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秦辰才飄然離去。♀
伴隨著兩塊玉牌到手,算來,秦辰已經有九十積分了。
這第一天,能有這麼多的收獲,算是相當可觀了。
不過,麻煩的是,秦辰並到屬于自己編號的那塊玉牌。
倘若那塊玉牌,已經落入別的試煉者手中,定然免不了又要耗費諸多功夫尋找。
折騰了一夜,秦辰也有些心神倦怠,尋了個偏僻的地方,養精蓄銳。
那些夜間行動的試煉者,折騰了一宿,也精疲力竭,紛紛找了一個絕對僻靜的地方,微微合眼,調息養精。
翌日。
當秦辰剛剛睜開眼楮,很快就發現,周圍有數道氣息,向著自己接近過來。
秦辰眉尖一挑,似乎意外竟然有人這麼快就盯上自己了。
秦辰此刻落下大樹,站在外,敏銳的感知力,讓他感覺到,林中隱藏著三道極為隱蔽的氣息。
三道氣息,呈現三角之勢,埋伏在三個地點,彼此大概不過幾百米的距離。
秦辰微微眯起雙眼,心里暗想︰「少商學院千方百計想避免結黨營私,黨同伐異,可到頭來,還是出現這種情況。」
原本,秦辰倒是打算扭頭走人。
可轉念一想,這些人埋伏在這里,而且目標就是他,自然想要讓他們放過自己,斷然不可能。
「哼!既然你們想對我不利,那麼我也就不用客氣了!」
秦辰正好嫌積分太少,這些人主動招惹他,沒道理他無動于衷。
一念至此,秦辰毫不猶豫,身形一轉,面上絲毫不動聲色,好像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在無限接近那最近的一名試煉者,秦辰並沒有迫不及待出手,而是依舊若無其事地走下去。
他在等待一個機會,等那埋伏的三人先出手。
否則,一旦他過早出手,三人見到他手段了得,絕對會掉頭逃竄。
這幾人離開事小,他的實力才是事大!
繼續往前走著,小谷此時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咕哩」、「咕哩」地叫著,秦辰一面安撫小谷,讓小谷冷靜下來,自己則心神戒備,往前推進。
三十米,二十米……
十米,五米……
很快,秦辰便已經距離那最近的試煉者,不過一兩米的距離。
那試煉者,見秦辰到了有效攻擊的範圍,只見他手臂一揮,一道寒芒飛掠而出,射向秦辰。
「飛刀?」
秦辰腦中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一柄足以將空氣給割裂開的寒刃,爆射了過來。
倘若秦辰一開始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猝不及防下,這種正面飛射來的飛刀,恐怕也能形成不小的威脅。
當然,想要殺死他,卻也是不可能的。
況且,秦辰早已有備無患。
飛刀爆掠而來,秦辰身體順著飛刀飛射的方向,猛地向一邊躲閃而去,身體順勢躲進周圍茂密的草叢中。
「動手!」
只听得一聲低喝,那三人,用盡平生最大速度,朝著秦辰撲來,聲勢駭人,更讓人膽寒的是,這三人手中都拿著一柄長長的大刀。
可想,如果那大刀斬向秦辰,絕對能要了秦辰的命。
秦辰早有預料,幾人的動機和算計,他了若指掌。
三十米,二十米……
那三名試煉者,飛速逼近,速度之快,讓人駭然。
秦辰的身體,猛地如彈簧般,彈了起來,振臂一揮,一道刀芒驚閃。♀
刀芒速度之快,遠超所有人的想象,只在頃刻間,刀芒掠過那三名試煉者。
「噗」、「噗」、「噗」!
三道刀刃沒入咽喉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冷氣息,飄蕩在這中。
那三名試煉者,臨死前,臉色在一瞬間凝固,駭然的神色,如狂風暴雨般,開來,可僅僅是片刻之後,三人眼中的驚駭欲絕,便化為無邊的黑暗。
地上,只留下三具毫無聲息的尸體。
秦辰到底已經是靈宮境的修為,對付三個普通人,要是這點能耐都做不到的話,那也太荒謬了。
三名試煉者,秦辰很快從三人身上的行囊中,搜刮出了八枚玉牌!
「好家伙,這三人恐怕伏擊過的人還不少!」
秦辰簡單看了一眼這八枚玉牌,發現里面有三枚對他來說,都是高分玉牌。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三人辛苦了這麼兩天,到最後倒是便宜我了。」
秦辰手中磨挲著一枚玉牌,上面的編號,赫然是九百九十三號!
這正是秦辰的八號編號所對應的玉牌,價值五十積分!
另外七枚玉牌,兩枚都是價值二十分的高分玉牌,剩下的則都是只價值五分的玉牌。
如此算下來,秦辰現在已經收集到了兩百零五分的玉牌了!
秦辰有些失笑,看來自己一點點尋找,倒還不如讓別人主動送上門來,強搶玉牌,來得快捷。
想他第一天加起來得到的玉牌數量,還不如剛剛斬殺這三人得到的玉牌多。
當然,秦辰也無心去做那強搶的勾當,憑他的實力,想要找到足夠的玉牌,本就不是什麼難事。沒必要為了幾塊玉牌,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的。
且,時間上,現在才第二天而已,試煉時間可是足足有一年,時間還是很充沛的。
略作休整,秦辰離開了這森林,滿臉隨意地四處走動。
秦辰這麼做,也有著他的打算。
一來,以他的實力,完全沒必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大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尋找玉牌。
二來,他這樣招搖過市,也可能吸引一些人的主意,換句話說,他這是把自己當成了誘餌,引誘其他的試煉者上鉤。
當然,其他的試煉者,也都不是笨蛋,他們即便看到秦辰大搖大擺地從身邊經過,也沒有輕易對秦辰動手。
畢竟,誰都知道,在這試煉之地,大家幾人能夠通過少商學院的初步考核,那就說明,這些人起碼也是有點本事的。
沒點本事,誰敢這麼大搖大擺地亂逛?
因此,沒人敢這個時候當出頭鳥,去對付秦辰。
一路來,秦辰倒也沒遇上什麼阻攔。
「哎,你們听說了沒有?有人找到了一種紫金色的令牌。」
「紫金色的令牌?那是什麼?我們要找的東西,不是這種白色的玉牌嗎?」
「不清楚,但是據說那種紫金色的令牌,不知道多少人趨之若鶩。」
「那又怎麼樣?我們這次試煉,找的又不是那種紫金色令牌。」
「話是這麼說,但是既然對試煉沒什麼作用,那那些人為什麼要尋找呢?」
「難道尋找那些紫金令牌,也是試煉的一部分?」
「有可能!」
秦辰一路上,很少能夠看到試煉者從身邊經過,而且大多都是心懷戒備,看向他的眼神,也滿懷敵意。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試煉者,都是戒備著其他人,偶爾也有一些試煉者,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著一些所見所聞。
「紫金令牌?」
秦辰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些人對話中的重點,他沒想到,竟然意外地從這些試煉者口中,探听到了這本不該屬于試煉一部分的內容。
但是,听那些試煉者的對話,秦辰肯定,那所謂的紫金令牌,絕對不會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試想,這可是少商學院選拔學員,對學員進行大範圍試煉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
也許,那紫金令牌,正是試煉內容的一部分。
秦辰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李長老先前的那番話,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不出意外,這紫金令牌,應該就是李長老沒有說的深入規則。」秦辰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他在思考著李長老之前所說過的每一句話。
按理來說,試煉規則,應該是完完整整宣布的,可是少商學院卻故意安排了,試煉規則一部分宣布出來,一部分保留。
倘若說,這紫金令牌和試煉規則是完全沒有關聯的,秦辰絕不相信。
少商學院斷然不可能會在試煉區域,放入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在里面。
故此,這紫金令牌,絕對是試煉規則的一部分。
「不過,這紫金令牌又有什麼作用?」秦辰不斷推敲下去,可斟酌了許久,他也想不出來,這紫金令牌到底有什麼作用。
另外,讓秦辰在意的是,這紫金令牌的消息,第一天的時候,他並到任何風聲。可現在,這紫金令牌的消息,卻仿佛盡人皆知。
秦辰幾乎無時無刻都能听聞到一些關于紫金令牌的傳言。
傳言,究竟是何人散布而出的,秦辰不得而知。
「也罷,想那麼多也沒有用處,還是趕緊找到足夠的玉牌再說。」
收斂心思,秦辰繼續尋找他所需要的玉牌,紫金令牌暫時撇開不談,這編號玉牌,卻是關乎秦辰能不能取得較高的積分的關鍵,由不得秦辰馬虎大意。
這片試煉區域,不知道究竟有多麼遼闊無邊。
秦辰幾乎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估算可能超過三四十里的路,來到了一處山澗之處。
溪流緩緩流淌而下,在山澗的對面,有一條峽谷穿入兩山當中,峽谷中彌漫著濃濃的霧氣,顯得幽深而神秘。作者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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