瞳里閃過一絲狠戾。
她突然就明白了羅以歌為什麼會炸了司空姿千的那棟別墅。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這句話危慕裳不是剛知道,只是她是第一次被這麼波及生命的威脅到。
從剛才那幾聲槍聲中,危慕裳感覺到了明顯的火藥味,對方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好,慕兒怎麼說就怎麼做羅以歌贊賞的看了她一眼,他做事也從沒有留三分余地給別人的做法,做他們這一行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不管後面的追兵是為何而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敵人若是鐵了心要跟他們杠上,他們就算甩得了追兵回到公寓,敵人未必就不會將他們的公寓給包圍了。
「羅隊,看來你的車技還得再練練。這麼久了,還沒將他們給甩掉
危慕裳微嘲笑了一番羅以歌,她的眼楮一刻也沒離開過後視鏡。她發現無論羅以歌怎麼鑽著車縫走,後面的追兵也緊追不舍。看來今晚的人,不太好對付。
「我要是開得太快,他們追不上怎麼辦?那我們今晚不是沒得玩了羅以歌依舊沉穩快速的轉著方向盤,對于危慕裳的嘲笑一笑置之。
羅以歌他們越走越偏僻,漸漸的驅車往s城的郊外走去。
在走到稀無人煙的高速路段時,追在他們身後的幾輛車已經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砰砰砰的槍聲瞬間伴隨著急速滾蛋的車輪響起。
「小心一點開著s形路線閃躲著車後密集的子彈,在危慕裳探出手去開槍時,羅以歌盯著她淡然清冷的黑瞳囑咐了一句。
「明白
探出頭去後,危慕裳才發現後面的追兵數量遠遠超出她的想象。且看著遠處傳來的密集車燈,看來他們的援兵還不少。
車輛還未行至郊外,他們就已經在高速路段交起了火。
偶爾有過往的車輛行過,遠遠的就被他們的槍聲給嚇得停了下來。
可即使車輛停了下來,在追兵密集不長眼的火力中。貌似還是有子彈跨過中間的圍欄射到了對面去,至于有沒有人受傷,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的人越來越多!」在爆了前面幾輛追車的輪胎後,危慕裳收回了手,皺眉朝羅以歌道。
那天之後,她去查了一下,司空姿千跟司空星宗都沒事。
眼下這情況,憑直覺,危慕裳覺得不可能是司空姿千的人。這些追兵開槍的手法太過狠絕,一招斃命的那種。
憑著上次跟司空姿千的人交手,他們很明顯的還沒到這種境界。
危慕裳將目光投在羅以歌臉上,不管白道黑道,她都沒得罪過這些道上的人,他們應該不是沖她來的。
既然不是沖她來得,那後面那些人,十有**就是沖著羅以歌來得了。
「別擔心,我想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在車後面的槍林彈雨中,羅以歌卻溫柔一笑,讓危慕裳別擔心。
「靠!」子彈穿破車後的擋風玻璃,擦著危慕裳的頭頂發絲而過。令危慕裳又縮了縮腦袋,忍不住咒罵出聲。
還有,羅以歌讓她別擔心是什麼意思。
後面的追兵足有十幾二十輛,就是一輛車下來三四人,都能將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了。更何況他們手里還有槍,一人兩把槍的話,子彈都能把他們給淹沒了。
這一刻,瞄著後視鏡里密密麻麻的黑車。危慕裳突然就後悔起自己的莽撞來了,就算要徹底解決了敵人,他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及敵人的重量吧。
「羅隊,現在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現在有辦法解決了後面的那些人麼?」雖然他們現在的距離還算有點安全,但危慕裳還是覺得不保險。
畢竟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隨便哪一顆子彈不長眼,他們就有可能英年早逝了。
「嗯……我能說暫時還沒有麼?」認真想了想後,羅以歌雖然不想打擊危慕裳,但還是告訴了她實話。
「靠!你還笑得出來!」見羅以歌嘴里說著沒辦法,眼里卻絲毫不在意的嬉笑著。危慕裳就來氣,簡直想一槍 了他算了。
他們的命都快被閻王爺收了,羅以歌還笑得出來。就算他活膩歪了不想活了,但她還不想死啊。她大好年華還玩夠呢,羅以歌怎麼忍心拉她下水。
「我不笑難道你還讓我哭啊?」反正敵人都找上門來了,他哭也不能把敵人哭回去不是。
「……」鄙視的瞥了羅以歌,危慕裳有時真弄不明白羅以歌是怎麼想。要他正經的時候不正經,不要他正經的時候就給她假正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到了郊區還不得被他們給包圍起來既然羅以歌都不在乎後面槍聲大作的追兵,危慕裳也就不冒著生命危險去開槍了。
危慕裳將身子安全的窩在座椅上,反正她要死了羅以歌肯定也逃不掉。
瞅了眼危慕裳縮頭烏龜般,縮在座椅上愣是不出來的身影。羅以歌低低的笑了出來,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的小慕兒這麼怕死。
「你丫笑屁呀?我命都快被你給折騰沒了!」危慕裳惡狠狠的瞪著心情甚好的羅以歌。
早知道她就回去跟老爺子探討探討人生了,就算老爺子再怎麼不待見她。好歹她也還能有個活口,怎麼著也不至于現在這樣提心吊膽的。
「怎麼會?你的命不還在我手上麼?」雖然羅以歌依然在跟危慕裳談笑著,但他看著即將下高速的路口,眼楮里瞬間一絲陰冷。
「呸!我的命怎麼在你手上了?」危慕裳雖然在跟羅以歌杠著嘴,但她的眼楮緊緊的注視著後視鏡里越靠越近的車輛。
「快點快點!開快點,他們快追上了!」看著突然猛踩油門急追上來的車輛,危慕裳眉頭一跳,連忙催促起羅以歌來。
于此同時,危慕裳正想伸出手去開槍阻止他們前進,羅以歌卻制止了她的行動。
「慕兒,別開槍!坐穩了!」羅以歌急忙喝止住危慕裳想開槍的動作,他將油門踩到底,在出了高速路口時,猛地一轉方向盤。
「啊……」危慕裳剛收回手,就被瞬間扭轉方向的車輛一甩,腦袋猛地磕上車身。
就在羅以歌扭轉方向盤的瞬間,後面的敵人看著他瞬間調轉方向的車身,瞪大眼連忙驚呼道︰
「不好別讓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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